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這鍋不背!
2023-12-14 19:51:53 作者: 翻滾的土肥圓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你贏了你贏了得了吧!」劉振明口吻有點衝動,緩了緩情緒了之後,他才又說道:「但是啊,你記住,我說的是但是啊,你真的對人家曉七兒沒有感情啊?」
劉振明這一句倒是讓其強調的「但是」的威懾力蕩然無存了,不過雖然看起來很沒有氣勢,且還有一些委曲求全的意味,可這一招對蘇擇東來說,是絕對奏效的啊,因為其真心的喜歡上了這麼一個活潑可愛、天真善良、溫柔體貼又能幹的曉七兒。
而且,人家還長得很漂亮呢。
而且,人家還長得很豐腴、完美呢!
曉七兒的身材,的確是讓蘇擇東有些意外的,沒有想得到,這元末明初的女子,一個漢人女子的身材竟然能夠那麼的豐腴、白皙、靜謐,且還不是因為中年的發福或者是生過了孩子之後變成這樣的,完完全全是因為吃得好、睡得好才變得如此。
想到當初,蘇擇東第一次見到曉七兒的時候,全身不能說是乾瘦如柴、瘦骨嶙峋,但也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地域上面的歧視,因為身上壓根找不到一塊多出來的肉,且也沒有什麼凹凸不平的地方,跟「豐腴」二字根本不沾邊。
可也就是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吧,這人說變就變而且還不到十八歲,十六歲半就變得這幅模樣了,蘇澤東對此還真的感到驚嘆不已;當然,也是心動不已!
「這…….哎,你的心裡怎麼成天老是這一些問題啊?」蘇擇東說到這裡便覺得有一絲好笑,道:「還真的是皇帝不著急,太監先著急起來了。」
得,自己好言相勸讓其抓緊機會、把握好時機,現在反倒是自己被說成了太監了,嘿,還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不過現在跟其爭論這一點也沒有用,不是說不過,而是因為兩人壓根兒就不是在同一個頻道上面的,各自都在說著各自的話語,怎麼會有相互交叉的點呢!
「嘖嘖嘖,好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了,是我太監,我著急了!」劉振明說到這裡便來了一個峰迴路轉,道:「不過,蘇堂主啊,蘇大人啊!你可要長點心吧!人家想要跟曉七兒交往的英雄好漢可多了去了,其他的不說,就拿張士誠部隊的那個管理後勤工作的小呂來說吧。」
劉振明將今日自己從酒宴當中偷偷地出來跟在曉七兒的後邊與其去到後勤軍營當中找張士誠集團部隊下的後勤軍營當中的呂都尉時候的所見所聞,全都一個字不差的說給了蘇擇東聽。
蘇擇東聽到了這件事情後,心中便是五味雜陳的的,不過也沒有對外人即劉振明表露出來,只是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我心中自然會有自己的打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趕不上二路汽車了都!」
劉振明一聽蘇擇東將後世當中的趙某山小品當中經典段子都拿出來用了,這張嘴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告辭後,轉身便就離去。
劉振明走了,蘇擇東將身上滿是酒味的上衣全部都脫了下來,光留下白色的衣服下來,基本像是古裝劇的打扮,便就躺在了被窩當中。
之所以是躺下,是因為其壓根就沒有辦法入睡。
想到自己不管是後世,還是元末明初這個時代,還真的沒有這般喜愛一個女孩卻沒有辦法的時候。
蘇擇東想著自己現在可是有著未婚妻的人,他有心想要一夫二妻,因為這裡是在元末明初,而不是在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當中,需要受到一夫一妻制度的法律約束,在封建的年代,只有家裡邊的女人多了,才算是顯示這個男子的社會地位。
如果是光從社會地位上來平心而論的話,蘇擇東可要比任何人都想要娶到小妾,甚至是後宮佳麗三千人,他也都想要得到;因為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即後世當中的三十多年,他可算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那一部分人當中。
每日雖然穿得暖、吃得飽,而且還能有戀愛談,有漂亮的、豐腴的女大學生大美腿、好身材看,但是這些都不是自己得到的,都是別人給的,事業是如此,生活是如此,愛情也是如此,都是外人相給而並非自己通過本事掙來的東西,便是會像風中的落葉一樣,隨風而逝…….
經歷過了後世的三十多年的生活教訓,蘇擇東算是體會到了權力,對於一個男人,特別是對於一個好面子的男人,自尊心強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而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哪一些人,往往是最為追求自己得不到卻又很想要得到即自尊心的那一撥人,蘇擇東便在其中。
但是,蘇擇東還是邁不過那一道坎,他沒有辦法解釋為何一個男人,非要娶妻之後再要有一個妾,才算滿意,或者是不滿意,非要裝上三宮六院、三千佳麗,才算得上是滿足?
