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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鳥體炸彈 軍火 黑水和挨餓神父(70

2023-12-10 23:52:30 作者: 最愛向左
  撕下一小塊烤牛肉,羅南扔給鎖鏈拴住的渡鴉,渡鴉接住吞下去,烏溜溜的眼睛盯著羅南,發出難聽的叫聲。

  「啊!啊…」

  羅南指了下桌子上的一支筆:「叼起來!」

  渡鴉盯著羅南,仍然在叫:「啊!」

  羅南小皮鞭一抽,在渡鴉上方像鞭炮般炸響,噼啪!

  渡鴉立馬受驚,飛了起來,有根黑羽掉落。

  想逃走,但飛起不到三米,就被爪子上的鎖鏈拽了回來。

  羅南提起皮鞭,啪的又虛抽了下!

  渡鴉嚇得到處亂飛。

  伊爾莎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看眼亂飛的渡鴉,問道:「不行?」

  羅南扔掉小皮鞭,說道:「這鳥沒靈性!」

  伊爾莎嘴角勾起笑,回廚房去拿刀叉。

  渡鴉撲棱著翅膀,想朝餐廳那邊飛,卻被鎖鏈拽了回來。

  羅南搖頭,對伊爾莎說道:「中午我下廚,請你吃烤渡鴉。」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一會去後院挖點土,放血開膛去內臟放調味料,不用拔毛,泥巴裹住渡鴉,放烤箱裡直接烤。」

  「啊!啊——」渡鴉又在叫。

  羅南拿出一小條烤牛肉,指了指桌子上的筆:「最後一次機會,叼過來!」

  從凌晨回來,他就在訓鳥,半點長進都沒有,耐心耗盡了。

  還是傑絲好用,讓做什麼就乖乖去做什麼。

  羅南莫然一驚,這種事為什麼要聯繫到傑絲身上?

