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山中老人

  黑色的雪佛蘭SUV離開來到安德魯訓練基地特事局總部門口，黛西例行停車，降下了車窗。

  守衛敬禮放行，車子進入安德魯基地。

  後車座上，卡羅萊娜看眼穿著特事局制服的羅南，說道：「別的地方我不敢保證，但特事局總部，已完全被我掌控。」

  這話極其自信，還有幾分自得，仿佛帶著炫耀。

  羅南毫不吝嗇讚譽之詞：「在原有的特事局基礎上，發展出一個嶄新的特事局，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做到。」

  卡羅萊娜聽出了不可或許的意思，笑得格外開心：「忠心的戰士們，我全部派到了東歐和中東。」

  羅南笑了笑：「也許我這次去中東，能見到他們。」

  卡羅萊娜收起笑，認真說道：「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徹底掌控特事局，哪天你需要，特事局會全力響應你。」

  車子駛入地下實驗場入口，黛西停好車，好奇的看一眼羅南，確定不認識。

  一路上，所看所聽足以讓她分辨，後車座上兩個人明顯是一對情侶。

  但黛西沒有多說，現在她是卡羅萊娜局長的同好親信，每月領取到高額報酬，最近還在跟隨局長學習冰雪魔法。

  卡羅萊娜和羅南下車，前者對黛西說道：「伱守在門口。」

  黛西點頭：「是。」

  兩人進入地下實驗場，實驗場裡擺放著兩輛最新的裝甲車——潘多拉裝甲車。

  鷹醬家最新裝備的針對超凡者的武器。

  羅南來到近前仔細看，裝甲車外部與斯特賴克相似，上面同樣配備M2重機槍，但最為重要的作戰武器，卻是電磁軌道炮和雷射發射器。

  卡羅萊娜上前說道：「潘多拉使用的是貧鈾裝甲加複合陶瓷裝甲，防禦能力極強，昂貴的造價也決定了它不可能大規模裝備一線軍隊，只能作為特殊武器。」

  羅南問道：「中東特戰隊目前裝備了多少？」

  「30多台。」卡羅萊娜想了一下：「還有一些，在之前圍攻阿薩辛的戰鬥中受損，其中一部分有可能修好。」

  她又補充道：「少量F15戰機和疣豬戰機進行改造以後，同樣配備了軌道炮。另外，開傘索從特事局調走後，加入了空軍的一個特殊項目，他們帶著洛馬和波音公司新研發的戰機，準備轉場去中東以實戰檢驗性能，新戰機代號叫做夜鴉，使用了脈衝發動機，能在86000英尺高度以超過3馬赫的速度巡航，只有超凡者才能駕駛。」

