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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初審葉雲翎

2023-12-14 18:54:08 作者: 夏木婼
  謝南起身拱手道:「皇上恕罪,逆子昨日在秦王府門口胡言亂語冒犯皇上,現已家法上身,至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無法出門迎接。」

  墨睿軒點點頭,抬步走進侯府:「侯爺真是嚴苛,世子與秦王關係要好,許是一時心急才口不擇言,朕還沒說什麼,侯爺就把世子罰成這樣,要朕怎麼說你才好。」墨睿軒邊說邊在謝南的帶領下往謝聽白的房間走去。

  謝南上前打開謝聽白的房門:「逆子險些鑄成大錯,皇上不責那是皇上大度,但為人臣子,老臣不能輕饒了逆子。」

  墨睿軒擺擺手:「好了侯爺,別總逆子逆子的叫,到底是你的親兒子。」說完便已經走進了內室,謝聽白趴在床上還昏迷不醒,墨睿軒使了一個眼神,便有御醫上前掀開謝聽白單薄的衣服,查了傷,又驗了脈,對著墨睿軒點了點頭。

  墨睿軒看到謝聽白的後背只能用慘烈來形容,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了他,畢竟已經這樣了,墨睿軒再斤斤計較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謝南只給謝聽白簡單上過一點止疼藥,葉雲翎拿來的藥他還沒用,皇上驗傷之前,謝聽白的傷不能有絲毫恢復。墨睿軒又裝模作樣地在侯府用了膳,慰問了一番老臣,便起駕回宮了。

  墨睿軒一走,謝南和謝聽曼立刻急匆匆地去了謝聽白房間,一進門就聽見謝聽白在嚷著疼,謝南無奈地搖搖頭,謝聽曼一聽自家大哥疼的死去活來,立馬跑進去,心疼道:「哥,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謝聽白立馬咧開嘴:「我要吃你最拿手的——醉仙湯,還有桃花酥、馬蹄糕……」謝聽白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還沒說完,謝南一盆冷水就澆了過來:「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吃,這幾天除了廚房做的,其他的都不能吃,直到傷好了為止!」

  「別呀爹,天天不是清湯寡水的,在這麼下去,你兒子都成和尚了。」謝聽白立馬哀嚎著,謝聽曼咯咯咯地笑著,一派溫馨,這才是家,才是愛。

  當晚,謝南就托侯府與王府聯絡的暗衛帶來一張紙條,上書——金蟬脫殼。

  葉雲翎拿著紙條沉思片刻,換了夜行衣,召來無殺說道:「你在王府守著,本王有事出去,另外選一批無殺的人,準備執行『金蟬』計劃。」

  「老臣參見殿下。」此時葉雲翎已經坐在了安樂侯府,神色凝重道:「謝伯伯真的想好了嗎?計劃一旦啟動,再沒有迴轉的餘地,安樂侯府的一切包括近百年的聲譽都將毀於一旦。」

  謝南點點頭:「老臣想好了,只是還望殿下保住聽白,這孩子雖然愛闖禍,但跟了您多年,多少還能幫上一二。」

  葉雲翎喝了一口茶,良久才道:「這事你和小白、小曼商量過嗎?」謝南嘆了一口氣:「曼兒知道,她說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她不求別的,至於聽白,小曼會和他商量。」

  葉雲翎放下茶盞,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上面兩個燙金大字——無心,正是無心令:「好,謝伯伯,小白你無需擔心,秦王府還護得住他,這枚令牌是無心令,代表無心閣最高權限,三日之內,你可以憑藉令牌隨時終止『金蟬』行動。」

  謝南慎重接過令牌,對著葉雲翎深鞠一躬:「老臣,謝秦王殿下恩典。」葉雲翎扶起謝南:「謝伯伯,莫再說這樣的話,當年若不是安樂侯府周旋,秦王府根本等不到我回來,這些都是雲翎該做的。」

  這幾日秦王府正是多事之秋,周圍勢力眾多,即使有無殺坐鎮,葉雲翎也不能太長時間離開,所以便沒多耽擱,火速回了秦王府。

  謝聽曼在門口聽到了所有的對話,待葉雲翎走後,謝聽曼緊緊抱住謝南:「爹,我害怕。」

  謝南摸了摸謝聽曼的頭髮:「曼兒,不怕,你難道還信不過你翎哥哥嗎?」

  時間已經過了四日,兵部尚書呂大人之死還沒有絲毫進展:「不行,他到底是秦王,怎麼能在大理寺傳訊!」楚煜城的聲音從大理寺後堂傳出來。陳卓不屑道:「楚大人,你搞清楚,秦王謀反的重罪在身,有什麼不能傳喚的?」

  說完,不顧楚煜城的反對吩咐道:「來人。帶著本官的手諭,傳喚嫌疑人——葉雲翎。」下面的人正要走,楚煜城喝到:「慢著,我跟你們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我在還能應付一下。」

