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關於被京城商家排擠問題
2023-12-15 13:40:42 作者: 愛做夢的魚兒
就她所知,這裡『糖尿病』被稱呼為『消渴症』。
至於『痹症』就包囊關節和風濕病,痛風一類的意思,只是古人叫法不一樣,這裡就稱為『痹症』。
老人關節疼痛的其中一個病就可能是風濕病一類。
「對,的確是『痹症』,是俗稱的『帝王病』。」楚雲謙道。
夏子妍當下就明白了,帝王病就是『痛風』,這個詞其實前世地球古代也有,痛風同樣被民間稱呼『帝王病』。
傳說前世古時候,老百姓的日子都很窮,吃糠咽菜的多,而王公貴族們卻是每日大魚大肉,因此,他們得痛風的也比較多,常常引起尿酸偏高,拇指麻痛,腳趾劇痛,關節紅腫等症狀,歷史上許多著名的將相帝王都患有痛風,所以,痛風又稱為『帝王病』。
「這就要注意一些飲食了,大魚大肉少吃,海鮮不要吃了,酒千萬別喝。」雖然這一點自家夫君和楚老大夫(她也喊跟著喊爺爺)自己也清楚,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叮囑一句。「晚些我陪你去看看你爺爺奶奶他們吧,也給他們看看兩個孩子。」
「好,午休後我們就去。」楚雲謙微微一笑。
夏子妍點頭,想著她空間的水果和藥材多給弄些過去,尤其靈泉水給他們一些,多少可以輔助調理老人家身體。
「女人,明日下午陪我去『巡查』百姓生活。」終於拓拔碩逮到時間說話了。
夏子妍無語道:「你自己去,明日我陪三夫君。」
「拂月樓的幕後東家不忙嗎?」拓拔碩哼了一聲,看向對面宮墨離。
宮墨離挑眉,悠然閒適回道:「我明日很清閒,妍兒還是陪我就好,我想十三皇子肯定很忙,處理自己的事情為好,你如今正需要展現才華,以後還要養家不是嗎?」
他都大半個月做和尚了,你還想搶屬於我的時間?笑話!
拓拔碩很不爽的瞪他一眼,這男人竟然取笑他目前勢力不大,沒什麼產業養自己的女人,等著,哪天爺找回場子來!
夏子妍憋著笑,其實她很清楚,拓拔碩這傢伙是剛吃肉不久,又斷了很多天,這會兒想法子要跟她一起相處,然而他還是太年輕了。
三夫君這個人也是霸道的,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時間讓出來?
退一步說,其實她身邊哪一個夫君某方面都一樣,可不會把時間讓給另外一個男人,哪怕看著溫和一些的大夫君和二夫君。
南宮瑾這傢伙也絕對不會那麼好說話。
拓拔碩也沒再說哪天她陪自己,他清楚,段逸辰也不可能讓出時間給自己,所以他還得耐心等待兩天。
心中,相當不爽,對自己的年紀頭一次產生鬱悶,要是自己早出生好幾年,那麼當初歐陽臨軒娶她之前他就把她奪過來,那麼她就只是他一個人的妻子。
何須與這幾個男人共同擁有她?該死的,真不爽!
楚雲謙,段逸辰幾人沒哼聲,都心道,即使你是十三皇子又如何,別想用身份來搶屬於我陪同她的時間,即使待會兒你開口了,我也絕對不會退讓的。
歐陽臨軒神色沒有變化,心中苦澀,他也想跟妍兒獨處,很想很想···
正在他心中苦澀之際,拓拔碩看到了他,眼底一閃,心中有了計算,對啊,前兩天這個男人的時間被南月國那位占了,下一次他可不會錯過。
這會兒,夏子妍看向四夫君,忍不住道:「前些日子這邊商家暗中對你出手?」
她懷孕時,四夫君家的新產業才在這邊起步,一年時間下來,幾家分店算是穩定下來,不過如今又聽說本京城一些中等商家妒忌了,聯手暗中對付段家店鋪,想把段家踢出京城商圈。
她可沒那麼蠢,認為他們只是想把段家踢走,絕對想暗中蠶食了段家的新店鋪,當然,這些中等商家後面說不定有某些大商家暗中支持。
因為段家可不是一般勢力,在江南可是頂頭老大,這邊京城的大商家想暗中做什麼還是有些顧慮的,不好直接撕破臉。
再說了,京城這邊大商家不也有生意開在江南那邊,人家自然也怕在江南那邊的生意被江南本地勢力商家驅趕,尤其段家!
