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超級演員】

  話說易飛揚讓自己的好友兔子比爾給那幫搞成人電影的技師們打電話，希望他們過來幫忙。這一通電話下去，不得了，立馬就引起了激盪。

  好萊塢，地下成人電影市場。

  《瑪麗的屁股》劇組。

  女主角「瑪麗」在好萊塢成人片市場名氣並不算太大，卻很有超級大腕的架子，指揮著那模樣瘦小的化妝師說道：「該死，你這個傢伙怎麼做事一點都不用心？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在拍什麼戲？」

  「《瑪麗的屁股》懂嗎？重點是屁股！我的屁股必須要好看，光澤要明亮，要有立體感，怎麼說來著，像桃子一樣！對，就是要像該死的桃子一樣！讓那些見鬼的男人們一看到它，就激動莫名，會像西班牙公牛般超興奮起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瑪麗小姐毫不知恥地指著自己裸~露著光滑細嫩的屁股大聲說道。

  「記清楚了，作為化妝師，你必須要給我的屁股化妝，而不是只管搗鼓我的臉！明白嗎？」

  瘦小化妝師名字叫「米奇」，模樣長得也很「米老鼠」，針對瑪麗小姐的質問，他小心翼翼回答，「是的，親愛的瑪麗小姐，我似乎明白您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你要我多關注您的屁股，不要臉是嗎？」

  「該死，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桃子！我要的是桃子！」瑪麗有些氣急敗壞，這混蛋根本就沒注意聽自己的話。

  「哦，我知道了……不過，是水蜜桃？還是毛桃？！」

  「……？！」

  瑪麗小姐懷疑這個傢伙的腦袋是不是裝了大便。

  「哦，該死的混~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哈，我會讓導演炒了你的，是的，我一定會的！」就在瑪麗小姐暴跳如雷，等待這個狗屎化妝師跪地求饒的時候，化妝師米奇的電話響了……

  「哦，原來是比爾老弟，現在你可發財了，怎麼還有空給我們這些窮夥計打電話……什麼，有好事兒關照我？哦上帝呀，你就不要再耍我了，自從我那嗜賭如命的老爸被車撞死以後，我就再也沒走過什麼狗屎運了……啥？要請我去你們公司做化妝師？真的假的？哦親愛的夥計，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你不要那我開玩笑好嗎？」米奇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這麼走運。

  等到在電話中確定了兔子比爾所說的都是真得以後，米奇有些激動了。

  「你說什麼？真得要請我去拍攝恐怖片？哦上帝呀，你不用懷疑我的能力，給恐怖片化妝我絕對做得來，都是人嘛，就算鬼也是人變得來著……至於報酬嘛，按日計算可以嗎？老規矩啦，每天100美金，這個沒問題吧……呵呵，看起來你們老闆蠻好說話的，答應的這麼爽快……不會吧，原來你們老闆就是那個神奇的中國人，他可是造就了《女巫》兩億多的神話……什麼？！電影成功上映之後，如果效果好，日後還可能會有電影分紅？」米奇開始異常激動了，以至於說話的時候嘴皮子都有些哆嗦。

  「上帝呀，我答應你，我立馬就過去！哦上帝呀，你總算開眼了！」米奇掛斷電話，然後笑眯眯地對怒氣沖沖的瑪麗小姐說：「其實，以我專業的觀點來看，您漂亮的屁股像毛桃，會更性感！」說完，隨手將道具鬍鬚狠狠地拍在了瑪麗小姐嬌貴光滑的屁股上！

  ……

  與此同時，成人電影《拿破崙的春夢》拍攝現場。

  飾演「拿破崙」的是一名來著法國的小個子AV演員，此刻他正在和劇組的燈光師嘮嗑。

  「嗨，夥計，幫個忙行嗎？」小個子說，「最近我下面的小兄弟狀況不是太好，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你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傢伙都是靠它來吃飯，可是它……唉，它太不爭氣了……哦，我承認，最近今天我結交了新的女朋友，在那方面沒了節制，每晚她都那麼的饑渴，作為男朋友，作為男人，我怎麼能夠眼巴巴看著她得不到滿足？我是個好男人來著，所以我會盡力對待每一個愛我的女人！愛情是最難以捉摸的東西，讓你心甘情願，精力枯竭……」

