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翼騎兵小試牛刀

  看著這一切孫承宗和馬海生一臉的茫然。而城外的清軍還以為明軍又有什麼花招，幾乎所有人都抬頭張望城牆旗幟揮舞的地方。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謹慎的人又回頭看看豪格與鰲拜等人。兩人也是一臉的茫然。此刻兩人已經騎在戰馬上，在親兵的簇擁下正沿著城門前的筆直的官道督戰。這兩位顯然是想今天按下高陽。不然等到明天再來他們還需要時間來排雷。

  鰲拜不放心想要上最前面查看一下。然後就在此時，砰砰砰，砰砰！近在咫尺的大水泥墩子上突然開了很多口子，然後伸出來火槍，開始射擊。這是毛鈺安排的敢死隊。兩個碉堡里分上下兩層，每層裡面有五個火槍手。整整20個人人20桿線膛燧發槍，他們在縫隙中看到了敵人將領前來，也聽到了高陽城牆的暗號。於是在不到一百五十步的距離上對準了豪格與鰲拜一通齊射！

  在聽到槍聲的剎那豪格就知道大事不妙，只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至少有10支以上的燧發槍對準了他。時尚這些線膛燧發槍的有效射程早就超過了兩百步，毛鈺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憋住這麼近的距離發動。

  豪格感覺自己胸前、小腹以及大腿多處中彈了。他想堅持卻還是晃了晃栽下馬。豪格的親兵們嚇得亡魂直冒，連忙七手八腳跳下馬用身體擋住高陽城門的方向。然後有人背起豪格朝著外面飛奔。

  更加靠近碉堡的鰲拜似乎更幸運一些，雖然也有不少燧發槍子彈朝著他招呼。但因為他是下馬的目標小了很多，沒有直接撲到在地。只是等親兵圍攏來的時候他也已經意識模糊了。

  這還沒完，碉堡里的20人在進行第一次射擊之後迅速裝彈，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面對城門的清兵。近距離的命中率極高，最關鍵是震懾力。接著就是朝著慌亂而密集的清兵人群中扔掌心雷。這些都是僅存的毛鈺從金塘島帶來來的開花雷。爆炸、燃燒，碉堡周十幾步到二十步範圍瞬間被清空。然後燧發槍繼續裝彈射擊。

  從尖銳的口哨響起來，到旗幟揮舞，幾乎所有的清兵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然後大部分人就目睹了豪格被火槍射中掉下馬的那一幕，接著是鰲拜被人抬走。接下來是……數千人幾乎在反應過來的同一時間如潮水一樣撤退。

  接著高陽城北門打開，從裡面衝出來數以百計的騎兵，將目標對準了那些還沒有來得及脫離戰場的清軍。就在那些跑得快認為自己還算幸運的清兵以為安全的時候，從東西兩個方向同時殺過來一隊騎兵。馬海生不用看也知道那些正是毛鈺隱藏了一天的最後的王牌。致此他總算舒了一口氣。

  只是他仔細數了數發現騎兵的數量明顯不對。從高陽城內衝出的騎兵大概有五百左右，但是從西城方向寵出來的騎兵有近千人。而從東面寵出來的更多。而且裝備比毛鈺的手下裝備似乎更精良。

  馬海生咬牙切齒，這混蛋居然隱藏了這麼多的實力，讓高陽子弟兵白白死傷那麼多。等他想轉身找毛鈺的時候卻發現毛鈺已經不在身旁。再看城外，毛鈺騎馬飛奔追趕先前出城的騎兵去了。

  當所有清軍撤出墩子陣之後他們表現出了女真騎兵精銳的素質，紛紛開始尋找戰馬有秩序的撤退的。然後迎接他們的是西側一千左右騎兵的騎射，不是弓箭，而是燧發槍。他們同樣在潰敗的清兵前面派出了整齊的隊列。顯然胯下的戰馬習慣了燧發槍發射時候的巨大響聲。

  但清兵的戰馬卻不適應，許多人下意識的騎上馬朝著東方逃跑。結果迎面撞上了一堵牆，一堵騎牆，這是毛承作和他的手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其牆衝鋒。面對散亂毫無陣法而言的女真騎兵，他們一千五百人分列成五排，人挨著人，馬挨著，在清軍不屑、驚慌和絕望等各種眼神中對準目標發起了衝鋒。

  一些冷靜的清兵迅速招呼同伴一起朝著東面放箭，企圖用手中的弓箭阻擋敵人，然而沒什麼用，因為這一支奇兵武裝到了牙齒，騎弓對他們根本造不成傷害！

  一千五百多匹連人帶馬重達一噸半的印*度馬、歐洲馬真正如同一堵牆一樣撞入了原本就混亂的清兵隊伍當中。

  三十步，所有的騎兵落下了面罩。

  二十步，所有騎兵將豎著把握的大槊端平對準了前方的敵人。下一刻槊尖噗噗噗地刺入敵人的身體，然後騎兵撒手，槊帶著動能遭遇了阻擋，槊杆在空中碎裂。而槊卻留在了敵人身上。對於操作他的騎兵卻連遲滯片刻都沒有。

  然後這些重騎兵整齊劃一地抽出斬*馬*刀對著前面的敵人進行砍殺起來。所到之處依然是一片大刀入肉的聲音。

  幾息之後，第二堵牆抵達，然後是第三堵……第四堵……第五堵……同樣的操作，同樣的傷害。數千人的清兵隊伍就像被陶峰摧殘過的芭蕉園一樣，除了一地的殘肢短腿就只有遠處依然昂首挺立的重騎兵！

  從北門追出來想要追殺清兵的毛鈺看傻眼了。從西門而來帶著隊伍打算阻截清兵的馬光的人也看傻了。一千五百名重騎兵如同巨石碾過泥地一樣，所過之處被清空了。

  遠處沒有被重騎兵的騎牆覆蓋的清兵回頭想看看他們的同伴，結果一個個亡魂皆冒！

  毛承作此時已經勒馬調轉方向看著自己手下人的人戰果忍不住咧著嘴傻笑起來。這就是他哪位兄弟所說的翼騎兵嗎？

  儘管敵人被擊潰，又是其他兩面有友軍追擊，但是面對數量超過己方清軍，不管他們是否來記得上馬，雙方的傷亡比達到了1比30，甚至更多。己方的傷亡主要是弓箭鎖上，並不致命，而敵人多半是被槊擊中然後被重騎兵踩踏，基本上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