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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秘人是溫志成

2023-12-15 15:09:55 作者: 顏如月
  旋即上前,將趴在桌子上睡得正沉的魏婉打橫抱起。

  走到床邊,他小心翼翼的將魏婉給放到床上,蓋上了被褥。

  自己則穿著裡衣,躺在魏婉身旁,默默的合上了眼睛。

  另一邊,逃走的神秘人端坐在自己的府中,他緩緩的拿下自己臉上的面具。

  那張正氣凜然的臉,赫然是前些日子幫沈暮救出魏婉的溫志成!

  「噗——」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溫志成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難看。

  想不到,靖國公的兒子,武功竟然這麼高強!

  還有那個帳本,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落到了沈暮手裡,若是被他查出這場販賣私鹽的事情,和溫家有關……

  那以靖國公那個耿直性子,難保他的兒子不會執意將這件事情稟告給朝廷。

  到那時,溫家的路豈不是就走到頭了。

  「咳咳——」溫志成又咳出一口血,眼眸晦暗不明。

  他絕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得趕在沈暮將這件事情稟告給朝廷之前,就把他給除掉。

  這樣他才能高枕無憂,溫家才能平安無事。

  溫志成捂在胸口的手逐漸收緊,青筋暴起。

  他拍了拍手,從隱蔽的地方走出一名面戴面具的男子。

  「主子。」

  溫志成調息身體後,坐直身子,沙啞著聲音道。

  「本官要你們為我做一件事。」

  「請主子吩咐。」

  臉戴面具的黑衣人,跪地道。

  溫志成冷冷的勾唇:「帶人去活捉魏婉,利用魏婉逼沈暮交出帳本,再將他們倆人一併殺了。」

  「是。」面具人俯首低眉。

  溫志成道:「本官不是白養著你們,這一次,若是不能殺了他們,便提頭來見。」

  「是,屬下定不辱所命。」面具人說罷,便隱匿氣息,消失不見。

  溫志成兀自倒了杯水,眼眸中的冷冽幾乎要將他自己給吞噬殆盡。

  沈暮武功高強,但幾番相處下來,他卻發現,魏婉在他心底一定占據著不小的地位。

  所以只要抓住了魏婉,還怕制服不了沈暮嗎?

  呵!

  這一次,他動用的是自己的勢力,錢莊那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收了他五百兩銀子。

  還有霍三,竟然跑了!

  此人留著也是個隱患,等他抓住他,一定不會給他活路。

  對了,還有一件事。

  溫志成走到桌案前,鋪開一張宣紙,寫了一封信封好。

  待明日便找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到京城溫家,也好有個防備。

  次日一早,魏婉還沒睜眼便伸了個懶腰。

  伸出去的手卻碰到一個結實的胸膛。

  「唔——」什麼啊!

  魏婉睜開雙眼,扭頭朝身側看去,下一刻。

  「啊——」魏婉猛的坐起身子,看著躺在自己身側緩緩睜開眼睛的沈暮。

  「你怎麼在這裡?」

  魏婉先發制人的問道。

  沈暮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昨夜你等的太晚,太累了,便在這兒睡著了。」

  魏婉臉色一僵,旋即咽了口口水。

  「是這樣嗎?」

  沈暮坐起身子,背對著魏婉穿鞋:「嗯。」

  魏婉訕訕而笑,她撓了撓頭:「好像是這樣的。」

  旋即,沈暮穿戴好以後,便出了門。

  魏婉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還完完整整的衣服,不知怎地,心底竟然莫名有些失落。

  吃過早飯後,魏婉突然問道:「你們昨天到底搜到什麼東西了?」

  她的記憶幾乎就停留在這個時候,然後她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沈暮淡淡的回答:「昨日在郊外的宅子裡搜到一個真正的帳本,還有五條黃金。」

  「黃金?」魏婉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後半句上。

  沈暮看著她雙眼放光的樣子,無奈的勾了勾唇。

  「黃金被徐天賜拿走了。」

  「什麼?」魏婉蹙眉:「黃金,你一條都沒留,都給徐天賜了?」

  沈暮點了點頭。

  門外傳來一句調侃的話:「嫂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財迷了?」

  魏婉聞聲望去,正是拿著摺扇玉樹臨風的徐天賜。

  她撇了撇嘴:「不是我財迷,而是,而是我沒見過黃金嘛……」

  徐天賜道:「那黃金是不義之財,要充公的。」

  「那你這麼早來幹什麼?」魏婉皺眉問道。

  總不是蹭飯的吧!

  徐天賜看向沈暮:「沈大哥,昨天那個帳本,你看了嗎?」

  「還沒。」沈暮搖了搖頭。

  魏婉臉色倏然凝重:「你們昨晚是怎麼找到這本帳本的?」

  沈暮張了張嘴,徐天賜卻搶先答:「從虎頭的嘴裡翹出來的,還好我們搶先一步,否則這帳本就要被霍公子他們拿走了。」

  「嗯?」

  徐天賜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我們拿到帳本之後,霍公子就帶著一個面具人過來拿帳本,那個面具人武功不敵,我跟沈大哥還與他交手了。」

  魏婉臉上染上擔憂:「你們有沒有受傷。」

  沈暮張開嘴,徐天賜再一次搶先。

  他伸手搭在沈暮肩頭:「他武功高強又如何,在沈大哥面前還是不值一提的!」

  魏婉挑了挑眉:「哦?」

  沈暮臉色沉了些:「你不信?」

  「那倒不是。」魏婉聳了聳肩:「只不過,那個戴面具的呢?抓到他,帶到官府,不就真相大白,不是大獲全勝嗎?」

  沈暮臉色一僵,徐天賜訕訕的說:「跑了。」

  魏婉擰眉:「跑了,那他肯定知道了帳本在你們手中,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來就來,難道小爺還怕他不成」徐天賜佯裝輕蔑的哼了一聲。

  魏婉嘴角抽了抽:「那本帳本現在在哪兒?」

  「床頭。」沈暮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魏婉驀的睜大眼睛:「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放在床頭?」

  說罷,她便連忙轉身往屋裡走。

  徒留沈暮和徐天賜面面相覷。

  「有什麼不對嗎?」

  徐天賜尬笑兩聲:「沒,其實放在床頭,也無所謂了。」

  「嗯。」沈暮將目光移到魏婉身上,自己去廚房和沈丹雪忙活著做早飯。

  魏婉看到床頭靜靜躺著的帳本,將其拿到手裡後,便出門坐在桌子旁,攤開看。

  越看她心底越震驚,數以萬計的粗鹽被運往到各地,再換成銀兩,源源不斷的通過階層回到京城。

  這倒是一個有規律,有規矩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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