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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被你討厭是這麼難受。

2023-12-16 07:48:53 作者: 北葦
  黑旭堯兩腿更緊緊的夾住了她的雙腿,然後大掌繼續上攀,滑過她柔軟的腰肢,熟練的解開白襯衫的紐扣,粗狂的吻翩然而下。

  身體驟然感覺到一殍絲冷,墨北直覺將他的手掌按住,明亮的瞳有著慌亂。

  「放開。」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響起,男人聲音冰冷,隱隱帶著幾絲不耐,沉聲說道:「別跟我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

  子眸微暗,墨北撐起笑:「這樣做,你會快樂麼?」

  「也許吧。」他想要她,瘋狂的想!

  墨北伸出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聲如清水:「好,快樂就好。」

  梟,不管你記不記得,不管是欲望還是喜歡。

  只要能讓你快樂,粉身碎骨我都願意試。

  「別這麼看著我!」那樣的眼神太熾熱,像是如火的夏陽。沾少一點,就會戒不掉。

  黑旭堯有些煩躁,他捂住她的雙目,卻察覺到了身下的人兒有些發顫,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長的手指,他緩緩挑下墨北尖尖的下巴,眼神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害怕?」

  「沒有。」墨北僵了嘴角,糟糕!否認的太快了。

  男人低聲笑了笑,隨後,吻溫柔細碎的落下,落在她的鬢角眼梢、櫻唇脖頸,手臂那般緊,根狠的攬住她的腰,唇齒摩擦間,有輕微的呢喃聲響起,那樣誘人,好似要將人的理智撕碎,黑旭堯的呼吸亂了,小腹處升起一團火,大手在她的背上遊走,那樣用力,卻還是不夠,一股迫切的渴望從身體深處升起,唇齒的觸碰已經有些無法滿足他了,他似乎想要更多一些,更多更多一些。

  「就算你害怕,我也停不下來了。」

  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如水波細細的流入,一時間屋內變得誘感十足。巨大的床榻掩映在重重紗帳之中,編奏出一聲聲沙啞的甜蜜。

  翌日,東日微初,斑斑點點秋光透過落地窗,打在歐式的棉床上。

  墨北抬起手臂,只感覺一陣疼,像是長跑過後,腿和腰都酸疼的難受。

  她眯了下雙眸,忿恨的想,這男人就算失憶了,在某些方面可記得清楚!他還是那麼喜歡吻她鎖骨上的黑痣,還是那麼喜歡將她困在懷裡,不管她多熱,溜走多少次,再醒過來的時候,迎上的永遠是他沒有防備的睡顏。

  很傻很天真。墨北噗哧一聲笑了,為自己找的形容詞暗暗得意。

  男人猛地睜開眸,恍惚了半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有過的女人很多,卻從來沒有誰能在他床上過夜。

  藍眸寒了寒,黑旭堯沒有說一句話,像平常一般披上日式睡衣,拉開衣櫃,一排到頭的最新秋裝,他隨便跳了一件襯衫和一條西褲,兩三下套在身上。

  然後打開錢包,抽出一張支票,寫下自己的名字,伸手遞過去,嗓音冷漠如冰:「填上數字。」

  墨北一呆,胸口仿若被撕裂了,說不出的委屈。就像是你摔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人從你的手背上踏過。

  你喊疼,沒人聽的到。

  就算聽的到又如何。

  他不在意,他把什麼都忘了。

  嘴角勾出自嘲的笑,墨北慵懶的伸伸腰杆,猛然伸出左手,將男人的衣領拉低:「黑爺,你有興趣當嫖客,我可沒興趣做小姐。」

  「錢,收起來吧。」

  「我若想要。」她拍拍大床,一個黑色錢包凸顯而出:「你這裡所有的錢都是我的。」

  啪!隨手仍過去,墨北纏上他的腰杆,小臉微磨:「喂,你要怎麼樣才能愛上我。」

  「或者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嗯?是小鳥伊人的還是美艷絕倫的?」冷哼了一聲,嘴角有些不悅:「我看那個白秘書長的不錯,你不要學容花痴以貌取人,多看看內在美。」

  黑旭堯離去的步子一頓,只感覺背後像是燒了一把火,即便隔著襯衫,也能察覺到她的柔軟,那麼細膩,順滑,引人犯罪。

  可,他並非她第一個男人。

  俊臉慢慢冷了下來,黑旭堯面無表情的掃過純白的床單,胸口悶的發癟。

  昨夜,他還怕傷到她,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的進入。

  那一瞬間,所有的思緒都是空的。

  他並非她第一個男人!

