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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百害無一利

2023-12-14 19:51:53 作者: 翻滾的土肥圓
  至於,翻江倒海叱吒風雲梅湖江與南尊老劍客武天龍劉老先生及北尊劍客歐陽天為何沒有進入到江湖中人評選的江湖十二天人當中,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他們沒有固定的幫派;其功夫既有上三門的功夫,也有十八派、八十一門的功夫;而他們也不從屬於其中的任何一個幫派。

  他們三位老人家都是自立幫派行走江湖的主兒,其所傳授的武藝往往都是大雜燴,即沒有專門的門派功夫,這倒是與後世當中的國術的武館相似。

  「哦?那你等從虎口脫險、九死一生又是怎麼一個說法?」蘇擇東這時候就按耐不住了,想到自己的師父那麼大本事的人,面對幾十個甚至是成百上千個,在五千多名金木派的師兄弟們的護送之下,怎麼會有危險,便道:「還請師弟仔細說來。」

  蘇擇東的問題也是存在於在場聽到這消息的人內心當中都存在的問題,也只等到覃天成將事情解釋清楚了,他們才知道:原來,生性頑劣的梅湖江最怕的就是帶領這一大幫人從東走到西、從北走到南的,則他更喜歡無拘無束的,更加自由的行走於山水之間。

  所以,雖然金木派的確是從中書行省當中浩浩湯湯地來了五千名底子,但是並不是擠在一塊同時來的,一來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元朝廷和地方官員的太多的關注和轟動,這樣對於整個計劃是百害無一利的。

  第二點便是其次的一點,梅湖江不喜歡帶隊,不喜歡指揮,他傳授武藝除了樂善好施、拉幫結派自保之外,更為重要的便是為了顯擺即用後世人的話語來說就是喜歡裝十三;則實際上與其同行的人也就是二十多個其門下的得意弟子。

  為何只有二十多個?

  因為也就只有那二十多個梅湖江的門下的得意弟子能夠跟得上他們師父的速度,翻過山脈,穿過草地,越過原始森林且還要游過幾條河流的從偏路來到黃河以南的地方。

  也就是他們二十多人走偏路,剛一進到魚米之鄉江南一帶的時候,可不就是在行走在山路的時候,遇到了占山為王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們了嗎?

  這些人當中不少還是漢人,所以對於江湖當中的一些規矩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大多數都是混跡於部隊當中,了解江湖的規矩是一回事,沒有聽說過梅湖江為何人又是一回事。

  蒙古部隊的漢人士兵們並沒有一上來就搶奪,而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搬出了人海的戰術,里三層外三層的將梅湖江以及他金木派的二十多個得意的弟子圍了一個圈。

  在告訴對方自己是翻江倒海叱吒風雲梅湖江沒有結果了之後,可不就把梅湖江笑得樂開了花,他怕的就是別人聽到了他的江湖名號了之後便被嚇得膽戰心驚的,這樣就太沒有趣味了。

  「好好好,你們不知道老夫的名號不要緊,但這名號能夠值得很多的賞錢!」梅湖江一臉滑稽地充滿了諷刺意味的微笑,道:「你們幫我等二十幾人留在身邊,等不久就會有大隊的人馬,你一報出老夫的名號,他們就會留下所有的東西,嘿嘿!」

  那幫蒙古部隊的漢人士兵們看梅湖江一個糟老頭子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話,拿著繩子也就對其二十多號人五花大綁了之後,便拉到了山洞當中,也沒有什麼嚴刑拷打,只是諷刺的話語沒有少說而已,其中心的內容便是想要快一些得到銀兩。

  梅湖江這老頭子一個答應、一百個答應的,也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觀察到看守他的人也就是與他們面對面的六七個蒙古部隊的漢人士兵過後,便當著他們的面,將捆綁在其身上很是結實的繩子,猛然地一撐,便輕而易舉地就麻繩都崩斷了!

  二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們見自己的師父都動手了,哪裡還有傻呆呆地坐在那裡等著看戲的道理?

  有模有樣地學著方才梅湖江老劍客的樣子,將捆綁在其身上的繩子全部都崩斷了。

  之後,便對山洞中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們,也不管有沒有他們怒罵過自己的,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漢人、色目人或者蒙古人,反正只要是阻攔他們將山中的物品全部掠奪的哪一些人,沒有例外的全部殺死。

  梅湖江和覃天成是負責將山賊的山洞中的東西搬出來的,因為按照他們的觀念上來說,穿新鞋不能踩狗屎,殺雞是不需要用宰牛即大材小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殺了多少人之後,反正在通往山賊們存放其所攜帶與掠奪來的存放物資的空間的道路上,已經慢慢的都是屍體。

