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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命案?

2023-12-15 08:57:52 作者: 臨夫人
  「好,既然這樣,玠兒,我有意封你為太子。」魏王一言既出,繆玠聽了十分的惶恐。

  「父王,您!」繆玠不敢相信看向魏王。

  多少年來,魏王都坐在這個位子上沉思了很久,位子重不重要已經不是重要的事情了,問題是信不信得過。從繆玠很小的時候,魏王就十分的喜歡他,先不說早早的就封他為王,現在說,哪次不想著將太子的位置給他。現在正是時機成熟的時候。

  羅樂韻是長廣王的女兒,於情於理都對國家有利,如果倆人聯姻,繆玠再登上王位,那江山一定穩固,國泰民安。

  可惜的是,魏王所想,繆玠並不是很了解。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我這樣是有條件的。」魏王打斷了繆玠想說的話,直截了當的就決定了。

  「我要你娶樂韻群主,只要你倆成婚,這太子的位子就會非你莫屬。」

  在別人的眼裡,這樣的條件是多麼的誘人,又能娶到貌美如花的妻子,又能登上太子的位置,但是這些身外之物在繆玠的眼裡卻是一文不值。

  他不喜歡樂韻群主。就不喜歡這個太子之位。

  魏王的心裡也是琢磨不定,他是十分愛護這個皇子,但是讓他猶豫的是,他的能力,愛護和適合還是兩說的,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繆玠的回答註定讓魏王出乎意料。

  繆玠想都沒有想就說:「父王,我知道您器重我,但是我不能擔當此任。」

  「不能?為什麼!」魏王有些驚訝,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許多。

  繆玠的話讓魏王感到震驚,王位誰不想要?權利誰不想要?江山誰不想要?竟然還會有說並不想要這些的,怎麼可能?

  繆玠見魏王這樣子看自己,心裡都能夠想到他是怎麼想的,消除點一個統治者的顧慮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自己的解釋和想法還是很有必要的。

  魏王的激動,讓繆玠的行為就更加的恭敬了。

  「父王,請您聽我細細的說。第一,我不欲望權利,您是我的父親,我是真心的希望您能夠長命百歲,江山是您打下來的,我絕對不會抱有覬覦的想法。第二,請您贖罪,我並不喜歡樂韻郡主,從小到大也就是將她認成是自己的親妹妹而已,絕對沒有別的非分之想。」

  繆玠畢恭畢敬的說完,現在一旁的樂韻郡主早都已經氣的臉綠了,這樣公眾的場合,自己竟然丟了這樣大的人,還是在魏王的面前,這以後可怎麼出去見人?!

  好啊,繆玠,你竟然會這樣拒絕我,將我至於何地?不就是因為那個季宜令?好,季宜令從現在開始,就沒有你好過的日子。

  羅樂韻憤憤的想著。

  繆玠的話,魏王聽到了心裡,也十分的無奈,但是對繆玠的看法也有所改觀。

  羅樂韻緊張的看向魏王,並不希望魏王放棄。

  魏王只是思慮了片刻,沉重的說:「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吧,讓我再考慮考慮。」

  這樣的沒有說死,但也沒有強制。繆玠的心也就終於放寬了。

  「那兒臣告退。」

  「好,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魏王只能開恩。

  可是偏偏這樣的結果羅樂韻是無法接受的。

  繆玠退下以後,羅樂韻的委屈就瞬間傾訴出來,梨花帶雨,傷心的問:「魏王,果真要如此嗎?那我的顏面何在?」羅樂韻不服,自己期待了這麼長時間的願望,怎麼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乖,樂韻,這只是暫時的,感情是不能夠逼的,你的心意繆玠他終會明白的,相信我。我會幫你的。」魏王語重心長的說。

  然而在羅樂韻的心裡,這些都是靠不住的,全部都還是要靠自己的。

  然而此時在王爺府中,兇險正在進行當中。

  季宜令正在房間裡,邊照顧著薛恆,邊分析著大公主一案的線索,門外卻突如其來的傳來了一陣騷動。

  季宜令隱隱有些不安,

  「外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薛恆也挺到了聲音,擔心的問。

  季宜令有些不放心,二話沒說就快速的出了自己的房間,向大廳走去。

  路上只見有好多的士兵集結完畢,整齊的向偏園趕去。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都這麼慌裡慌張的,難道,有人襲擊王府了。」