  羅南很重視：「配備了何種武器？」

  卡羅萊娜搖頭：「暫時我還不清楚，這是洛克希德和五角大樓的絕密，特事局暫時探聽不到。」

  羅南點了點頭，轉而問道：「我給你的東西放進來了？」

  卡羅萊娜說道：「新運過去的潘多拉裝甲車，每一台都放入了裝甲夾層。」

  這樣一來，在中東地區，羅南不需要什麼，單憑靈魂信標就能感應到特戰隊的位置。

  在十公里以內，還能隨時瞬移過去。

  羅南敲了敲潘多拉裝甲車的裝甲，說道：「啟動起來，我試試威力。」

  了解的足夠多，才更容易對付。

  …………

  卡達，烏代德空軍基地。

  兩架黑色塗裝的重型雙發戰鬥機，從亞平寧阿維亞諾空軍基地轉場而來，趁著夜色降落到跑道上，緩緩滑入停機坪，在地面引導員的指揮下，直接進入提前準備好的大型機庫當中。

  機庫已然清場，只有穿著洛馬夾克的雇員等在這裡。

  飛機停穩，駕駛艙座艙蓋打開，黑黝黝的開傘索順著靠過來的梯子，下了飛機。

  「夜鴉，太美了！」洛馬的維護人員上前撫摸飛機前部的黑色外殼：「它摸起來比好萊塢的女明星們手感更好！」

  開傘索自動接話：「嘿，科迪，你摸過好萊塢女明星？」

  那人的搭檔說道：「他摸過山谷的女星。」

  周圍響起一片笑聲。

  科迪很有維修主管的派頭，大方說道：「接下來就是實戰檢驗，只要順利完成，回加州後我請客，山谷的女明星隨你們點！」

  開傘索有著黑人一貫的審美：「我想要卡德珊。」

  科迪搖頭：「我沒法從上帝手裡要人，她在紐約已經去見上帝了。」

  另外那架飛機上的駕駛員和武器操作員也下了飛機。

  黑色塗裝的夜鴉雙發雙座，外觀設計呈流線型，個頭比F14熊貓還要大，其作戰半徑達到3000公里。

  玩笑開過，科迪進入工作狀態，問開傘索：「有沒有新的問題？」

  開傘索直接說道：「其他方面都很完美，比F15和F14性能強太多了，唯一的問題是加速度過載，普通人難以承受，飛行速度超過3.5馬赫時，其過載對我也很有壓力，現款的抗荷服不行，發揮不出夜鴉最大速度。」

  科迪認真記了下來，說道：「這方面，暫時只能以3.5馬赫速度飛行。」

  就算如此，一般飛行員也很難做到。

  開傘索六人全是士官，承壓能力遠遠超過一般人。

  維修養護小組立即上前，對兩架夜鴉進行全面檢查。

  五角大樓對高端武器的要求，與之前相比，發生了重大變化，要求必須能壓制乃至輕鬆擊殺高階超凡者。

  因此，更注重在戰場上的實戰能力。

  為了說服將軍們在對付常規戰鬥的F22猛禽之外，再採購更加高端的夜鴉，洛馬乾脆聯合五角大樓，派遣兩架定型機前來中東實戰，以對付阿薩辛的刺客們。

  開傘索和副手氣流離開機庫，來到基地的空軍作戰參謀部。

  通信參謀立即替他們接通阿薩德空軍基地。

  攔路虎的臉出現在視頻電話當中。

  開傘索招招手：「大塊頭，你臉上多了一道疤。」

  「小意思。」攔路虎摸了摸臉，說道：「倒是你，不該離開特事局。」

  開傘索笑：「新工作有最好的飛機開。」

  攔路虎想到對方的喜好：「也是，好飛機比你的命更重要。」他開了句玩笑：「怎麼樣，干新飛機引擎的滋味爽嗎？」

  「比女人爽！」開傘索回到正題：「前幾天說的事，別忘了。」

  攔路虎點頭：「不會忘記，我們一旦遭遇大規模超凡者攻擊，或者攻擊敵對的大批超凡者，一定讓你們提供空中支援。」

  開傘索說道：「到時你們甚至不用出手，我在天上就能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攔路虎卻問道：「你的新飛機靠譜？」

  開傘索信誓旦旦說道：「我從來沒開過比現在更強大的飛機，別說F15和F14，F22在它面前也要處在絕對下風，而且它是專為對付高階超凡者設計，更加有針對性。」

  攔路虎說道：「我這邊有行動會通知你。」

  開傘索點點頭：「可以，等哪天我們見面了，我請你去酒吧好好喝一杯。」

  攔路虎又對老夥計開句玩笑：「別請我喝機油，那是你的愛好，我不喜歡。」

  兩人閒聊幾句，掛斷了電話。

  開傘索帶著助手去了營房，準備好好休息。

  保持精力充沛，才能隨時上天作戰。

  …………

  阿薩德空軍基地，特戰隊指揮室。

  攔路虎掛斷視頻電話，正好霹靂和杜提從外面進來，把剛剛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杜提說道：「別對他們抱太大希望，主要還是靠我們自己。」