  梅湖江與其金木派的徒弟們之所以敢這般冷酷無情甚至是有一些殘忍地將這些蒙古部隊的士兵們殺死,按照梅湖江本人的說法便是:他們是沒有爹媽疼,也沒有兄弟姐妹愛的人。

  即,他們蒙古部隊士兵們是因為在路上沒有足夠的銀兩了,所以才集結了上千人在此處,其已經脫離了蒙古部隊的管理,頂多也就是有那麼一個名號而沒有實際的表現、人馬與權利、義務;再者,他們也沒有江湖中人的照顧,頂了天也就是世家的照顧、

  而梅湖江那麼大身份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所謂的世家,因為江湖與世家簡直就跟官場和商場一樣,雖然相互之間有著必然的交際,且從屬於不同的體系;而他翻江倒海叱吒風雲梅湖江,便是在江湖的這一套體系當中響噹噹的、最不怕事的主兒!

  別說是現在世家的力量中落,元朝廷的統治也不變得岌岌可危了,即使是在兩者都是鼎盛時期的時候,他梅湖江也照樣敢於這麼做,因為這地方、這環境、這些事情都是他占據道理,則擁有話語權以及人心!

  阻殺蒙古部隊的那一些想要阻止梅湖江等人的那些士兵們武力是沒有辦法與其相互抗衡的了。

  覃天成的師兄師弟們的功夫跟他相比雖然是不值一提,但他們說什麼也至少有梅湖江五成的功力啊,不然他們也沒有辦法跟得上他們二人的步伐,自然也不會跟其師父做這等「黑吃黑」的事情!

  也就是在一夜之間,占山為王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們三百多條人的性命就丟在其山道當中;而之所以被覃天成說成是九死一生,便是他們做事情即搬運山洞當中的物資時候,那些喪心病狂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居然開始引爆洞穴當中的火藥。

  不過,在山中的洞穴崩塌之前,金木派的十多名弟子們已經將其中的貨物大部分都搬出來了,還有一小部分則是沒有必要用生命的代價去奪取的,則自然就不需要了!

  但是這可就苦了洞穴當中的蒙古部隊的士兵們。

  想來,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想要親手殺死三百多名蒙古部隊的士兵的確是有可能的,但絕對不會是在那麼狹窄的空間之內,又在十幾個回合當中殺死那麼多的人。

  而他們自己人的火藥還是造成其沒有辦法從山洞中走出來,白白丟失了那麼多的性命的原因所在。

  山中的洞穴的山石一崩塌下來,蒙古部隊的那些魚金木派憤然作戰的士兵們可就慌了神,什麼踩踏的事故,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在其中了。

  而金木派的弟子雖然不都是有力能扛鼎的本事,但能夠將從洞穴上邊掉落下來的碎石用手掌的力量震碎的就有十六七名,而其餘的即使沒有那麼大的硬氣功,也有太極功法,將其中的力道給卸下來,所以傷亡自然就少了許多。

  「然後,我等見從山洞當中拿出來的東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裝是有損壞了的,所以就分裝帶在身上。」覃天成解釋道:「師父讓我等繼續在山道之間等,自己偷偷地來到了高郵城,我發現了之後便急忙前來追趕,這才與眾人相見。」

  蘇擇東一聽覃天成即自己的師弟這般解釋,他便欣然一笑,想著這才是他記憶當中的那個師父嘛,隨後便問道:「那你等,從山洞當中得到的物資到底有多少?」

  「糧草一百五十擔,足夠我等師兄弟一個月的分量了,白銀不多也就五百兩;沒有馬匹,只有一些沒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藥也拿出來了一些;但估計帶到這裡也沒有辦法使用。」

  覃天成說道火藥,就有些口若懸河道:「那些火藥的成分太次了,如果使用了的話,不光對火炮產生不良效果,減少其使用的壽命,還有可能在使用期間,出現炸膛的風險!」

  在蘇擇東的印象當中,自己的師弟可沒有理工方面的知識,而其師父以及金木派一樣,對火藥方面一竅不通,而之所以取名為金木派,則是取之於五行當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會一些木匠的勞動;對於鐵匠或者火炮,還真的是一竅不通唉。

  「嗯…..這樣便足以,便是足以!」蘇擇東呵呵一笑,道:「那帳篷你等可有得到?」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誠王部隊可能缺少糧食和帳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師兄弟們陸陸續續地來到之前,都會自行準備好帳篷。」說到這裡的時候,覃天成還特意看了一眼蔣士傑,特意放低了聲響,說道:「這些我等都會自行準備好,還望蘇大人不要太多的煩心。」

  「嗯,好,很好!」

  覃天成話語中的意思,蘇擇東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說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來得好,五千人自行準備好帳篷和糧食便是滿足了高郵城防禦部隊的人手上的不足。」

  「而南山派則是來得巧,南尊老劍客恰好趕上我等遇險,可算是將我與蔣兄弟從九手奪天崑崙僧那禿驢手中,救了我等一命啊!」

  在覃天成講述他們這一路到來的經過時候,蔣士傑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想來說話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蘇擇東也是金木派的,合著他們南山派來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餘了的。

  但聽了蘇擇東的這一個總結之後,蔣士傑的心情才好一些了,至少他這個做堂主的即代表官方,沒有否認自己的師父和南山派在這場戰役當中已經做出了的貢獻。

  未來的路還長著的呢,並不是人多就能夠取勝的,現在也只有說日後再見分曉!

