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六章面目一新
2023-12-15 14:03:50 作者: 萌犬奶凶
報刊配合的插圖竟然是下一臉英氣正在舞劍的年輕女人,顯得英姿颯爽。
人們再根據她出生年月一推算,她今年才二十歲,與陸辰正相仿。
原來有人還以為是金陵女子學校的校董周衛紅,可是想不到竟然是另一個同名同姓的年輕姑娘。
人們再去看她家世,原來她竟然是劍聖周永琪前輩的玄孫女,署名春雷的專欄作家就是她,這兩個頭銜可不得了。
要知道周家可是神龍大陸十八 大世家之一,其老祖算計極深,可是想不到算計皇室供奉陸春娘時陰溝裡翻船。
他殫精竭慮的寄情大法,竟然沒有奏效,反而遭受了反噬。
於是便將家族交託給了孫子周杏佛,自己療傷去了。
周杏佛是周碧純的爺爺,去年十月一日主持了孫女與軒轅九的婚禮,如今這對老夫少妻,日子過得非常幸福。
尤其是劉昊將神木幫交給了年輕的周碧純打理,就是借重周家與軒轅家的人脈資源,於是劉家從此隱身幕後了。
劉昊雖然隱退了,可是劉家在軒轅集團也占有一定比例股份的。
她喜歡喝酒,喜歡遊山玩水,洛青松自然陪著妻子云游天涯。
這一天,正是大年初一,只見在北極如飛鴻冥冥般射來兩條人影。
為首是一個五縷長須的中年男子,身穿著皮襖,頭戴著海豹皮所制的皮帽,腳蹬著一雙木履。
原來是皮靴下面綁了木履,在冰面上就可以暢行無阻了。
兩條人影一追一逐,男子一個包抄便捉住了小燕子般女子,女子嬌笑道:「快放手啊,叫人看見成何體統?」
男人壞笑道:「怕什麼,這兒除了海豹之外也沒人,昊兒我想你了……」
女子伸出春蔥般手指戳在他額頭上道:「也不害臊,大白天的淨胡思亂想。松哥,咱們放煙火吧。」
男子笑道:「今天是春節了啊,是該放煙火,還有爆竹。」
女子笑道:「咱們今天吃什麼?抄手還是湯圓?」
男子笑道:「好懷念我媽的蔥油餅啊。」
女子佯嗔道:「你淨挑我做不出的來挑理,這兒可沒有條件。」
放眼望去到處白茫茫一片,除了遠處在冰面上嬉戲的海豚,確實連愛斯基摩人也看不到一個。
就在這時突然通訊玉符高了起來,裡面出現周衛紅笑容可掬的臉來,她對兩人道:「春節快樂,壓歲錢拿來。」
男子笑道:「小紅啊,我放煙火給你看,這兒景色可美啦。」
說完他點燃煙花,頓時便開始綻放出美麗的圖形來,好像是飛天在散花一般。
而另一邊周衛紅正對攝影道:「記住挑幾幅好看的煙火,刊登出來,這是我精心製作的賀歲專題,從北極發來的圖片。」
攝影戰戰兢兢看著她道:「大姐頭,你真厲害,在北極都有熟人。」
周衛紅俏皮一笑道:「我姨與姨夫想去北極遊玩,我和姨約好的,到時會採訪她的。」
這時影像里出現了女子開始生火煮抄手的畫面,她從芥子戒指里掏出三塊轉迭好,然後架起小鍋,放入純淨的冰塊,一會兒冒出熱氣來。
女子放入抄手,然後取出兩隻瓷碗來,調好湯放入鹽與辣椒,還有少許醬油。
接著她取出一塊紅木砧板來,厚實的砧板將那攝影都看呆了,太奢華了連砧板都是紅木的。
女子取出一把小蔥開始切,片刻抄手就開了,她悠悠將它們舀到兩隻碗裡,然後再灑上蔥花,隔著萬里,似乎都能聞到誘人的香味。
攝影簡直要看呆了,周衛紅輕描淡寫道:「神木幫最不缺的便是紅木啊,倒是金絲楠木如今不多了,據說好的楠木得從南洋出口進來。」
攝影突然明白過來,結結巴巴道:「原來她就是劉昊女俠啊。」
周衛紅傲嬌地看了他一眼:「阿貓阿狗,能當我的姨嗎?」
攝影突然反應過來,心想:人脈資源這麼好,不然怎麼會年紀輕輕當上《共和國日報》的副主編呢。
沈尹雖然名義上是主編,可是老頭基本上不管事,他看得明白,他的招牌才是陸辰要借重的。
因此他有秘書,通過通訊玉符與他每天聯繫,大事小事匯報一通。
好多該拿的注意全部由周衛紅拿,但是周衛紅也很有分寸,知道行事得謙遜,因此她決策前基本先通知老頭。
這麼做即尊重了上司,同時還有個緩衝的餘地,畢竟老頭見多識廣啊,她沒想到的地方,老頭同樣作出補救。