  感覺很奇怪。

  「成功了!」伊爾莎突然說道。

  羅南回過神,發現渡鴉張嘴叼起那支筆,朝著他飛過來,然後扔下筆來。

  黑溜溜的眼睛盯著那一條烤牛肉。

  羅南指了下肩膀,又晃了晃手裡的肉條。

  渡鴉落下來,啄了肉條吃。

  伊爾莎這時走過來。

  羅南等渡鴉吞完肉,晃了下筆,一指伊爾莎:「送給她。」

  渡鴉叼住筆,撲棱著翅膀,把筆送給伊爾莎。

  伊爾莎也取出一小條肉餵渡鴉:「你真是個馴獸師?」

  羅南說道:「只能馴服有靈性的動物。」他指了指渡鴉:「這鳥太笨,靈性不足,浪費這麼多時間,再不開竅就烤了吃!」

  第一次真正用馴服精通,羅南有些心得,馴服就是一手大棒,一手胡蘿蔔。

  吃過早飯,羅南和伊爾莎開上車,出城找了片空曠地,繼續練這隻鳥。

  比如羅南就讓它抓著C4送到指定的地方,試著看它最大能抓多重的東西。

  渡鴉遠比烏鴉個頭大,可能吃了靈魂烹飪的魔化烤肉,兩個多小時練下來,它力量似乎有所增長。

  期間,羅南捉住幾隻普通鳥,馴服不起作用。

  有靈性的動物是前提。

  站在草坪上,看著羅南不厭其煩的讓渡鴉投送C4,分辨敵我,伊爾莎說道:「德魯伊們召喚動物協助攻擊,只能粗略指定一個目標,沒辦法精細化操作。」

  羅南收回沒安裝雷管的C4,含糊說道:「我這個能力,從古印第安獵手體系學來的。」

  伊爾莎問道:「印第安人還有超凡傳承?」

  羅南簡單說道:「不止有超凡傳承,我當時還發現了印第安人的古神,一隻奇怪的羽蛇,它正在沉睡,有一絲意識清醒。」

  他解開渡鴉腳上的鎖鏈,同時撿了塊石頭拿在手裡。

  伊爾莎看得清楚,渡鴉要是飛走不回來,肯定小命不保。

  「別飛遠了!」羅南一抖手,渡鴉飛上天空。

  至於語言不通會不會引起誤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大不了中午野餐吃烤渡鴉。

  天空中盤旋幾圈,渡鴉又落了下來。

  開車回去,伊爾莎看眼后座上的渡鴉,問道:「不起個名字?」

  羅南堅定的搖頭:「不能起名字,起了名字就有羈絆,就有感情了,怎麼讓它去當炮灰?」

  伊爾莎無法反駁,只能說道:「動物保護者聽了,一定會打破你頭。」

  下午,羅南專門去辦了寵物飛機託運。

  又在倫敦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羅南坐上了前往拉巴特的飛機。

  然後,買了輛廂貨車往西南走,來到臨近卡薩布蘭卡的港口小城布茲尼蓋。

  偽裝切換到與尤瑞打交道的面孔,來到城郊的一個大院落附近,羅南放飛渡鴉:「去看看有沒有埋伏。」

  渡鴉按照他所指,朝大院上空飛去,很快又飛了回來。

  羅南扔給它一小粒肉。

  渡鴉叫:「啊!啊——」

  羅南搖搖頭,心說果然只適合做個鳥體炸彈!

  渡鴉在空中看到的東西他看不到,渡鴉叫的是什麼意思他聽不懂。

  羅南把鳥關進籠子,用箱子罩住,開車朝大院那邊去,等距離拉近一些,集中精神,傾聽院落裡面的聲音。

  沒發現任何異常。

  車子來到大院門前,有守衛打開小門出來,羅南沖人喊道:「告訴尤瑞,老朋友來了!」

  守衛是羅南見過的人,仔細辨別一眼,讓人打開大門。

  進了院子,羅南仍然仔細聽動靜,車子停在倉庫前。

  大門打開後,尤瑞出來,上前與羅南握手:「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羅南提上包,說道:「尤瑞,我很想念你,尤其你的武器。」

  尤瑞領著羅南進倉庫:「朋友,只要錢帶夠,想要什麼,儘管跟我說。」

  他指了指倉庫里堆積如山的軍火:「這裡有我為非洲好朋友們準備的各種武器。」

  羅南要考慮戒指空間的實際攜帶能力:「可攜帶的火神炮三門,配備相應彈藥。RPG7……」

  說到這裡,乾脆改口:「有RPG29嗎?」

  尤瑞拍了下手邊的軍火箱:「當然!當年紅色帝國解體,有太多RPG29流出來,我這裡有質量最好的一批。」

  「來六具!配破甲彈!」羅南想了想,又問道:「有標槍反坦克飛彈嗎?」

  見到尤瑞點頭,說道:「來四套!」

  這玩意射程比RPG遠,可以用來對付較遠的目標。

  手雷、地雷、震撼彈、燃燒彈和煙霧彈之類的,必不可少。

  還有槍械和槍彈等等。

  最後,羅南看了下戒指空間,說道:「再來一噸C4!」

  尤瑞跟以前一樣,只賣貨,不問用途,錢管夠就行。

  這些年,他從東歐和美軍基地弄到的武器,不知道賣給過多少武裝組織。

  尤瑞讓手下去挑選和運送武器。

  羅南把大號手提箱給他,尤瑞接下來點錢。

  裡面全是大面額的歐元,做到尤瑞這個程度的軍火商,自有洗白的渠道。

  尤瑞從箱子中取出一打錢,還給羅南,扣上箱子收到一邊:「這些夠了。」

  羅南隨手把錢塞在背著的包里:「你最近一直在北非和中東活動?」

  「這邊局勢動盪,動盪才有軍火市場。」尤瑞撫過越發靠後的髮際線:「東歐那邊暫時亂不起來,我貨壓得多,中東和中非市場很大。」

  羅南四處看了看:「大部分是蘇制武器。」

  尤瑞雙手舉過頭頂,比劃出充滿藝術范的靈魂射擊姿勢:「各地反對派,都喜歡蘇制武器,價格便宜,適應性較好,操作簡單,精準什麼的,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尤其黑叔叔們。」