  霹靂贊同這話：「新飛機總是出各種問題。」

  「多他們不多，少他們不少。」攔路虎問杜提：「還沒有阿薩辛的消息？」

  杜提搖了搖頭大腦袋：「沒有，他們像是消失了。」

  霹靂參加過幾年前的伊拉克戰爭：「這畢竟是他們的主場。」

  他們都是現實主義者，非常清楚伊拉克人真正支持誰。

  攔路虎問道：「聖殿騎士團那邊也沒有消息？」

  「沒有。」杜提簡單說道：「達米安和其他幾個大騎士，最近躲在營房裡面，不知道在做什麼。」

  攔路虎說道：「他們腦袋不正常，別去打攪他們，利用完他們，把他們早點趕回耶路撒冷。」

  杜提微微點頭，戴勝鳥家裡的這些人，靈魂都賣給了魔鬼，說不定什麼時候，把他們都給賣了。

  距離特戰隊指揮部不遠，單獨劃定的一片居住區，兩名披著黑布斗篷，頭戴黑色兜帽的壯漢，扶劍站在一間營房前面。

  他們早已卸下身上的十字架，掛上倒置的五芒星。

  營房內，聖殿騎士團大團長達米安坐在椅子上，布滿一道道條紋狀傷疤的臉，遮掩在兜帽之下。

  「瓦拉克，你響應我的召喚，來到現實，收集到了高質量的靈魂，但你給我的承諾呢？」

  達米安看向前邊空地，地上畫著一個倒置的五芒星，卻沒有人，他仿佛在對空氣自言自語：「什麼時候實現你的承諾？」

  空氣中突然有怪異的聲音飄蕩：「你們這個種族，總是選擇性遺忘！難道你忘記了，我已經回報過你們，你們增強的力量！」

  達米安說道：「這是召喚你們來到現實的報酬，上次我們協助你們收割靈魂的報酬呢？」

  叫做瓦拉克的惡魔領主，說話聲音沙啞：「你們這些人類真會算計。」

  達米安抬起頭來，雙眼中像是有火焰在跳動：「阿薩辛中，四階以上的靈魂還有一些，你不想要嗎？」

  「你們信奉我主，不該主動獻上嗎？」瓦拉克的聲音，只有達米安才能聽到：「高質量的靈魂數量足夠多，我主將重獲新生，引領你們成為世界的主宰。」

  惡魔領主的笑聲仿佛羊叫，又說道：「阿薩辛的數量遠遠不夠。」

  達米安感知全開，確定沒有監聽，輕聲說道：「再加上那些美國人呢？」他眼中的火焰跳動的更快：「滅掉阿薩辛，特事局的特戰隊再無用處。」

  怪異的牛叫般的笑聲中傳出話語：「不愧是你們，什麼都敢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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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米安不在意這些旁枝末節，問道：「瓦拉克，你們用什麼來支付報酬？」

  瓦拉克問道：「你想要什麼，羅南的性命？」

  「不，他的小命我會親自去拿！」達米安拄著劍站了起來：「我想知道，所羅門聖殿在哪裡？」

  瓦拉克略微停頓，說道：「你該去問貝利爾，與你們的所羅門王簽訂契約的是貝利爾，不是巴弗滅。」

  達米安卻說道：「你原本是貝利爾的下屬，後來才投靠了巴弗滅。貝利爾一系隕落時，你不是作為內應，參與了戰鬥？」

  「是有一條線索。」瓦拉克說道：「找到所羅門之鑰的下落。」

  達米安問道：「那本惡魔之書？它消失太久了。」

  「這條線索是報酬，我給你們了。」瓦拉克仿佛告訴了達米安什麼了不得的消息。

  達米安質問道：「我們需要的時候，我們在迦南的土地上尋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瓦拉克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那時我在沉睡，而你們從未向我支付交易報酬。」他話鋒一轉：「有個辦法更簡單，巴弗滅分散的靈魂早日重聚，你們能從巴弗滅那裡得到所羅門聖殿的確切消息。」

