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鏖戰瀋陽

  每一排翼騎兵如同騎牆一樣撞擊清軍的方陣。他們每個人都是重愷，躲過敵人瘋狂的弓箭雨，然後手持大槊扎入敵人的胸膛，在和敵人遭遇的剎那間，蘋果樹造的杆在孔子中碎裂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將一個個的敵人刺倒。然後拔出腰間的鋼刀砍向後排的敵人隨後開始朝著兩側突圍。每一排的騎兵都在重複同樣的動作，和以往翼騎兵追殺散亂的輕騎兵不同的是，他們當中許多人心存死志等待這一天很久了，還有那些悍不畏死的提完土著受到戰場氣氛的渲染，根本顧不上以往的戰術，直接以殺穿敵人的方陣為目的。

  當5排的翼騎兵碾壓過的地方基本上就被夷為平地，少數的漏網之魚被後面跟上來的輕騎兵火槍射中。

  毛承祿的第一輪衝鋒就付出了將近三四百人傷亡的代價，第二波5排翼騎兵碾過之後，位於方陣前部的多爾袞的大道差點被砍倒，清軍的損失在兩千以上，原因就是接觸的時候大槊帶走了一大部分清軍。幸虧兩旁的輕騎兵及時補位，才沒有出現被清軍倒轉的倒裝的情況。不過隨著翼騎兵回到後方休整和更換大槊，雙方的弓箭和火槍對射就進入了僵持。儘管輕騎兵的火槍射程要比清軍的弓箭遠，但一旦毛鈺這一方的騎兵火槍發射完畢，近身作戰能力就不如清軍，只能在發射最後的短火槍後繞回來。這樣就給了清軍騎兵追擊的機會。

  當然這樣的近戰清軍也不會追著打，因為後面還有至少10排的翼騎兵在等著將他們手中的大槊扎入敵人胸口。

  要看著雙方的交換比在接近，毛承作又想上陣，卻被毛鈺制止了。他下達了讓火箭試射的命令，這樣雙方雖然犬牙交錯，但清軍的後方和己方還是有明顯的界限。

  第一發試射的火箭彈落在多爾袞大道後方四五百步的地方，折讓毛鈺多少有點意外，隨後第二試射似乎距離大道更進了一些。只是黃台吉似乎也看到了毛鈺這一方的動靜，連忙下令後方的騎兵分散，並且多爾袞的兩白旗和後方接應的蒙古騎兵、漢軍騎兵之間出現了一個大約三四百步的空白區域，這是留給毛鈺的火箭彈和大炮發揮的。

  毛鈺接著讓火箭彈試射，果然全部落空了。接著後面跟上的重炮射擊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效果。這就讓毛鈺不得不提前出動飛艇。但是十六艘飛艇在方圓幾十公里的戰場上能夠控制的區域非常有限。而且黃台吉顯然是有所準備，後方的預備隊多當中就準備了不少的佛郎機和重炮。他們不顧敵我地對準了飛臨前線的飛艇進行開炮，雖然大部分炮彈落在了雙方的騎兵身上，但是總是有那麼一兩顆射中了飛艇，逼迫飛艇不得不提升高度，這樣一來炸彈的準確性就更加難以得到保證。畢竟下方的騎兵是移動的，不是遼陽城內那樣固定的目標。

  於是飛艇後撤，只是作為壓陣的戰略武器遠離敵人的火炮也遠離了敵人先鋒。

  在騎兵的掩護下，孔有德的步兵第1師再次閃亮登場，這一次一起出動的還有毛鈺警衛團的一個營，一共1000桿後裝線膛燧發槍出現在清軍騎兵面前的時候，給了多爾袞一個驚喜，因為這種每一桿造價超過一門重炮的火槍發射速度已經接近疲勞德清軍騎兵弓箭速度，而射程卻是攻堅的兩倍，殺傷更是不在一個檔次上。再加上這些步兵頭戴鋼盔，身穿無鎧甲，防禦力和靈活性都超過了輕騎兵。

  所以這些步兵的第一輪射擊就和翼騎兵手中的大槊一樣基本上只殺傷敵人，己方無損失。雙方的距離還有兩百步清軍騎兵就倒下了四五百人。兩輪齊射之後衝鋒路上的清軍騎兵就損失了千人。如果是單純的步兵對騎兵，多爾袞還可以冒著繼續損失接近，但這些步兵後方可是虎視眈眈的翼騎兵！

  幸運的是這些步兵在取得優勢之後並沒有壓上，而是在翼騎兵的保護下緩慢後退，換上了普通的步兵炮！

  幾乎是兩三步安置一門步兵炮，在三四里寬的戰線上密密麻麻地擺放了射程足以和紅夷大炮媲美重量卻不到五分之一的步兵炮。這些步兵炮的移動速度也非常快，基本上一輪齊射，如果敵人後撤就立即跟上。如果敵人壓上來就立即隱入騎兵方陣中。清軍騎兵就這樣被攪亂沒有辦法組織起來衝鋒，只能被迫與兩翼的輕騎兵拼發射速度和是不是出現的翼騎兵近身搏鬥。只要他們距離己方的火炮距離較遠，飛艇就會出動強行分割戰場。

  大約兩個時辰後，黃台吉換下了多爾袞，以內中路的傷亡速度明顯比兩翼的要快得多。因為祖大壽也好，林丹汗也好都是和清軍一樣的戰術，而清軍武器比林丹汗好，騎術則比祖大壽的軍隊好。因此還是占了一定的優勢。

  但是多爾袞率領的一萬五千人已經被連番崔倉損失了將近一少半。皇太極不得不提前派遣更加精銳的兩黃旗沖陣，希望能夠將正面的敵人擋住。在皇太極的估算中，如果祖大壽和林丹汗的軍隊傷亡達到三分之一，這兩個人一定會提前離開戰場，這樣清軍就會有多出來的騎兵對付毛鈺的步兵。

  毛鈺顯然也擔心這一點，所以，在祖大壽和林丹汗的後方，兩個步兵師已經開始布陣，就是避免這兩人突然撤退導致清軍三面衝擊。

  隨著葉流雲的加入，目前除了鎮守遼陽的一個步兵師之外已經有八個步兵師和四個騎兵師來到瀋陽城下。只要頂住清軍的騎兵野戰，接下來的攻城戰將會是毛鈺的個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