  羅南想到最早在丘拉維斯塔的時候,卡特幫的黑叔叔們射擊全靠蒙,但人多火力猛的話,也很嚇人。

  他問這些有目的:「尤瑞,你經常在中東和北非活動,幫忙打聽個人……」

  「不,不!」尤瑞直接打斷羅南的話,毫不猶豫的拒絕:「我是個軍火商,專業販賣軍火的,做別的我不專業!」

  羅南直接說道:「我可以付錢。」

  尤瑞斷然拒絕:「我是個有職業操守的軍火商,只販賣軍火,不做別的,也不參與別的!」

  羅南點點頭,沒再多說:「是我冒昧了。」

  尤瑞連連擺手:「沒關係,你在軍火上面有什麼需求,都可以來找我!」

  羅南想到得自莫迪教授的《所羅門之鑰》的藏匿地圖,將來肯定要來中東,說道:「有需要我會再聯繫你。」

  聊了幾句,尤瑞的手下裝好車,羅南去查驗過貨,跟尤瑞打個招呼,跟過往一樣,離開倉庫找個僻靜的地方,把所有武器裝備全部塞進戒指空間裡面。

  從槍械到火箭筒再到單兵飛彈,重火力充足!

  羅南瞬間就有了底氣。

  心情不錯,開車去距離較近的卡薩布蘭卡,從口袋裡掏出碎肉,扔給籠子裡的渡鴉。

  這一天多的靈魂烹飪魔化烤肉餵下來,羅南多少能看出渡鴉有變化。

  體型似乎大了一點,黑色的鳥喙泛起金屬光澤,黑溜溜的眼睛仿佛小孩一樣好奇,羽毛像黑曜石一樣光滑。

  羅南瞥了一眼,這破鳥撐不住自動步槍射擊,正面就沒多大用處。

  又沒法溝通,就是個當鳥體炸彈的命!

  開車進入卡薩布蘭卡,羅南找當地計程車司機問了下,確定這裡有大陸酒店,很快開車找到地方,

  出示殺手徽章進入酒店,休息處找個地方坐下,

  牆上的電子屏幕,正在滾動懸賞榜單。

  羅南等了一會,看到幾天前在洛杉磯發布的巨鱷懸賞,上面標註暫時沒有消息。

  又到前台那邊問了問,確實沒消息。

  前台的白頭巾說道:「酒店設有情報消息屋,繳納一筆費用,你可以去看最近北非的各種相關情報,或許你能從中分析出想要的消息。」

  羅南問道:「多少錢?」

  白頭巾說道:「一萬美元。」

  羅南掏出現金,交給白頭巾,有人過來,帶著羅南進了情報屋,屋裡的牆上以最原始的方式,張貼著各種最新的消息。

  旁邊相連的另一個房間中,時不時還有人出來,把最新得到的消息,繼續貼在牆上。

  羅南快速瀏覽,這些情報包含各行各業,比如阿爾及利亞的游擊隊,偷襲本國政府軍一處倉庫,摩洛哥首都發生連環兇殺案,衣索比亞某個組織招募僱傭兵,埃及出現一名藝術品大盜等等。

  消息琳琅滿目,想要從中分析出需要的,不容易。

  羅南看了一會,突然聽到狗叫聲,就見另一邊進來穿緊身皮衣的女黑人,身邊跟著兩條德牧。

  房間內大陸酒店的員工立即低頭:「經理!」

  女黑人點點頭,撕下張最新的消息。

  羅南這邊的房門從外面打開,有三個穿著作戰服、佩戴臂章和大陸酒店徽記的男人進來。

  其中領頭的是個胳膊堪比女黑人腰粗的壯男。

  羅南看到了這人的臂章,一隻黑色的熊掌!

