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七章母子情深
2023-12-15 14:03:50 作者: 萌犬奶凶
但是一旦刊登,立即就能出名,因此向報刊雜誌投稿也是個出名的方式,有人會以此謀生。
陸辰曾經在上大學的時候也像報社投雜誌過稿,無論是散文詩與隨筆,還有小說 ,全部石沉大海。
尤其看到某位老同學經常能夠發表文稿,讓他無比羨慕。
後來當了碼農後就死心了,甘心當個死宅男,整天為編程而忙碌。
紙媒不可能是法外之地,真要維護受害者權利,卻非常之難。
因為紙媒具有其特殊性,追責難,首先因為匿名投稿。
作為魂穿過來的陸辰,想要治理這個難題是顯得簡單多了,首先用真實身份登記,就從源頭堵住了中傷與毀謗的源頭。
這個身份證號碼與前世一樣編排,實踐證明它非常科學,但是在無法聯網的年代也很容易被人假冒。
於是陸辰只能請織女出馬,幫他設計防偽標誌,即身份證里含有螢光標誌,是別人無法仿冒的。
其次陸辰允許身份證掛失及註銷,這樣丟失的身份證是無法用來為非作歹了。
但是各個鄉鎮巡捕所在沒有電腦等智能設備的時候,想聯網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如何做到將掛失的身份證聯網,卻著實考驗了陸辰的智慧。
雖然如今電話也普及了,可是許多事在電話里無法解決的。
而且電報的代價更貴了,根本不可能實現聯網。
這一天陸辰吃過晚飯,便來看慕容汐,慕容汐沉浸在要做母親的幸福中,正在勾結著頭繩小布衫。
想不到陸辰竟然來尋梅苑看望她,她心裡似有千萬隻小鹿在亂跳。
可是看見陸辰眼角細密的皺紋,使她心中莫名一痛,才幾個月,丈夫明顯老了許多。
陸辰笑道:「是給小寶寶準備的衣服嗎?」
慕容汐幸福地笑道:「是啊,我想親手織給他穿。」
說罷突然想吐,丫環連忙取過痰盂,陸辰也是很心疼,回頭卻看見丫環正在剪的尿布。
陸辰心神一動,該生產紙尿褲了,不然他的孩子也用傳統的尿布,叫他無法接受。
如今關於紙尿褲的設想已與手下工廠的首席設計師胡雪嬌商量過,她如今完成了華麗轉型,從易容聖手變為悅心系列設計師。
當然她的成功,與陸辰這個伯樂分不開的。
胡雪嬌本就出身於官宦世家,因此學識很豐富,加上心靈手巧。
而且她曾經幫過陸辰許多忙,陸辰在許多場合還是得易容,否則目標太大。
當然如今以他身份,招聘幾個替身是必須的。
陸家皇室實在太龐大了,有好多遠房親戚血緣遠得出了五服,但是遺傳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相貌卻異常相像。
陸辰便特意從這裡面挑選,同時也算是照顧遠戶親戚,畢竟給他們一份優渥的工作,雖然危險,但是溫飽有餘。
賦閒的時間也多,只是不能出特定範圍。
因此五京都派了一個替身,有專門的人來服侍他們。
平時沒事他們就模仿陸辰的聲音與舉止,同時請胡雪嬌來修正一下面容或髮式。
但是胡雪嬌空閒的時間也很多,有一天她上街時正好看見東方龍技校的招聘廣告,招聘學生當設計師。
東方龍是錢家出資舉辦的培訓機構,名氣如今越來越響,幾乎是家喻戶曉。
原來社會在進步,原先被禁祻的女性就開始面向社會,也出來應聘工作。
不同於舊社會女性,只有從事奶媽與傭人或漿洗衣服有限的工作,婦女也能頂半邊天。
可是沒有一技之長的她們,面對應聘是非常吃虧的。
如今婦女能夠從事的體力活是不少,比如去當工廠當流水線工人,但是很苦很累,錢也掙得不多。
尤其是紗廠女工生活是非常悲慘的,幸虧之兒不是炎黃大陸,至少還有各種勞動法規制約資本家無下限剝削行為。
龔虹早就出 台了《勞動法》,就是針對工廠業主苛刻對待工人,血腥盤剝她們剩餘價值。
有需求就有市場,因此如今辦得最紅火的就是各種技校與職校。
它們同時兼顧著掃盲的任務,上課時老師組織大家進行半天掃盲。
但是對於已經識字的學生,就重點培訓他們學習技能。
而且這種學校全是速成班,半年就能拿結業證書。
而如今十七世家中錢家顯然走在時代前列了,專心於投資做培訓,機構名字更是大氣,就叫東方龍學校。
