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狒狒老仙人與『偷家』的帶土

  在忍界不乏以妖魔之身作亂的魔物，比如鬼之國巫女曾經封印的魍魎。

  在淵看來，不管查克拉還是忍術，沒有善惡之分。

  所謂的正邪善惡，在於如何使用自身的力量。

  可這狒狒老仙人看上去就不太正經。

  一雙豆豆眼內含凶厲，額上三撮白毛恣意飛揚，眉端兩縷白毛稀疏雜亂，發黃的牙齒間似乎還夾雜著韭菜葉子般的綠色不明物質。

  更何況這隻老狒狒教出一群使用半吊子仙術的同類來，現在又要淵殺了它的『狒子狒孫』。

  怎麼看，這都不是一隻正經狒狒。

  在出發前，淵可是專門查閱過跟雪梅村相關的巡邏日誌。

  這一片的治安雖說遠離木葉隱村不是特別好，可狒狒們進村大規模擄人還是頭一回。

  第一天外出巡邏就碰到這種事兒，淵覺得太巧合了些。

  當下他也不理這隻老狒狒，在岩洞中專心搜索起來。

  這一趟找，還真給淵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

  幾罐搗爛了散發霉味的藥草，幾片記載著疑似火遁忍術，有著歪斜字跡的樹皮。

  感情這些狒狒們，除了仙術還練忍術來著。

  淵真心覺得比起木葉的忍者，這些狒狒的修行條件艱苦的不像話。

  可這些玩意兒是狒狒啊！練哪門子仙術忍術？

  嫌村民們種的糧食太多，不糟蹋一些不痛快是吧？

  還是嫌自己活得太久，非要跟警務部隊干一仗再安詳去世？

  淵一口老槽不知從何說起。

  索性他又蹲回『瑪瑙』前，那狒狒老仙人第一時間注意到回來的淵。

  它又抓耳撓腮不安份的在『瑪瑙』上寫寫畫畫。

  「你是個理智的忍者。」

  「現在已經調查完了吧。」

  「可以放俺出去了嗎？」

  值得一提的是，狒狒老仙人寫的字，隔著『瑪瑙』看是反的。

  「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你怕是有些話沒跟我講清楚。」

  「你寫字兒用的這塊瑪瑙上，全是封印術式。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能活蹦亂跳。」

  「要不，你先給我解釋『狒子狒孫』用的是什麼忍術？」

  狒狒老仙人裝模作樣沉吟半天，揮手寫道。

  「太長了，看不懂。」

  看來這狒狒老仙人，敘述能力尚可，理解能力一般。

  淵縮減詞彙，重新寫了遍。

  這狒狒老仙人看得跳腳咧嘴，大概在怪叫。

  一通張牙舞爪後，才繼續寫道。

  「它們不是俺的子孫。」

  「俺的族群在山那頭。」

  淵的表情古怪起來。

  狒狒老仙人這一通操作，純屬資敵。

  就算狒狒們掌握的是半吊子仙術，山那頭的狒狒見著了不得屎都被捶出來？

  除非狒狒老仙人，是想引導木葉忍者發現。

  「嗨呀，俺也沒辦法！」

  「不教這些狒狒，誰還能來救俺。」

  淵突然覺得狒狒老仙人沒那智商。

  想了想，淵試探道。

  「教給那些狒狒的仙術，說給我聽聽。」

  「或許我能救你。」

  狒狒老仙人略作沉吟，搖頭寫道。

  「不成，那些狒狒都練成那副德行。」

  「俺，不能害你。要不真沒人救俺了。」

  隔著刻寫封印術式的『瑪瑙』，淵也不知道這狒狒是在裝瘋賣傻，還是真的沒想害自己。

  畢竟眼下能救他的只有淵。

  「不過，你要真想學，俺可以教你真的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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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在瑪瑙上寫完，狒狒盤坐結印。