所以這個專題採訪,同樣過一會得讓老頭審核一下,由他提出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
採訪中周衛紅道:「今天做的專題就是天涯海角,姨,你帶的牌子該樹起來了。」
劉昊笑道:「我得寫上劉昊攜洛青松到此一游,只是他字太醜,還要煉一下。」
男子笑道:「看把你能的,咱的字也不是蟹爬,只是許久不寫,有點生疏。」
他舉起一塊牌子奮力往冰峰上一插,寒風如刀,他哈出的熱氣立時就凍住了。
可是那牌子似插下豆腐似一下子插入堅硬的冰峰約三尺來深,攝影簡直呆住了,這簡直是神人啊。
要知道洛青松雖然是洛青波的堂弟,可是並不出名,想不到他火候如此深。
周衛紅咯咯笑道:「這江湖中人, 還經常張冠李戴,把我姨配給鐵笑空甚至是南宮雲澤。」
攝影一呆,他原來也將劉昊的丈夫錯認為是鐵笑空了。
還有五年前曾經傳出一段緋聞,就是關於鐵笑空與劉昊的,結果惹得沅江 派長老李雪潔異常不痛快。
女人心眼本來就小,結果見到劉昊,倆人也沒有說過話,始終冷著臉。
《共和國日報》的春節版,讓陸辰收到一份大禮,因為是那檔特別的採訪節目。
年輕的周衛紅竟然不負重望,採訪了遠在天涯海角的劉昊夫婦,結果當天的報紙就銷量巨增。
到北極與南極回歸以來,還沒有人對它宣示主權,因此人人可去遊覽。
只是凱撒大陸的旅行家牙班西與牙葡萄昆仲早在去年來到南極,插上宣示主權的旗幟。
只是凱撒大陸的幾個君主,認為南極與北極是人類共同財富,因此並不承認。
可是牙班西與牙葡萄的榮譽卻得到全世界傳播,聲名這盛一時無二。
如今劉昊夫婦出現在北極,並插上牌子,也算是替神龍大陸爭了一口氣。
陸辰看了以後,也是大受感動啊,這夫婦倆人實在也不起啊,跑到如此寒冷的地區,替神龍大陸爭光去了。
可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如今還沒有國旗,這可關係到神龍大陸的臉面啊。
以前紅樓帝國自然也有統一的旗幟,可是如今是新時代了,就不適用了。
於是陸辰將國旗的設計提到了日程,否則在世界外交上會很吃虧的。
經過半個月在《共和國日報》上徵集,最後選出一款。
一款是金龍旗,專門代表神龍大陸形象,尤其是商船上,必須懸掛的。
而此前懸掛的還是紅樓帝國時代的星辰旗,彰顯著陸銘宇來自銀河系。
而它其實是一個古老的星路圖,如今已不通行了。
星路其實也一直在變化,就如水路一樣,經常會改道。
有時出現不可抗力的自然現象,比如突然出現了時空亂流。
或者是出現了人為因素的破壞,突然出現了星盜。
也有可能是出現了更加便捷的蟲洞,因此星路被拋棄了。
而被拋棄的星路,其實也與陸路一樣,陸路經常不走便會雜草眾生
而被拋棄的星路,也會布滿了障礙物,越來越狹窄,越來越難通行。
這是因為經常通行的星路,銀河聯盟的人類政府會經常派人去維護,否則也會如此。
這時龔虹正在對織女道:「今天的《共和國日報》你看了沒有,這小傢伙倒很厲害呢。」
織女卻在皺著眉道:「我正在尋找一種已消失的語言,如果再找不到將來面對位面戰爭會很麻煩。」
龔虹動容道:「是一種什麼樣的語言,讓你如此大動干戈?」
織女強笑道:「是古因紐特語,基本在銀河系裡消滅了。」
龔虹突然叫道:「出走的朝歌商人?」
織女點點頭道:「他們是因紐特人祖先,成為炎黃大陸一個歷史之謎。而古因紐特語,是在遷徙的途中發明的,可是如今已失傳了。」
龔虹道:「既然已滅亡,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織女狡黠一笑道:「但是現實世界消亡,不等於在平行世界也消亡,它與如今的深淵惡魔語有關。」
龔虹道:「墨重淵不是也從深淵來的嗎?」
織女苦笑道:「別人稱它為墨蟲蟲,因為它還是個文盲。」
龔虹叫道:「臥槽,它怎麼就不想當一條有文化的魔龍,整天混吃等死,實在也太氣人了。」
織女又手一攤道:「不然,它也不會被當作炮灰。」
就在這時,洛青松有臉色劇變,因為牌子插了一半,怎麼也插不下去。
他心裡 著急起來,就算是世上最堅硬的岩石,他也能夠戳穿,可為何就插不下去呢?