錢家不僅注重於培訓,而且還開了好多技校,名字也冠以東方龍開關,並且還註冊了商標。
但是五爪金龍只有皇室才有權利使用,這在《新民憲法》里也作出規定了,如果百姓侵犯皇室權利,會以藐視皇室罪課以罰金或一至三年刑罰。
現今的法律是龔虹制訂的,特別是取消了好多不人道的酷刑,比如凌遲與腰斬是不可能出現,再如損傷肢體的刑罰以取消了。
所以如今的死刑,也減少血淋淋的砍頭,而以絞刑為主,而且比過去更人道。
尤其是對待女犯,不允許騎木驢遊街示眾,也不裸體處決,給予犯人充分的體面與自尊。
如今唯一保留的刑罰是鞭刑,這是用來無震攝窮凶極惡的犯罪份子的必要手段。
說起胡雪嬌學習設計,還與她一段奇妙經歷有關。
她也算陸辰的直轄下屬,平時就以替陸辰易容,或替他培訓替身。
但是空閒時間還是很多,女孩子也喜歡逛街,喜歡買漂亮的衣服與飾品。
如今的南京城比過去更加繁華了,而且市容更加清潔。
寬敞的柏油馬路,兩旁著西洋梧桐,各式鱗次櫛比店鋪簡直要耀花她眼睛。
突然她看見一個招生廣告:「專招女生,設計,年齡十六至二十五歲。」
她還遇到東方龍南京總校的校長錢芳沁與副校長張鳳珍,倆人都是天地風雲榜上成名人物。
倆人能夠從魔風眼歷練中完好無損回來,相比那些不幸被抓走的傢伙,應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
錢張兩大世家素來有姻親關係,張鳳珍與錢沁芳也是表姐妹,她是自願來幫助表姐打理東方龍培訓學校。
而且設計卻是個極時髦的行業,卻比較冷門,因此報名的人極少。
主要是女性對這行業不了解,而且這個行業找工作也難找。
設計與創新向來是男人的天下,何時容得女子來置喙,因此開設這門課程後如今報名還不滿十人。
胡雪嬌出於興趣便隨口問了句:「兩位校長,請問這個專業將來從事什麼工作?」
錢芳沁將近視單片眼鏡往鼻樑上推了推道:「這位同學,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這是一個很光明的學業,不要小看它。」
錢芳沁只是畫餅充飢,說了也等於沒說,這是她招攬學生的慣用話術。
所以胡雪嬌從第一眼就發覺這個女校長城府極深,她甚至有點討厭錢芳沁,一副鑽在錢眼裡的財迷樣。
錢芳沁以前也是個很清高的少女,可是自從擔任了東方龍總校校長後,人就變了許多。
講話也不向過去直爽了,總是躲躲閃閃,甚至避重就輕。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才短短兩三年,她身上沾染了濃濃的銅臭味。
眼見胡雪嬌拔腿就要走,張鳳珍急了一把扣住她手腕。
想不到胡雪嬌使用一個霸王卸甲,靈巧地將手腕掙脫出來,還反指一點,正中張鳳珍肘彎。
張鳳珍肘彎一麻,立時手臂失去了知覺,這一驚非同小可。
她終究還是大意了,胡雪嬌竟然也是煉家子,如今也有沖霄境實力。
原來論年齡,胡雪嬌比兩人大了兩三歲,是東方綠綺的表姐。
錢芳沁突然似鬼魅欺身一拍,胡雪嬌頓時軟倒,她眼中也全是不可思議。
竟然是錢家神出鬼沒的拍穴法,這個女孩竟然得到了真傳,再聯想到她叫錢校長,胡雪嬌知道自己也是陰溝裡翻船了。
原來錢家的拍穴法十分神奇,有個名稱叫鬼拍手。
這不僅是拍擊穴道那麼簡單,而是隨便拍擊身體一個部位,就能封閉對手穴道。
這門功夫沒有十年八年苦煉是不會成功的,錢芳沁雖然這三年疏於練習,可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還是將胡雪嬌擊倒了。
張鳳珍連忙道:「表姐,我沒事。你放了她吧。」
她看見錢芳沁臉色一寒,就知道要壞事了,其實錢芳沁有點書呆子脾氣,還沒有張鳳珍圓滑。
錢芳沁梗著脖子道:「今天就上課,召集學生下午就開課,我親自教。」
張鳳珍頓時一個頭變兩個大,表姐是霸王硬上弓了。
錢芳沁對張鳳珍附耳道:「我有分寸,這個女人有錢,她是巧手仙子胡雪嬌。」
張鳳珍大吃一驚,她倆要綁架一個成名的巧手仙子嗎?