  這種臂章他見過不止一次,黑水公司僱傭兵的標誌。

  羅南跟黑水公司有過幾次交集,墨西哥邊境上,CIA僱傭的戰術小隊就來自黑水。

  前幾個月,他還夥同銀行劫匪,搶了黑水公司存在花旗銀行的一批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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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印有熊爪印的金磚,還躺在徽章空間裡。

  羅南背對他們,看著牆上寫有消息的紙條,耳朵豎起,傾聽後面的聲音。

  僱傭兵壯男一看到女黑人,就大步過來:「索菲亞,我們又見面了。」

  女黑人把手裡的紙塞給這人:「這是你要的消息,雅各布,我們兩不相欠!」

  叫雅各布的僱傭兵卻說道:「我掏錢進來的。」

  女黑人轉移話題:「你不在巴格達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雅各布聲音很低:「公司接了個大活,讓我們護送個東西去墨西哥。」

  女黑人冷笑:「你們在中東劫掠的財物?」

  「你不能誣陷好人,索菲亞!」雅各布反駁:「我們什麼時候搶過東西?全是擊斃恐怖分子後的繳獲。」

  女黑人卻招呼一聲狗,帶著兩條德牧離開了。

  雅各布看了下手上的紙條,說道:「走吧,還有一堆事要處理。」

  羅南沒聽到有用的,繼續看消息紙條,半下午的時候,離開大陸酒店,辦理好渡鴉的託運,去機場取登機牌,當晚乘坐航班趕回洛杉磯。

  …………

  深夜,卡薩布蘭卡私人碼頭。

  一艘來自埃及的貨輪緩緩駛入灣區,朝著碼頭靠來。

  龍門吊高處的紅燈三亮三滅,發出約定信號。

  貨船高處的燈也三亮三滅。

  雅各布一揮手,一輛貨櫃貨輪開了過來,立即有人操縱龍門吊卸下貨櫃。

  機械運作聲響起,貨櫃顯然非常沉重。

  雅各布拿起對講機:「裝備裝船。」

  那邊立即有回話:「收到!」

  「頭!」旁邊有個大鬍子,問道:「這些運回去,我們每個人能分多少錢?」

  雅各布看了他一眼:「塞納,別腦袋裡整天想著錢,多考慮考慮怎麼順利完成這次任務!以這艘貨輪的速度,我們少說要在海上漂十天!中間要是出點意外,就算埃里克-普林茨會放過我們,五角大樓的幾個將軍,也會拿我們開刀!」

  他提醒手下:「別忘了,裡面有他們的東西!」

  塞納分辨:「沒錢啊,只能整天想錢!頭,我們提著腦袋當僱傭兵,宰了那麼多中東恐怖分子,連他們老巢都洗劫了,不就是為了發財?」

  另一名手下附和:「僱傭兵這碗飯,不定什麼時候就吃不動了,現在不想辦法撈錢,以後怎麼辦?」

  「你們放心。」雅各布安慰親信手下,指了指貨櫃:「裡面肯定有你們一份!」

  他看向遠處貨輪:「這次公司順便接下的任務,報酬優厚,護送到地方,隊裡每個人最少十萬美元!」

  一聽這個數字,塞納忍不住吹了下口哨:「這活好!」

  隊裡其他人聽到錢數,個個喜笑顏開。

  雅各布看時機合適,輕聲說道:「這筆錢不好拿,上了船都給我打起精神!」

  有個手下在巴格達橫行慣了,自信爆棚:「我們黑水的旗幟一掛,有誰敢亂來?」

  笑聲又一次響起。

  雅各布看看這幫在巴格達養得無比驕縱的下屬,提醒道:「不怕告訴你們,敢動黑水的人很多!兩個月前,我們存在洛杉磯花旗銀行的一批黃金,就被一群劫匪搶走了!」

  「還有人敢搶我們黑水?不想活了!」

  「把他們找出來!用迫擊炮干他後面!」

  「拴上鐵鏈,把他們訓成狗!」

  這幫人,把他們在巴格達用慣的手段拿了出來。

  雅各布抬手,僱傭兵們立即住嘴,他說道:「這次誰鬧出亂子,我就把120迫擊炮彈塞他後面的嘴裡!然後再交給五角大樓!」

  有些話,不適合說。

  這個貨櫃裡面有部分貨,是前伊拉克前線特種作戰指揮官霍克將軍的,那可是個名副其實的鐵血軍人,手底下更是一幫驕兵悍將!