  說完,就帶著人來了秦王府,葉雲翎不能出府,只是在正廳喝著茶,見了來人:「呦,來了?需要本王怎麼配合?」葉雲翎說話甚是和藹,沒有一絲的架子。

  楚煜城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行禮道:「殿下,陳大人請您過去一趟。」說完,楚煜城讓開了一條路。

  葉雲翎喝完杯子裡的茶,點點頭,起身道:「好,走吧。」出了府門,葉雲翎看了看四周,就被楚煜城請上了馬車,楚煜城這才低聲說道:「殿下,一會兒您會到大理寺後堂,陳卓說話想必會不留情面,您——」

  葉雲翎擺擺手,笑道:「誒,虎落平陽被犬欺,本王還是有點兒自覺的。」二人一時無言,楚煜城撩開帘子看了看發現這根本不是去大理寺後堂的路,遂問道:「怎麼回事?」

  有小廝回道:「陳大人傳來消息,要我們帶罪臣葉雲翎往大理寺升堂。」楚煜城怒喝:「放肆!」話還沒說完,葉雲翎按了按他的肩膀,隱在馬車裡搖了搖頭。

  楚煜城這才放下車簾,為葉雲翎打抱不平:「殿下,他們這麼羞辱你,這——」葉雲翎輕笑著搖搖頭:「無妨。」說完附耳說了一句話,便開始閉目養神了,楚煜城一臉驚訝,連忙拱手道:「臣定不負殿下所託!」

  很快就到了大理寺正堂,葉雲翎自然而然地走進正廳,就見陳卓在堂上坐著,沒有絲毫行禮的打算,葉雲翎也懶得管他,一手在前一手背後,靜靜地等著下文。

  「秦王殿下,本來本官也不想勞煩你走這一趟,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接下來的問題希望你據實回答」陳卓先沉不住氣,開口說道。葉雲翎氣定神閒地站在堂下:「好,大人請問,本王自當配合。」

  陳卓派人呈上物證,正是兇器——葉家軍的箭頭,說道:「在死者呂唐的胸口出現此物,不知殿下作何解釋?」

  葉雲翎端詳了半餉物證,開口道:「這的確是葉家軍所有,但能代表的了什麼呢?本王有近一月不在府中,秦王府空虛之時,有人潛入盜竊栽贓嫁禍於我,又有何不可?」

  陳卓又問道:「有證人證詞表示,案發當晚曾見到秦王出現在兵部尚書府,你可有時間證人?」

  葉雲翎回答的簡單幹脆:「沒有。」

  弄得陳卓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只聽葉雲翎又道:「不過本王可否見見所謂的證人?」陳卓當即傳來了證人,楚煜城與葉雲翎對視一眼。

  證人一進堂上,楚煜城就上前道:「你在案發當晚見過本王?那不知本王當晚穿著為何?」

  陳卓心下一急,正要開口,葉雲翎站在一旁搶先道:「大膽,還不速速回話!本官與陳大人在此,定保你安然無恙。」

  證人立馬鼓起了勁兒,即刻開口道:「當天晚上,你穿的一身黑衣服,小的是打更的更夫,當時是二更天,你突然從尚書府里跳出來,小的當時被嚇呆了,才躲在角落裡沒有發出聲音。」

  楚煜城彎下腰,接近證人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本王這張臉?」證人指著楚煜城:「就——」陳卓這下越發沉不住氣,大喝:「住口!」

  聲音剛落,一劍封喉,證人當堂喪命。葉雲翎仿佛意料之中,淡漠地看了一眼,蹲下探了探頸動脈搏動,抬頭靜靜說道:「大理寺真是好防衛,證人當堂斃命,不知這瀆職之罪大人打算怎麼判?」

  陳卓顯然鬆了一口氣,現在證人已死,便死無對證,況且這瀆職罪嘛,可大可小,端看皇上怎麼定。只要自己能咬住葉雲翎當晚確實出現在現場,然後徹底把葉雲翎拉下馬,那他就是大功一件,還愁什麼瀆職罪?

  當即一聲驚堂木:「肅靜!秦王葉雲翎涉嫌命案一事,因證人已死,暫無定論,延後再審!」

  「大人,剛才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那個更夫根本不認識秦王長什麼樣子,所以他的話根本——」楚煜城立馬辯駁道。

  楚煜城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卓強勢打斷接話道:「退堂!送秦王回府!」頭也不回地進了後堂,葉雲翎則被左右上來兩人,將押回秦王府。

  楚煜城本想上前阻攔,被葉雲翎以眼神阻止了,楚煜城現在還不能和自己的關係表現的太過近了。

  葉雲翎就這樣被押回了秦王府,秦王府周圍依舊是重兵包圍,葉雲翎笑了笑——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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