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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0:16:00 作者: 禕庭沫瞳
    顧辭同樣帶著一身柚子味出來,就見顏霖已經躺床上了,懷裡抱了個枕頭,手裡捧著手機,被子沒蓋,漂亮的腿露在外面,夾住了枕頭,估計是坐累了,換了個姿勢。

    顏霖身體很漂亮,顧辭是知道的,現在顏霖只穿了件寬大的白色T恤做睡衣,內褲自T恤邊緣露出來,雖然看不清輪廓,但能感覺到漂亮的弧度。

    顧辭上了床,抽走顏霖的手機和枕頭。

    顏霖正想跟他說論壇的事,就被吻住了。

    戀人當前,論壇什麼的,再議!

    顏霖回應著顧辭的親吻,舌尖的纏繞全是纏綿,嘴唇慢慢升溫,熱與麻逐漸上頭。

    吻離開嘴唇到了顏霖的下巴,又移到頸間。顧辭屈起顏霖的一條腿,手臂卡在他膝蓋外側,手指貼著皮膚往上,鉤住遮擋的布料。

    顏霖輕喘著氣,看到顧辭像燃了火焰一般的眼睛,舔了舔嘴唇,任顧辭各種作為。

    房間的燈光一夜未暗……

    這不在計劃之中,卻順理成章的事,把顏霖第二天的行程都打亂了,因為顏霖在床上躺了一天……

    昨晚顧辭很有耐心,兩個人狀態都很好,顏霖適應得很快,並沒有很疼,倒是享受更多一些。而今天面臨的腰酸腿疼也很真實,讓他完全不想出門,就想在房間裡躺著。

    顧辭自然是陪他一起,午飯兩個人叫了外賣,點的當地特色美食,顏霖吃了不少,心情格外好。

    「等太陽落山了,我們出去走走吧?」顧辭詢問顏霖的意見,「一天都待在房間裡,不悶嗎?」

    顏霖毫不客氣地瞪他:「怪誰啊?!」

    顧辭失笑,樂道:「怪我。」

    東西他是趁顏霖在那認真挑柚子味沐浴露時悄悄買的,原本也沒想到這麼快用得上,結果氣氛到了,就用上了。

    顧辭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顏霖的頭髮,因為太喜歡了,總忍不住想親顏霖。開始顏霖還老老實實讓他親,後來發現他手開始不老實了,顏霖就開始瞪他了。

    顏霖不知道是不是顧辭禁慾的形象扮久了,一開閘根本控制不住,他完全相信顧辭再多來兩次都沒問題,但他是真的不行了,昨晚他的腿都打擺子了,今天雖然躺了一天了,但還是感覺腿上沒什麼勁兒。

    傍晚,太陽落山後,天還沒有完全黑,兩個人這才出了門。一天沒活動,兩個人都不怎麼餓,晚上就想著吃點小吃當晚飯。

    海邊來散步的人很多,海灘周圍有路燈,光線並不暗,這會兒趕海的人還沒盡興,依舊奮戰在退了潮的沙灘上。

    兩個人吹著海風,喝著奶茶,手裡還提著已經吃不下的小吃。

    「在這兒生活可真愜意,感覺生活的節奏都慢下來了。」顏霖說。

    最近還挺流行趕海的,不過他是真沒有什麼興趣參與。

    「嗯,以後閒下來可以多過來住一段時間。」比起去國外度假,在國內度假無論飲食還是語言上都更方便,是個不錯的選擇。

    顏霖琢磨著明天可以來踩踩海水,他不是很想下海游泳,但踩踩海水還是可以的,應該很涼快。

    正想著,顧辭的手機響了。

    「餵?文妮姐。」顧辭接了電話,放假期間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謝文妮不會特地聯繫他。

    「現在說話方便嗎?」謝文妮問,語氣有點嚴肅。

    「方便,你說。」

    「牧飛住院了。」謝文妮說,「手傷,聽說今天下午直播時就覺得不太好,播了一個小時就下了,戰隊把他送醫院去了。我側面打聽了一下,說是要手術。」

    顧辭皺起眉:「這麼嚴重?」

    「應該不是養養就能行的,不然馬上就要世界賽了,YF也不會同意手術。具體的我不好打聽,你和牧飛是朋友,你問他的話更方便些。」她也不是要打聽什麼,牧飛有傷病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她也是聽隊裡的工作人員說到這事,想著牧飛估計沒空第一時間告訴顧辭,她既然知道了,肯定得和顧辭說一聲。

    「行,我知道了,我打電話問問他。」這不是小事,還是問本人更放心些。

    顧辭這邊掛了電話,顏霖就問他怎麼了。

    顧辭跟顏霖說了,顏霖也皺起眉:「他這是有舊傷?」

    顧辭點頭:「打電競的多少都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手術可不是小事,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顏霖知道顧辭和牧飛關係好,如果他們在S市,顧辭肯定會去看。手的手術應該沒什麼生命危險,但對電競選手來說,手的重要性可是相當於第二條命的。

    「我先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在哪家醫院,找的什麼醫生。」這個時候有經驗的醫生就顯得很重要。

    顏霖點頭:「那我們先回酒店吧,在外面打電話不方便。」

    於是兩個人回到酒店,顧辭在客廳里打電話,顏霖沖了個澡,又爬上床懶起來了。他估摸著YF現在整個隊伍應該都很慌,牧飛作為隊長,也是YF戰場上的主心骨,他這一傷,對YF來說可是非常大的打擊。

    這個情況下,按理來說顏霖應該給寧樂心打個電話關心一下,但想了想,又覺得寧樂心此時未必有心情跟他聊天,還是等等再說吧。

    顧辭電話打了快兩個小時了,才回到臥室。

    「怎麼這麼久啊,牧隊什麼時候手術?」顏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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