  她是不是像躺在他懷裡一樣,對著那個人撒嬌,耍皮,嬌吟——

  嘭!

  黑旭堯嘴角一勾,字如刺刀:「我確實不該給你報酬。」

  「畢竟你的職業操守連一個小姐都抵不過。」大掌攥住纖細的手臂,留下一道暗痕:「說實話,我真是沒見過像你這般臉皮厚的女人!你以為隨便兩句甜言蜜語就能迷惑我?可笑!」他冷哼一聲,砰的將木門甩上。

  墨北沒有說話,伸出的手臂慢慢縮回來,然後無力的垂下,環住自己的小腿,對著空蕩無人的房間,細聲呢喃:「討好人,我是第一次做。」

  「從小到大,我從沒有服過軟,愛自己超過一切。」

  「在別人眼裡,墨北永遠都是個堅強的孩子,就連南瓜都這麼說。」

  「可是,梟,你不一樣。」

  「你總是拿我當小孩子寵著,放縱包容,捨不得我受半點委屈。」

  「這些,你都忘了吧。」

  「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快樂,我不在乎自己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可是,被你討厭。」

  「真的很難過呢。」雙手按住胸口,墨北深深吸口氣,扯出一抹笑,很淺很淺,淺的像是一閃而過的流星:「難過的快要死掉了。」

  屋外,黑旭堯大步的走下樓,如海的瞳深沉含怒,冰凍三尺的氣焰,讓人不敢上前半分。

  「傑克。」他低吼了一聲,甩甩左手的粘稠,仿佛想要將心中的異樣一同甩去,力道之大讓看的人都有些憂心。

  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金髮綠眸的男人立定,臉上笑的十分忠心:「老大,你總算醒了,我擔心了你一夜呢!」

  「嗤!」沙發上傳來一陣笑意,低低沉沉,煞是好聽:「也不知道是誰睡的跟頭豬一樣,鬧鈴砸了五個才起床。」

  「許天諾!老子警告你,你他媽的再廢~」

  一道冷冽的眼光射過去,見他乖乖收了音,黑旭堯不平不淡的說:「你倆昨天一起睡了?」

  瞬間,兩個人雙雙被秒殺,神色變得有些異常。

  「對啊。」

  「沒有!」

  異口同聲,卻默契不佳。

  黑旭堯撣撣手上的菸蒂,眼瞼略低:「你倆的事,好像除了我之外,幫內的兄弟還都不知道。。」

  「老,老大,你不是吧。」傑克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開始抱大腿:「念在小的這麼多年為您做牛做馬的份上,就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我完全是因為年紀小,不知深淺,被人赤果果的利用了!」

  這樣說完全就是做賊心虛!許天諾翻翻白眼:「笨蛋,不要多嘴。」

  傑克不鳥他,繼續用充滿我錯了的目光瞅著黑旭堯。

  後者緩緩的吸著煙,薄唇輕揚:「眼下就有個機會,只要你能將我房間裡的那個女人趕出去。你和老三的事可以當作暫時沒發生。」

  暫時!!許天諾嘴角一抽,黑爺果然是有夠黑的,的了便宜還賣乖。

  只可惜,外國人無法理會這般深奧的文字藝術,只見傑克興致沖沖的點頭,抄起一把機關槍,便要上樓。

  「你做什麼!」黑旭堯猛地拉住他的手臂,眼底是湧出一股殺氣。

  傑克搔搔頭:「拿槍逼她,她總該會走吧?」

  黑旭堯鬆了力,看了他一眼:「記住,我不喜歡住的地方有血腥。」

  「老大放心,我不打女人,這事定會辦妥!」傑克拍拍胸膛,拽到不行的上了樓。

  許天諾立在一側,盯著坐在羊皮沙發上的主子,桃花眼眯的好看:「嗯~喔~原來~」

  「你在那邊演什麼啞劇?」黑旭堯面對如此火辣的目光,神色不見絲毫改變:「若是閒的皮癢,倒不如上樓去看看。否則一會傑克受了傷,你該心疼了。」

  靠!許天諾將喉嚨里來回滾動的那句{老大,你是不是怕傑克傷著那位小姐}全數咽在肚中,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被人反將了一軍!