錢芳沁笑道:「你相信我,我親自上課,還搞不定她嗎?」
倆人便將胡雪嬌搬入教室里,錢芳沁對著胡雪嬌連拍幾下,胡雪嬌的雙腿穴道被封住。
起先她也嚇一大跳,以為遇到女強盜了,要搶她身上錢財。
可是如今明白過來,錢芳沁是強行讓她上課。
雖然她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也只能上了,因為她連學費也沒交,如果覺得這門課不好,她堅決不上。
結果等到錢芳沁一上課,是講得抑揚頓挫,從設計的起源講起,引經據典,說得頭頭是道。
許多學生聽得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下課鈴聲響了,胡雪嬌也深深被吸引住了。
錢芳沁笑咪咪觸開她腿上穴道,胡雪嬌連忙掏錢報名。
而且隨著這節課,錢芳沁因為講得太好了,好多男同學也來報名了,最主要當初只為女生開設的。
但是胡雪嬌一來,頓時吸引了好多男生的目光,男生就來死磨硬泡。
結果設計專業只能擴班,可是令學生們失望的是,錢芳沁只主講開頭的理論課,其餘部分還是由其他老師來教授的。
設計是涉及到好多實踐的,這些並非是錢芳沁的專長,但是張鳳珍同樣生有一雙巧手,因此好多作品倒是出自她之手。
胡雪嬌是這樣學會設計,很快在悅心系列產品設計中大展身手,如今產品也越來越受男女顧客喜愛。
它分男女顧客系列,是照顧到男女不同的需求,因此尤其是女性顧客更是喜歡悅心系列的衛生用紙。
可以說悅心系列是神龍大陸第一個照顧女性顧客的貼心產品,因為產品設計師就是女性,身同感受。
陸辰對她說了紙尿褲的設計原理後,她大家啟發,已經廢寢忘食鑽研了好幾個月。
慕容汐看見陸辰過來,臉一紅,連忙叫貼身丫環給丈夫上茶。
這時其餘三女也來尋梅苑看望陸辰了,尤其是東方綠綺臉上哀怨極明顯。
她聽說赤九瑕好像也有了,心裡隱隱不安起來。
倒是那宋紅魚滿不在乎的樣子,過來自然不必象過去需要請安什麼。
但是該的名分也擺在那兒,因此該矜持的還得矜持一下。
東方綠綺就牽住陸辰的手臂道:「辰哥哥,好像有心事,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們替你分憂一下。」
陸辰強笑道:「沒有什麼事,咱們喝茶。」
赤九瑕突然盯著他眼睛道:「你確實是有心事,瞞不了我的。」
陸辰是嚇了一跳,心想:這女人太厲害了,什麼都瞞不了她。
宋紅魚輕笑道:「辰哥哥如果方便,就說出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慕容汐也含笑對他示意,陸辰只好將他目前遇到的困難說了出來。
因為不涉及到政治,倒也無關大礙。
眾人想了一下,赤九瑕道:「我有一個注意,不知該不該說。」
東方綠綺笑道:「赤姐姐果然聰明。」
慕容汐笑道:「說罷,可能與我想的一樣。」
見陸辰點頭,她便開口道:「可以用通訊玉符進行聯網。」
有人倒吸冷氣,赤九瑕失望道:「果然不切實際。」
陸辰沒有說話,顯然他也想過這個辦法。
東方綠綺道:「可是造價實在太高了,再說三年後面對位面戰爭,聯網能夠實現嗎?」
宋紅魚道:「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只是造價太高了。」
慕容汐笑道:「我有一個注意。」
陸辰心神一動,笑道:「你早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慕容汐笑道:「只是初步設想,關於成本問題,肯定不低,便是我們有現成條件。」
陸辰鼓勵道:「繼續說下去。」
慕容汐有點嬌羞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後說道:「關於玉符的半成品,可以委託八寶齋完成,關於銘刻可以請法師學徒們完成。」
陸辰鼓掌道:「這果然是好辦法。」
可是赤九瑕遲疑道:「但是八寶齋也缺乏熟練工人與人手啊。」
東方綠綺道:「這好辦啊,請東方龍技校定向培養啊,只要三個月就成了。」
宋紅魚擔心道:「可是一塊玉符沒有兩萬大洋也是拿不下來的。」
陸辰胸有成竹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想辦法叫央行注資八寶齋,同時由幾家銀行聯合貸款給八寶齋。」
