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得加錢 求訂閱求月票
2023-12-12 14:23:50 作者: 不平凡的牛
他這一把老骨頭了,他經受不起傻柱的三拳兩腳,有事把對方給惹毛了,給自己幾拳可怎麼辦呀?
易中海有點兒後悔,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所以他也只能色厲內茬,心裡在忐忑的想著,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大院裡,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呢。那傻柱應該不會做什麼過激的舉動。
當然,心裡想的是一回事,但是動作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易中海不留聲色的後退了幾步,和傻柱拉開距離。
幹什麼?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兒,易中海居然還要問。
何雨柱等的可就是這個時候,於是乎便冷笑一聲道。
「帶你們去街道,去告官!」
「去找人替我做主!」
「最好讓整個胡同的街坊們都好好看看!」
「你們是怎麼欺負我們這對沒爹沒媽的苦命孩子的。」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
懵懂的何雨水,雖然仍舊不知道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但聽何雨柱說,他們沒爹沒媽了,心裡一委屈,居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何雨水這一哭,何雨柱暗道一聲,果然是好妹妹啊,這神助攻來得簡直不要太及時了。
於是乎扯開脖子嚷嚷道。
「雨水別哭,有哥在了!」
「他們想欺負我們,哥可不會讓他們欺負了。」
「跟哥走,哥就不信,這世上還沒講理的地方了!」
一個半大小子,還有個啥事兒都不懂的小女孩子,即便在這個年代,那也是弱勢群體啊。
外加上現在何雨水還哭得那麼傷心。
但凡是個人瞧見,那可都能知道,這兄妹兩鐵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歇斯底里的。
而且就在何雨柱這話一出口之後,他的雙臂也猛然發力。
一下子攥著四個人,雖然很是吃力,但卻還能算是駕御得住。
愣是把他們四個成年人,都攥著只往院外走。
這一下。
甭管是誰可都慌了。
正所謂心中無鬼,那半夜就不怕有鬼敲門。
今天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是他們幾個聯合起來想收拾何雨柱。
現在何雨柱愣是要拉著他們上街道,上更高一層去告狀。
他們能不怕嗎?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敬畏之心這個東西,可是人人都有的啊。
「何雨柱!」
「柱子!」
「今天這事兒,我算是看出來了,是賈家做得不對,你三大爺我給你做主了!」
「你沒管他們賈家借糧,是他們家誣陷你!」
閆阜貴是第一個認慫的,畢竟他的身份可不一樣,那可是教書育人的教師。
甭說上街道了,就是被何雨柱拖出了大院,往胡同這麼一走。
那他的名聲可徹底就臭了。
一看閆阜貴慫了,劉海中也忙道。
「是啊,柱子,說來說去,那都是賈家的錯。」
「我們是被蒙蔽了的,現在我們替你做主。」
「可千萬別上街道去了,咱們院裡的事兒,就院裡解決吧。」
劉海中是個官迷。
即便是在六十年代,他也還是個官迷。
他可深知,一個人的對外的評價好壞,對於以後的發展有著什麼樣的決定性作用。
要是真被何雨柱帶去了街道,就人家街道上那塊工作人員的火眼金睛,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以後甭說有更大的發展了,就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估計都得被拿掉那才算完了。
唯一要說此刻還堅挺著的,就只有易中海了,當然他可不是不怕。
只是在他看來,何雨柱壓根就沒那麼大的力氣,真能一下攥著四個人走。
可現實的情況,卻偏偏跟他想的不一樣。
今天的何雨柱,真是力大如牛啊。
他整個人乾脆都坐在地上了,但還是被何雨柱拖著往前走。
至於何雨柱,其本意可真不是想拉他們去街道上,畢竟就算去了街道上。
頂多也只是批評教育他們一番,就算完事了。
讓眾禽只挨頓罵,名聲臭一點,這對於眾禽來說,那可太輕了。
能真正得到實際利益,並狠狠地坑一把眾禽,這才是何雨柱想要的。
「說什麼都沒用,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和我妹妹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的話了?」
「我今天還真就豁出去了,誰都別想好!」
說著話,何雨柱再次發力,愣是將眾禽又拖出去了近十米。
這下易中海似乎也抗不住了,道。
「柱子!」
「你說!」
「到底你想怎麼著?」
「今天這事兒才算完?」
何雨柱等的可就是這句話,但現在開口似乎還不是最佳時期,於是乎何雨柱又道。
「你們自己看看雨水!」
「她才多大!」
「你們這群禽獸欺負我妹妹,」
「今天你們又往她傷口上撒鹽。」
「這事兒我絕不會算了。」
何雨水一聽何雨柱這麼說,哭得可就更傷心了。
在這種情況下,易中海也是被逼得沒招了,連連搖頭道。
「柱子,我們跟你道歉!」
「對不起總成了吧?」
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何雨柱真是覺著易中海格局也忒他媽小了。
一句對不起有個卵用。
你沒點確切的表示,這事兒我能算了嗎?