這些思想太封建了,蘇擇東骨子裡還是一個文人,是一個好人,雖然說不管在那個時代當中,文人,且還是好人的那一類人,最混不開,說的不好聽一些便是死得要比壞人早,且慘烈,可真正的文人,特別是骨子裡的文人,是不在乎這一些的。
他們思想跟佛教的理念很相似,相信生死輪迴即六道輪迴,也相信善惡因果論,所以他們不著急,不會信奉歐美在後世盛極一時的及時行樂的理論。
可,封閉了自己的感情,不接受自己的內心當中最為真實的想法,不也就是文人最為噗之以鼻的虛偽嗎?
不就是在跟自己的內心說謊話嗎?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裡。
不舍不棄…….
蘇擇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麼一個時候想得到這一首後世的現代詩起來;雖然他承認,如果從押韻以及內涵的角度上來說的話,這個現代詩,絕對沒有古代的詩或者是詩詞那麼精美,卻也同樣是一代人的智慧結晶,所反映出來的,也是那一代人的思想內涵。
所謂時局造英雄,那些成了名的劍客、帝王且都被記載在千古名冊上,受萬人敬仰的人啊!
那是因為他們懂得隨機應變,是因為他們沒有做老好人,是因為他們狠得下心來,是因為他們懂得隨機應變就算是有些事情會被人恥笑,他們也必須要做得到,因為只有做得到他們才能夠完成他們的目的,才能夠被寫在書籍當中,被後世人記住,被後世人傳頌!
當然,他們也會因為那些人生當中所謂的瑕疵或者是污點而成為詬病被後人指指點點或者是借鑑,引以為戒,但是他們所達到的成就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這裡,想了那麼多的蘇擇東,便在內心當中,默默地做出了一個決定,如果可以的話,如果自己還能在這場戰役當中活得下去的話,如果自己的妻子是個通情達理之人的話,那曉七兒他蘇擇東是要定了的!
我有情,你有意,明明相愛著的兩個人,可不能被封建的思想所銬住了;宋朝的文人墨客之所以被後世人稱讚,同時也是被眾多人罵得狗血淋頭的便是因為他們的迂腐,他們的愚忠,所以蘇擇東打定自己要當文人,也要做個有批判思想的文人。
即,在後世當中,一夫一妻制是必須要的,是固有的思想也是對自己另一半的尊重;而到了古代,生育能力低下,百姓的生活沒有那麼富裕,男女之間的感情也沒有達到後世的那麼濃厚的情況之下,嘿嘿,的確是可以一夫一妻一妾制度…….
想著想著,蘇擇東便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戰爭還沒有打響,或者說是蒙古部隊的士兵們還沒有睡醒,在蒙古部隊當中當軍官的也還沒有起床的時候,蘇擇東所在高郵城北門外十五里駐紮的部隊帳篷外,殼就熱鬧起來了。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
看守城樓的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士兵們,看到城樓下邊圍著一大堆一大堆身穿著橙色衣服,像是僧人的衣服的男人,圍堵在下邊,便問道:「你們又是一些什麼人啊?」
「嘿,樓上的大哥,你好啊!」
喲嘿,這一幫一大清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就圍堵在人家臨時搭建起來的防禦工事下的壯漢們還聽懂的禮貌的,一上來就打了個招呼,「我等是金木派的人,大哥喂,你們可知道啊?」
啊?金木派,看守臨時建起來的城樓上的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士兵們面面相覷,為首的張士誠集團下的六品都尉更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地與其手下大眼瞪小眼的,但也還是出於身份較高,張嘴就問道:「我說,你們這一幫人怎麼這麼個時候來!」
「不是老子說你們,如果不是蘇大人說了,對不是蒙古部隊的士兵們或者其同黨們,都要客氣一些的話,你們早就要被我等弓箭射穿了!」
為首的張世成集團下的六品都尉也就是那麼一說,想要嚇唬嚇唬他們以便於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本來以為會因此讓自己少了很多的事情的張士誠集團下的六品都尉可沒有想得到自己的這一句話居然被對方當成了笑話,對方聽完了之後便在哪裡樂呵呵地笑了個不停。
「唉唉唉!你們笑什麼呢,笑笑笑笑笑!還不快些給老子報上名來!」
「哎喲喂,大哥啊,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金木派啊。」這金木派的哥們張嘴便是一嘴標準的山西口音,濃烈的酸味倒是讓在場不少人捧腹大笑的,道:「不是山西人說你們,只是你等真的確定,你們所發出來的弓箭,能夠射的中我們?」
「哼哼,小子,我看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嘛!」那張士誠集團下的六品都尉原本是想省事情,卻沒有想得到對方這般不會說話,不給自己台階下,便一時之間氣不打一出來,道:「好啊,好啊!我就想要看看,你等到底是有怎麼個本事,敢對老子說出這話。」
一言不合半句多,那名看守在臨時搭建起來的高郵城十五里之外的城樓上的那名張士誠集團下的六品都尉可就耐不住性子地讓人給自己拿來個弓箭。
拉上弓、搭上了弓箭之後,那名張世成集團下的部隊當中六品都尉的嘴上還念念有詞地說道:「喂喂喂,以老子看,你小子現在把方才的狂言收回去也還來得及,本大爺今日的心情不算差,尚且還能饒你一命?!」
「嘖嘖嘖,還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你等起義軍也就這點肚量哈。」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也急了眼了,道:「來,來來來,讓山西人,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讓大傢伙瞧瞧,你等有多大的能耐,敢於跟金木派叫板。」
金木派當中的山西人嘴巴上面也沒有留德,至少沒有給對方留下什麼好印象。
什麼,來?你想吃窟窿,不要命!