  聽說最近在全世界收攏人才,成立了一個特種事務處理局,大權在握。

  惹上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好過。

  塞納這時問道:「頭,那艘船上裝的什麼貨?讓我們小隊護送?還要去加勒比海的小港口卸貨?」

  雅各布說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一家研究基因工程的公司,僱傭一批賞金獵人,在尼羅河找到了什麼特別的東西,要運送回美國研究。」

  他對小隊所有人說道:「上船後不要靠近基因公司的貨物,貨物保管由基因公司的人自己負責!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好貨物和人員!另外,到了公海上立即做好戰鬥準備,那些賞金獵人個個都是大嘴巴,喝點酒能把老婆內褲顏色說給別人聽,僱主不希望他們再開口,明白?」

  小隊異口同聲:「明白!」

  貨船漸漸靠近,隔著很遠就能聽到賞金獵人們的笑聲和吹牛聲。

  比起基本是軍人出身的僱傭兵,賞金獵人的整體素養無疑要低不少。

  貨船停在泊位上,雅各布第一時間帶隊上船,與基因工程公司的負責人接洽。

  接著,黑水公司的貨物由龍門吊裝到船上。

  不少賞金獵人看著那個沉重的貨櫃,在私底下議論。

  黑水公司的僱傭兵,保護的貨物是什麼?

  …………

  洛杉磯,比弗利山莊。

  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經過綠化植物修葺而成的山莊大門,進入外圍獨棟房屋區域,拐入一條雙車道後,一直駛到盡頭的山坡區域。

  白色的車庫門這時升起,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外出採風的攝影藝術家杜克正式歸來,還帶回來很多攝影作品。

  羅南拿出鳥籠,放出渡鴉,拿出肉粒扔給它:「記住這裡,飛丟了以後沒肉吃。」

  渡鴉在屋裡飛了兩圈,從打開的窗戶中飛了出去。

  中介公司已經按照羅南之前的要求,布設好了暗房,羅南就像個真正的攝影師那樣,取出拍攝的幾個海上風景的膠捲,去暗房裡面洗照片。

  洗照片的時候,總感覺照片上缺點什麼。

  得自克萊文及其手下的攝影精通和藝術片創作,很快就告訴羅南,缺少的是女主角!

  羅南洗完照片,出來暗室,忍不住拍了下頭,這些能力一定要用在正經創作上!

  「啊——」

  渡鴉的叫聲響起,鳥體炸彈又回來了。

  羅南準備出門:「看好家!」

  離開比弗利山莊,來到伯班克,進了林蔭公園邊上的獵人酒吧。

  這會天色黑了下來,酒吧裡面人很多,羅南直接來到吧檯前面,對黃毛酒保說道:「威士忌?」

  黃毛酒保黑著臉過來:「我叫龍舌蘭。」

  羅南拍了下額頭:「瞧我這記性!非常抱歉,我一般只記女孩的名字,還是漂亮女孩。」

  有個賣酒女郎過來,沖羅南眨眼睛:「我不漂亮嗎?你一直沒打我的電話。」

  羅南現在是好色的藝術家和攝影師杜克,掏出張20面額的美元,塞進賣酒女郎的褲腰上:「喜歡我的女孩實在太多,你要等幾天,親愛的,要有排隊的耐心。」

  得了20美元小費,賣酒女郎沖羅南拋了個飛吻,扭著屁股走了。

  羅南指了下牆上的黑板:「我的發的任務,可有回信?」

  黃毛酒保搖頭:「暫時沒有。」

  羅南聳肩:「有消息記得通知我。」

  出了獵人酒吧,上車給傑絲打電話,那邊直接掛斷。

  等了片刻,那邊有電話打回來,羅南剛接通,就聽到傑絲急急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剛才在跟客戶簽約。」