何雨柱壓根就不予理會,繼續拽著眾禽往前拖。
破棉襖都快被扯破了的劉海中,這一下也是真急了,道。
「柱子,你看這樣怎麼樣?」
「讓易中海賠你五塊錢,這事兒就翻篇了。」
一聽這話,閆阜貴也道。
「沒錯,易中海是一大爺,得付主要責任。」
「讓他賠你五塊錢,這事兒就算了吧。」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裡可把劉海中和閆阜貴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問候了一遍。
只覺著這兩貨,才真不是個玩意兒,剛才話沒少說,現在居然想要讓自己當冤大頭,自己能如了你們的願?
「為什麼是我一個人賠!」
「剛才你們誰沒說話?誰沒針對何雨柱兄妹!」
「要賠,那就大家一起賠!」
劉海中也知道易中海鐵定不會當冤大頭,聽易中海這麼一說,也借坡下驢道。
「好好,那就一起賠。」
「我們幾家湊個五塊,給你們兄妹,算是賠個不是。」
「柱子,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你們當我何雨柱是什麼人?」
「五塊就把我打發了?」
「告訴你們,雨水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的至親血脈。」
「你們往她傷口上撒鹽,對她造成心理傷害。」
「五塊錢就想讓我算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然,就這番話,何雨柱可絕對沒有說完,還剩下一句那是在心中補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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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得加錢!」
眼看何雨柱居然如此堅定。
而且頗有一副不干到底,誓不罷休的意味在其中。
眾禽這下也算是徹底沒招了。
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直沒出現的聾老太,居然推開了房門,從中走了出來。
「雨柱!」
「別鬧了!」
聾老太,雖然叫聾老太!
但其實人家可壓根就眼不花,耳也不聾。
其心眼子,那也多著了。
雖然放眼整個四合院中,她能算是唯一一個對何雨柱不錯的人。
但這種不錯,卻也不是壓根沒有任何私心的。
這種不錯,對於以前的傻柱來說,那絕對夠用。
可對於現在的何雨柱而言,那可真不夠看啊。
只是眼下何雨柱也不想跟聾老太撕破臉皮,畢竟想要眾禽加錢,還得要有個『主持公道』的人出來才行。
「老太太,你出來幹嘛啊?」
何雨柱這話可是一語雙關。
即是在問聾老太要出來打圓場嗎?
又是在問聾老太剛才幹什麼去了!
聾老太也不知道聽懂何雨柱這話沒有,自顧自的說道。
「外面鬧成了這樣,我能不出來嗎?」
「事情的經過,我都全知道了。」
「是他們做得不對,這事兒你做得對!」
如果聾老太的話,到了這兒就結束了,何雨柱保不齊今後還真會對這個老太太好一些。
但偏偏人家聾老太到這兒並沒有結束啊。
「雨柱啊。」
「雖然今天這事兒,他們做得不對,但得饒人處,且饒人!」
「大家都是鄰居,何必要鬧成這樣呢?」
「難不成你就真不怕外人看我們院的笑話啊?」
「我知道今天你和你妹妹受了委屈。」
「可到了現在這一步,你們的氣也該出了不是!」
「要不,就聽我的,大度一點,算了吧。」
大度一點?