所以,有時他們顧慮江南分店那邊,這會兒這邊肯定不會直面出手,做什麼也得暗中來,或者找一些槍手不是嗎?
段逸辰嘴角勾起,顯得很有自信,「妍兒放心,我可以解決。」
有妍兒的傳送陣,有時候商戰什麼的,資金和商品來回可相當快的,段家底蘊可不差,這邊十幾二十家中等商家一起又如何?
夏子妍這才放心,看向南宮瑾道:「段家在江南也是數一數二龍頭商家,可在京城這邊這會兒面臨本地商家排擠,瑾,你這邊才準備起步,恐怕要小心一些。」
見自家妻子關心,南宮瑾心中一暖,微微一笑道:「妍兒放心,我會處理的,凡事都有個過程。」
「你家做酒樓的,你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京城這邊的『第一酒樓』,真需要小心,不過若是菜源不夠,我這邊山莊還是有提供的。」她火鍋店生意還不錯,但也絕對無法與飲食業巨頭『第一酒樓』比。
南宮家的酒樓在南月國也是飲食業的巨頭,數一數二巨頭,那麼這邊開店,勢必會讓這邊『第一酒樓』注意到,視為對手。
一個是天啟國餐飲龍頭,一個是南月國餐飲龍頭,兩國飲食行業對碰,火花肯定強烈,她自然擔心。
段家還好,人家本就天啟國的,再怎麼也對本國百姓更了解,民風民情更清楚,眼下還有傳送陣輔助。
南宮瑾不同,他國進入本國,很多不夠熟悉,人生地不熟,而且沒有傳送陣輔助。
主要如今剛成婚剛確認關係,有些事情還不到時間告訴他。
得需要一個更熟悉的過程!
晚些跟『瑾』聊聊,畢竟他酒樓需要一些菜源或酒水,可以通過她的關係與別的商家合作,或者她從別的商家那裡得到酒水等直接送到南宮家酒樓。
已經是自己的夫君,她自然不會讓這邊商家一起排擠欺負他,再來,段家其實可以跟南宮家聯手的,兩家都被排擠,聯起手來不有個照應不是?
其實,三夫君也可以一起合作啊。
大夫君和二夫君家的生意比較少也比較不同,比如楚家醫館,這生意就不是一類,沒有多少互惠惠利的交涉。
歐陽家有成衣店,但要比成衣店什麼的,段家和三夫君名下做得更大。
尤其歐陽家為官,還是摘出來的好,一旦商戰麻煩一來,未免有人因此做文章,比如左相一黨,肯定會說歐陽家與商家勾結等等。
大家族一些商家與官家合作的,做得都相當隱秘的。
話說回來,剛剛三夫君的話倒是讓她想到了拓拔碩,他名下是沒多少產業,他若是無心要那個位置,但也要自己的勢力才行,一旦皇子出現內鬥,他至少可以保護自己。
哪天先問問這小子有沒有什麼想法。
晚些,楚雲謙和夏子妍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楚老夫人那邊看幾個老人,幾個老人抱著孩子不願意撒手,顯然開心無比。
不過,老人終究老了,夏子妍夫妻也只敢給他們坐在凳子上抱孩子,不敢讓他們抱著孩子到處走,孩子雖然小,抱久一點老人也會覺得累的。
畢竟幾個老人可都七十歲有了,就是楚老夫人都六十六了。
晚些楚大夫——她的公公也回來了,自然是也抱著孩子不撒手的,快四個月大的孩子也挺愛笑的,更是讓大家喜愛得緊。
幾個老人直說男孩像自家孫子,女娃娃就像孫媳婦。
這一晚,夫妻兩也就在楚家吃飯的,一家人吃得開心,也挺熱鬧的,吃飯期間,乾脆就把小床放飯廳一邊,大家都看得到。
更晚些,夫妻兩這才回夏家。
楚雲謙也是大半個月沒肉了,自然一到家就迫不及待跟著妻子進入空間享受二人世界。
主要這次她成婚不同,是代表兩國聯姻,拓拔碩和南宮瑾陪同她的時間不是三天,而是一人變成七天,所以他就吃素了那麼久。
還好,空間特殊,可以多兩天彌補他。
等一番雲雨之後,她靠在自家夫君懷中,道:「謙,幾種丹藥製作得如何?可要我幫忙?不然可以找你信得過之人幫忙了。」
「還在試驗期間,暫時我跟父親可以解決,他們還在找最好地段,所以我這邊也不急。」
「你平時還要忙別的事情,如今忙製造新藥的事情,可會太忙,若是太累了,就多找幾位信得過的幫忙。」
「暫時還好,妍兒別擔心。」楚雲謙柔情一笑。
夫妻兩聊了一下最近之事,少不了再次旖旎一室,而在這裡也不怕人家聽牆角的,楚雲謙可謂是把所有積壓如火山噴發出來,無比瘋狂。
隔日,輪到宮墨離,這廝沒有更瘋狂,只有最瘋狂的,好似非要折騰精盡人亡才罷休!