  達米安問道：「所羅門之鑰的線索在哪裡？」

  瓦拉克說道：「你知道的。」

  達米安仔細回想，漸漸想了起來，逃走的那個歷史學家找到了相關線索，去北美追捕他的摩薩德小隊，死在了羅南手裡。

  東西在羅南手裡。

  不管是聖殿騎士團與他之間的仇怨，還是所羅門聖殿的線索，都落在了羅南身上。

  …………

  離開特事局，羅南返回靈魂聖殿，接下來的目標是惡魔領主，他做了很多準備。

  上次準備的武器彈藥只動用了復仇者火神炮，如今已經重新裝填滿子彈，隨時可以再次使用。

  其餘的火神炮和炸彈依然堆放在倉庫中，不用另行準備。

  羅南反而多準備了超凡方面的武器消耗。

  龍骨箭和世界樹枝條做成的橡木箭矢全部隨身攜帶。

  羅南特意進入龍巢，完全以魔化黑曜石作為材料，提前準備了五個超凡傀儡，它們比用普通材料製造成的傀儡更為強大。

  再就是壓箱底的羽蛇神羽毛，羅南特意查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失效。

  這是殺手鐧。

  羅南又吩咐過迭戈，一隊二階馴獸師和他們的戰寵，還有那條傻狼，隨時待命。

  必須時刻，還能把金剛放出去。

  骷髏島靚仔往前一頂，超級大肉盾。

  隨後，羅南直接去了迪百，與奧古斯特匯合，查看過最新情報，來到帆船酒店，同霍奇三人會面。

  暗影獵人三巨頭全部來了中東。

  羅南與他們一起進入巴格達。

  這邊同樣有獵人酒吧，霍奇三人暫時跟羅南分開，利用他們的渠道活動。

  羅南按照與阿薩辛的約定，來到一家旅店，留下聯絡信息。

  出來沒走多遠，回頭往後看去，銳利的目光穿透陰影，發現了一輛車邊的陰影中，跟隨而來的人。

  羅南微微點頭，繼續往前走，來到車前上車，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有人過來上了車，隨著副駕駛車門關上，人露出真容。

  保守派的裝扮，穿著黑色罩袍，頭上裹著黑色絲巾，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羅南剛才就認了出來，說道：「艾芙琳，好久不見。」

