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強占
2023-12-14 17:01:41 作者: 七秀
自從拓跋墨宇吃了汐楓給的藥之後,雖然開始有了脈搏呼吸,卻一直沒有心跳,就這樣昏迷了十來天,才恢復正常,醒了過來。可體質卻比原來差多了,甚至常常會突然昏厥,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生飲了兔血之後。
清舞發現,他只要喝了生血,身體不但能變得比以前更強健,身手也更敏捷。不過,這種狀態只能維持幾天。所以,她每隔幾天,便要上山為他尋找新的獵物。
這次,他獨自上山,獵殺了一匹猛虎,身上又受了傷。所以,看到他倒地,不由得便擔心起來。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東陵應弦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她便往屋裡拽。
「東陵應弦,你瘋了嗎?」清舞本能的掙扎著,卻還是被他拖進了屋子,跌倒在一張椅子裡。
東陵應弦將手撐在扶手上,把她完全的困在他的臂彎之間,傾身逼近她,道:「沒錯,我是瘋了,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今天,你不把話給本王說清楚,本王就……」
目光從上到下將她掃了一遍,道:「就讓你嘗嘗惹惱了本王的下場。」
他出現得太過突然,這脾氣又發作得太過莫名,清舞完全猜測不到他真正的目的。吸了口氣,她儘量以不觸怒他的語氣道:「你我之間的事,我過段時日自會回京城給你一個交待。」
「怎麼交待?」東陵應弦冷哼一聲,道:「想與本王和離嗎?」
清舞舔了舔乾澀的唇,道:「你不是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既然是你不情,我不願,和離對我們彼此都好。」
「好一個你不情我不願。」東陵應弦目光掃了一眼門外,道:「和他就是你情我願了?」
清舞別過臉去,道:「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東陵應弦一把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轉過臉來,道:「那他究竟是誰?」
清舞抿了抿唇,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她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的立場,和此行的目的。他可是西楚的王爺,誰知道他在知道她六哥身份之後,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然而,這卻讓東陵應弦完全誤會了她話中的意思,冷唇一勾,道:「好,你想和本王和離,和他在一起,是嗎?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說完,他突然一把撈起了她,抱著便往內室走去。
「你要幹什麼?」清舞被他嚇慌了,想要掙扎,卻被他一把扔在了內室的床鋪上。還不待她起身,他已欺身壓了過來。
「你不是想讓本王放過你嗎?」東陵應弦一把扯開她腰間的裙帶,道:「在本王休了你之前,你這王妃是不是也該盡一盡做妻子的義務?」
說話間,不顧她的掙扎與驚呼,扯開了她的衣袍。
果然,那粗布衣裳之骨,依舊是賽雪冰肌,裊娜身段,飽滿的胸僅以一條絲布束縛著,薄薄的輕紗下,隱約可見那兩顆淡淡的紅暈。
東陵應弦但覺一陣熱血上涌,加上妒意,怒意,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不……東陵應弦……」清舞被那落在身上的滾燙的吻嚇到了,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掙扎得狠了,反被他一把捉住了雙腕,扯落胸前那抹唯一的屏障,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你……」清舞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對她,剛要張口說話,他卻猛的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唇舌。
那唇齒並用的吻帶著恨意,狠狠折磨著她的雙唇,幾乎讓她不能呼吸。真想不到,這個曾經看似翩翩君子一樣的男子,身軀竟然如鐵一般強悍,壓製得她半點也不能動彈。
嘴裡泛起的血腥味讓她既是害怕,又是難過。拼命閉緊唇想要將他那狠狠撩撥她的舌推離開去,換來的,卻只是他更深更重的吮咬。
身上的衣物在掙扎間被他件件扯落,雙手被縛,她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當身下最後一件褻褲也被他扯掉後,清舞頓時發出了「唔唔」的抗議。
東陵應弦終於稍稍移開了唇,放她自由呼吸,眸中的火苗卻燃燒到了極點,一把捉住她的腿,強行掰開來。
清舞立即感覺到有陌生的異物抵在了她身下,那灼熱堅硬的感覺讓她既是羞赫,又是不安,更有些絕望,目光幾乎是帶著些祈求的望向他。
然而,這樣的眼神在此刻看在東陵應弦眼裡,卻是讓人心憐之餘,更想將她據為己有。
「乖一點,如果不能讓我盡興,可休想讓我放了你。」他低笑著威脅,卻猛的一挺身,沖入她的身體裡。
「啊……」咬牙忍耐也未能抵制住疼痛下的失口驚呼,淚水瞬間便模糊了視線。
那種衝破障礙的感覺讓東陵應弦僵了片刻,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但隨即,一種滿足感卻填滿了他的心房。原來,他竟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意識雖然未能讓他停下,動作卻放輕柔了些,再度低頭吻住了她紅腫的唇。
清舞只覺自己的淚像決了堤一般怎麼也停不下來,身體的疼痛似乎永遠也及不上此刻心底的撕痛。她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他凌遲般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直到,一股熾熱的暖流噴灑在她身體深處。
「啪」的一聲悶響,不等東陵應弦自那雲端回過神來,背後竟挨了重重的一下。
這一下也讓清舞醒過神來,剛一睜開眼睛,身上便為之一輕。只見拓跋墨宇竟不知幾時清醒過來,眸中燃著前所未有的殺意,一把抓起東陵應弦扔了出去。
「六哥!」清舞被他的舉動驚到了,但很快便想起自己還未著寸縷,忙撿起被丟到一旁的衣物將身體掩住。
然而,拓跋墨宇卻看也沒看她,一個縱步跳出破損的窗子,朝著倒地的東陵應弦逼近。
「六哥,你要幹什麼?」清舞從未見他這樣過,一時,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起身奔到了窗邊。卻正見拓跋墨宇通紅著眼睛,一掌朝地上早已昏迷的人拍去。
「不!別殺他!」
東陵應弦再醒來時,是躺在一戶陌生的村民家裡。村民張口便問他,是不是在山裡遇著野獸了。
東陵應弦撐起身子,只覺得腦袋一陣脹疼,不由得伸手揉了揉。
村民見狀,嘆息道:「你可真是命大呀,一般人被熊瞎子拍這麼兩下,早就沒命啦。」
「熊瞎子?」東陵應弦腦海一片空白,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身在這種地方,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