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京茹看傻柱

  有的人選擇了墮落，有的人選擇了向死而生。

  傻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就廚房打雜的劉嵐，傳聞和主任有一腿，這些他都知道，他無法改變，或許是生活的無奈。

  或許是放蕩不羈愛自由。

  各人只有自己的緣法。

  他一沒有系統，而沒有黑土地，想要偷偷摸摸的養些什麼，也不可能，唯有靠時代的眼光，去看，去想，去發掘自己認為的最大的寶藏。

  現在的他，身價2塊2分。

  夜色下，白雪飄搖，哈哈的口氣，在空氣之中，莫名的冷。

  走進四合院，家家戶戶各式言語，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不是張家長短，就是李家拌嘴。

  四合院，人間百態，濃縮成一個縮影。

  紅星鋼廠，則是他們的生活來源。

  工作、生活、娛樂兩不誤！

  就是娛樂生活，有些匱乏。

  傻柱掀開門帘，打開微黃的燈光。換了一個煤球。靜靜的坐在煤爐旁烤火。

  「傻柱，這是我的妹妹秦京茹，你看看，不要看鄉下來的，勤快，懂得知人心暖。不要不識好歹。」秦淮茹坐在煤爐的另外一側。

  認真的盯著傻柱。

  秦京茹掙得大眼珠子，好奇的看著家徒四壁，除了破舊的棉襖，也就剩下一個煤爐了，生活條件，還不如鄉下呢。

  不就是一個城市戶口嗎？

  秦京茹莫名的感覺到一陣的委屈。

  她來城裡面是享福來了，不是來受苦來了。秦淮茹這是要把她往火坑裡面推啊。

  傻柱一樂。

  「秦姐，許大茂放電影的時候，我也順便摟了一眼，當時的你表妹，可不是現在這副模樣，鄉下土妞，身上還有一點補丁。現在呢，一生漂亮的衣服，鞋子，不是你買的吧。」

  「傻柱，這是我表妹，家裡為了給她找一個好人家，特意給她留的錢。」

  「秦姐，您還是回去吧，許大茂出的錢吧，以他老摳的性格，會白白的給秦京茹置辦一身好衣服，雖然那個孫賊，生不出兒子來，可我也無福消受啊，隔壁的三大爺給我介紹了一個冉老師。我在看看吧。」

  「三大爺，就他那算計的樣子，會給你介紹，怕是有所求吧。」

  「恩，確實，無非就是做一頓酒席的事情，順帶手的事，若是辦成了，也算是還了他的一份人情。可你表妹，還是不用給我介紹了。」

  傻柱也是開了上帝之眼，知道秦京茹並沒有看上他，一身補丁，在看看人家許大茂那孫子，三大件，置辦齊全，沒有一點的可比性。

  「你確定，我表妹，勤儉持家。」秦淮茹有些慌亂。

  「秦姐啊，你問一下，主人翁的意思，她是不是看上了許大茂。那龜孫，就是不喜歡干人事。不過事情已經發生，還是算了。」

  傻柱端起鍋，熱上水，將晚上帶回來的剩菜剩飯，放在鍋裡面蒸起來。

  也算是自己晚上的口糧了。

  秦京茹點了點頭，她確實對許大茂有好感，站在她的角度而言，傻柱確實不是良配。

  「姐，既然傻柱不願意，你就不要強行撮合了。」秦京茹掀開門帘，跑了出去。

  傻柱也微微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淮茹看著傻柱手裡的白面饅頭，白菜燉粉條，訕訕的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四合院內，秦淮茹家。

  「姐，你為啥一直撮合我兩啊，我看許大茂就挺不錯的。」

  秦京茹質問道。

  「你個傻子，一件衣服，就被人騙去了身子，他許大茂是啥人啊，家裡面有媳婦的，怎麼你還想上門作小啊。」秦淮茹恨鐵不成鋼道。

  「沒有，他嫌棄他老老婆，一直沒有生下孩子，他也答應我，會娶我過門的。」

  「你啊。」秦淮茹手指點在秦京茹的眉心。

  「傻柱，紅星鋼鐵廠，五級廚師，月工資37.5塊，比許大茂還要多兩塊，家裡面老爹，老早就跟一寡婦跑了，家裡，就剩下傻柱和他的妹妹何雨水。他妹妹也快出嫁了，兩間房子，都是傻柱的，你若是嫁過去，當家做主的就是你。」

  「那為何他家還這麼窮啊。」

  「那是因為.。」秦淮茹也不好意思開口。

  全部救濟她家了，一家五口，上有老，下有小，無奈的看了一眼老太婆。

  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許大茂家也不過一間瓦房，和我們家有什麼區別。不知好歹。」

  「秦淮茹，你說傻柱和徐大茂，就他們兩個，不要將我們家給帶進去。」張氏開口道。

  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老太太。

  秦京茹思索片刻，那我還能反悔嗎？

  「你說呢。他都知道你與許大茂之間的破事了，他會看上你。」

  「呃！那我現在去找他。憑什麼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秦京茹最後倔強道。

  「回來。」

  秦淮茹拉扯住想要出門的表妹。

  實在是有些頭疼，真得當人家是一堆廢土啊，非你不可，這個院子裡，家裡條件超過傻柱的沒有幾家。

  前些年，也就是靠他的接濟，才養活了他們一家。

  現在，這是怎麼了。

  秦淮茹急的想哭，那兩塊還是騙何雨水的，若是以後，讓她還，她能不還。

  「你快去睡覺吧，你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你若是和許大茂在一塊，我也祝福你。」

  秦淮茹心累了。

  望著裡屋，已經呼呼大睡的秦京茹。秦淮茹嘆息一聲，想要通過她，繼續讓傻柱救濟他們家的想法，算是徹底的落空了。

  「秦淮茹，明天就讓你表妹回去吧，家裡面有點擠。住不下這麼多人。」張氏突然開口道。

  「好。她也指望不上了。不過媽，你能不能以後不要對傻柱臉不是臉了，沒有他們家的救濟，咱家還如何過啊，靠我這27.5塊能行嗎？棒梗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老也要買止痛藥，根本就不夠花啊。」秦淮茹皺著眉頭勸解道。

  「你個騷蹄子，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張氏破口大罵道。

  「不答應，那日子如何過，你給我支一個招。你去大街上撿破爛去，還是讓她們三個不念書，吃飯，院裡的其他人，都是些啥人，你也知道，想要讓人家救濟我們，做夢去吧。」

  「我不管，你反正不能少了我孫兒一口吃的。」張氏選擇性的遺忘，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