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撞破
2023-12-15 00:29:21 作者: 黛墨
「對不起,晴兒,對不起……我弄痛你了」霍寰看到她痛苦的模樣,連忙放開她,木晚晴也趁著現在,連忙離開他的懷抱,但是腳步不穩,差點又摔了下去
她咬著牙,讓自己站穩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心裡已經猜到七八分:「霍寰!你在酒里做了手腳!」
「我……」霍寰頓時語塞,想要攙扶她,卻被她無情地揮開
木晚晴只覺得酷熱難當,整個身子像是被火包圍著一樣,她不敢再留在這兒,就往門口走去
「晴兒,你別走」霍寰趕緊從後面抱住她,任憑木晚晴掙扎也不肯鬆手,他整個身子也熱烘烘的,他事先預備了兩壺酒,就是自己留不住木晚晴
「我好不容易才能見你一面,你能留下嗎?」霍寰的溫熱的氣息潑灑到她的耳邊,她只感到身體慢慢酥軟了下來
木晚晴明白這句話的潛意思,她仍有一絲的清醒,邊掙扎邊說道:「你放開我,這裡是皇宮,你放開我……」
原以為這樣說,會讓霍寰有所收斂
「這是鳳仁宮,不會有人來的」霍寰的呼吸急促,就扳過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這種男子的氣息,在催情酒的推動下,只讓她迷糊了神智,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但吻住自己的男子並沒有沉香味,不是他,不是霍宸!
她霍然睜開眼睛,咬破了自己的唇,那絲疼痛讓自己的意志恢復了一點,霍寰沒想到她如此決然,居然咬破自己的嘴唇,他嘗到那腥甜的味道,卻忍不住心裡那強烈的欲望!
木晚晴想要奪門而跑,可是霍寰卻不肯罷休,將她扯了回來,把她狠狠地摔在床上,她只覺得腦袋發暈,身體裡的火苗已經逐漸燃至全身,面對霍寰的吻像雨滴一般落下,她的哭喊全不管用,外面好像是沒人一般
對啊,霍寰分明就策劃好的,怎麼會讓人闖進來
她偏過頭,看著那紫紅的被褥,此刻她已是全身發軟,更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霍寰的動作急促,像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樣子,他的呼吸粗重,解開木晚晴束腰的腰帶:「晴兒,你本來就是我的,本來就是!」
說罷,他更是變本加厲一般,沿著她白嫩的頸項往下吻去,在她的鎖骨處流連不肯離去
「霍寰……霍寰!我恨你一輩子!」木晚晴發出一聲尖叫,她無力反抗,眼淚已經滑落,滴在被褥上,那紫紅的顏色只是深了些,但是她的心,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她不該來,她不該聽霍寰胡言亂語,她不該喝下那兩杯酒!
「霍宸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他要的,我也要!」霍寰已經不能自我,他頭腦中一直閃過和木晚晴曾經的歡樂,那時候一起出宮遊玩,中秋賞燈,那些事都像烙印一般可在他的心頭上!
可是為什麼是霍宸娶了她!
木晚晴的心像是被一刀一刀地割著,就好像是沒有了明天,霍宸失蹤那麼久,沒有任何消息,而她現在卻也要任人魚肉
以前好像都是霍宸在護著她,她困在冰庫里的時候,在斷腸崖的時候,老虎襲擊她的時候,她嗚咽一聲,滿腦子都是霍宸
再睜開眼看著霍寰之時,兩個人的相貌竟然就重迭了,霍寰給人溫潤的感覺,霍宸便是冷冷的味道,可是他們終究是兄弟,眉宇間也有幾分相像,她的意識逐漸迷糊,身體熱得發燙,嘴裡居喃喃地說道:「霍宸……霍宸……」
她纏上了霍寰的脖子,竟然親吻上他
她迷失了心智,已經不能自我
霍寰聽到她呼喚霍宸的名字,心裡雖然一痛,但是她的主動,讓他心中一喜
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催情酒的作用,但是他寧願騙自己
可卻是此時,門外響起太監那尖銳的叫聲:「莊王,您不能進去……真的不能進去……」
但是,門卻被人一腳踢開!
寒風夾雜著雪花灌了進來,讓木晚晴全身的熱lang退了不少
「你們這對狗男女!」
這聲音……
木晚晴睜大了眼睛,意識漸漸恢復,這才看清楚自己攬住的人竟然是霍寰!她心中大駭,連忙推開霍寰坐了起來,便看見霍宸一身布衣,臉上還有些疤痕,但雙眼已經醞釀起風暴
「霍宸!你回來了?!」木晚晴看見他平平安安,心裡歡喜不已,但是卻憔悴了不少,「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好嗎?」
「解釋?」霍宸冷笑一聲,「你看你自己衣衫不整,還要解釋?本王的眼睛沒瞎!」
木晚晴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扯亂,更是露出少許的肚兜,她連忙用手扯了扯衣衫,遮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晴兒,你何須解釋,你就是愛我,不愛他罷了,等我向父皇請旨,你就不再是他的九等侍妾,而是我的晏王妃了」霍寰笑了兩聲,挑眉看著霍宸,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霍宸看到木晚晴臉上和脖子上的吻痕,自嘲一笑,他幾經辛苦,才回到京城,第一時間便是進宮看她,她說過等他的,可是現在……
他苦苦堅持才拾回了性命,卻遭到她這般無情的對待!
霍宸轉過身,已經不想再看著她
「霍宸!」木晚晴連忙走過去拉住霍宸的衣袖,不讓他離開,「你聽說我,這是霍寰一心安排的,我是喝了酒才會胡亂了心智的,他那酒是催情酒,是催情酒!」
「是嗎?那你為何要來?你難道不知道男女不可獨自共處嗎?」霍宸的聲音冷冷的,「本王看見了,你的手是勾著他的脖子的,你始終都是愛著他,那麼本王會休了你,讓你如願以償!」
霍宸揮開她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風雪灌進了他的衣裳,然而他卻不覺得冷
「霍宸!」木晚晴泣不成聲,急忙追了出來,卻不小心絆到門檻,摔在地上
那藏青色的福包掉了出來,在潔白的雪花上猶顯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