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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被關入天牢!

2023-12-15 11:02:44 作者: 江月梓
  「卿兒,我們該啟程了。」

  上官如卿如卿站起了身,她心裡擔心嵐夜,更擔心上官雪,不知道宮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隨後,她脫去了外面的紅色喜袍,露出裡面的白色布裙。

  上官如卿其實是覺得喜袍繁縟,想在中途就換下來的,所以裡邊穿了件布裙,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藏好了衣服,埋好了地上的青灰,上官淳和上官如卿就出發了。

  兩個人翻過了一座山,就來到了月透的皇城月都。上官如卿買了兩頂厚厚的帽子,給了上官淳後,戴在了頭上。

  大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上官如卿和上官淳為了避開熟人,故意走的僻靜的小路。

  「爹,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上官如卿用餘光看了看四周。「您說,現在在朝中的是雪還是上官宇?」

  「不確定。」上官淳緊繃著下巴,「我接到密報去救阿雪前,在朝中安排了一萬銀甲衛把守皇宮,保護阿榮。按理講,現在應該是阿雪在宮裡主持著大局……」

  忽然想到了什麼,顏如卿道:「令牌在誰身上?」

  「在我身上。」

  ……

  無人盤查,上官如卿和上官淳順利進了城門。上官如卿卻一直處在戒備的狀態:「我覺得太過風平浪靜了。」

  「是。如果是阿雪把握著朝堂大局,那理應會來找我們,但現在遲遲不出現。如果是上官宇把握著朝堂,那入門時一定會嚴厲盤查,除非是……」

  「請君入甕!」父女連心,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上官如卿的眼孔一圈圈地收緊。這時候,不遠處賣菜的婦人看了她一眼,隨後又低下了頭。上官如卿抿著緋紅的唇,走了過去。

  「大娘,這白菜怎麼賣?」

  那女人抬起頭,笑道:「姑娘,這可是我早上剛從棚子裡拔出來的菜,新鮮的很,要不要嘗嘗?」

  上官如卿如卿一指底下的一顆:「我想要這個。」

  然後那婦女就抬手撥了出來,上秤後上官如卿付了錢,接過了白菜。

  上官淳接過了上官如卿手裡的白菜:「看到什麼沒?」

  「很古怪。」上官如卿若有所思,隨後又來到了一個賣朱釵的攤子前。拿起一支寶石釵,轉了轉,她道:「這是北海紅寶石嘛?

  「恩是。」

  上官如卿點點頭:「多少銀子?」

  「三兩銀子。」

  上官如卿哼了一聲:「你可真是黑心,在別處分明就是一兩銀子,你賣的真是貴!」上官如卿這一說,那人立馬擺擺手,「好好好,姑娘,你要要就給一兩銀子吧!」

  「這還差不多。」上官如卿道了句,然後拿起了寶石釵,走了。

  「卿兒,你這又是在幹什麼?」上官淳疑惑道。

  「這些人都是假的。爹,你聽我說,但是目光裝的平靜一點。」上官如卿說著臉上就掛起了一個笑容,露出了自然的笑,好像在說什麼趣事。

  「那個賣白菜的婦女是假的。她說是早晨剛摘的白菜,但是她拿起白菜時,手指縫裡一點泥土都沒有,而且繭的位置在指根而非指腹,說明她是個經常舞刀弄槍的人。那個賣寶釵的人也是假的,這是東海紅寶石,而不是北海紅寶石。而且就算是北海紅寶石,這釵也至少價值五兩銀子。那商販居然能一兩賣給我,只能說明他是假扮的。」

  上官淳沒想到上官如卿竟然這麼觀察入微,精明睿智。欣喜之餘又是心疼。

  如果在好的環境中長大,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懂得這些呢?

  「卿兒,告訴爹,這幾年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還好。」上官如卿輕聲道。

  好到前世,自己連命都丟了。

  「爹,依現在形式看,宮裡把持大局的人未必是雪。」

  「你是說?阿雪出事了?!」

  「不見得,可能你朝中安排的一萬侍衛未必都是你的人,上官宇趁虛而入。也可能是雪在把持大局,但是上官宇想得到你身上的令牌,統領那些禁衛,逼宮篡位。但是,這只是女兒的懷疑,一切都要進宮再說。但可以肯定的是,路上的這些人都是假的。」

  上官如卿和上官淳進了皇宮,一進宮門,就看到一隊人馬已經在恭候了,其中一個人喊了聲:「淳親王到!」然後留著鬍子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

  那人來到了上官淳面前,行禮。

  一番話後,上官如卿知道此人是上官淳的部下趙庭。

  「現在朝堂上控制局面的是雪王還是宇王。」上官淳道。

  「是雪王。」趙庭畢恭畢敬道,上官淳點點頭,環視了下四周。「宇王的人馬呢?」

  「未在出現,應該是跑了。」這是趙庭的回答。上官如卿在趙庭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臉孔。