聽到這幾個字,何雨柱立馬就想起了遭雷劈的那個段子。
但現在若是把矛頭放到了聾老太身上,那原本占理的局面,可就變成撒潑了。
畢竟聾老太在整個院子的分量,那是相當重的。
而且她還有烈士家屬的護身符,外加上還是絕戶。
年齡又在哪裡擺著,明刀明槍的來,自然是行不通的。
所以這還得用道德天尊易中海最擅長的招數,道德綁架。
「老太太,我也想算了。」
「但你也知道,他們欺負我了!」
「我和雨水都沒爹了,沒爹沒娘的孩子,就是沒靠山,沒人護的野孩子。」
「既然沒人保護我們,那我們就得自己保護自己。」
「今天他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和雨水。」
「這有了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和第三次。」
「難道我次次都算了?」
「所以今天這事兒,我能算了,可他們對雨水造成的傷害,我絕對不能算。」
「何大清那個王八蛋跑了,可不代表我們何家就垮了,就沒男人了!」
何雨柱這話,那可是字字如刀,句句扎心啊。
甭管橫挑豎挑,那都甭想挑何雨柱的理。
聾老太嘆了口氣,內心之中那也是五味成雜。
當然這可不是同情何雨柱,畢竟聾老太活了這麼大歲數,又經歷了這麼些事兒。
那顆心也早就百毒不侵了,哪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兒,就內心波動的。
她之所想得多,那完全是因為,她覺得面前的何雨柱變了。
變得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不僅有心計,而且還有手段了。
這還真如他何雨柱自己所說的,他不是傻柱了,而是何雨柱了!
「哎,造孽啊。」
「那雨柱,你說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聾老太這話一出口。
何雨柱倒也不急,只是道。
「要讓他們給我妹妹一個交代。」
「而且絕不是隨便敷衍一下就過去了的。」
「不然今天這事兒沒完,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瞅著何雨柱這話,聾老太也算是知道了,今天的何雨柱還真沒之前那麼好說話。
要是不讓他們出點血,這事兒可就翻不過篇去。
「好,那我做主了。」
「你們幾個也別扯什麼主要責任,次要責任了。」
「今天你們都有責任,所以每家都賠何雨柱他們兄妹五塊錢。」
「否則,何雨柱想拉著你們上哪鬧就去哪鬧,我不管了!」
聾老太這是想保全易中海,畢竟就今天這事兒,甭管到了哪兒,他們沒地說理去。
而且她還不想只讓易中海吃虧,所以乾脆把所有人都拖下了水。
另外這也是想在何雨柱面前賣個好,方便以後的下一步算計。
只是這一聽每家賠萬!
閆阜貴第一個不幹了,道。
「憑什麼每家都要賠啊?」
「易中海是一大爺啊!」
「再說,我.」
未等閆阜貴說完話,何雨柱打斷道。
「錢不要了,都跟我上街道去!」
何雨柱說完話,作勢又要去攥人。
這下閆阜貴的那顆心啊,真是猶如那萬根刺扎啊。
只覺著今天這錢,不給還真不行了。
「柱子,你別攥了,我給,我給還不成嗎?」
閆阜貴這話一出口,早就受不了的劉海中也表示可以賠。
吃了憋的易中海,雖然心裡也是八個不服,十個不願。
但這話可是聾老太說的,這不給都不行。
就連賈張氏,雖然這在心裡詛咒了何雨柱全家不止上萬次,但就眼前這個局面,這錢要是不出,那就是駁了聾老太的面子,也很有可能會導致他們賈家跟易中海的關係惡化。
畢竟就現在而言,秦淮如可是易中海的徒弟,正在跟易中海學藝了,這錢要是不掏,萬一易中海直接拋棄秦淮如了那又該怎麼辦?
「都沒意見了是吧?」
「那就回去取錢去,給何雨柱兄妹送過來。」
聾老太這話一出口,轉身回房去了。
還濕著褲子的許大茂,眼見沒戲可看了,一拍手道。
「哎,鬧了半天。」
「傻柱原來才是受害者啊。」
「不過占了這麼大的便宜,是我我也願意。」
也就在許大茂這話才一出口。
突聽耳邊響起了一陣勁風。
嗡的一聲響,許大茂只覺著天旋地轉,隨後更是感覺自己被人給壓在了地上。
接著便是如同雨點一般的拳頭落在了身上。
「還敢叫傻柱?」
「還敢叫傻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