  羅南說道:「沒關係。」他問道:「簽約?有人確定投資了?」

  傑絲大致說道:「公司做的宣傳、計劃、劇本和男主角等等,幫我說服了一個海外基金會的負責人,他決定向臥底投資500萬美元。」

  「不錯,收回成本並且有盈利了。」羅南想到家裡那隻渡鴉,不能只鞭策,還要適時給點鼓勵:「加把勁,再接再厲。」

  另一邊,傑絲心臟不爭氣的砰砰直跳,比項目帳戶確定收到500萬美元還開心:「我會的!你等著收錢!」

  掛了電話,看看四周沒人,傑絲用力握緊拳頭,給自己鼓勁:「加油,傑絲,你行的!你不能讓他失望!」

  往回走,突然一陣撓頭,感覺不對。

  「那人明明是強行擠進來分錢的,我為什麼不讓他失望?他隨口一句鼓勵,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沒有,我為什麼傻乎乎的高興?」

  傑絲啪拍了臉一巴掌:「傑絲-巴雷特,你到底怎麼了?」

  奎因公司的執行長伊娃這時送投資商回來,恰好看到,關心問道:「老闆,怎麼了?」

  「沒事!」傑絲氣質瞬間變換,從柔弱遲疑,變成果斷霸道:「保險合同偽造好了?帳戶信息完善了?人員培訓的怎麼樣了?與李奧納多溝通過了?劇組人選定好了?」

  伊娃不敢多說:「正在做。」

  傑絲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佐特-劉不是一般人,想讓他掏幾千萬美元,我們這邊的工作要滴水不漏!」

  她一揮手:「去幹活。」

  伊娃趕緊回辦公室。

  傑絲不禁搖頭,這些手下真不讓人省心。

  當然,手下不忙起來,老闆怎麼掙錢?將來怎麼買大別墅?

  奎因公司燈火通明,傑絲決定下班走人。

  …………

  洛杉磯東北郊,帕薩納迪,加州理工學院附近的獨棟房屋裡。

  咕嚕嚕的叫聲一陣接著一陣,肚子在向主人抗議,為什麼讓我癟下去?

  托馬斯手抖心慌,拿起中午剩下的半個漢堡,兩三口啃的乾淨。

  又舒展漢堡包裝紙,捏起掉落的碎屑,送進嘴裡,一一吞咽下去。

  原本人高馬大的托馬斯,已經瘦了一圈。

  這種苦日子真不好過。

  想到這裡,托馬斯看向桌子上的十字架項鍊,暗罵教會都是幫混蛋!

  這些天,媒體都在集中報導馬里布和盧肯基兩個爆炸案,聖尼古拉斯福利院的事漸漸淡化。

  作為教會中的一員,托馬斯知道其中必然有教會的手筆,公眾和媒體也在選擇性遺忘教會的所作所為。

  比如他投遞出去的資料,並沒有得到太多積極的回應。

  這個國家,資本力量很強大,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教會也是個龐大的資本集團。

  托馬斯去接了杯水,灌進肚子裡,撐起空蕩蕩的胃。

  他一直在減少外出的次數,因為非常危險。

  前幾天,被教會的人抓到蹤跡,教會似乎下定決心要清理掉他,那些人竟然直接朝他開槍!

  還有官方的人,有些穿黑色作戰服,自稱特種事務處理局的人,也在找他。

  幸好有釘子怪客留下的幾個安全屋,要不早被人抓住了。

  但撐到現在,托馬斯也山窮水盡,主要是沒錢了!

  美元難倒了這位驅魔神父!

  托馬斯以前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感受深切,錢太重要了!

  安全屋裡沒有錢和食物,他身上的那點現金不經花,信用卡根本不敢刷。

  托馬斯混了個水飽,走起路來似乎能聽到肚子裡的水嘩啦啦響。

  沒辦法,實在沒辦法了。

  托馬斯拿過手機,撥打那個最近幾天都打過的號碼。

  之前一直關機。

  「鈴鈴…」

  那個號碼竟然撥通了,那邊接通:「有事?」

  聽到這聲音,托馬斯仿佛看到了希望:「是我,你終於接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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