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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盲流

2023-12-12 14:33:59 作者: 六道紅葉
  昨夜酒局也很不平常,不光有趙經理在,還有三位盜墓辦的同志,他們不是因為知道駱濤要離開長安提前給他發獎狀。

  而是詢問他認不認識王魚,這個問題真的叫駱濤不知道怎麼回答。

  心想這個孫子命這麼好嗎?沒喪在陳雷的手裡。

  駱濤也只是說聽說過,沒怎麼見過,把自己聽說那些關於王魚的故事,隨便添油加醋,往死里說。

  特別是這小子在影響社會治安這方面,駱濤那個說的繪聲繪色,聽過的人肯定都會認為王魚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不斃他不能平民憤。

  當然了公安的同志也不能只聽駱濤的一面之詞,人家是講證據的。肯定要上京調查清楚,才能真正給他定罪。

  有了這樣一個基調,這頓飯吃的很利索,說好聽點是吃飯,不好聽那就是讓駱濤變向配合他們調查。

  不過,當駱濤知道王魚被抓之後,這些都無關緊要,現在就是想怎麼能把這傢伙牢底坐穿,最好是沒了。

  也在想陳雷這傢伙去哪裡?一逃兩死裡面都沒有他,笠爺是跑了。

  回到招待所都沒上樓,駱濤就掛了個長途,給京城的侯明打了電話,讓他們在長安派往京城關於王魚的調查組調查期間,把他的所有黑歷史全部給放出去。

  這個好機會可不能白白放過了,當然了江波和韓立,他們也不能獨善其身,最好一槍打了,少他嘛以後沒事就蹦出來煩自己。

  ……

  今兒個天就是那麼晴朗明媚,天氣那是不熱也不躁,太陽也害了羞,露一會,又躲在雲彩後面一會,特別可愛,像極了自家調皮的小十月。

  自從寄四箱東西後,也沒有跟家裡打個電話,駱濤看著這麼好的天,便想著不如去長安電報大樓給家裡打個電話。

  招待所的那電話,就是老太太走路,又慢又不穩,時不時還會占個線,要不是作者強大,真的沒法往京城打長途。

  這電報大樓就是不一樣,電話那頭傳來了王大爺的聲音,「喂,您好,找誰?」

  「王大爺,我,駱濤,幫我叫一下我媽。」

  駱濤也沒和王大爺瞎客氣,貧會兒嘴,現在可沒有勇氣說:大爺,嘮幾分鐘的唄,不差錢。

  「濤子,你小子可是好長時間沒打電話了,你們家那小子可是想你們倆口子想的緊…………呵呵!你等著我給你叫去。」

  這個王大爺也不看看這什麼時候,還這麼熱情好聊,每個字都是錢啊!

  「濤子媽,電話……」

  這聲不光嘹亮,還非常親切。

  沒多大一會兒,蘇桂蘭就來接了電話。「你小子,好幾天都不給家裡來個電話,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呢?」

  「奶奶,我要說話。」一旁的小十月拉著蘇桂蘭的衣擺叫嚷著。

  「你和你寶貝兒子聊幾句。來,奶奶抱著你。」

  蘇桂蘭放好電話,抱起小十月,拿著電話讓他說話。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哎呦!這一句話說的駱濤那根心弦直撲騰,真真扎中了他的軟肋。

  「爸爸過兩天就回,上次給你買的東西收到了嗎?」

  上次寄四箱古董回去,順便給小十月在長安買了一些京城沒有的小玩意給他玩,特別買了關於猴子的小人書。

  算是這段時間沒有好好陪他成長的補償吧!

  「嗯,那些都不好玩,我想爸爸陪我玩。」

  「爸爸也想你…………等爸爸坐上火車就回去陪你玩,好不好?」

  「嗯,爸爸火車是什麼啊?」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現在可沒有時間和他細聊這個事。

  「等爸爸回去的時候,你和奶奶來接爸爸就知道了。……爸爸過會再和你聊,現在有事要和奶奶說,叫奶奶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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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濤說完話這小傢伙就撇了嘴,不開心了。

  蘇桂蘭接過電話和駱濤聊了十幾分鐘,沒想到就這幾天的功夫,家裡就發生了很多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琉璃廠的「蘭亭書齋」退了回來。

  第二件事是百花小院後面的蘇大媽一家,和前世的軌跡一樣在這個時間段去了美聯邦,不同的是她家的房子居然被駱少逸出錢買了下來。

  她家的小院很小,還不是四合院而是三合院,是以前將軍府的花房,最大的優點就是大門前特寬敞。

  聽說那塊地好像是專門留著做花卉的試驗田,後來就成了蘇家的大門口了,除了有左右兩邊有兩株臘梅就沒別的了。

  說起價錢也不貴,才兩萬塊,這還是看在老鄰居的份上,不然就是美刀了。

  駱濤聽的不光佩服老爹駱少逸的眼光和魄力,還很想知道他怎麼說服蘇桂蘭同意此事的。

  雖說這三兩年駱濤也給他們老倆口不少錢,但也不會超過兩萬塊,買這房子可真是讓他們掏老底了。

  除了這兩件喜事,還有一件麻煩事,蘇桂蘭當街道安全巡防員的時候居然發善心收了一個女盲流。

  電話里她也就介紹個大概意思,豫州人,不到四十歲,家裡遭了難,扒火車陰差陽錯來到了京城。

  人老實,幹活還利索,蘇桂蘭是越看越喜歡,現在正忙給她去「盲流」的身份。

  這盲流官方解釋就是為逃荒、避難或謀生,從農村常住地遷徙到城市、無穩定職業和常住居所的人們,稱為盲流入人口,簡稱「盲流」,有歧視色彩和歷史遺痕。

  在我國特指1953年到1989年三十多年間,農村剩餘勞動力或其他擺脫當時戶籍管理,自發遷徙到城市謀生的人們。

  這個解釋的很倒位,改革這幾年此風盛行,只要逮到立馬就遣返原居住地,沒家沒戶的就會進收容站。

  這個收容站就不多做解釋,1987年有一部關於盲流的電影,拍的很真實。

  「這事你和我爸看著辦吧!不過咱們也要多個心眼,收留盲流這可不是小事。

  街道那邊您的使點東西,人家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還有那什麼……別到時候胡同里傳出什麼不好的事。」

  駱濤擔心的事還真有可能發生。

  「我知道,你媽還沒老糊塗,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對了,那個秦華是不是和你是同學,還一起插隊下過鄉?」

  聊盲流的事,怎麼扯到秦華了。

  「是,怎麼了?」

  就聽蘇桂蘭說:「哦,那沒什麼了。十月,來給爸爸說再見。」

  「哼,我才不說,你們都是騙子。」

  嗬,這個臭小子還耍起了脾氣。

  「不說就不說吧!小十月在家好好聽奶奶的話,爸爸和媽媽過兩天就回家了。」

  「媽,下次有事打朱霖留的那個號碼,這兩天我也要去她那邊…………兩個月差不好就回去了……我知道,您老放心,我們吃的好喝的好,你和我爸多注意一下身體,小十月淘氣就打,別太慣著。」

  「啪。」

  好吧!說到孫子的問題就沒法談了。

  交了錢,駱濤心裡很高興,一路上哼著小曲:桃葉兒尖上尖,

  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在其位的這個明阿公細聽我來言吶!

  朋友們沒票沒訂閱,留個言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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