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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逼供

2023-12-15 08:57:52 作者: 臨夫人
  「濫用私刑?季宜令,你真的覺得就你這麼熟悉魏國的法律嗎?我告訴你,在我這個地方,偏偏就是面對你,我的行為就不會觸犯法律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會怕你的威脅?你也就是一個被季府趕出家門的一個女人而已,現在手無寸鐵,你想那什麼反抗?昂?」刑部頭頭肆無忌憚的說著,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季宜令不服氣,但是自己也想到了自己的處境,確實是真的沒有人能夠救她。

  見季宜令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被綁著,刑部頭頭這才十分的滿意。回到座位上,手拿起了鞭子,輕佻的說:「既然你也沒有什麼異議了,好了,季宜令,你就交代吧,既然都已經證據確鑿了,就不要再有什麼不必要的狡辯了,直接就在這張紙上籤下名字,按上手印,也會免了這皮肉之痛,也能走的安詳一點。」

  刑部頭頭的目的還是那樣,逼迫季宜令認罪,哪怕這個案子有很多的疑點。

  季宜令惡狠狠的看著刑部頭頭,十分的不服氣,明明自己沒有犯錯,沒有殺人,憑什麼要自己認罪!不行,我不能夠認罪,認了就證明自己真的殺過人了,那這樣就便宜了那些栽贓陷害自己的那些人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沒有殺人,我是被栽贓陷害的,你們不應該去查案嗎,在這裡問我有什麼意義?」季宜令還是不屈不撓的樣子,絲毫不低頭,這根本就沒有打算去簽下這個字。

  「可惡,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逼你招供!來人,給我拿鞭子打,打的皮開肉綻才可以!」刑部頭頭咬牙切齒的說著,眼底里閃過一絲狠烈,他就不信了,他不能拿下這個女人。

  說完,獄卒就掄起了鞭子,毫不客氣的就落在了季宜令的身上,鞭子剛一落身上,季宜令深刻的感覺到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讓她的大腦就清醒了過來,鑽心的疼痛,只是片刻,但是後勁的疼痛也不輕。

  很快,接著一鞭一鞭又是一鞭,季宜令狠狠的咬著嘴唇,強迫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是那種痛苦還是讓季宜令控制不住哼了幾聲。

  不一會,季宜令的身上就已經血紅一片了,在那破爛不堪的衣服後邊,早都已經是皮開肉綻了,火辣辣的冒著肉,滲著血,十分恐怖的樣子。季宜令的嘴角也出了好多的血,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咬破了嘴唇就出來血,霎時間整個屋子裡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就連打鞭子的獄卒看見季宜令的這個樣子都有些不忍心再下手了。

  慢慢的,動作越來越慢,季宜令的反應也越來越緩慢,漸漸的沒有什麼反應。

  一個獄卒有些不放心,停下了手,走到季宜令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她的氣息,確認她到底有沒有活著,但是讓他十分驚訝的是,季宜令竟然還活著,在這樣嚴厲的條件下竟然還有著氣息。

  「主子,她好像是暈過去了。」獄卒走了過來,向刑部頭頭稟告著。

  刑部頭頭眯起眼睛,仔細的觀察著自己面前的這個血人。

  「不放過,去,打一桶涼水,我倒是要看看她在裝什麼。」刑部頭頭還是不打算放過,又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大一統涼水。

  獄卒有些猶豫,不免的有些心疼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

  「主子,我感覺她應該會撐不住的,真的要這樣嗎?」

  獄卒竟然也為季宜令求起情來了,讓刑部頭頭十分的驚訝,十分的生氣。

  「怎麼不可以,你是怎麼了,你難道也想要嘗試一下嗎?」

  刑部頭頭的威脅瞬間就打敗了獄卒,只好連忙按照吩咐去做。

  很快就打來了一桶水,獄卒在刑部頭頭的指揮下,毫不客氣的就潑到了季宜令的身上,那冰涼刺骨的感覺瞬間就讓季宜令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瞬間自己的身上就滿是血水,那刺骨的寒意,讓季宜令打了好幾個冷戰。

  睜開了虛弱的眼睛,季宜令死死的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刑部頭頭,突然感覺到這個人是這樣的噁心,可惡。

  已經沒有了任何血色的嘴唇微微動著,虛弱的說:「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認罪的,別妄想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刑部頭頭還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臉上都氣的抽了好幾下。