牌子下端甚至發出了折斷的聲音,他連忙將它拔出,發現最頂端竟然有一點銅粉。
他大驚,難道下面竟然還埋藏著一個蘊量巨大的銅礦,否則為何牌子頂端沾有銅粉呢?
劉昊過來眉頭同樣皺起,她思索了半天道:「這兒不可能有銅礦的,否則顏色也會不一樣。」
原來銅礦附近的顏色是赤色的,就是冰雪也無法遮掩。
洛青松道:「你是說下面可能有座古墓?」
劉昊道:「我估計是的,可能下面有一具銅棺。」
洛青松道:「那你將洛陽鏟給取出啊,我試一下就知道啦。」
劉昊戒指里什麼都有,原來夫妻兩人也早就有盜墓的想法,還是沒有實施過。
畢竟在神龍大陸盜墓也是不道德的行為,因此兩人準備去禍害別的大陸,所以劉昊提前買好了洛陽鏟。
細長的洛陽鏟一出手,洛青松很惡狠狠往下面一插,果然只插下三尺深就插不動了。
要知道洛陽鏟可是世上最鋒利的盜墓工具,無堅不摧,所以才能盜墓啊。
它的鏟尖全部是特殊鋼材所鑄成的,因此才如今鋒利,否則遇到阻路的堅石就會無功而返。
除了像始皇陵用糯米汁澆灌石板,無比堅固,或者有的墓室用斷龍石來阻斷,洛陽鏟幾乎戰無不勝。
在古代自然是沒有水泥的,可是優秀的陵墓,基本全部用糯米汗來澆灌石縫,因此是堅不可摧。
就如清東陵,盜墓賊是強行用炸藥來炸開的,否則也無法盜墓,這是慈禧的悲哀。
這時周衛紅也發覺了不對勁,連忙問道:「下面有古董要出世了嗎?」
這時劉昊突然取出銀槍鄭重地對周衛紅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搞得她也莫名緊張起來。
攝影也突然了現,風雲突變,半空里出現了陰森森的烏雲,慘風呼嘯起來。
一股血色突然瀰漫開來,劉昊突然厲喝道:「是誰是在裝神弄鬼?」
陰笑傳來,股濃煙一樣的怪老頭突然盤旋著出現:「你竟然是華夏人?」
他說著非常古怪的語調,可是劉昊偏偏能夠聽懂他的意思。
洛青松厲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老頭冷笑道:「老朽當然是墓主的亡靈!」
劉昊吃驚道:「這怎麼可能?亡靈替自己守靈,這也太神奇了。」
老頭翹著鬍子傲嬌道:「因為我是祭祀,會部落傳承下來的薩滿術,自然能夠保持靈識不滅啊。」
他囂張地狂笑起來,濃煙從劉昊與洛青松身邊穿過,兩人頓時虛弱起來,仿佛被帶走了能量。
劉昊與洛青松面面相覷,這是怎麼鬼法術,竟然能夠削弱兩人能量?
老頭哈哈大笑起來:「我若是吃了你們,不知能不能復活呢?」
說罷他手裡幻化出一把尖刀來,對著劉昊就疾刺過來,劉昊架槍一擋,只聽一聲哐當,火星四濺。
虛幻的攻擊竟然轉化為實體,劉昊嚇得夠嗆,這是什麼鬼法術?