空間第二日醒來,夫妻兩一起浴缸中沖洗出來,在飯廳吃飯間,她忍不住詢問,「墨,你那邊處理怎麼樣了?」
「你放心,找地段占領這事情還難不倒你夫君我,你就在家等著伺候為夫吃飽就好。」宮墨離曖昧無比道。
夏子妍嘴角一抽,無語一句,「昨天一整天都在陪你了,還沒餵飽你啊。」果真不怕腎虛的。
「女人,你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這次又晾我那麼久,我可是正常男人。」
夏子妍直想撫額,實在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免得這傢伙說得更曖昧的來,想了想,忍不住道:「墨,明日一早我們帶孩子直接傳送到『泉叔』他們那邊吧,他們也只是上次孩子一個月大看過,這會兒過了三個月了,再給他們看看吧,而且,也帶孩子去墓地看看你父親爺爺他們。」
泉叔他們就是守墓的那些老人,以前是宮墨離爺爺的屬下,這麼多年如此忠心,就是老主子死了依然帶著小主子到處逃離追殺,撫養宮墨離成長,等宮墨離獨立了,他們就一直在那裡守墓。
古代的主僕情意,主子與屬下的關係,可真經得起考驗,在現代社會這樣的情意和忠心真的很難見到了,如此的感動人。
所以,她也一直感謝他們幾個老人撫養照顧自己夫君成長的,她已經當他們是孩子的半個爺爺。
宮墨離面靨帶笑,點頭,柔聲道:「好。」心中暖意陣陣。
妍兒,我的心曾是一座孤島,寸草不生,你來之後,花木繁盛。海至深是夢,夜至深是黎明,我靈魂至深處是你,只願生生世世能與你相伴。
妍兒說去就去,孩子一個月之時也在墓地給先輩看過,這會兒過了百日了,有傳送陣過去,方便很多。
泉叔他們可是一直念叨著孩子的。
接下來一日,段逸辰也是如此,簡直餓狼撲虎狀態。
還好夏子妍有靈泉,幾乎每天會在靈泉下游泡一泡身子,恢復體力精力的,免得她真會虛脫了。
空間幾日,夏子妍自然還是關心他在這邊的生意,京城好些商家一起聯手排擠,可不是小事。
段逸辰摟著自家妻子,自信道:「妍兒放心,為夫擋得住,而且有時候實在形勢嚴峻,可以把父親傳送過來幫忙,段家基業也不是他們能小瞧的。」
她點頭,認真看著他道:「若是要什麼幫忙的,跟我說,我來這邊幾年了,也算有那麼一點人脈,不過,辰,我這兩天有想過,你可以跟墨和瑾兩人合作,尤其你和瑾如今都會被京城這邊商家排擠,你們三人強強聯手,勢必輕鬆一些。」
「妍兒,你在為那男人擔心?你怕他很難在京城站穩腳跟?」段逸辰挑眉看著自己的妻子,有些吃味,這丫頭明顯就在擔心南月國來的那個男人,擔心他起步困難,人生地不熟遭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