  「你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婊子,放心,我會折磨的讓你認罪的,我現在就派人給你包紮,等著吧,我每天都折磨你,我看你能夠承受了多久!」刑部頭頭狠狠的撂下話,甩手離開,吩咐自己的下人將季宜令扔回大牢。

  就這樣,短暫的恐怖審訊結束了,季宜令已經是滿身傷痕累累了,虛弱的根本就不能後再說出什麼話了。

  獄卒架起了季宜令,將季宜令又原路返回的回到了最深的地牢中。

  又回到了陰暗潮濕的地方,那刺骨的寒冷讓季宜令瞬間就打了個冷戰,精神了起來。

  又是一片黑暗,只有那走廊的微弱的亮光,剩下的季宜令都不怎麼能夠看清楚。

  剛被架進牢中,季宜令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就那樣重重的一甩,季宜令身上的就狠狠的觸碰了地面上,就在那一瞬間,季宜令都能夠感覺到自己骨頭碎的聲音。差點自己的胸口都被撞的出血。

  「給你藥,自己上吧。」獄卒隨手就將幾個大包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就趕緊離開了這個陰冷刺骨的地方。

  瞬間,地牢了里就變的夜深人靜了,季宜令感覺自己連自己呼吸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

  忍著疼痛,季宜令伸出胳膊將那幾大包的東西拿到自己的手中,一個個得拆開,這才發現都是一些廉價的金瘡藥,而且還少得可憐。

  不行,我要活下去,我要活著又出去,我不要走這個季宜令的命運,為什麼要這樣的任人擺布?季宜令不服氣,咬著牙將金瘡藥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傷口上撒著。

  金瘡藥接觸傷口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十分的強烈,讓季宜令感覺十分的痛苦,但是她還是咬著牙狠狠的忍了下去,只有忍得下來,自己才可以走出來困境。

  終於上完了藥,季宜令這才鬆了口氣,爬上了木板,強迫自己休息下去。

  就這樣,外邊已經是月黑風高了,季宜令在地牢了,陰冷的蜷縮著,感受著自己身上的那唯一的一點溫暖。

  這個時候還不能夠入睡的就是繆玠和薛恆了。

  繆玠府中,依舊是燈火通明的,繆玠依然堅持著坐在書房,不厭煩的練著字,看似是在修身養性,實則一直都在等待著夜三和逐風打探的消息。此時自己被軟禁,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時時刻刻的關注季宜令的情況,然後想辦法去搬救兵。可是這一天都過去了,夜三和逐風也沒有回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有力的消息。

  想著想著,繆玠的心中就越來越的煩躁,地上都已經堆滿了紙團了,看樣子應該是十分的沒有耐心了。

  當繆玠團完了最後一個紙團的時候,他已經是不能夠再等待了,甩下了手中的筆,就要出了房間。

  正巧就和夜三和逐風打了個照面,兩個人終於披著月光給回來了,讓繆玠十分的驚喜。

  「你們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有什麼消息嗎?」繆玠還不等夜三和逐風匯報,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了,充滿了對季宜令的關心。

  夜三和逐風互相看了一樣,最終還是逐風說話了。

  「主子,消息有些不好,您一定要承受的住。」

  「別那麼多廢話,你趕緊告訴我,季宜令現在怎麼樣了,別的我暫時不關心。」

  逐風見繆玠如此的著急,只好趕緊從命。

  「主子,我們剛剛從刑部的一個獄卒的口中得知,今天傍晚的時候,刑部頭頭去提審季姑娘了,還進行了,還進行了刑事逼供,差點季姑娘都沒有挺過去。」逐風說到這裡的時候,有意的多看了繆玠幾眼,害怕他會暴跳如雷。

  「你說什麼!季宜令受刑了?!誰給的刑部頭頭的膽子?!他竟然敢對季宜令行刑?」繆玠還真的被逐風給說中了,直接就暴跳如雷起來,狠狠的錘了把門,說完就要衝出們去。

  夜三和逐風見勢不妙,連忙攔住。

  「主子,主子,您千萬別衝動,別衝動!咱們現在不方便,也不能夠盡然的幫助季姑娘,您這樣只會添亂的!」夜三一向心直口快,直接就說出了厲害之處。

  說到這裡,繆玠還真的停了下來,確實啊,自己現在也已經被軟禁了,怎麼能夠保護得了季宜令。

  「對呀,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怎麼才能夠保護的了季宜令,我真的是沒有用!」繆玠痛苦的說著,眼眶都已經發紅了,一想到季宜令在地牢中所受到的無法想像的痛苦,自己的心就突突的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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