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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這裡有梯子什麼事?

2023-12-12 14:33:59 作者: 六道紅葉
  三月八日,京城下起了春雨······駱濤被叫去談話,所談論的話題都是關於的經濟問題。

  三月九日,太陽再一次出現在京城的上空。

  三月十日,京城所有報紙的頭版都登著同一條新聞——駱濤入d。原本就風起雲湧的京城這下更加的熱鬧,據老馬說他們《青年雜誌》的報紙都賣脫銷了。

  駱濤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成為報業推銷員,還是金牌推銷員。

  他都沒有來得及了解這事,就被一個又一個問候的電話給纏住了腿腳。

  天南海北的朋友都打來電話恭賀他,賀喜他······

  就連之前給他做過一期採訪,《華爾街報》的記者皮特都給他打來祝賀的電話,這時駱濤才發覺自己入d所帶來的影響,算不上空前,但絕對是巨大的。

  特別是所有報紙報導他入d這件事的用詞,都是讚賞與歡迎,尤其《經濟日報》文字中還帶有對他的希望。

  這是什麼?這是肯定他駱濤,這就是上面對他的態度。有這個態度,駱濤還會怕那幫宵小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陰謀詭計也都是紙老虎。

  擺脫掉電話的騷擾,駱濤又安心當起了他京城的大爺。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

  正在蘭亭小樓休息的駱濤被徐樂小聲喚醒。

  拿開身上蓋著的羊毛毯子,問道:「什麼事?」

  「西山鄉負責人柳書河剛才打來電話說郝大方想動西昌酒廠。」

  「郝大方?」駱濤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這個名字。

  徐樂解釋道:「他是海甸的負責人,還是方化那個老東西的人。」

  一聽還是方化的人,駱濤就直接給郝大方判了死刑,正愁著找不到出氣的地方,自己送上門了。

  很快駱濤又微微遲疑了一下,「柳書河是怎麼知道的?」這是他現在想知道的,自己跟他好像沒有多深的交際,這裡面有問題。

  「按他自己說的是郝大方找過他商量,他覺得郝大方這是在犯錯誤,所以······」

  所以個屁,駱濤打斷了徐樂講話,你柳書河知道郝大方犯錯誤,你就應該去有關部門檢舉他,給我算什麼事?

  立馬就給柳書河定了性,他就是個牆頭草。

  不喜歡歸不喜歡,不管他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告訴這個陰謀,自己都要有所表示,「明兒你代表我感謝一下他,還有查一查郝大方,記住了往死里查。」

  他郝大方也不看看他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張嘴吃他駱爺碗裡的肉。

  對付敵人,要麼不動,動就要他死的透透地,骨灰都給他揚了。

  「哎!」徐樂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駱濤此時一定是生氣了。

  「還有順道查查齊梁固他們父子。」駱濤現在覺得他們父子也有可能不靠譜兒。

  徐樂對此又點了點頭,順著這個思路他也想到一些問題,問道:「哥,要不要把公司都給查一遍。」

  駱濤覺得徐樂這話說的有道理,眼神中透出讚許的目光,心道徐樂這個小子會動腦子了。

  「有這個必要。」又道:「這事伱不用管,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查郝大方和看牢酒廠不出問題。」徐樂是現在駱濤唯一放心交代辦事的人,另外還要收集王均他們的罪狀,還要時時待在他身邊保護他,徐樂也忙得很。

  查公司的東西,這些交給侯明和秦春他們就可以了,沒必要殺雞用牛刀。

  駱濤之所以重用徐樂,就是看中他的身世清白,社會關係簡單,除了晉省的七子就沒有其他朋友,然後就是講義氣······

  待徐樂離開,駱濤便叫來侯明和秦春交代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查一下公司的人和事,清理那些不安分的人員,重點是查帳,不要出現偷稅漏稅的情況。