  艾芙琳沖羅南笑了笑：「我剛過來，正好遇到你。」

  羅南問道：「有事？」

  艾芙琳指了指東邊：「出城一趟，我老師想要見你。」

  羅南詫異：「山中老人？」

  艾芙琳認真說道：「是的，老師特意交待我，如果遇到你，請你與他見一面。」

  羅南也想與這位阿薩辛實際的首領聊聊，說道：「可以。」

  艾芙琳說道：「他在城東的一個村落里。」

  羅南發動汽車，拐出平民區，駛上主路，一直往城東走。

  主路上，巡邏的悍馬軍車絡繹不絕，美軍對巴格達交通要道的安全非常重視。

  艾芙琳突然說道：「上次你幫了我們很多。」

  羅南知道她說的是法國那次，表面上很講究：「互惠互利。」

  艾芙琳手縮回罩袍裡面，一陣摸索：「我……我一直想感謝你，又沒有機會，正好上次在羅浮宮得到了這個。」

  她從罩袍下面，掏出一個黃金懷表，不由分說塞給羅南：「這個送給你。」

  懷表是傳統的圓形，黃金為殼，上面雕刻著一棵蘋果樹，蘋果樹上的蘋果，全部是紅寶石。

  擔心羅南不收，艾芙琳又特意說道：「這……這也是阿薩辛的友誼。」

  羅南從來都不是墨跡的人，隨手塞進口袋裡：「謝謝。」

  接著取出一個巫毒娃娃，交給艾芙琳：「這個給你。」

  艾芙琳接過來，發現是個黑曜石雕成的小人，雕工還算精細，問道：「你雕的？」

  羅南直接說道：「這是巫毒替身娃娃，你用血液與它建立聯繫，貼身佩戴，它能替你承擔一定傷害。」

  艾芙琳輕輕咬了下手指，擠出一小滴血，摸在黑曜石小人腦袋上，很快有所感應。

  羅南多說一句：「可以作為保命的底牌，但不要當作戰鬥的憑仗。」

  艾芙琳明白這話意思：「我懂得。」

  汽車駛出城區，沿著主路一直往東去，道路上時不時就能看到彈坑和爆炸遺留物，路邊炸彈早已成為這邊的日常。

  來到一個三叉路口，轉向南邊開出去不到五公里，見到了一個大型的村鎮。

  羅南開車進了一個大院子。

  下車就看到了哈桑和艾曼這兩個阿薩辛的長老。

  兩人迎上前來，主動與羅南打過招呼，陪著羅南一起上樓。

  棕黃色的房子二樓，有人坐在窗邊。

  羅南一進屋，就看到了他。

  這是個纏著頭巾，鬍子雪白的老頭，容貌扔到村里不會給人留下印象的那種。

  哈桑為兩邊做了介紹。

  老頭手腕上戴著一串猶如血色骷髏頭般的手串，說道：「你好，羅南，請坐。」

  「謝謝。」羅南嘴上說著客套話，卻感覺到了空間異動。

  從阿瓦隆出來，傳送門關閉後，就是這種感覺。

  有人在這裡打開過異空間通往現世的傳送門，時間還不長。

  羅南目光落在山中老人身上，這人應該是剛從異空間當中出來。

  所謂的山中，也是個異空間？

  山中老人說道：「我早就聽說過你，那時你還在美墨邊境。」

  羅南看向他手腕上的血紅色骷髏頭。

  山中老人大致說道：「我的一名學生，一個血法師，利用過墨西哥人，那人讓你殺了。」

  羅南想了起來，點點頭：「微不足道的誤會。」

  那一點衝突，在鷹醬和聖殿騎士團這些共同的敵人面前，真算不上什麼。

  山中老人笑了笑：「的確不算什麼，我那個學生殺了一個叫歐康納的英國盜墓者，後來死在了美軍的大轟炸中。」

  羅南說道：「怪不得我始終找不到歐康納。」

  山中老人說道：「我們往前看。」

  這些旁枝末節的小事，在聖殿騎士團和惡魔領主面前，羅南也沒打算計較，鬼話隨口就來：「我們本就是牢不可破的盟友。」

  哈桑笑著插話：「經歷過無數戰鬥錘鍊出來的友誼最為寶貴！」

  山中老人進入正題：「羅南，你這次來到中東，目標是什麼？」

  羅南直接說道：「聖殿騎士團和特事局特戰隊。」

  哈桑說道：「上一次，我們與聖殿騎士團和特事局特戰隊作戰，損失慘重，他們新配備的武器，還有聖殿騎士們召喚的惡魔，不好對付。」

  山中老人緩緩說道：「聖殿騎士團召喚的是一個惡魔領主，我仔細了解過，根據特點和相關記載，他們召喚的極有可能是瓦拉克。」

  羅南仔細回想這個名字，很快想了起來，在他得自聖殿山的典籍中，有過這個惡魔領主的記載。

  曾經所羅門召喚的七十二柱魔神之一，排名和實力相對靠後，好像六十多或者七十的樣子，他有點奇怪：「與所羅門簽訂契約的不是貝利爾的下屬嗎？」

  山中老人說道：「貝利爾這一系早已瓦解，很多惡魔投靠了別的魔神，瓦拉克可能投靠了巴弗滅，成為巴弗滅手下的惡魔領主之一。」

  羅南問道：「實力如何？」

  山中老人略微考慮，說道：「一般的惡魔領主也就五階巔峰，但瓦拉克不一樣，牠曾是貝利爾和巴弗滅的直屬惡魔領主，更為強大，而且惡魔天生站在超凡族群的最頂層，實際戰鬥力往往強於位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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