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下人

  「既然本相娶了她，她就是本相的人，這些事情不是她應該做的嗎？大家閨秀又如何，本相也是堂堂右相，難道還委屈了她不成？」柳相看見自己得女人都開始反駁自己，他瞪大著眼眸，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你們一個二個都要造反嗎？是柳傾顏回來了，給了你們勇氣和底氣嗎？」柳相看向一直沉默沒有說話的柳傾顏，之前柳傾顏沒有回來，柳府都是和和氣氣的一片，哪裡出現過這種事情，都是柳傾顏回來之後，三姨娘和四姨娘都敢這樣對他說話了，一定是柳傾顏，一定是她。

  「柳相，你這是在說本王妃回來，所以讓他們都敢這樣了嗎？柳相，只是你太少關係過他們，根本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所以今日才會變成這樣，這其中都是因為你。」柳傾顏勾唇，怎麼還和自己扯上關係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嗎，你若是沒有回來，怎麼會出現這些事情，若不是你，趙氏和余氏敢這樣對本相說話？」柳相自然是這樣認為的，自己怎麼可能有錯，就算是錯，也是別人得錯。

  「老爺，您就不要冤枉了小姐，賤妾敢這樣和您說話，那是因為賤妾已經無所謂了，您以後怎麼對賤妾，怎麼看待賤妾，賤妾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在賤妾心裡，您已經與陌生人無異了。」三姨娘抬起頭，雖然關了很久禁足，她無論是身體還是皮膚都變得特別的差，沒有一絲的神色。

  「你什麼意思，你原來不是那麼巴結本相嗎？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難道你能一瞬間就變了嗎？本相可不相信，你若不是因為柳傾顏回來了，敢這樣嗎？」柳相當然不相信原來一直跟著她的三姨娘現在居然這樣對他了，所以他把這一切都歸到了柳傾顏的身上。

  「老爺，原來是因為賤妾喜歡你啊，賤妾得心裡有你，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老爺您已經不是賤妾心中的白衣少年，不是那個翩翩公子，不是那個溫潤公子了。」三姨娘一邊笑一邊說道，仿佛在透過柳相看著另一個人。

  這種感覺讓柳相很不舒服，就感覺三姨娘似乎一直都不是喜歡的自己，「夠了，說了那麼多，還不是因為柳傾顏的回來，解釋那麼多有什麼用，那也改變不了你私自用本相的印章做這些齷齪事情。」

  「柳相，你就不仔仔細細的看看嗎？那明明就是前段時間得，這段時間裡，三姨娘一直被禁足，就連手也沒得治，她怎麼能拿到你的印章，又怎麼安排的這些事情？」柳傾顏冷笑，嘲笑著柳相得無知，和偏袒。

  聽柳傾顏這樣一說，仿佛真的就是那個樣子，柳相陷入沉思，他認認真真的看起了那個紙張，然後發現，這個落款的時日就是惜兒執掌的時候，就算柳相心裡還想要偏袒惜兒，但是也無法否認準備事實，「雖然這是在惜兒執掌得時候，但是也不代表就是惜兒做的。」

  柳相說完，看著三姨娘四姨娘和柳傾顏不相信的眼神，覺得自己這個藉口太拙劣了，咳了咳，「惜兒那個時候不是帶了很多下人進來嗎？說不定就是那些人在搞得鬼，惜兒那麼單純，根本就不懂這些，還時常來問本相，一定是那群下人有問題。」

  「本王妃覺得柳相說的有理，既然柳相覺得不是五姨娘做的，是那些下人做的，那就把那些下人全部帶過來吧，好好審問一番，說不定還能知道些什麼。」柳傾顏不否認柳相說的，這倒是讓柳相有些吃驚，柳相還以為柳傾顏會逮著惜兒不鬆口。

  「既然如此，傳本相的話，把那些人都召集過來，居然敢在本相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本相絕不輕饒。」既然柳傾顏不死死得抓住惜兒，那柳相就以為是柳傾顏給自己台階下，自然也不會糾結柳傾顏到底是什麼圖謀。

  柳傾顏在柳相看不見得地方笑了笑，既然扯不到惜兒的身上，但是這柳府里上上下下的，是惜兒的人多的是，除掉幾個也不是問題，若是全部除掉那就更好了。

  「三姨娘，起來吧，你這手指，本王妃會讓人給你醫治，時日太久了，雖然能治好皮肉，但是還是會留下後遺症，日後就不要碰水了，不要失了身份。」柳傾顏看向三姨娘得手指，皺著眉頭說道，因為這個實在是太嚴重了，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治好，因為隔得太久了，已經傷到了根本。

  「多謝大小姐，賤妾這些都算不得什麼，用幾根手指明白了這麼多事情，賤妾已經很滿足了。」三姨娘苦笑了一聲，她是真的覺得值得，自己已經錯了十幾年，如今總算是明白了。

  柳相聽著這番話心裡不是滋味，但是終究沒有說什麼，四姨娘走到三姨娘的身邊，「姐姐，真實苦了你了，是妹妹沒用，沒能證明姐姐的清白，讓姐姐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妹妹還沒有辦法，妹妹真是沒用。」

  「不，有你一直陪著我，偶爾來和我聊聊天，和我說一個府中的趣事，我已經很開心了，這段時光是我過得最開心得日子，或許以後都沒有了。」三姨娘拍了拍四姨娘的手，淡笑著說道。

  「姐姐……」四姨娘已經感動地說不出話了，在她被朱氏陷害，永遠都無法懷孕的時候，她懂得保護了自己，把自己包裝成刺蝟一樣，見誰都刺，所有人都避之嫌之，只有三姨娘，哪怕知道會被刺傷，也擁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