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亂命

  不過很長一點時間裡除了給下南洋的貿易船隊護航之外就是建設占城港和汶萊港。

  當然今後隨著西班牙人戰艦的補充，南海艦隊如果能夠順利在馬六甲駐紮，也是必須第一時間補充戰艦的。

  如果不是考慮到廣東沿海有些不聽話的海盜以及越南人可能發動的劫掠，毛鈺都想將金門艦隊派遣到南海去了。不過隨著南海艦隊南下牽制西班牙人，金門艦隊的控制海域將會南移完成與南海艦隊完成銜接。而海南島和北部灣才是這支艦隊的使命所在。不過現在毛鈺只是閩浙海軍提督，等什麼時候成為了海軍提督就可以重新編組了。

  河南歸德，高迎祥絕對想不到自己被包圍了！就在兩個月前，風光無限的闖王帶領手下大將李自成以及張獻忠等攻破鳳陽，名聲大噪，隊伍也得到了穩定。雖然期間發生了一些齟齬，比如李自成與張獻忠兩人因為爭奪太監和皇家寶物而差點大打出手，因此結怨。單總體來說這次農民軍的四路出兵戰略取得了重大勝利，除了搜刮到足夠的糧草和財物，也沉重打擊朝廷。

  不過歸德往北是黃河，往南是長江。往東是南直隸。雖然匯合羅汝才等人之後歸德的農民軍一度多達二十萬。但是高迎祥有自知之明，當年一同造反的老弟兄他能活到現在就是有敏銳的直覺和自知之明。

  雖然直隸的猥瑣並雖然糜爛不堪，但自己的農民軍更多的是家屬。真正具有戰鬥力的也就是三四萬人。加上長江和淮河、運河縱橫交錯根本做不到如鳳陽那樣奇襲。

  與此同時迫於朱由檢的壓力，五省總督洪承疇和陝西巡撫孫傳庭不已放棄西邊戰事東進圍剿農民軍。加上開封駐軍還是沒有徹底腐敗的左良玉所部。高迎祥等任一合計還不是不能離開山神老林太遠，於是決定會師陝西和洪承疇來一次真正的對決。勝則中原再也沒有限制他們的朝廷力量，敗則繼續躲進山林猥瑣發育，以待時日。

  李自成率先離開，然後是張獻忠和羅汝才等人兵分三路準備掃蕩河南中西部繼續搜刮財物。高迎祥作為闖王，三十二營首領留在最後面不過也就是幾天的路程，也是為了牽制開封城內的左良玉，保證三路大軍順利挺進。

  羅汝才離開才三天，官兵就到了，將高迎祥包圍了。歸德城內高迎祥還有將士五萬人，當然這其中真正能夠派遣上戰場的不過兩萬人，剩下的是一些老幼婦孺。即便是兩萬可以作戰的主力也不應該存在被包圍的。

  因為最有實力與高迎祥對抗的就是一直鬼索的開封城內的左良玉。不過他手下加上開封城原來的駐軍已經臨時招募的壯丁也不過兩萬出頭。面對三路分兵的農民軍敢不敢出開封還是個問題！

  農民軍此次東進路上沒有在開封境內停留也是想和左良玉達成模切，你別出來我也不進去。事實上一直到攻陷鳳陽，開封城內的左良玉都沒有什麼行動。

  所以高迎祥等人才敢兵分四路和來的時候一樣回去。但是貴的城下的官兵數量告訴影響，官兵至少從數量上是可以圍攻歸德了。因為每一個城門至少有五千以上的官兵！

  高迎祥是清晨被城頭的喧鬧聲吵醒的。等他趕到歸德西城門是，發現城外三四里的地方一個官兵營地正在快速成型，而五六千的官兵已經在營寨外嚴陣以待。與此同時其他的幾個城門的守將也迅速傳來了消息。每一個城門都差不多。

  高迎祥心中知道自己挖了朱家祖墳必定會招致朝廷的打反擊，但是沒想到反擊來的這麼快，而且按照這個架勢，城外的官兵顯然沒想過讓他突圍。不然按照常規的為三缺一，避免城內將士四戰到底。

  讓高迎祥鬆了一口氣的是四個城門都沒有發現左字大旗，西面的是毛，南面的是尚，北面的是李，東面的是曾，這些朝廷將軍他一個也不認識。想來應該是從南直隸臨時抽調而來。

  高迎祥也知道現在能夠出現在城外的官兵雖然可能戰鬥力上不如左良玉部，但肯定比以往的府縣駐兵要厲害，至少那種望風而逃的情況不會出現。不然這些人就會被朝廷直接誅九族。高迎祥隨後召集手下將領商量。從官兵神不知鬼不覺地包圍歸德來看，想要突圍似乎難度比較大，現在能做的及時儘快聯絡西面三部，無論哪一部回頭就可以對這些官兵形成夾擊。

  城外的官兵似乎是急行軍累了，在完成了營寨之後基本上就回到了營寨，四個營寨出奇地安靜。看起來這個白天官兵並不打算發動進攻了。看來這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

  這也讓高迎祥有機會陸續派遣傳令兵前往西面的三部，讓他們儘快回援軍。

  在歸德城中滿心地期待中黑夜降臨。貴的成猶如一隻匍匐在地的野獸。一切那麼的安靜、肅殺！

  轟隆，轟隆……西城門的守軍被從睡夢中驚醒！當他們爬起來站在城牆垛口朝外觀望的時候就發現西城門外一排排發出強烈的火光！然後是轟隆的火炮發射，接著就是炮彈雨點般地砸在了西城牆上。

  黑暗雖然籠罩了歸德城全沒有給城牆上的守軍帶來安全，相反一些倒霉的士兵在前幾輪的炮擊中就被擊中。比拳頭還要打的炮彈帶著巨大動能衝擊他們的身體，中彈這幾乎是當場死亡的一半，重傷的一半。隨後幾乎所有人都退下了城牆。然而城下內也不完全安全。因為，外面的官兵顯然將火炮往前移動了，跑單的落點也跟著進入了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