好,來就來咧,反正到時候吃虧的總不會是自己。
那名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的六品都尉事到如今可就不將就什麼情面不情面的事情了,等日後如果有人追查起來的話,他完全可以說是道:「哎呀,是他讓我拉弓射箭,對其發射的啊……這個責任不在我,不在我!」
「看箭!」
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以及事後的搪塞之詞後的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當中的六品都尉還真的沒有含糊,一把弓箭對準了與其叫上號了的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猛然便是一箭。
這高郵城外十五里處的城樓下邊聚集的是什麼啊?
各個可謂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漢,都是金木派的好手;而這山西人如果沒有那金剛鑽,敢於攬這些瓷器活嗎?
手底下沒有一些功夫,走在江湖上,真的敢報出自己金木派的名字嗎?
只見金木派的山西人眼睜睜地看著那名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中的六品都尉手中的弓箭所發射出來的箭,劃破了天際以及黑暗,朝著自己方向飛來,看這個樣子發射弓箭的那廝箭法還是挺不錯的,朝著的方向正是自己的眉心之處。
可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明確了對方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當中的六品都尉的來箭方向以及力道如何,確定了自己如果不避開的話,這箭插進了自己的眉心之後,定然是會要了自己的性命;可他卻是沒有躲開。
看著自己發出的弓箭準確地劃破天際、飛向自己預期的位置,而對方卻仍然像是一個沒有事情發生的人一樣,或者正在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背著雙手、一腳前、一腳後的耷拉在那裡,反正看過去,就沒有一個人樣。。。
「哎喲呵,這個世道還真的有主動送上門來的催命鬼嘿!有趣有趣。」那名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當中那名六品都尉的腦海當中就想道:「老子今日沒有先要了蒙古部隊的當中誰人的性命,反倒是拿什麼金木派的人先開了刀,還真是有趣,真有趣嘿!!」
可金木派的那名叫囂的山西人,也就是讓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當中六品都尉這麼一樂而已,也就是在這來箭眼看著就要插入其眉心的一剎那,他就在來箭距離其眉心即它的目的還有不到一寸的距離時候,被山西人硬是用食指和中指,死死地抓住了箭頭,沒有讓其繼續飛行。
「啊!!!哇!!!」
看到這一幕之後驚訝的人可不只是那名看守城樓們的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當中的六品都尉那麼簡單了,幾乎是所有看到此幕的張士誠集團下的將士們,其臉上都是一臉錯愕的,沒有一個人敢於相信自己的眼睛,樂於接受對方這般的強大。
「哎呀,來人啊,蒙古韃靼派來了奸細攻城了,快做好迎戰的準備,快些做好準備!」那名在眾目睽睽之下吃了虧的張士誠集團的部隊當中混上了六品都尉不甘心,也不什麼青紅皂白了,大喊道:「快來人!蒙古韃靼,是蒙古韃靼!敵人來襲營啦!」
這個在金木派的山西人面前吃了虧的張士誠集團下的將士們這一下子可就全部都緊張起來了,被這麼一叫喚,腦袋先是嗡嗡嗡的一下,一時間沒有辦法緩過勁來!
怎麼,蒙古部隊的士兵們下一子就能夠打得到城樓下嗎?
哪裡有這種道理的?
沿途沒有任何的阻攔?
就算沒有阻攔吧,難道就沒有人預先發現他們的行蹤嗎?
這蒙古部隊的士兵們,即使騎兵部隊,難道真的有上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首先發飆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劉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