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功夫

  「對，BruceLee。」

  李小龍，他有著太多頭銜，世界武道變革先驅者、武術技擊加……武術宗師、截拳道創始者、華人武打電影演員，中國功夫首位全球推廣者、好萊塢首位華人演員。

  美國，提到中國功夫首先想到的就是李小龍，接著才是成龍、李連杰。李小龍在中國人心目中一個神話，他也影響了很多美國人。甚至，美國人一度認為所有的中國人都應該會中國功夫。

  李小龍的神話過去了很久。葉墨也沒想到僅憑一個動作就讓這個年輕的警員叫出了BruceLee。

  「買噶，您會真正的功夫？和BruceLee一樣，而不是fakeafewmoves（一些假動作、花拳繡腿）。」這個年輕的警員傑克看上去是武痴，激動的語無倫次，道：「我知道，真正的中國功夫已經失傳了。BruceLee也已經成為傳說，現在的中國功夫明星JackieChen，電影裡面他打的很漂亮，可身體動作和出拳的速度看上去實在沒有殺傷力。對了，還有一位JetLi，他應該是一位武術高手，但在好萊塢卻沒有出名的作品。」

  「您能讓我見識一下真正的中國功夫嗎？拜託您了。」傑克一臉誠懇，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RB的文化影響，點頭哈腰就差跪下了。

  葉墨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因為神話工程空間的源液，葉墨身體比普通人強太多太多了。這是秘密，但不可能永遠隱瞞不被其他人發現，與其被人發現引起總總猜測倒不如自己主動『暴露』。中國功夫就是最好的幌子，葉子和亦陽丫頭都知道葉墨會武功，再在兩個小警員面前露一手，也算在警察那裡留了『備案』。今後如果使出超乎常人的力量也好有個解釋，自己會武功，一切都是中國功夫的神奇。

  「OK。」葉墨點點頭，鬆了松筋骨，道：「真正的中國功夫更注重實戰，不是花拳繡腿，也不是表演的體操。除了用槍，你可以使用任何武器，攻擊我。」

  「NO。」傑克連連搖頭。

  「來吧。你可以試探的攻擊……」

  傑克看了看年長的警員，道：「好吧。是你要我攻擊的，洛克斯可以為我作證，如果傷了你……」

  葉墨笑了笑，一步跨出，動作快如閃電，傑克反應過來，葉墨的手已經抵在了傑克的喉結部位：「來吧。」

  傑克剛才分心了但不可否認葉墨的速度，他連一點反映的時間都沒有。

  「小心了！」

  「廢話真多。」

  傑克聽到葉墨的聲音，就一眨眼時間人已經被拋在半空，一陣失重的感覺，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好在是草地，沒有摔在石頭上面。

  「怎麼樣？」葉墨問道。

  傑克心裡咯噔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再來。」

  傑克是警局的自由搏擊高手，還參加過舊金山搏擊大賽，一路打到決賽。洛克斯不可思議地站了起來，使勁揉了揉眼，他看到了什麼，傑克被玩虐了。眼前這位看上去並不強壯的億萬富豪先生，戲耍一樣玩虐著傑克。玩虐，戲耍，傑克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能力。

  若身體沒有強化以前，自己也能打過傑克，但不像現在這般輕鬆。現在，傑克在自己面前就像個小孩，還是蹣跚學步的小孩。

  「太慢了。」葉墨一手背後，一手招架傑克的攻擊，很裝逼的說道：「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現在該我了……」

  傑克漲的一臉通紅，聽到葉墨要攻擊，趕緊拉開距離。但他的速度實在太慢，在葉墨眼裡就像武打片裡的慢鏡頭動作。

  伴隨耳邊呼嘯的風聲，傑克看到無數拳影，人類面臨危險的時候大腦會給出提示，反射給身體上的就是心跳猛然加快、頭皮炸立、汗毛豎起。傑克現在的反應就是如此……

  「不打了。不打了……」

  葉墨停止攻擊，面帶笑容，宛如蒼松豎立，絕世高手的風采悠然而生。

  傑克喘著大氣，道：「難以想像。您已經突破了人類的極限，我甚至看不清您拳頭的軌跡。葉先生，我能做您徒弟嗎？」

  「不能。」葉墨想也沒想直接回絕道。

  「為什麼？我可以給學費……哦，好吧。您可能不差我這一點點學費。」傑克有些失落的道。

  「抱歉，師門武藝不可輕傳。」葉墨的話投地有聲，世外高人風範盡顯。

  傑克則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葉墨心裡暗爽，這個逼裝的，葉墨要給自己滿分。

  裝逼的感覺真好，葉墨繼續忽悠道，聲情並茂，帶了點對童年和青春的感觸：「我七歲練武一直到二十一歲，十四年時間，練武幾乎是我的全部生活。你能想像，我沒有童年、沒有青春。全部時間都用在了功夫上面，這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傑克很認真的聽著，不時點頭，道：「我從小喜歡中國功夫，為了能拜入唐人街武館，我六歲開始攢錢，直到十二歲那年，我終於攢夠錢。正去武館拜師的時候卻看到武館師傅被兩個黑鬼勒索了保護費……」

  洛克斯在一旁笑道：「真是不幸的經歷。」

  傑克聳聳肩，說：「我後來才知道，唐人街武館教的功夫和學校的體操一個樣。這讓我傷心了很久。」

  中國功夫很多的套路，學會套路不懂得如何運用可不就是體操。

  「夥計，那可不是體操。看著一板一眼的武術套路其實裡面藏著許多很實際的功夫，比如太極拳。這個你應該知道吧，看上去軟綿綿的，但你看這個推手式……推手式有一個蓄力的過程，可以調動身體大部分的肌肉力量瞬間爆發出來。如果雙方纏鬥的時候……」

  「HO，真是這樣。洛克斯，我們嘗試一下。」

  「OK。但你下手可要輕點。」

  兩名警員玩起了太極推手，還別說，傑克真有點練武的天賦。葉墨把基本要領一講，這傢伙就做到舉一反三。

  「葉先生，我用的如何？」

  「嗯，很不錯。如果有個不錯的師傅真心教導你，或許能有所成就。」

  傑克還想請教哪裡有真正的中國功夫大師，看到史蒂夫，葉墨正好藉機脫身：「你們總算來了，過來看看我們打到的大傢伙。」

  史蒂夫他們三個老頭氣喘吁吁，走到野豬屍體旁邊，驚呼道：「哦買噶。真是個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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