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下南洋

  作為一個立志稱霸海洋的男人，將南海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勢在必行！

  不過哪裡是荷蘭人和西班牙人經營了幾十年的勢力範圍，自己不管是區貿易還是去搶地盤都會遭遇最瘋狂的反擊。準備必須充分！

  新組建的北海艦隊不算，南壩艦隊和台灣艦隊的防禦任務都很重，而金門艦隊的管轄海域從福建到廣東，這其中還有繁忙的台灣海峽，同時作為台灣艦隊和那霸艦隊的支援點也抽調不出太多的戰艦。先後入列的十六艘青鸞艦北海艦隊分了兩艘，金門艦隊分了六艘，眼下留在舟山艦隊的只八艘，再加上三艘白虎艦，如果蠻對西班牙戰艦最少能夠和十六艘左右的戰艦糾纏。但是馬尼拉的戰艦數量至少有三四十艘。

  與香山澳的護衛隊相伴而行也是一個好辦法，只是毛鈺相信老祖宗的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惜索菲亞那娘們得到了毛鈺的武裝上船急火火地回地中海了，不然十幾搜武裝上船在海面上擺開也能裝逼。思來想去毛鈺只能暫時徵用金門艦隊的白虎艦和六艘青鸞戰艦，然後將舟山艦隊抽調一空作為南下商隊的護衛力量。台灣艦隊以及台灣全島將警戒級別提升到最高級，時刻防備馬尼拉或者南洋的荷蘭人前來攻擊。

  完成集結後四艘白虎艦、六艘青狼艦、十四艘青鸞艦、四艘青龍艦和五艘補給艦在舟山軍港也是威勢十足！尤其是四艘白虎艦是毛鈺敢於下南洋的滴滴所在。除了擁有強大的火炮之外，這四艘白虎艦上海攜帶了畢懋康和孫元化、宋應星等人這幾年揮霍無度鼓搗出來的許多新鮮玩意。只要不是荷蘭人和西班牙人聯手，這樣一支龐大的艦隊在南洋也是沒人敢惹的存在。

  其中四艘青龍艦裝載了尚可義的三個陸戰營和一個步兵炮營，五艘補給艦則裝了從介休帶回來的一千多人，準備到馬達維亞建設一個基地。這些遠離故土卻擅長做生意，依靠華昌貿易是很好的選擇。

  參與這次貿易的有華昌貿易的十八艘福船以及上海徐家、杭州沈家、董家、湖州方家各兩艘福船以及李雲霄的一艘福船共計二十七艘。這些福船為了裝在鞥多的貨物和保證海商速度都沒有安裝火炮，只是在咩一搜船上配備三十名火槍手作為近戰護衛。

  崇禎六年冬月初十下南洋船隊在萬人矚目之下緩緩駛出舟山港。在冬季風的幫助下途徑大陳島、南日島、泉州、南澳島來到香山澳，這是下南洋之前最後的補給站。毛鈺想順便邀請戈麥斯通行，結果里卡多人等人看到如此龐大的艦隊也是嚇了一跳，因為如果毛鈺願意就算他們十六艘戰艦全部在港口也很難抵擋得住毛鈺。

  不湊巧的是香山澳的護航船隊一個月前已經出發前往馬六甲，所以毛鈺只能自己出發，不過好在船隊有顏永林從南洋帶回來的經驗豐富的水手作為嚮導。不過為了安全和逐漸適應深海遠航，毛鈺還是選擇了沿著瓊州島、安南、占城、舊港、馬達維亞這樣貼近陸地海岸的航線，寧可多花費點時間也要保證船隊人員的安全。同時也是為了規避馬尼拉的西班牙人。

  龐大的船隊為了航行和指揮方便分成了三組，十四艘青鸞戰艦作為先鋒走在隊伍最前面，錨一隊的福船和六艘青狼艦變成一組，白虎艦和青龍艦以及補給艦變成一組，每一組大約相隔二三十里的距離。

  毛鈺選擇占城作為下南洋的第一站是有很多原因的，首先這裡是前輩鄭和七次下西洋的第一站也是每次必經的中轉站。鄭和當年選擇占城也是因為大明的外交政策以及中南半島諸多國家中占城對明朝最為友好。

  毛鈺不確定這麼多年過去了，明朝也衰落，中南半島發生了什麼變化，另外一個吸引毛鈺的自然是優良個港口和福然德物產。

  這裡生產烏木、伽藍香、觀音竹、降真香。烏木甚潤黑，絕勝他國出者。伽籃香惟此國一大山出產，天下再無出處，其價甚貴，以銀對換。觀音竹如細藤棍樣，長一丈七八尺，如鐵之黑，每一寸有二三節，他所不出。

  烏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有東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稱，也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十大神木之一。烏木是在缺氧、高壓狀態下，在細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經長達成千上萬年炭化過程而成，故又稱炭化木。歷代都把烏木用作辟邪之物，製成工藝品、佛像或是護身符。古人有云: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

  伽藍香又稱為迦闌香、奇楠或棋楠，奇楠是最上等的沉香。一萬株沉香樹中只有一、二株可結成奇楠，十分難得。《四庫全書》曾記載，占城奇楠為極品。自古也有"占城奇楠，一片萬金"的說法。鄭和下西洋時，擔任隨行翻譯通事的費信在《星槎勝覽》中也提到占城出"伽藍香":"奇楠香一山所產，酋長差人看守採取，民下不可得，如有私偷賣者，露犯則斷其手。"奇楠的珍貴可見一斑。

  皇帝床上必備三味香料——麝香、龍涎香、奇楠香。麝香不說，龍涎香毛鈺這些年可是讓舟山海軍新兵訓練的時候必新兵訓練的最後一課就是出海獵殺鯨魚，然後自然就獲得了不少。奇楠具有鎮靜提神的作用，更被傳有喚魂之功效。此外，奇楠香作為一種重要的香材，也用於皇室祭天、祈福、禮佛、拜神等活動。

  降真香，又名紫藤香、雞骨。這種香料是植物受傷後，分泌油脂修復傷口所結，一般要幾十年才能結香，異常珍貴。

  不過當毛鈺抵達占城港口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反話港口和絡繹不絕的商販，而是戰爭。這場戰爭與毛鈺無關卻影響了毛鈺的生意，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毛鈺不得不為了維護航路而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