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扯著五條做大旗

  東京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即明林美提過的咒術高專，整個日本就兩所，分別在曾經的都城京都，和現在實質意義上的首都東京。

  「雖然你可能有所了解，但還是讓我簡單介紹一下。咒術高專是咒術聯盟下屬的最重要的機構，負責培養咒術師，以及作為咒術師活動的大本營，進行教學活動、任務分配、術式與咒具的統一管理，你可以將它理解為木葉村。」

  「還說你不是旗木卡卡西？」

  不是明理揪著不放，是你自己往《火影忍者》上扯，怪不得我。

  「我不是，我沒有，信不信我馬上把眼罩摘了。還有我既不是校長，也不是火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師。」

  這開口，老凡爾賽了。

  「我不說了行麼，你繼續。」

  為了防止事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明理立刻阻止。畢竟能把摘眼罩搞得跟脫絲襪一樣的，普天之下，只有五條悟一人，別無分號。

  「咒術高專的待遇很不錯，學費全免，食宿全包，全日本高等學院的學歷隨便你挑，附贈大額人身保險，可指定受益人。實習期基本待遇同警視廳准職業組，獎金按照任務等級結算，即時發放。以你的能力，收益絕對會比寫輕小說高得多。嘛，雖然我還是建議你繼續寫下去。」

  「因為收益與風險成正比？」

  買命錢，能不貴麼。

  「不，因為人的夢想是不會停下來的。」

  五條悟雙手交迭，聲音低沉，極富磁性。

  然後，他就瞥見了明理鄙視的眼神：

  「原來不是木葉，是海賊。」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世界最強男人，白……頭髮。」

  「不得不承認，是你比較強。」明理舉手投降，「這種羞恥的話虧你說得出口。」

  「因為我真的是最強。」

  「是~是~我知道，可你是最強，不代表我是最強，該承擔的風險還是少不了。」明理搓搓手指，意味非常明顯。

  「談條件啊，這個我不擅長，你想要什麼直說吧，我能滿足的儘量滿足，不管是咒術意義上的，還是其他層面的。」

  五條悟撓了撓頭，前天聽學生匯報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個少年不一般，今日見面評價又往上調了調，他不介意多付出一些，財大氣粗有本事就是這麼厲害。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啊。」明理又把皮球踢了回去，開價這種事，賣方先開口很容易出問題。

  遙想當年，中東沙大戶主動說要交黨費，黨咬牙報出一個高價1億。

  沙大戶欣然接受，黨覺得是不是要少了？又咬牙說是美金。

  沙大戶表示是不是看不起沙某？沙某開價從來都是美金，後面甚至主動加價到1.2億美金，為黨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看得出來五條悟是真的不擅長談判，捏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才對著頑皮熊貓蹦出來一句：「我們有熊貓相關的培育經驗。」

  明理知道他是說胖達，真要看動物熊貓，明理比五條悟經驗豐富，我可是去過四川大熊貓基地的人。

  伸手戳了下頑皮熊貓肉嘟嘟的臉頰：「帶你去找其他熊貓好不好？」

  「玩玩~」頑皮熊貓手舞足蹈。

  頑皮熊貓語之一，玩，想玩。

  「你想玩，就去玩吧。」

  頑皮熊貓的性格就是頑皮，比內斂的沙奈朵活潑太多，在全員咒術師的高專里，玩起來也能更放開一些。

  「阿理，真的要去嗎？」

  一直都將主導權交給孩子的明林美發話了，雙手不自覺地攥住衣角，顯然是有所顧慮。

  明理嗯了一聲。之前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想儘可能多的為自己爭取利益。

  無論是出於經濟因素，系統需求，咒術高專都是繞不開的，除此之外，明理還有一層最關鍵的考量。

  「不僅我要去，媽媽你也要去，讓我的母親直接住到高專里，這就是我的條件。」

  「這種要求聽都沒聽過。」五條悟再度進入震驚我媽一整年的狀態。

  「聽沒聽過沒關係，重要的是你答不答應。」

  「阿理……」明林美此刻也反應過來，明白明理的一片苦心。

  五條悟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嗎？」

  「不能。」明理搖頭，「我們接受過嚴格的契闊不能透露信息，只能靠你自己去調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如果答應，在未來可能會承受不小的壓力，甚至讓你感到為難。」

  「越來越有趣了。」

  雖然明理什麼都沒說，但某幾個形容詞已經給了五條悟方向，自信的笑容再度浮現在他的臉上。

  「壓力什麼的無所謂，每天都有一堆人想給我壓力，可惜沒什麼用，有本事他們來打我啊。」

  「確實，不會有人傻到想與你為敵。」明理等的就是這句。

  明理想在咒術界混，加茂家察覺到他的存在是早晚的事，雖然他並不怕加茂家，但和這種古老家族衝突也是一個麻煩事，尤其是對方暗裡通過方方面面使絆子耍陰招，況且還要顧慮明林美的情緒和安全。

  最好的解決方式是找個能全方位抗住加茂家的壓力，讓加茂家不敢輕舉妄動的靠山。

  五條悟，就是這個最好。

  本身的實力，五條家的勢力，最重要的是五條悟一直都在干類似的事，被他從傳統咒術勢力手中保下的人明理知道的就有四個，全是他的學生，沒名沒姓的背景板更多。

  這麼做的弊端也很明顯，五條悟一出事，這些人的處境便岌岌可危。

  當然現在明理來了，風險什麼的不會讓他存在，算是對五條悟這棵大樹的投桃報李。

  「那麼，先歡迎你加入咒術高專。」五條悟對著明理伸出手，「入學之前會有一個小小的測試，你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我覺得也是，請多多指教，五條老師。」明理隨之伸手，與五條悟相握。

  「叫我五條編輯！先把授權協議簽了吧，你的作品我有看哦，雖然有很多套路，但意外的有趣呢，女強男弱的世界，把一個男人丟進女校的設定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讓我想起當年進入女校執行任務的時光，真是懷念。」

  望著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五條悟，明理知道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