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過往
2023-12-12 15:24:33 作者: 沙里星D
接著,武昭娘又對著宋江妤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宋道友,我妹妹她這人性格急躁,說話沒輕沒重,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不過我很好奇,昭月道友為何會說『也』,難道你們之前還見到過別的梁山弟子?」宋江妤好奇問道。
「是的,她叫雲芝……」隨後,武昭娘就將雲芝所做的事都告訴給了宋江妤。
聽完這些後,宋江妤憤怒不已,「好啊,難怪最近到處都有關於我們梁山不好的傳言,原來是有人假冒我梁山劍宗名義,做這種天怒人怨的勾當,簡直不得好死。」
「村民們都是聽說了梁山泊的名頭,所以才願意聚在一起做什麼入門測試的。而且吾悅城最近不也有你們梁山的招新嗎,大家也是聽了那個,才相信的。」武昭娘說道。
「唉,宗門招新基本只會在城裡,不可能說是一個個的去去鄉下,那裡招不了幾個。我是連續接到了好幾條禍事後,才趕過來想探究一番。沒想到這叫雲芝的賊人也是奸詐,借我梁山的名頭。我非得抓到她,讓她不得好死。」
看著宋江妤真情流露的樣子,武昭娘也是半加相信了,說道:「即使如此,我們姐妹二人願和道友一起去誅殺雲芝魔修。」
「哦,你們也去?」宋江妤驚訝不已。
「實不相瞞,我相公也被那賊人抓走了,如今生死不明,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武昭娘解釋道。
一聽這話,宋江妤更加的憤慨,「好啊,這賊人又多了一條惡行,那我們就一同前去誅殺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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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問題越來越多了。」
街道上,潘安和雲芝坐在一張桌前,一邊吃著牛雜湯,一邊聊著。
「問題,什麼問題?」雲芝飲了一杯酒,問道。
「丟失的年輕孩童,還有死人,街道上,周圍都是關於這方面的議論。還有伱沒發現嗎,最近駐店的人越來越少了,來客棧吃飯的人也少了。」
「這兩者之間有關聯嗎?」
潘安吃了塊牛肉,吧唧吧唧嚼了兩下咽下去,說道:「當然有,不住店,不出來吃飯,說明如今不太平,都在家呆著。每天都聽著這些消息,我都心裡發慌,你說這世道是怎麼了,之前明明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這樣了。」
「世道本來就是這樣,可能是你看的太少了吧!」雲芝說道。
潘安點了點頭,贊同道:「也許吧,我看的確實很少。如果不是真的見到你,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修行者。對了,你覺得如果自己遇到那個魔修,你能打得過她嗎?」
「不知道。」
「啊,你就不能自信一點嗎?搞的我都有點慌了,萬一那傢伙過來了,你要是打不過,那我不就寄了。」潘安擔憂道。
砰!
雲芝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伸手捏著潘安的下巴,拽到了面前,對著他哈了口香氣。
「放心,誰都可能有事,你絕對不會。」
望著櫻紅的嘴唇,潘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連忙將她推開,說道:「行了吧,先保護好你自己再說。」
「哼哼,放心吧,這裡還沒人能傷的了我。」雲芝雙手抱懷,一臉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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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這麼有本事,那為什麼不除掉她啊!你好歹也是名門正派,這樣也是為你們梁山爭光啊!」潘安說道。
「那些事不是我該做的,有人自會去做。當然,如果你求我的話,我還會考慮考慮的。」
「那我求你。」
「光求人可沒有,沒有報酬,誰願意去幹這種事?」
潘安撇了撇嘴,不滿道:「那你說個毛線,你想要什麼報酬?跟你睡一晚?」
「不是,我要你愛上我。」雲芝單手托著香腮,意味深長的說道。
「愛上你?」潘安愣了一下,好奇問道:「你說的是形容詞,還是動詞?」
「啊?」這下到雲芝懵了。
吃完牛雜湯,兩人離開了小鎮,來到了鎮外的河邊上。
潘安坐在草地上,享受著微風拂面,很是愜意。
雲芝就站在身後,靜靜的看著他。
「我一直在想,你抓了我卻不動,到底是為了什麼,不能只是為了所謂的征服欲吧!」潘安問道。
「不然呢?」雲芝反問道。
「我覺得這樣太無聊,沒意義。修士嘛,就應該以修煉為主,搞這些情情愛愛的幹什麼,影響道心。」
聽著他的話,雲芝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道:「道心這玩意,不是人人都有的。你想像當中的仙風道骨,也不是每個修士都那樣。就如同這所謂的盛世,並不是人人都能吃飽飯,大多數人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只有少數人才能享受到盛世帶來的幸福。」
「聽你的意思,你以前過的也不好嘍?」潘安回過頭,好奇的看著她問道。
雲芝走了過來,來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那河面說道:「我吧,自小在黑巷子裡長大,母親是賭徒,父親是鴨,而我就是在所有人的嘲笑中長大。八歲那年,欠債的闖進我家,姦殺了父親,母親將我作為債款送給了那些人。
因為我長得好看,所以她們對我很好,我也以為她們對我很好。但殊不知,那都是假象,在一個夜晚,一名穿著富貴的老男人闖進了我的房間裡,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潘安瞪大著眼睛,心情無比的複雜,難以形容。
「後來我知道,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作為妓,給那些人賺錢的。黑巷子裡什麼都有,貴族的老爺們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子,願意花大價錢過來,還有一些龍陽之好的老太們。」
說到這,雲芝轉過頭來看著潘安,微微一笑說道:「聽起來怎麼樣?」
「慘。」
「還行吧,說不上有多慘,主要是習慣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都沒什麼了,反正那些人都被我殺了。你知道,她們其中有不少人都從良了,成親有了家庭。當我把刀架在她們的脖子上時,那些人竟然向我訴苦,說自己從良了怎麼著,還拿自己的家人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