  季宜令正思考著呢,大總管匆匆忙忙的就向自己跑了過來。

  「季小姐,您怎麼出來了。趕緊回房間歇息吧,現在外邊不安全。」大總管跑過來原來就是想要善意的提醒。

  季宜令從總管的說話表情上,這才意識到事情發展的嚴重性。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總管,我可以貢獻一份力量。」季宜令並不想要乖乖的離開,認真的說。

  總管有些猶豫,畢竟季宜令是個婦道人家,這樣兇險的場合,怎麼能讓她接觸的到,但是她也是一個有名的仵作,正好是他們所需要的,畢竟是知根知底的人,也能夠十分的放心。

  「總管,你就別考慮了,肯定是出什麼大事了,你就帶我過去吧。」季宜令斬釘截鐵的說。

  面對季宜令的堅持,總管也就只好妥協了。

  幾經周折,總管才帶著季宜令來到了偏院。

  再去的路程中,季宜令也就已經將事情的經過了解到了。

  原來在偏院,一個下人無緣無故的死在了偏院的柴房裡,他殺還是什麼的並不能夠確定,如果要是他殺的話,那整個王府里就充滿了危險。

  等到了現場,整個院子裡都沒有一絲絲的生氣。距總管說這個偏院是個荒廢了很久的院子,早都已經不住人了,只是偶然會將柴火放在每個屋子裡,漸漸的這裡的每個屋子就成了柴房。

  由於城牆很高,所以普通人並不是跟容易翻的進來,所以平時對這裡的管轄也就輕鬆了不少,這不今天竟然還出事了。

  「總管,你帶我先去看看已經死去的下人的房間。」季宜令氣定神閒的說,對於她而言,只要接觸到案子,自己的心裡就會十分的輕鬆,有衝勁。

  「好,季小姐,您這邊請。」總管小心翼翼的帶著她進了一個滿是灰塵的房間。

  「這個房間很久都沒有人進來了嗎?怎麼這麼多灰塵?」季宜令揚了揚手,揮走了空氣中的灰塵。

  確實,一個供應著王府里柴火的地方,這個屋裡一看就是長久都沒有有人來過的樣子,不由得引起了季宜令的懷疑。

  「總管,你們的火夫都多長時間來取一次柴火呢?」季宜令問。

  總管思考了一下,這才確定的回答說:「是十天一次,因為王府中家丁不少,而且給王爺主子一類的伙食都是經過精心製作的,所以柴火用的很快,這裡來的人也會很定期的。」

  這樣啊,季宜令摸著下巴,疑慮的看著地上全是散碎的柴火棍。

  還是先看看死者吧。

  季宜令要是放下了這個疑點,向屍體走去。

  只見一個看起來還算年輕的男僕,仰面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工工整整的,嘴角還有一點點的口沫,頭髮梳的很整齊,只是腳上的鞋子有些泥土,其他別的地方並沒有什麼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季宜令也不耽誤時間,挽起袖子就打算蹲下來查看屍體。

  「慢著,季小姐。」

  身後,薛恆的聲音突然傳來。

  「薛公子,你怎麼起來了,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呢?」季宜令看著勉強站立的薛恆,不悅的說,表情里一看就是有些生氣了。

  薛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擔心你了,也想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季宜令這才平靜下來,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著急,只好為了掩飾尷尬,連忙笑著說:「抱歉,剛剛有些著急了,沒事的,我可以的,我可是個仵作,你放心吧,這麼多人呢,不會有危險的。」

  聽到她說自己是個仵作,薛恆震驚的問:「季姑娘,你的意思你是仵作?」

  見薛恆的表情,季宜令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繼續忙自己的了。

  薛恆看著蹲在地上,手法熟練的季宜令,深深的就被她給吸引了,這個姑娘真的是非同一般。薛恆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就掛上了笑容,淡淡的看著季宜令,在她的身後給她力量。

  季宜令由於太過於關注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後那充滿情感的灼熱的眼神,只感覺自己現在的壓力不禁有些大了,但是她還是充滿了信心的。

  簡單的看了看屍體上的一些東西,季宜令突然發現這個屍體上實在是太乾淨了,現在只能歸結於是男僕突發癔症身亡,但是又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像是經過了癔症才突發身亡的,因為現場太過於平整,他就像是被人安安穩穩的送了過來,放在地上一樣,但是季宜令並不能後輕易的從屍體身上的到犯人的線索,不由得有些失望,大公主案還沒有徹底結束呢,現在又出來了一件,這麼多的事情,總感覺之間的關係十分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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