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惡人伏法
2023-12-13 15:21:28 作者: 腐竹野人
蘇萌點點頭。
「你那個老鄉,家裡沒有什麼大事吧,急需用錢,也不需要如此的著急啊。」
「沒啥大事,就是急缺錢了。」許大茂宛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般,尷尬的一笑,若是沒有這樣一個藉口。
怎麼可能普價賣給你, 也就是客套一下。
蘇萌數了一下,具體的數量,點點頭。
「好了,數目上對上了,你數一數吧。」
蘇萌遞過一個黑箱子,許大茂打開看了一眼, 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一把可是比得上過去幾十年的收成。
棒梗兒更是咽口水, 吞吐著哈喇子都快掉出來了, 就這麼一次,他們就賺的盆滿鍋滿。
「等一等。」
韓春明突然帶著一堆人過來,攔住了想要逃走的許大茂等人。
「韓春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錢貨兩清,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驚慌失措,一臉慌張的望著韓春明。
蘇萌更是一臉的蒼白,不會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吧。
「許大茂。你那點小伎倆,也好意思說出來,我早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不過是在吊你這條大魚現身罷了,蘇萌,她對於這一行不精通,可是並不代表我不明白。」
「呵呵。」
蘇萌滿臉通紅,知道知道她就是韓春明故意放出來的魚餌, 剛剛在酒店的時候, 就覺得他不像平時哪有胡攪蠻纏。
這是要打她的臉啊。
「春明.。」
「蘇萌,你的事情等等再說, 你也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若是真得有好的東西,怎麼也輪不到你,四九城內,不缺錢的主,還是很多的。」
呵呵!
蘇萌一陣冷笑。
「主任,你看看屋內的贗品,都在這裡。」
「你憑什麼說是贗品。」許大茂最後掙扎道。
「是不是真得,你的心裡沒有一點數嗎?不要以為你與程建軍的勾結,我不知道,只不過是暫時拿你們沒有辦法,可是你既然主動送上門,我也就不可以,直接將你們給一鍋端了。」
許大茂臉若死灰。
「你何時知道的。」
「你啊,也不看看胡同裡面有多少人,受騙上當,覺得自己能逃的了嗎?有的人更是因為你賣的贗品,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韓春明冷漠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至於棒梗兒,更是被嚇傻了,呆呆的佇立在原地,不敢動彈,他可能又要被抓了,雙眼通紅,無奈的低下頭。
默默的哭泣。
他怎麼就這樣的記吃不記打,原本在鄉下呆的好好的,怎麼就是忍不住呢?
又被許大茂給連累了,錢沒有掙到,直接惹來一身的騷。
許大茂無奈的低著頭。
「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說了。」
何雨柱原本還想親自過來看看許大茂的下場的,想了想還是算了,若不然又要被這個孫子給誤會。
以為是他故意在算計許大茂和棒梗兒,到時候,秦淮茹也一定和一顆隨時爆炸的炸彈一般,在來他這裡鬧事。
與其被煩,還不如索性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們的一切都是自做孽,與他何干。
韓春明坐在何雨柱的對面。
「柱子哥,許大茂和程建軍這兩顆毒瘤總算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鋃鐺入獄,以後想要再出來興風作浪,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韓春明醉醺醺的喝著小酒。
「怎麼,你和蘇萌的親事,又泡湯了。」
「恩。」韓春明無奈的點頭。
現在蘇萌還在怪他呢,把她當成一個魚餌,可是他也勸說了啊。
她聽嗎?
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
呵呵!
「你啊,也是為什麼總是在一顆樹上吊死,實在不行,換一顆試一試,或許還有另外的收穫呢?」
「我這輩子,非蘇萌不娶,其他人,我沒有感覺。」韓春明趴在桌子上,無奈的苦笑著。
「哎,你小子也是一個情種,我的意思是你的給她製造一點緊迫感,若不然,她還以為你沒有人要呢,好歹也是一個大老闆,怎麼也的多接觸幾個其他的人吧,到時候,你故意在蘇萌的面前露面,你儂我儂,看看她如何反應,或許還有另外的收穫呢。」
何雨柱也算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專家。
無奈的指點道。
「柱子哥,好用嗎?萬一,要是惹毛了她,那可就風吹雞蛋殼,雞飛蛋打了啊。」韓春明有些忐忑。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呵呵!
何雨柱無奈搖著頭。
旁觀者清啊。
當局者迷,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拔河比賽,誰也不願意低頭,可是在現實的婚姻之中,總是要有一方低頭的啊,若不然,哪有那麼多的金玉良緣啊。
都是犟脾氣!
「不管了,不過你將程建軍給放了,是不是有點婦人之仁啊。」何雨柱指點道。
「能有什麼辦法,他和孟小杏偷偷的結婚了,還有是蔡曉麗兒子的爸爸,又是一個院子的,我還能真得將他給辦了啊,把錢給退回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兄弟情深?
何雨柱不懂,當初看電視的時候,就恨不得立馬將程建軍這個攪屎棍給掐死,沒辦法,總是太氣人。
可是,當最後,看見所謂的大團圓的結局,總是看著有些彆扭。
可惜,也沒有辦法,主題的強行生華嗎?
理解。
就和他禽滿四合院的時候,最後的主題,強行的升華,看著他尷尬癌都犯了,為什麼壞人還可以活的好好地。
好人,反而活的那麼的憋屈。
這也是為何他穿越之後,堅持要搬離四合院的原因,主要是他們一個個太氣人,韓春明這一次,摟草打兔子。
可是將他們一網打盡。
全員皆惡。
全員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騙來的錢,終究還是要吐出去。
家徒四壁!
父子絕裂。
孤家寡人!
現在的四合院,宛若一片的淒悽慘慘戚戚。
沒有半點的生機。
秦淮茹面沉似海的盯著許大茂的房門,好幾次想要那一塊磚頭,砸碎他家的玻璃。
「不是說沒有什麼事情嗎?為何還是這樣的結果,棒梗兒更是被他給連累,錢沒有掙上,反而將自己給打進去了。
張氏一病不起,無奈的望著秦淮茹。
「棒梗兒,怎麼樣了,那許大茂,一個絕戶的種,可是害慘我家的棒梗兒了啊。」張氏悲痛的拍打著床鋪,若不是他,棒梗兒,怎麼會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