  「是的，就像我現在一樣，沒了以前的雄風壯志，以至於有些力不從心，不過說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把拍攝搞砸……上帝呀，你就相信我一回吧，我不敢讓導演知道我這種糗事，所以希望你在打燈光的時候能夠稍微……只是稍微，親愛的幫幫忙好嗎，稍微把燈光打得明亮一些，這樣我的小老弟就能變得明光閃亮，哦是的，那樣看起來效果棒極了！」

  負責這部成人電影燈光師名字叫查理，他搓了搓手指頭，道：「很簡單了，只要你懂得這個……」

  「哦，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小個子迅速從兜內摸出10美元塞過去，「你看這樣行嗎？哦夥計，請你幫忙了！」

  查理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摳門。

  「10美元？哦夥計，你真以為我是路邊的乞丐嗎？就算是，他們一天也能掙下上百美元的，而我，你的朋友，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竟然只付給我可憐的10美元……你這是在侮辱我，知道嗎？」查理有些不爽地說道。

  幹這一行的人都知道，請人家幫忙最少也是30美金來著，10美金夠做什麼？買包煙，還是看場電影？！

  小個子男人臉色變了，「狗屎！我和你說好話，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知道嗎，我給你錢是看得起你，像你這樣的狗屁燈光師，我不知道遇到過多少！說實話，我從法國來到美國，見到的人也不少了，可從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知道我靠下面的夥計賺錢多不容易嗎？不要為我們和女人在床上隨便搞兩下就能荷包滿滿，錯誤！我也很缺錢!所以你對我這樣的勒索我是不會接受的！」

  「該死，10美元還不夠，你還想要多少？20美元，30美元，亦或者是50？！說句難聽話，給你那麼多錢，你有本事拿嗎？！一個小小的燈光師，不跟人學好，還學會了敲詐……見鬼，就算我下面的小弟弟再怎麼一蹶不振，也不會被你勒索的！所以，給你10美元你就拿著，不要再羅里吧嗦，真把自己當成了人看！」

  小個子嘴巴嘰里咕嚕地咒罵著，對著燈光師查理從頭罵到尾。

  查理剛想還嘴，電話響了。

  電話是兔子比爾打來的，他在電話里說，「嗨，夥計，願不願意和我一起拍恐怖片？」

  須臾。

  燈光師查理掛斷電話，然後把手裡的燈光道具往小個子男人手裡一丟，理直氣壯地說：「喏，夥計，現在你自己給自己打光吧！不過悠著點，不要打得太大了，不然你會多出一條焦掉的熱狗！」

  ……

  《成人版埃及豔后》拍攝現場。

  負責攝影的攝影師名字叫辛迪，此刻的他用手拿著DV攝影機一邊機械式地拍攝著，一邊無聊地打著哈欠。

  一張柔軟的堆滿白色羽毛的大床上，飾演「埃及豔后」的女演員，正在和飾演「安東尼」的男演員在上面翻雲覆雨。

  毫無新意的招式，毫無創意的劇情，沉悶到無聊的節奏，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辛迪感到無比的鬱悶。

  作為攝影師，辛迪是有理想的，他的偶像是如今的好萊塢著名攝影師賈努茲·卡明斯基。

  賈努茲以前默默無聞，因《辛德勒的名單》一飛沖天。從此他和史匹柏一拍即和，斯氏拋棄了多年的兄弟迪恩－凱迪，他拍了接下來斯氏的所有電影，最近《拯救大兵瑞恩》更是他的傑作。像湯姆－漢克斯那麼大的腕兒，到了他的鏡頭前，也得聽任「擺布」，那些人們熟知的臉孔，一經他的粉飾，馬上呈現出另外一種全新的面貌。他的影象非常美麗。日後必是大師。