  交待完這些,天色也漸漸暗下。

  書房。

  「後天青山綠水基金會組織的植樹節你參不參加?」

  朱霖端著一杯熱牛奶,坐在後面的羅漢床上,輕聲詢問道。

  「到時候看吧。」

  過幾天會議太多了,有些會議還都是臨時組織的,這類會往往還都是大事,駱濤實在分身乏術,只能到時候看,有時間就去,沒時間那只能等下一次。

  「你別到時候看啊!大家都想聽你去給他們講講話呢。」朱霖不依不饒道。

  駱濤聽她說話,微微蹙眉,心想今兒她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不知道自己要忙重要的事,放下手中的文件,轉過身說:「你代表我不是一樣的嗎?」

  朱霖站起身,走向駱濤,小聲說道:「你是大家的領頭人,我怎麼能代表你呢。

  這一陣搞的人心慌慌的,植樹節那天你還是抽出點時間去給大家說兩句,也好安安大家的心。」

  駱濤稍做思索,道:「大家對這一陣發生的事都怎麼說的?」

  這一陣淨處理這些事了,都忘了下面還有幾千號人看著自己,朱霖提醒的太是時候了。

  她想了一下,緩緩道:「不看好的居多,但是大家都沒有鬧亂子。」

  不看好是人之常情,畢竟,那幾天傳的太厲害了,擱一般人身上早嚇跑路了。

  沒鬧亂就算他們對自己的看好,這樣自己應該露露面,寬寬大家的心。

  「我知道了,到時候一定到,不過時間上不太確定。」駱濤必須要提前聲明一下,別到時候沒有準時到,先給大家潑了一盆冷水。

  「只要你到場,大家一定高興,時間的問題我會給大家說的。」

  朱霖現在是青山綠水基金會的會長,就此事來看她乾的非常合格。

  「那就好。」

  「給朱會長撐腰,我義不容辭。」駱濤同她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她捶了一下駱濤,「德性。」

  笑容很嫵媚動人,喝口牛奶,又說道:「這兩天事情太多,我都忘了有一件事和你說說。」

  「哦,什麼事?」駱濤也好奇。

  「我想著讓梁超回老家把他媳婦和孩子接過來,看能不能來家工作。

  這樣即解決了他們兩地分居,還能給他們家多一筆收入,重要的是攏攏梁超的心,你看行不行?」

  朱霖說的這個確實是個問題,梁超雖然是舅舅蘇平之前的部下,可是人心隔肚皮,有必要攏一下他的心。

  不然,長時間這樣,駱濤確實不放心讓他負責家裡的安保工作。

  時代不一樣了,現在錢財也越來越能動英雄的心。

  駱濤必須要為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多做準備,也有必要給負責家裡安保工作的梁超的身上加上一把鎖。

  點頭道:「嗯,這事你看著辦就是了,管理家務你比我細緻,也比我會處理這些事。」

  這倒不是吹捧朱霖,這些年家裡的大事小情交給她管,打理的井井有序,就連之前還存在過的婆媳矛盾,也在這些年煙消雲散,駱濤也是很久沒有在為她們婆媳關係而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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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倆商量好這件事,朱霖又絮叨起了前天婦女節,公司給半邊天發的過節福利。

  還有農貿市場裡的豬肉又漲價了。

  胡同里誰家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讓她叨叨個沒完沒了。

  她說的駱濤耳朵都起了繭子,這女人不能沒有正事做,不然就喜歡議論鄰里是非。

  「你有事沒事了?」

  她晃了晃神,「沒了。」

  「Please leave Thank you。」

  「kick down the ladder。」朱霖同樣回了他一句英文,然後轉身離開書房。

  「什麼意思?」朱霖這句英文駱濤確實沒有聽懂,他現在的英文水平,也就處於正常的交流,要是說些少見的詞彙,他確實有點力有不逮。

  由於朱霖本身就離書房的門近,還有就是她的速度之快,等駱濤出口詢問的時候,她人已經推開臥室門,然後又順手給關上了,留給駱濤的就一個倩影。

  「這人真是的,顯擺什麼?不就會說幾個我不知道的英文單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駱濤生了一會兒悶氣。

