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這裡我說了算
2023-12-11 21:02:13 作者: 神概
對於咒術高專的學生們,恢復身體傷勢還是比較簡單的。
所以從交流會事件結束後,被安排休息恢復也有好幾天了,大家都恢復的很好。
今天,林然邀請了京都校和東京校的學生,除了機械丸和一些沒有回來的,或者有事沒來的,基本上都到了。
林然在東京的一家大飯店訂好了包廂,目前東京校的學生已經聚集在此。
此次的聚會,與老師無關,五條悟也被林然排除在外了,不過,如果五條悟想要知道他們今天談話的內容的話,是非常簡單可以知道的。
林然也不擔心會被敵人襲擊,交流會的事情才剛結束,真人一伙人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應該都不會再繼續蹦躂了。
至於那些懸賞林然的人,林然更加不用擔心了,那些不過是詛咒師而已,特級咒靈他說殺都殺了,詛咒師有幾個比特級咒靈強的?
「京都校的也太慢了吧,我肚子好餓啊。」釘崎野薔薇不滿的發著牢騷。
坐在一旁的東堂葵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她說道:「我也是京都校的。」
「你除外。」釘崎野薔薇瞥了眼東堂葵那結實的手臂,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腿,算了,她還是在忍一下吧,她可不想自己的腿變的和東堂葵一樣粗壯。
只要自己的肚子餓著,那麼開始消耗的就是她的脂肪,呈現在沒有開飯前,她先消耗一下自己的脂肪。
「抱歉,來晚了一些。」加茂憲紀帶頭推開門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東堂葵,他嘴角抽了抽,東堂葵最近好像總是和林然走的很近。
這種關係東京校和京都校的人全部都清楚了,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二人關係莫逆。
不過沒有人說什麼,東堂葵的脾氣大家都清楚,如果誰在他背後亂嚼舌根,被他知道了,下場絕對不會好。
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同學什麼的,照打不誤。
跟在加茂憲紀身後的就是真依,三輪霞,西宮桃三人。
人全部都落座到齊了之後,林然拍了拍手叫道:「服務員!」
「先生請吩咐。」女服務員非常恭謹的走了進來,雙手放在小肚子上,一副標準的禮儀姿態。
眼前的這個黑髮帥氣少年,可是大金主,在她們這包攬下了最貴的包廂宴請自己的朋友,所以她必須要接待好才行。
「現在可以上菜了,另外把酒也上了。」林然淡然的說了句。
「那個.我們喝酒不太合適吧,大家都是學生.」加茂憲紀有些皺了皺眉頭,吃飯是可以,但是喝酒就有點不太好了。
其他女生也有點奇怪,林然為什麼要喝酒。
林然根本沒有搭理加茂憲紀,看著女服務員說道:「這裡我說了算,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好的,這就幫您安排。」女服務員走後。
在場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林然。
大家心裡都在想,林然這是飄了啊,當著他們的面居然這麼說話,這裡他說了算?
在場三年級的也是有幾個的,林然才一年級,就他說了算了?
嗯,是的。
還真是林然說了算,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出言反駁。
且不說林然是在場實力最強者,就是交流會的時候,如果沒有林然出手,他們這些人中,絕對會死個一大半人。
可能還會團滅。
五條老師不出手,大家就玩完,出手的話,可以減少大量的傷亡。
所以在場的人,大部分對於林然是出於尊敬的,連這裡脾氣最不好,最狂妄的東堂葵都以林然馬首是瞻。
還有誰敢說個不字?
大家現在對於林然的態度是很明顯的改觀,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不能再當做學弟來看待了,而是當做前輩了。
達者為先,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有實力,你就是受人尊敬的,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如此。
「好啦大家,喝點酒而已,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平時大家壓力這麼大,喝點酒最正常不過了,經常和那些東西打交道,人都會心裡堆積情緒的。」林然目光環視一圈接著說道:「所以就需要放鬆,適當的放鬆有利於緩解壓力,當然你們放鬆的方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酒精可以讓人愉悅。」
「說的太好了林然,雖然我們這個年紀喝酒是不對的,但放鬆壓力確實需要,我就找不到合適的放鬆方式,一般都是跑個三十公里,發泄發泄。」虎杖悠仁笑呵呵的說著。
這一次虎杖悠仁在戰鬥中也學到了不少的經驗,總之比以前要強了。
不過黑閃虎杖悠仁是不會的,這需要林然讓東堂去教他,他自己也說不明白黑閃的感覺,畢竟他的黑閃是現成的,不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簡易領域倒是自己琢磨出來的,這個比較簡單,至於極之番的話就非常難了,林然目前對這個是毫無頭緒。
所以,可見那個蠻鱷是多麼強,雖然它沒用領域,但能使出極之番的,就站在了頂尖行列了。
「不就是喝酒,隨便喝,出了事情我擔著。」東堂葵直接說道。
「可是.我不怎麼會喝啊.」西宮桃臉色有些紅紅的,這還沒喝酒呢臉就紅了。
難道是因為今天的場合太正式了嗎,人太多,太嚴肅了?
沒有人知道她臉為什麼紅,其實也就是鼻子那塊紅一些,大家都習慣了。
坐在西宮桃邊上的三輪霞聞言笑了笑,「我也不怎麼會喝,今天的場合比較特殊,算是慶功宴吧.林然君都請客吃飯了,我們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就,少喝一些吧。」
「嗯嗯.」西宮桃點了點頭,沒有再拒絕。
真依現在是坐在真希邊上的,因為她找熊貓換了個位置。
經過交流會的生死與共,她與自己這個姐姐之間的隔閡少了很多,更多的是一種想念和懷念。
懷念以前的那些日子,那些不受煩惱的日子。
可在禪院家是沒辦法的,她們二人註定是要被排擠的存在。
所以二人身上都肩負了不同的壓力,這隻有她們自己心中清楚。
外人是無法說明的。
真希看真依的眼神也沒有這麼敵意了,眼中還帶著一些溫柔。
「傷好的怎麼樣了?」真希問。
「連你都恢復了,我自然是沒問題的。」真依道:「從小都不是這樣的嗎,我什麼時候落下過你。」
「是吧.」真希腦海中頓時就回憶起,她與真依光著腳走在石子路上的時候,腳都磨破皮了,還在繼續走著。
那段時光雖然艱苦,但回憶起來卻無比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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