  沒一會兒，淡黑色的眼影從它眼角浮現。

  淵不曉得狒狒用的三大聖地哪家的仙術，也不知道它所展現的是否是完美的仙人狀態。

  可以肯定的是，狒狒老仙人貨真價實。

  「讓俺學這個的人說，只有學了這個，才有資格跟他過兩招。」

  進入『仙人模式』後，狒狒老仙人聰明不少，一口氣能寫出來長句子。

  聽到這話，淵有所意動，他結印變作老斑頭壯年時的模樣。

  不想『瑪瑙』下的狒狒突然凝重起來，如臨大敵！

  它那雙豆豆眼，有懷念、感激，又有震撼。

  狒狒老仙人不明白，曾經跟自己短暫生活過，讓自己學種種忍術的忍者，怎麼突然就出現在外邊了。

  看到突發奇想的變身術產生效果，淵知道這封印『瑪瑙』下，正是扉間那座不為後來火影所知的實驗室。

  斑與柱間最後一戰後，壯年斑就『復活』在這間實驗室里。

  因為特殊的封印術式存在，二、三、四代火影完全不知道壯年斑的復活。

  可扉間的實驗室，誰敢隨便施展這麼龐大精密的封印術式？

  千手柱間的妻子漩渦水戶嗎？

  淵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真相很可能就在這間實驗室內。

  他取出魔像碎片放置在刻寫封印術式的『瑪瑙』上，任其吞噬。

  封印術的本質仍然是特殊的查克拉，海之國的任務中，淵所中的封印術式正是由魔像碎片完成吞噬。

  看著龜爬一樣蠕動吞噬的魔像碎片，淵似乎看到下邊的實驗室，浮想聯翩起來。

  「柱間想要老朋友斑安息，扉間想研究斑的屍體，漩渦水戶則直接封印了保存斑屍體的實驗室……」

  「嘖嘖，這一家子跟斑的糾葛也太深了些吧！」

  淵嘀咕著清場掉整個岩洞的狒狒。

  叮囑狒狒老仙人耐心等待，留下飛雷神印記跟影分身後，淵封閉了岩洞出口。

  將山頭偽裝得像是普通丘陵，他才趕往止水與隆所在的位置。

  ……

  警務部隊大樓，晚上七點仍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隊長辦公室，外出歸來的富岳看到辦公桌上多了一封署名為『宇智波斑』的信。

  與此同時，冷寂的停屍間。

  漩渦狀空間漣漪無聲消散，帶土跟黑絕的聲音於黑暗中響起。

  「剎那的屍體在024號儲屍櫃，帶土你不要搞錯了。」

  「嗯，果然沒有被挖掉眼睛呢，可惜已經沒法用了。」

  「絕，看來剎那在斷氣前，他身邊沒有族人。」

  「是嘛，這可未必哦，萬一是宇智波的人做的呢？他又不想被懷疑？」

  「哼，隨你怎麼說，絕。富岳要過來了，你先迴避下。」

  推門聲後，是散溢的慘白燈光，富岳挑眉看著面前帶著橘黃色旋渦面具的男人。

  斑是建村時期宇智波的族長，先不說族內知道的人不多。

  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拿『宇智波斑』的名字開玩笑。

  所以，富岳決定來看一看。

  「你真的是斑大人？幻術的話，還是免了。我的眼睛未必比你差多少。」

  「嚯，不愧是當代宇智波的族長，口氣很狂妄嘛。」

  「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吧。現在族人們還願意待在這腐朽的木葉嗎？」

  ……

  跟止水與隆匯合斬殺掉所有狒狒後，幾人又前往更遠的葉草村清理『變異狒狒』。（淵的視角是懂半吊子仙術的狒狒）

  折返村子，做完詢問筆錄後，三人回到木葉已經是晚上九點。

  隊長辦公室內，淵跟止水看到臉色蒼白的富岳正看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淵、止水，你們回來了。有流浪忍者的消息嗎？」

  第三分隊外出的巡邏任務，名義上正是尋找流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