  又準備繼續看文件,可是越想這文件就越看不下去,這都是那句英文給鬧的,心裏面百爪撓心,他就想知道什麼意思,最好不是罵人的。

  不過,聽朱霖講說出的語氣,不像罵人的話。

  駱濤是不會自動問朱霖,於是找來英文字典,查了很長時間,他還是弄不明白。

  主要是這英文字典他不怎麼熟練。

  只查到了ladder是梯子的意思。

  只能厚著臉皮請教朱霖,果不其然她端起了臭架子,駱濤又是捶肩又是揉腿,她才告訴駱濤。

  kick down the ladder,翻譯中文就是過河拆橋的意思。

  駱濤不解的問道:「這裡有梯子什麼事?」

  駱濤這不恥下問的精神,讓朱霖咬著牙,緊緊抿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內心的狂笑表露出來。

  眼睛都迷成了一條縫,說不出來話,對著駱濤直搖頭。

  她這副幸災樂禍的小表情,駱濤怎麼看不出來,知道自己漏了怯,吃了英文水平低的虧,哼了一聲就走出去了臥室。

  駱濤前腳剛走出去,臥室里就轉來朱霖的狂笑。

  還自言自語的說:「這裡有梯子什麼事?」

  「梯子……我的媽呀!笑死我了。」

  啪!駱濤突然推門進來。

  朱霖:呃……

  「笑個屁啊!氣死我了。」發泄完胸中積累的不好的情緒,抱起自己的鋪蓋卷,頭也不回走向書房。

  這下可把朱霖給急了。

  這兩天好不容易有情趣,怎麼能分房睡。

  她攆了過來,「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就是說了你一句過河拆橋,你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我心眼小著呢,別理我。」身子一扭,留給朱霖一個背影,還不忘裹了裹被子。

  兩口子為這點小事鬥起了嘴。

  一看駱濤這麼矯情,朱霖做坐在羅漢床邊,趴在駱濤耳邊,氣若幽蘭,主動認錯,關心道:「我的錯好不好,咱回屋睡,書房夜裡太冷了,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她這麼說駱濤就更不想回屋睡了,這夜裡吃不消,難道回屋就能吃的消,自己啥身體自己知道。

  不回屋,堅決不回屋睡。

  睡書房多好,沒事還能看看書,琢磨琢磨英文單詞為什麼那麼善變。

  梯子就梯子,怎麼能讓人給翻譯成河跟橋,這完全都不搭著。

  朱霖眼瞅著駱濤死犟著不回屋睡,只能使出殺手鐧,在他耳邊蚊蠅般嘀咕了幾句話。

  看他駱濤那突然發著綠光的眼神就知道不一般。

  幾句話如神藥,駱濤乖乖麻溜滴起身,卷好鋪蓋抱回臥室。

  此處省略一萬個字,三十六分鐘。

  癸巳蛇年,三月十二號,這是我國第十個植樹節。今年是植樹節這個節創辦十周年,也是逸仙先生逝世六十四周年。

  上午京城市裡開了一個經濟短會,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

  會議剛結束,駱濤就抓緊溜之大吉,坐上車直奔西山公園。

  見到了秦秋,「你在這幹嘛?」

  「我姐讓我在這兒等您。」

  秦秋這丫頭沒有什麼進取心,不,應該說是知足常樂,她就負責後海的西昌樓老店和後廚人員的培訓工作,不忙的時候,也積極參與朱霖管理的青山綠水基金會的事。

  朱霖還封她個副會長。

  「你也是有時間。」輕描淡寫說了她一句,便又問道:「你姐她們還在虎頭山那邊植樹嗎?」

  「嗯,都在,我過來的時候,才開始挖坑。我姐還說不知道你能不能早一點結束開會,想著讓你栽下今年的第一顆樹。」

  「快走。」媳婦的這份心情,自己必須儘可能的滿足。

  好在緊趕慢趕,趕在第一顆樹還沒有栽下之前。

  駱濤的到來讓大家,本以疲憊的軀體,又跟打了雞血一樣,原地復活,興奮不已。

  自家老闆現在可是代表著私營企業的希望,代表著上面對私營企業的一種認可。

  有了這份肯定,他們也能安心的在西昌工作,再也不怕丟掉工作,還會被一些人說成是資的幫凶,這都是他們承受不住的。

  駱濤發表了一段簡短,卻極為激勵人心,鼓舞士氣的講話。

  看著大家激情澎湃,駱濤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跟著他們一起勞作,植下今年青山綠水基金會第一批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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