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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9:59:45 作者: 清機令
    「當然是帶我去啦!我們兩個住一間。」

    「別搶!校花是我的!」

    「要夢就夢個大的!校花帶著校草!小情侶快給我過來親嘴!」

    此話一出,群消息刷屏速度陡增,即便知道這不太可能,大家也激動的快瘋了。

    白綺沒加大群,不清楚自己成了話題的中心。

    此刻他洗完澡出來,身上換了件昂貴的絲質黑色睡袍,像一層即將融化的巧克力,服帖地裹住裡面的綿白軟肉。

    他坐在大床上,纖長的睫毛被燈光染成淺金,蝶翼般輕眨著。

    接下來他們要對臨睡前最後一場戲,蘇柒晚上洗澡時不小心把肩膀扭了,他存著一點私心把江醫生喊過來,衣衫半解的讓醫生幫忙按摩。

    這裡沒寫具體怎麼按摩,但強調蘇柒身上的撩很重要。

    白綺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撩人。

    他有點苦惱,薄言此刻就站在他面前,眉眼被陰影籠罩,看不清情緒。

    那麼凶,怎麼也不像是會被撩到的模樣,這段他們真能找到感覺嗎。

    白綺輕輕吐氣,柔弱細薄的身體仿佛一捏就碎,仰望著面前這道高大的黑色輪廓。

    不會撩,要不

    先按照劇本上的脫吧。

    第12章 試試

    白綺猶疑著,纖細指尖伸進頸側領口,將綢緞般的黑色睡衣向下剝。

    保守的布料逐漸和膚肉分開、滑落,細薄的肩頸羞怯地暴露在空氣中。

    整個房間好像明亮了。

    皮膚那麼透白,瑩瑩潤潤的發著光,柔得仿佛能化出水來,甜膩的香隨之溢散。

    很快,小半邊釉白的身子露了出來,肩頸線條極美,睡袍搭在臂彎,勉強遮住了怯生生的紅嫩,可邊緣還是溢出了一點粉,看得人移不開眼。

    不知不覺間,屋內呼吸聲重了好多。

    勉強脫完,白綺便按照劇本那樣側躺,單薄的脊背陷入柔軟的大床里,深紅與雪白勾勒出誘人的色澤。

    「就是這裡有點疼,」他把臉埋進了被褥里,耳尖紅紅的說著台詞。

    「嗯。」

    薄言冷聲回應,身軀如同繃緊的弓弦,寬肩壓下,長指探向面前圓潤的肩頭。

    肩頭看著冰肌玉骨,應該是微涼的手感,然而觸手的瞬間掌心熱乎乎的,嫩得幾乎握不住。

    骨骼明晰的手青筋驟起,看起來有點猙獰,與潔白的肩頸反差極大,甚至只是輕輕碰了下便留下紅色指痕。

    薄言的手瞬間鬆了。

    下一刻卻重新收緊,長指微微陷入幼嫩膚肉中,像是握住了一團牛奶。

    白綺有點癢,漂亮的臉蛋湊過來,認真看著自己被捏.揉的肩頭,淺淡的清澈眼眸里映出異常旖旎的畫面。

    薄言眼底濃稠的慾念幾乎要湧出來,一眼不錯地盯著白綺:「疼嗎?」

    白綺點頭,又搖了搖頭。

    「有點疼,但扭到的不是這裡。」

    他指甲透著粉,指著胸.脯給薄言看,語氣懵懂:「再往下一點。」

    話落,薄言大手覆了上來。

    難以形容的酥癢從肌膚滲入骨髓,過於強烈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癢。

    白綺猝不及防下眼尾騰地紅了,他喘息著蜷縮,卻不小心將薄言的手也卷進去,滾燙瘦削的腕骨被夾在軟彈的腿和胸前,觸感格外明顯。

    一瞬間薄言重重咳嗽起來,咳得臉都紅了。

    白綺更是癢得腦袋空白了一瞬,慌亂地趕緊躲開,卻被大手按住了。

    天鵝般潔白的頸項繃緊,大片白花花的肌膚露在外面,白綺迷茫的看著面前的人。

    此刻的薄言陌生極了,眉宇間纏繞的冷意徹底消失,黑色虹膜映入滿床深紅,好像覆了層濃稠的血色,定定的盯著他。

    這樣的眼神實在太有衝擊力,白綺仿佛見到了真正的江醫生,那麼瘋狂又那麼隱忍,想撲上來又只能克制,像火山一樣掙扎燃燒。

    白綺畢竟不是真的演員,根本接不住這樣的戲,想到後面的台詞更是有點慫了。

    他紅唇囁嚅著,怎麼也說不出台詞。

    眼看著薄言起身好像要離開,對戲就這麼被他搞砸了,白綺心中慌了神,內疚的想道歉。

    下一刻,凌亂的身體被薄言裹上被子,只露出小小的腦袋。

    白綺像只受了驚的兔子,驚訝地看過來,漂亮的眼睛怯生生的。

    那麼敏感又那麼脆弱,稍微一碰就會顫抖,一點刺激都會讓他受傷。

    「嚇到了?」

    薄言捏了捏眉心,極力忍下身上洶湧的躁動,可額角暴起的青筋怎麼也壓不下去。

    起身正要去浴室,身後傳來白綺清冽的聲音:「沒有,是我自己太怕癢了。」

    白綺清楚主要問題還是出在怕癢上,可是後面還有很多這樣接觸的劇情,總不能每次都這樣退縮。

    以前沒意識到怕癢是多大的問題,可現在就很為難了。

    他抿唇:「我會努力鍛鍊自己,試著讓自

    己麻木。」

    話落,薄言倏然回頭,黑沉沉的目光幾乎要將他穿透。

    他嗓音很啞:「你想怎麼鍛鍊?」

    白綺其實也沒想好,猶豫的回答:「要不我找章程一直碰我撓痒痒,看看能不能適應?」

    「不用那麼麻煩。」

    薄言倒了杯冰水,漫不經心地喝下去:「我晚上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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