突然她花勝上一顆辟邪珠開始大放光芒,有人揉著眼睛探出頭來道:「小丫頭,我關照過你多次,沒事叫我出來。」
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美麗如花的青年女子,看得那老頭都呆住了。
他口水直流道:「還是這個花姑娘漂亮,娶回家給老子暖被窩不錯。」
華池夫人斜了他一眼道:「你是誰啊?怎麼會說商人的朝歌語?」
老頭狂笑道:「你甭管老子是誰,今天非把你搶回去當押寨夫人。」
他雙手在狂亂地施展起薩滿巫術,不住在掐印。
華池夫人更加吃驚道:「竟然是薩滿巫術,還這么正宗。」
她突然自言自語道:「朝歌人怎麼會薩滿巫術,莫非是北遷的一支王室後裔?」
老頭笑道:「你懂得還真多啊,看來押寨夫人就是你了。」
說罷突然化成一隻無比龐大的巨手來抓華池夫人,華池夫人眼中寒光越甚。
辟邪珠原先就是薩滿巫術的克星,老頭化作的巨手剛伸進辟邪珠寶光里,頓時消融起來。
他亡魂直冒,大聲慘叫起來,才片刻間,半邊身子不見了。
老頭驚恐大叫:「你是誰?怎麼會克制我的薩滿巫術?」
華池夫人橫了他一眼道:「薩滿巫術很了不起嗎?比仙術還厲害不成?」
老頭大叫:「你是仙人?怎麼會住在辟邪珠里?」
華池夫人嬌笑道:「不這樣,我如何降臨這個平行世界?」
洛青松與劉昊也同樣驚呆了,辟邪珠里住著一個仙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華池夫人苦笑道:「我如今才剛凝聚出一縷魂魄來,如果是真身降臨,只怕崩潰了位面。」
老頭已重新凝聚出身體來,可是比剛才顯然小了一半多,顯得虛弱無比。
他剛要逃走,被華池夫人輕輕捏在手裡,他連忙無恥地投降了。
「我投降,別殺我,下面的古簡與古地圖,你們全部拿走好了,不要打擾我安息。」
華池夫人皺著眉道:「是什麼東西啊?拿出來瞧瞧。」
老頭哭喪著臉,颳起一股旋風,一大堆散發著腐朽味的古簡與幾大張古地圖,全部帶上來了。
洛青松與劉昊卻連上面一個字也看不懂,華池夫人興味索然道:「是竹簡記史啊,誰愛看它啊。」
一人笑道:「哇好多啊,你不要我全要了。」
龔虹帶著織女翩翩降臨,華池夫人突然一凜,她察覺龔虹很強,比自己還要強得多。
織女笑道:「太好了,這麼多竹簡,夠我研究的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華池夫人縮回辟邪珠里:「我要睡覺了,沒事別來煩我。」
老頭也想溜,可是織女豈容他如願,最後他哭喪著臉,指點了離這兒最近的愛基摩爾人村莊。
織女此行的收穫自然是滿滿的,她做夢想不到還會遇到因紐特人,那古因紐特語消亡之謎解開就不遠了。
到了共和四年三月八日,慕容汐傳來了懷孕的喜訊。
其餘三女都是既驚又喜,如果自己加把勁,說不定也能成功。
可是陸辰實在太忙了,因此難得有同房的機會,是以一到他休息的時候,幾女都想方設法要給自己尋找機會了。
陸辰的日子痛並快樂著,他突然發覺這活很考驗他的老腰。
國旗定下來後,陸辰又宣布要改組內閣部門,實行機構精簡,同時提高辦公效率。
最後拍板定下國務 院的機構定為六個部,即軍務部、政務部、財務部、民務部、法務部、內務部。
法務部是司法系統,是維護法治的強大工具。
政務部負責所有行事事務,包括各種決策與紅頭文件的下發,必須要做到上令下達。
原先的驛站如今全部改成招待所了,規格也上了層次,招待所所長也是最低十八級的行政幹部了。
改組的事務十分繁忙,而陸辰終於忙裡抽閒來看望慕容汐了。
說起來,自從大陸發生巨變,他忙得腳不沾地,也沒有閒情逸緻與心愛的姑娘調情。
雖然他的武功進步神速,可是心中的勞乏也無法避免的。
更加上由於機構精減,服侍的下人不足原先的百分之一。
陸辰自然希望幾位未來的妃子,也能夠獨立自主,因此不干涉她們如今的喜好。
慕容汐現今的生活也十分有規律,因為有了身孕的關係,她深居簡出。
可是閒來也會親自下廚做一些保胎的新式菜餚,或者調試美顏的配方。
如今留下來的皆是精英中精英,除了總管花五姑外,還有慕容家撥來的得力手下。
人不在多,而在於能夠各司其位,安保更是重中之重。
故宮劃出十分之八地區作為博物館,供養著原先的大學士們。
他們每天或替遊人講述著每件國寶的來歷,或者是修復國畫古籍,因此每天生活得非常充實。
快樂而充實的生活,使大學士們無暇悲春傷秋,也無暇發出前進遺老的哀嘆,當然也沒有時間去亂七八糟的小動作。
原先他們憑藉著巨大的聲望,作威作福,每日裡耀武揚威,如今卻沒有人看他們臉色了。
由於機構精減,他們的服侍人員也大為減少。
原先他們個個腦滿腸肥,可是如今自食其力了,每事親歷親為,許多人清減下來後,身體狀況大為好轉。
每天去故宮上班竟然比原先上朝輕鬆多了,當然不用戰戰兢兢,恐怕到時自己的策論不討君王喜歡,或者會遭受同僚的攻訌。
而今他們需要遊客從心底真正認可故宮的地位,在宏揚國寶的同時,加強民族自豪感。
遊客們在登記簿上留下表揚的話語,比起過去君王的褒獎還管用。
服務意識決定故宮的票房收入,這是故宮院長每日灌輸給老學居們的思想,終於使他們面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