  辛迪很羨慕賈努茲，羨慕他有那麼好的機遇，能夠遇到伯樂史匹柏，自己呢，自認有才華，卻只能扛著攝像機，每天拍攝女人的屁股，男人的屁股……哦該死，難道這就是我的未來？！

  就在辛迪鬱悶至極的時候，電話響了。

  「誰的電話？難道不知道拍戲的時候要關機？哦上帝呀，辛迪，你能不能專業一點？」大鬍子導演對辛迪很不滿。

  辛迪無所謂地把DV攝像機交給大鬍子導演，「其實像這樣的電影，根本不需要我這樣專業的攝影人才，或許一頭豬也能拍攝的很好。當然，對於你來說，你也可以省下一筆攝影費！」

  眼看辛迪要出去，大鬍子導演吼吼：「哦，混蛋！如果你現在出去，那麼以後你就不要回來了！」

  辛迪聳聳肩，絲毫不理會身後的吼吼，走出攝影棚，接通電話道：「嘿，夥計！你應該恭喜我，因為你這該死的電話，我又失業了！」

  兔子比爾在那頭笑笑，「那么正好，夥計，來我這邊吧，有部正兒八經的恐怖片需要你來幫手！」

  辛迪笑笑：「那麼好吧，夥計，如果你所說的都是真的，晚上我會請你喝一杯；如果你只是在開玩笑，那麼請等著，我會狠狠踢爛你的屁股！」

  ……

  辛迪，米奇，還有查理，加上其餘十名地下電影的工作人員，就這樣被兔子比爾一通電話，全部召集到了夢幻影業公司來。

  這十三個人好奇地看著這家還未裝修的「原生態」電影公司，雖然已經清掃，卻依舊粗糙的水泥地面，還有周圍斑駁的牆壁，老舊的門窗……

  就在這幫人各懷心思的時候，腳步聲響起。

  隨即就見一個身材挺拔的華人男子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大家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主動介紹說：「大家好，我叫易飛揚，也是這家新成立公司的老闆。這次我很高興能夠邀請到大家加盟我們公司，幫助我拍攝三部電影。是的，是三部電影，題材都是驚秫恐怖片。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我們公司目前的模樣，或許，心裡會說，該死，這是什麼破公司啊，能不能發下錢來，能不能給你們好的報酬……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因為我們公司現在很缺錢！」

  「我這個人不喜歡強迫人家，也不喜歡看到有人因為友情交情，迫不得已來擔任自己的劇組職位。所以我早和兔子比爾說了，如果你們聽完我下面的介紹，依舊覺得不太滿意，那麼好，你們可以很瀟灑地離開，我決不會強迫你們，畢竟大家都在好萊塢混，抬頭不見低頭見，說不定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把麼好了，現在我就介紹一下你們即將面臨的問題。」

  「首先在薪水待遇方面，按日計算，按照工種不同，平均一天100美金，如果我記得不錯，美國政府規定，最低工資水平是每小時7.25美元，按一周工作40小時計算的話，美國全職員工的最低工資為一周290美元，現在我開出的工資水準，絕對不低。」

  「其次，你們拍攝的時間不會太長，現在是10月11日，而我們的電影必須要在11月1日，也就是萬聖節之前上映，所以你們頂多工作半個月左右。如果可能，到時候你們每人就可以獲得1500美金的報酬。」

  「最後，如果我們的電影在上映以後，票房口碑都很不錯，那麼你們或許還能獲得相應的紅利，是的，就是紅利！用我們中國人的話來說，會給你們每個人分一個超大紅包！」

  「以上就是你們的基本待遇問題，誰還有疑問，現在就可以提出來。」易飛揚巡視一圈，問道。

  十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辛迪舉手說道：「請問易先生，您剛才所說的待遇我們大家基本上都能接受，因為我們就算拍一部小電影，最高收入也不過才1000美金，不過我好奇的是，在這段時間吃住問題怎麼解決？」