  不過,這是不是代表有人心虛了。

  眼光又回到左側,他剛想開口說話,只聽樓上一陣劈哩啪啦的響動,隨著殺豬般慘叫聲,傑克手腳慌亂的跑下樓,邊跑邊喘氣:「她,她差點把我的眼睛挖出來?」

  「這麼狠?」許天諾一愣:「看模樣倒還挺斯文的,你怎麼招惹她了?」

  傑克俊臉一紅,粗聲道:「我只不過是在她正在套衣服的時候進去了,嗤,不就是把兩條腿給看光了麼,海灘上那麼多穿比基尼的女人,給老子看,老子還嫌呢!」

  「看了幾眼?」冰寒如霜的嗓音靠過來,黑旭堯冷冷一笑,面如閻羅。

  無奈某人粗神經的什麼都沒瞧見,隨意的擺擺手:「也就兩三眼,老大,那女人真是夠,呃,老大!」

  「好,很好!」黑旭堯拍拍他的肩,丟下三個頗有涵養的字,轉身上了樓梯。

  傑克嘿嘿一笑,激動萬分的扯過許天諾的手臂:「喂!聽見了嗎,聽見了嗎?」

  「嗯,全都聽到了。」許天諾懶懶的應著聲,心想,某頭豬死定了。

  嘴角裂的越來越大,傑克幾乎肯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笑的彎了腰:「哈哈,就連你也聽到了!老大在讚美我,這是老大第一次讚美我!好,很好!老三,這在你們中文裡是verygood的意思吧?」

  「你沒救了。」許天諾單手支著額,無奈的搖搖頭,過了半響邪魅眨眼:「算了,算了,反正你這幅呆呆傻傻的模樣,也挺可樂的。」

  「可樂?」傑克皺眉,突然拍下大腿:「yes!這種時候怎麼能沒有汽水呢,必須慶祝!」

  許天諾嘴角一抽,徹底黙了~

  再看樓上,兩人相對而立,安靜的有些可怕。

  黑旭堯熄滅手中的香菸,按下屋內的電話,淡然的語調里不含絲毫感情:「老徐,叫幾個警衛過來,送墨小姐出去。」

  胸口一疼,似乎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墨北還在笑,明眸皓齒:「你就這麼討厭我?為了趕我走,連保鏢都用上了,呵。」

  斜身靠在門邊,黑旭堯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橫穿進來的黑衣警衛將墨北團團圍住,她重重的閉下水眸,再猛地張開:「你真的很不想看到我,對不對?」

  黑旭堯皺眉,眼底有種難以捉摸的暗光。

  墨北秉著呼吸,打定主意,只要他不表態,她就厚著臉皮住下來!

  可是,就在她幾乎以為他不會出聲的時候,一個單字節響在空中,飄飄浮浮,撕咬著她無處安放的心。

  「對。」

  對,對?對!

  他居然說對,墨北從來都沒覺得有什麼能殘忍過這個字,她收回漸漸冰冷的手指,將它們藏在長袖下。

  昨天的白襯衫早已被他撕毀了,現在身上穿的是這個男人的衣服。

  她能聞到裡面的清香,淡淡的,很溫暖。

  就像是夢裡出現的大掌,一次次替她拂去寂寞。

  「墨北,我們回廖城,回家。」

  鋪天蓋地的記憶席捲而來,墨北垂下頭,長發掩住小臉,笑聲低沉沙啞:「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邁開長腿,甩掉肩頭警衛的手臂,砰砰砰的小跑下樓,推開樓梯口的兩隻障礙物。快步掠過草坪,單手跳上紅色跑車,漂亮的漂移,絕塵而去。

  「黑,黑爺。那我們呢?」屋內的警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人走了,老大的臉色反而不好看了?

  鐵拳狠狠的鑿在落地窗上,黑旭堯低低的吐出一個字:「滾。」

  「黑爺,你的手!」警衛們慌了神,直叨咕著怎麼辦怎麼辦吶?

  「閉嘴!滾!」黑旭堯狂吼回頭,臉色陰的嚇人:「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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