  他的眼睛微微閃爍,眉頭微蹙,上官如卿的直覺是他在說謊。

  「雪王吩咐我在這候著您。叫您和姑娘如果進宮,直接去千雪宮找他。」

  「知道了。」上官淳一擺手,那人就退下了。「卿兒,你隨我回宮。」說著話,上官淳就和上官如卿一起往宮裡走。

  周圍靜悄悄的,只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和鳥鳴聲。泥土上覆著薄薄的一層綠,草已經出了芽。

  月透的皇城不像軒轅一般雄偉大氣,月透講究的是自然美。雕欄畫棟、綠樹、鮮花、流水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一殿配一閣配一廊,樹林奇花縈繞,讓人心曠神怡,不像置身於皇宮,而是置身於樹林中。

  上官淳帶著上官如卿繞了幾個彎,終於停下了一處廣闊的大殿前。

  「千雪宮。阿雪就在這裡。」上官淳似乎不疑有他,和上官如卿道。

  上官如卿卻覺得這事很蹊蹺。

  趙庭看著就古怪,一群人守在宮門迎接著上官淳,給她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好似是請君入甕。

  而且如果局勢已經被上官雪控制,那為何城外還有那麼多喬裝打扮的人。她不信,上官雪看不出來,更不信,上官宇能在上官雪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地做這些事。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控制朝堂的是上官宇,但是他卻騙上官淳和自己,只為了抓住他們。

  而且進宮後,周圍安安靜靜的,除了鳥叫、蟲鳴和腳步聲,沒有看到一個宮女或者太監,侍衛更是沒有。

  看似越平靜就越是暗潮湧動。

  上官淳和上官如卿進了宮,宮女將他們帶了進去。為她們準備了茶點。

  然後道:「殿下正在宮裡陪陛下,一會兒就回來。請親王和姑娘稍等,然後就走了出去。」

  上官淳拿起了茶杯,放到了嘴邊,然後低聲道:「水裡應該無毒。」

  然後上官如卿也拿起了茶杯,悄聲回應道:「爹,杯身上有毒。」隨後她卻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剛才在進屋時,上官如卿就打量了下整個屋子。她右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上面掛著春景圖,上面還鑲嵌著幾枚透明的寶石。

  上官如卿對上官淳道:「爹,你轉向我這邊。」

  上官淳心裡不解,卻還是依言轉了過來。

  「爹,這點心看樣子不錯,您嘗嘗。」上官如卿拿起了一塊點心,然後用指甲割破了小拇指,在上面點上了幾滴血,遞給了上官淳。

  上官淳接過了點心:「謝謝卿兒。」然後面無異色地吃了下去。

  隨後,上官如卿對上官淳道:「爹,你的禁衛令牌在不在身上?」

  「在我這。」然後上官淳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塊金色的牌子。令牌呈菱形,上面刻著淳字和蛟龍,上官如卿接過後,佯裝端詳著。然後卻低聲道:「我說,您聽。我右側的那幅壁畫上的寶石其實是鏡子,牆裡應該是空的,有人從鏡子裡監視著我們。如果我們不那起茶杯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我剛才探了下,這藥粉是昏睡藥,我數到三,爹你就倒下去。」

  隨後,上官如卿一邊淡定地看著上官淳,一邊輕輕地數著。

  一、二、三……

  隨後,只見上官淳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上官如卿面露異色:「爹,你怎麼了!」她剛起身,但是身子忽然一歪,也跟著倒了下去。

  上官如卿緊閉著雙眼,倒在了桌子上,然後就聽到窸窸窣窣的開門聲,人的雜亂的腳步聲。

  來的人有四個,都有武功。

  她只聽那幾人道:「令牌就在她手裡。」然後上官如卿手被人掐住了手,上官淳的令牌被拿了出來。

  「到手了,這這兩人怎麼辦?」

  「上面說了,不能殺。關起來吧。」

  「關哪?」

  「天牢里吧。」

  然後上官如卿就被人提了起來,她沒有睜眼,只是任由那些人拽著,東拐西拐,然後她感覺自己被拽上了台階,來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方,然後耳邊就聽到開鎖的聲音。

  忽然被騰空揪起,一陣陷落後,跌倒在了地上。然後,又一個重物被扔到了自己的身邊。

  隨著鐵門「嘎吱」的扭動聲,上官如卿聽到了落鎖聲和那幾個人的腳步聲。

  半晌,牢里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上官如卿才抬起頭,而上官淳聽到了動靜,也坐起了身。

  「爹,他們走了。」上官如卿揉了揉大腿和肩膀,剛才這些人動作很野蠻,她的腿都被摔疼了。

  「摔疼了?」上官淳坐到了上官如卿身邊,揉了揉她的膝蓋,「爹給你揉揉。」

  「女兒沒事。」上官如卿展露出一抹笑容,然後環視了下四周,「爹,這是哪裡?」

  「是月透宮的天牢。」上官淳道。「如你所料,他們拿走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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