  蔣士傑尷尬地笑笑,內心這般安慰著自己。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來龍去脈了之後,蘇擇東也不打算將自己的計劃和打算藏著或者是掩著了,全盤托出,告知於對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爺子以及呂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謠生事。

  以此來造成元朝廷內部的混亂,大力鼓舞與其「同一戰線」的哈麻集團,快些加速搬倒元朝廷的宰相脫脫。

  對於蘇擇東和聚義堂的這一套計劃,從大都來的覃天成還是有所耳聞地說道:「如果是沒有預計錯誤的話,元朝廷早就在一個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亂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經費的問題,其次便是脫脫的強勢,在四處招兵買馬。」

  「小子便聽聞,元朝廷當中就有人以此為由,彈劾脫脫!只是吾等出發之前,便沒有在江湖上聽聞有關於明教人士傳出來的消息,想來一月之前,元朝廷的宮廷還是一片寂靜的。」

  覃天成的這一分析,倒是讓與其曾經是朝夕相處的師兄即蘇擇東內心當中有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根據蘇三兩的記憶,他覃天成之所以能夠在梅湖江的門下,成為兩員得力的幹將,且還都是大弟子的候選人,便是因為二人都對武術狂熱,以及得天獨厚的天賦、專一及相當地刻苦;且還都是舉一反三的主兒。

  可也就是在武術即後世人將其稱為最沒有用的國術方面,他們有這樣的造詣,其他的方面,兩人都是半斤八兩,只是蘇三兩反映出來的是冷漠,覃天成則是傻乎乎的。

  既然對方做出了那麼多的改變,既會分析局勢,又懂得一些火藥方面的知識,又有了劉振明這一個案例了之後,蘇擇東可不就有理由相信,對方的來龍去脈可能就沒有只是學習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又是魂穿嗎?

  這一個魂穿,到底是什麼?

  憑藉著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後世的世界當中,又是怎麼一個生活的狀態呢?

  是歡喜的還是悲劇的,是活動的還是靜止的,這到底是平行著的世界,還是被曾經改造的過的世界,自己魂穿到這一個人的身上,到底是找到了自己,還是遺失了初心……..

  這一下,很多的問題,很多的不解,便從蘇擇東的腦海當中宛如雨後的春筍一樣,繁忙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感覺得到。

  可是,現在一閒下來了之後,這些東西可不就瘋狂地從地底一面瘋狂地湧上來了嘛!

  想要得到答案,就應當從現實出發,開闢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蘇擇東現在想得到的方式,便是確定自己師弟的身份!

  「師弟,我等師兄弟二人多日不見面;今日我等有緣在此地一見面,便讓我激動得想要念一首詩詞。」蘇擇東嬉笑道:「哈哈哈,我一個好讀書之人,恰逢喜事,難忍住心中的激動,也只好在眾位面前,獻醜了獻醜了!」

  「哎呀,師兄,您看您這一句話又言重了不是?您的風采我等都清楚的啊!」覃天成作為客人,他是有資格在眾人面前這麼一說的,道:「師弟我有這般的榮幸能夠在此地聽到師兄所頌詩詞,實在是榮幸,榮幸啊。」

  「唉唉唉,師弟,言過了言過了。」

  「不不不,此乃是事實也!」

  覃天成心中也納悶道,自己曾經沉默寡語,記憶當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著自己舞刀弄槍的嗎?

  怎麼一下子,幾天沒有見面,就變成文人了?

  雖然說的確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個月的時間,這轉變也過快了一些吧......

  雖說男人的屁股決定腦袋即坐什麼位置就應該想些什麼事情,的確沒有錯誤,但是強行拿曾經沒有什麼文化更別說文采的蘇三兩,強硬地逼上去,的確是不太被人所接受了吧!

  也就是在眾星捧月的期待當中,蘇擇東的嗓子便開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哦,原來是蘇軾的《水調歌頭》啊!」

  劉振明雖然是一個理科生,但作為自己的母語,且還需要在中考的試卷上拿分來取得A考取重點高中的他,這些文學常識也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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