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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9:58:39 作者: 魚慕魚
    不管看起來多麼天真單純,當沈璁身上某些男人每天一早都無法避免的狀態,有意無意地磨蹭著裴筱的後腰,他哼唧了兩聲轉身鑽進沈璁懷裡,立刻就點燃了滿室的情/欲。

    溫柔也溫柔過了,一個全新的裴筱,沈璁不打算放過。

    他扳過裴筱的身體,讓對方重新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把將人推倒在了落地窗邊的書桌上。

    「唔——」

    一聲輕哼里,一隻手繞過裴筱的細腰,另一隻手將衣擺推高。

    沈璁緩緩俯下身去。

    書桌上的筆筒在晃動中發出「咔嗒咔嗒」的輕響,漸漸被裴筱的聲音掩蓋。

    為了配合沈璁,他努力地踮起腳尖。

    赤/裸的雙腳站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上,傳來一種微/妙的感覺,癢/癢的,麻/麻的,讓他整個小腿不住打顫。

    察覺到一絲異樣,沈璁很快將人抱了起來。

    這個看似體貼的動作讓裴筱的身/體離開桌面的支撐,他腳下一軟,險些跌倒,這才知道沈璁有多惡劣。

    他回頭佯嗔瞪了沈璁一眼。

    為了懲戒這點小小的不「專心」,沈璁抱著裴筱,轉向了落地窗的方向。

    「你……不……」

    裴筱無助地撐著面前的玻璃,想要推開沈璁,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對方,但雙手卻很快被「無情」地拽了回來。

    「放心,這玻璃外面看不見裡頭。」沈璁惡劣地享受著裴筱只能完全交出自己的掌控感,偏偏聲音還該死的溫柔,「我在家的時候,也沒有人敢來。」

    裴筱不知道這玻璃經過什麼特殊處理,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有人來,即便沈璁說的都是真的,迎面的刺眼陽光也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禁/忌/感。

    一切很快失/控,而在失/控的邊緣,他唯一可以求救的對象,還是只有身後的沈璁。

    「我……不行……」

    他偏過頭去,可憐兮兮地看著沈璁,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只會讓沈璁愈加瘋/狂。

    暴風驟雨里,他的身/體早就被汗/水/打/濕,一縷鬢髮「狼狽」地貼在眼前;沈璁體貼地替他撩開頭髮,卻惡劣地一把扼住了祈求的出口。

    「等我……」沈璁輕聲耳語道:「一起。」

    「啊……」難/耐的驚呼中,裴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地毯……不行……」

    沈璁笑著搖頭,吻了吻裴筱的耳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加速了這場風雨。

    在最後鬆手的一剎那,他滿意地看著終於被弄髒的名貴地毯,雙手摟住癱/軟的裴筱,才輕聲道:「沒關係。」

    第10章 溫柔鄉

    把人抱回床上時,沈璁覺得裴筱簡直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之前的狐朋狗友說他沒有心,他也的確很難產生諸如心軟或是愧疚一類的情緒,但看著裴累得筱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其實有一瞬間他也會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火了。

    他在裴筱身後躺下,靠著床頭,溫柔地幫裴筱脫掉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襯衣,想讓對方能睡得舒服點。

    之前看著明明已經昏睡過去的裴筱此時卻突然轉身,躲避什麼似的鑽進了沈璁懷裡。

    這倒讓沈璁突然想起來,昨晚在百樂門第一眼看到裴筱時,對方的皮草披肩不經意滑落,曾露出半邊漂亮的蝴蝶骨。

    真正的骨相美人,每一寸骨骼都是迷人的,只可惜昨夜光線太暗,剛才又太瘋,他一直沒機會好好欣賞裴筱那對漂亮的蝴蝶骨。

    他攥著裴筱的肩膀,將人轉了過去。

    起初裴筱還掙扎了兩下,但沈璁的動作雖然溫柔,卻也有一種不容反駁的力量,他只好雙手伸向背後,遮遮掩掩地抱著自己,像是想要擋住什麼東西。

    沈璁並不急躁,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自己的大手蓋在裴筱的手背上,輕輕撫摸著。

    很快,裴筱就放棄了,乖乖鬆開了雙手。

    他枕著沈璁的手臂,肩背微躬,蜷縮在沈璁懷裡,終於將一個完整的自己暴/露在了對方面前。

    這具身體每一寸完美的線條,沈璁都用指尖感受過,但幾次魚水之歡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完整地用眼睛去看。

    完美的比例,勻稱的身段,還有天生細淡的體毛和白皙到泛光的皮膚,讓裴筱看起來就像一尊完美的玉雕。

    而他一直極力掩飾的,則是美玉唯一的一點瑕疵——

    位於左側肩胛骨下方的一道傷疤。

    感覺到沈璁的手指輕輕撫過那道疤痕,裴筱蜷緊身體,窩在對方的臂彎里,渾身戰慄。

    白璧微瑕,但到底瑕不掩瑜。

    沈璁躬身吻了吻裴筱的傷痕,然後躺下將這具顫抖的身體擁進懷裡。

    「疼嗎?」他柔聲問道。

    一瞬間,裴筱仿佛可以聽見自己心臟失序亂跳的聲音。

    他回頭看向沈璁,激動得甚至眼含淚光。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又想多了。

    沈璁雙眸微闔,一臉放鬆的神態,很顯然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不疼了。」裴筱緩緩背過身去,重新躺回沈璁的臂彎里,「很多年前的事兒了。」

    沈璁還是閉著眼睛,指尖緩緩划過疤痕處的那一點斑駁,用一種恰到好處的遺憾語氣,表現了他的禮貌,「怎麼弄的?」

    「小時候練功偷懶,讓我師父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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