眾女笑道:「果然是辰哥哥聰明。」
宋紅魚道:「沒事,我得回去畫畫了。」
赤九瑕道:「我還約了幾位閨蜜來盤香呢。」
兩人匆匆起身走了,慕容汐笑道:「我也倦了,想早點休息。」
東方綠綺笑道:「慕容姐姐晚安,我們也走吧。」
這一宿無話,魚水之情後,行完周公之禮,陸辰趕回書房。
他得核算一下,所有鄉鎮派出所具體數字。
姬夫人與宋獻策也連忙給各省巡察廳核實情況,但是具體數字,他們也說不準確,得明後天才能匯總。
通訊玉符的造價雖不便宜,可是通過幾方努力,費用自然能夠節省下來許多。
最主要因素是麒麟集團下面獨資子公司八寶齋是專門從事玉器採購的,原材料就可節省下好多費用,等於是直 銷價。
而通訊玉符涉及的不僅是玉工,還有法師進行銘刻各種紋路。
流水線生產的產品僅是半成品,最後的工作還得交給八寶齋及上清觀的法師學徒們。
這五年來上清觀也發展了三山五嶽的幾十個道觀,因此法師學徒也是遍天下。
為了不使核心機密泄露,學徒皆與上清觀簽訂了保密協議,即離開上清觀的十年內,不得每人接製作符籙的活兒。
不若是這樣,上清觀是白白替人作嫁衣,培養出來的弟子替別人掙錢。
所以每個法師棄徒,陸辰都叫觀主用遺忘符,以免將核心機密給泄露出去。
而今,上清觀的法師學徒也至少有上萬人,陸辰也經常抽空替他們培訓。
當然每次培訓只抽最頂尖的核心弟子,然後讓他們將學到的法術再傳授給精英弟子。
外門弟子與掛名弟子及記名弟子見到陸辰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畢竟他們對於宗門的貢獻就小得多了。
當然優秀的法師弟子,也會被抽調到陸辰身邊,住是總 統府中禮賓館裡,肩負著特殊任務。
陸辰有許多奇思妙想,得靠他們來完成,幫助他實驗,來證實設想的可行性。
因此經常有爆炸聲會傳出,為了不驚嚇其餘的貴賓,好多太危險的實驗全部到特製的實驗室里進行。
發生爆炸,有時是屬性相剋,造成的衝突,因此符籙自己就會爆炸。
這個世界當然還沒有發明手榴彈,陸辰想要發明能夠爆炸的符籙,界時對付入侵者就容易多了。
但是如何控制符籙的爆炸也成為難點,符籙不像手榴彈,一拉引線就會自動爆炸。
陸辰想到如果破壞這種平衡,那爆炸就自動形成了。
他似乎隱隱抓住了要點,可是還沒有理清思路……
第二天上午,秘書姬夫人來報,薛紅藕來看望他了。
看來法務部也是遇到最棘手的問題,連一向足智多謀的她都無法解決了。
兩人在密室時里商量了好久,然後喚進兩位秘書姬夫人與宋獻策,一起商量此事。
等商量結束後,留下薛紅藕一人,陸辰取出一封投訴信及一張照片。
那僅是一個年輕公子哥兒的背影,可是她一眼認出那就是自己兒子金伯宇。
金伯宇曾被薛紅藕送去冰琉國當侍衛了,一塊兒前去的還有鄭炳生兒子鄭則士,及太行山幾個頭領的兒子。
當然為了他們安全著想,自幼便寄養在山下農夫家裡,只是逢年過節才接回家團聚了下。
當強盜的人,過得朝不保夕的日子,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出事,因此保留血脈成了頭等大事。
而隱姓埋名是最穩妥的辦法,只有到了金盆洗手才會相認。
而許多獨行大盜,甚至一輩子不與妻兒相認,只是暗中接濟母子,就是不想她們被牽連。
金博雨與鄭則士幾人去年剛歷盡風險從遙遠的西伯利亞趕回中原,一個個穿著獸皮做的皮襖,鬍子頭髮都有好幾尺長,仿佛是野人。
這把金偉民與鄭炳生給心疼壞了,連忙將自家公子當菩薩一樣供著。
或許是這半年操心的事太多了,陸辰眼角也開始出現細密的皺紋,這讓薛紅藕也嚇了一跳。
薛紅藕擲地有聲道:「請政首放心,工作上的困難我們會努力攻關,探索出一條適合當前形勢的道路來。」
陸辰哈哈大笑道:「我非常相信義母有此能力,給予我最大的支持。」
陸辰便不動聲色與她拉起家常,甚至還談到了小學教材中孟母三遷的軼聞。
作為曾經的才女,對於這個典故知道之甚詳,薛紅藕不由心中格登一下。
陸辰意味深長道:「孟子作為文聖,與其家庭教育密切相關,如果沒有孟母的嫻慧,若是放任其野蠻生長,我們華夏文明就會遭到巨大損失。」
薛紅藕勉強一笑道:「縱子就如殺子。」
陸辰不動聲色將信往她面前一推:「那我靜候義母佳音,這個投訴務必妥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