  「是啊，拍戲很消磨時間的，有時候根本回不去，吃住問題怎麼辦？難道讓我們自己叫麥當勞？」查理也跟著問道。

  易飛揚笑了笑，說道：「吃的問題我可以解決，盒飯，沒問題吧，雖然不會太豐盛，卻一定管飽；至於住的問題，我希望你能把劇組當成自己的家，最好能忍一忍，隨遇而安，畢竟這是在工作，不是在度假旅遊……」

  「那麼我們這次與貴公司是暫時合作是嗎？需不需要簽訂合同？」有人問道。

  「是的，這次合作，我們只是暫時合作關係，如果你們不信任比爾這傢伙的話，我可以和你們每一位簽訂具有法律效應的僱傭合同，不過這需要辦一些手續，而且需要從你們的工資中扣除一些資金作為擔保費，前前後後很是麻煩。如果你們信任兔子比爾這傢伙，那麼我希望你們也能夠信任我，我易飛揚保證，今天我所說的每一個字，每個承諾，都會絕對兌現！」

  「該死，簽訂合同很麻煩的，還需要那狗屁律師！」

  「是啊，很耽誤事兒的，我選擇相信比爾這傢伙，如果他騙了我們，我們就爆爛他的屁股！」

  「呵呵，到時候他一定會爽的大呼小叫！」

  「哦耶！哦耶！」

  一群想要節省開支的賤人，很淫蕩地吼吼著。

  ……

  「好了，既然這個問題解決了，那麼下面誰還有疑問？」易飛揚很滿意大家的反應。

  「我！我還有一個問題……」辛迪繼續舉手道，「如果我們的技術不能讓你滿意，怎麼辦？」

  「好辦！」易飛揚笑了笑，「我會送給你們足夠的路費，讓你們打的回家！」

  「哈哈哈！」大家全都笑了起來。

  「好了！」易飛揚拍拍巴掌，「我希望你們大家從現在開始，能夠團結在一起，為了我們的新戲一起努力。我易飛揚向大家保證，當這三部戲成功上映的那一天，就是我向大家表示感謝的時候，到時候，酒任喝，舞任跳，讓我們一起狂歡！」

  「好耶！一起狂歡！」

  「為了迎接勝利，努力！」

  「加油！」

  「該死，誰踩著我的腳了？！」

  「哈哈哈！」

  ……

  對於易飛揚這次挖成人片技術人員牆角，在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來說，可能覺得易飛揚是要拿這些人來「濫竽充數」。

  其實不然，易飛揚可是一個精打細算的人，在兔子比爾給他這些人名單的時候，易飛揚就派人收集了他們的資料……

  並不是說易飛揚不相信兔子比爾的個人推薦，而是因為他做事向來都很謹慎，絕不會輕易相信身邊的任何人。

  這些資料包括這些被挖人員的家庭背景，個人經歷，以及最重要的「AV作品」。

  不要小看成人電影，這也是一種藝術，不管是攝影，化妝，還是打光等各方面，也需要很深奧的造詣。作為一名前世資深的「AV影迷」，易飛揚對於這些人的攝影技術，化妝技術，以及燈光營造技術，都給予了評分和判斷。

  最終，易飛揚確認了哪些是自己需要的，哪些是可以培養的，哪些是可以棄之不用的，然後才做出了決定，讓他們前來夢幻影業，並且對他們做了很具有煽動性的思想工作。

  從某方面來說，易飛揚絕對是一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傢伙，敏銳，機警，偶爾還很虛偽，最重要的是，他從不去做沒把握的事兒。

  當然，用易飛揚自己的話來解釋：好萊塢就是這樣，演員很像政治家，政治家則很像演員！現在，我就是演員，而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老闆！

  （大章更新了，求票票，求推薦，最近身體還是很垃圾，打點滴已經快一周了，感冒還沒好，看起來坐著碼字把身體都給糟蹋慘了，混口飯吃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