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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遇強則弱

2023-12-12 09:08:56 作者: 皮皮的小豬
  簫家的紡織業在簫老夫人眼裡是最賺錢的,但簫泓手裡賺錢的產業多了,他接受簫家開闢了新的生意,只不過簫老夫人和簫謹都被瞞在鼓裡罷了。

  簫泓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對待親娘和弟弟同樣不會手下留情。

  按照祖宗定下的規矩簫謹只能分到現錢和房屋,簫謹若是想要就必須在家主願意的情況下按照市場價來買。

  簫泓爽快的答應他們的要求,他人脈廣有手段,設陷阱還不容易。

  最終簫謹用超過市場價一成的價格買到紡織廠。

  這只是開始。

  簫謹養好傷掌管家業不到一個月,紡織廠接連出事。

  訂單質量不合格賠了大筆錢、原材料供貨出現問題無法按時交貨繼續賠錢,原有的固定客戶都陸續去另一家工廠訂貨、工人發生傷亡事故、廠房起火。

  一樁接一樁的事讓簫謹焦頭爛額,卻無力應對。簫老夫人比簫謹多了一份心眼,這些事情怎麼看都不是意外,一調查才發現每一件事都有簫泓的手筆。

  簫泓甚至故意讓他們知道。

  簫老夫人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逆子簫泓挖的坑,要讓他們母子失去一切。

  就為白氏和祝康報仇。

  她很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和簫謹都不是簫泓的對手,為了減少損失只能賤價賣了紡織廠。

  紡織廠最終以低價回到簫泓的手裡。

  簫謹百分之三十的家產縮水到不足百分之十。

  接著,祝康去法院告簫老夫人貪了他母親的嫁妝。

  在簫泓的打點下,祝康順利拿到他母親的嫁妝。

  簫老夫人深刻意識到逆子不會放過她和簫謹,時局動盪朝不保夕不如就此離開。

  簫謹怕了簫泓,十分贊成母親的提議。

  想去享福,簫泓不答應。

  總有各種辦法把他們的票給弄沒了,上了船都能讓他們灰溜溜的回來。

  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在他沒想好用什麼方式讓老鼠死之前,就不能讓老鼠死的太乾脆。

  祝康跟著簫泓學做生意,簫泓一直沒放棄找人。

  就這樣過了十來年,祝康長大了,在簫泓手把手的教導下做生意很有一套。

  時局越來越亂,簫泓讓祝康帶著錢去港市發展,他留下繼續尋找祝康的母親和弟弟。

  簫老夫人和簫謹要去港市就讓他們去,以他們的能耐,錢花光就只能做小工賺點生活費,過慣了富貴日子看他們怎麼過。

  正好讓祝康看著他們,自己作死就不用管,不作死就製造機會,絕不讓他們好過就是了。

  簫謹沒能力賺錢,這些年乾脆什麼都不做,待在家裡吃吃喝喝比投資更省錢,只要別亂揮霍,那些祖產夠他三輩子吃喝不愁。

  簫泓不時給他找些麻煩,散點家產倒也能保平安。

  納了兩個妾,三個女人沒給他生下一兒半女。

  簫謹後悔,後悔當初不該狠心對待長子,幼子生死未卜,長子成了廢人,簫家後繼無人。

  簫老夫人絕不承認自己錯了,錯的都是白氏和大逆不道的簫泓,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簫家絕後列祖列宗怪不到她頭上。

  母子倆丟下兩個小妾,只帶了扶正的後妻走。

  在港市只要有錢日子過得去,簫老夫人買了塊地蓋房,安頓下來沒多久簫謹的後妻喜歡上一個藍眼睛的男人,把簫老夫人手裡的錢騙走大半,和那男人遠走高飛了。

  簫老夫人氣得大病一場,看病花了不少錢。

  寬裕的生活一下子變得捉襟見肘。

  母子倆自出生過的就是人上人的日子,讓他們自己做家務比登天還難,但所剩不多的錢再請傭人開銷太大。

  簫老夫人的藥不能斷也要人照顧,簫謹娶了個粗鄙的女人,算是找個免費保姆,既照顧老娘還能接點家庭收工活貼補家用。

  手裡的錢越來少簫謹不得不去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不會外語想當中文老師沒學校要他,只能找份清潔工的工作,工資不高好歹有點收入。

  他們並不知道,祝康和他們坐同一艘船過來,也在港市,並且過的很不錯。

  單槍匹馬在港市闖蕩的祝康看他們過的不好越發有幹勁兒,事業越做越順。

  簫老夫人病重時祝康去見她最後一面。

  晚年過的不順心的簫老夫人,就是個生活在低層的老婦人,穿著舊的棉布衣服,瘦削的臉上滿是溝壑,渾濁的眼中沒了年輕時目中無人的傲氣。

  眯眼瞧著西裝革履、身後跟著兩個保鏢的祝康,心想這是哪位貴人啊?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簫謹認出祝康來,佝僂著背悄悄的退門邊。

  他記得年幼的祝康無數次被自己暴打的情景,那時的祝康毫無還擊之力。

  現在,他老了,不是年輕力壯的祝康的對手,更何況祝康還有兩個強壯的保鏢。

  保鏢將椅子搬到祝康身後,用潔白的手帕擦了擦,恭敬的請祝康坐下。

  祝康坐下,翹著腿。

  簫老夫人,哦,早就不是老夫人了,不過就是個靠做手工餬口的老太婆。

  「先生,你找、我?」簫老太費力的說著,神情卑微。

  當年中氣十足的罵他娘是賤人、人盡可夫的爛貨,罵他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賊。

  她也有今天。

  祝康嘲諷地看她一眼,瞧著避在門口的簫謹,狹眸中迸射出明顯的恨意。

  「簫謹,怎麼,你也不認識我了?」祝康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簫謹身體抖的厲害,勾著腦袋不敢回答,更不敢看祝康,能忍住沒跑那是腿軟跑不了。

  他來港市後沒少挨街頭古惑仔的打,打怕了,遇強則弱,一看到比他強的只想逃。

  簫老太聽到簫謹京市的口音,神情一頓,仔細打量祝康,心裡有所懷疑卻自欺欺人的想。

  港市不是人人都能混出頭的,絕對不會是那個被她趕出簫家的賊。

  祝康嗤笑一聲,對沒認出他來的簫老太冷冰冰地說:「我娘白珍,弟弟簫呈瑞,你們說,我是誰?」

  簫老太瞪大了眼,伸著脖子嘶啞的喊:「是你。」

  「是我,怎麼,難以相信我比你們過的好?」

  祝康平淡的說著他和他們母子一同來到港市,並引人去勾引簫謹的後妻。

  至於簫謹的後妻自然也沒有好下場,男人奪了她的錢財將她賣到紅燈區。

  早已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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