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井野vs佐助

  「就憑你？」說實話，即使氣質上有了明顯變化，佐助還是有點瞧不上現在的井野，說話的時候，神情間帶著濃濃的傲氣，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架勢。

  井野似乎是在對他說，實際是在對四周圍觀的上忍說：「我現在掌握了一個B級家族秘術和一個C級家族秘術，開發了水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掌握了一個C級水遁和一個D級水遁。」

  「井野還分心去學了水遁？學了多長時間？」藏在暗處的鹿久問亥一。

  忍者的第一個查克拉屬性最好開發，第二個就有些難了，之後因為查克拉屬性克制的緣故，是越來越難。

  豬鹿蝶三家的人之所以沒去開發各自的查克拉屬性，就是因為費時間、費精力，戰爭年代根本沒時間去弄查克拉屬性，戰後又忙著老婆孩子和工作，那就更沒時間了，有那個閒工夫，不如繼續研究家族秘術。

  在鹿久看來，井野去研究水遁，有點捨本逐末。

  亥一也和女兒討論過這個問題，但在意識到井野在忍術上頗有天賦後，就沒有繼續干涉。

  忍者是一個殺人的職業，用五行遁術也好，用家傳秘術也行，能把敵人幹掉的術，就是好忍術。

  山中家的秘術一旦沒有隊友配合，那基本就沒有用武之地，學一些控制能力強的五行遁術沒壞處。

  他長嘆一聲，在鹿久古怪的眼神中，又開始凡爾賽：「這孩子太固執，我說什麼她都不聽，又是性質變化，又是形態變化，還要學水遁忍術，那是輕易就能學會的嗎？足足浪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啊！你說要是有這個時間，修煉家族秘術多好？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資質這麼低，心思還雜，想一出是一出，真是愁死我了。」

  上忍們面無表情：「.」

  暗處的上忍安靜了下來，教室內的佐助冷笑一聲：「笨蛋，忍術是要用實戰來檢驗的，不是忍術會得越多就越厲害，你哪怕會一千種忍術，我擊倒伱也只需要半分鐘。」

  躲藏在暗處，假裝自己是個路人的卡卡西莫名地尷尬，幾個上忍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地瞄了他兩眼。

  伊魯卡匆忙趕到，眼看他們要決鬥，隱約發現村子高層在關注這裡，他根本無法阻攔，只能帶著眾人來到操場。

  「不許攻擊眼睛、心臟等要害部位，一方認輸，另外一方必須立刻停手，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囉嗦。」

  兩人間距五米，各自站好。

  按照學校的規定，井野右手食指、中指豎起，大拇指壓著無名指和尾指，先結了一個「對立之印」這代表著自己接下來會把對面的同學當做對手來看待。

  佐助這會兒的戾氣還沒那麼重，同樣老老實實的結「對立之印」。

  「開始。」

  伊魯卡話音剛落，佐助甩手就是三枚呈品字形飛行的手裏劍。

  他的手裏劍籠罩了井野左中右的三個方向。

  佐助和鳴人都屬於很有戰鬥智慧的人，儘管一個靠頭腦，一個靠直覺，但是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他們都很會戰鬥。

  佐助一出手，就找准了井野體術差的這個弱點，開始強攻。

  「哼」井野的洞察力無法和白眼、寫輪眼相媲美，但靠著卓越的感知能力，她還是清晰地看清了三枚手裏劍的攻擊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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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兩邊站定，間隔五米的決鬥方式其實對她並不公平，不過她也沒說什麼，見招拆招。

  井野反握苦無，對於射向左右兩邊的手裏劍看都沒看，只是把朝著面門飛來的手裏劍彈飛。

  「你輸了！」佐助左右手環抱，手指一勾，射向兩側的手裏劍被鋼絲拉扯，繞了半圈，從側後方襲向井野。

  井野連忙扭腰側身躲避，一枚手裏劍躲了過去，但是另一枚卻筆直地刺進她的後心。

  「呀！井野！」看到這一幕，小櫻驚呼出聲。

  她的話語未落，就聽到「砰」的一聲輕響，一截木樁子落在井野原本站的位置，木樁子側面正好插著佐助射出的那枚手裏劍。

  佐助很酷酷地冷笑：「我看你還有多少查克拉可用。」

  井野聲音從不遠處的樹上傳來：「就這？要是這種消耗的話，我還能和你打一整天呢。」

  下一秒，兩人各自緊握苦無在半空中撞在一起，井野的力量不如佐助，她的重心後移，不斷後退，試圖把距離拉開。

  佐助招招緊逼，打得極為兇狠。

  「這個混蛋！」哪怕對女兒的實力有自信，此時山中亥一還是有些憤怒，山中家不擅長體術，家族定位就是炮台輔助，佐助靠著男性的力量優勢去猛攻，井野的處境非常危險。

  「別擔心，我看井野很鎮靜，這孩子應該是有對策的。」鹿久安慰了老夥計一句。

  實際他心裡也在琢磨，自家兒子要是離開豬鹿蝶這個組合，有沒有獨自面對強敵的手段呢？他相信兒子的智謀可以反敗為勝，但在那之前，整個場面多半也會很狼狽。

  亥一知道自己關心則亂，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繼續觀戰。

  佐助猛攻了十餘招，面對他的凌厲殺招，井野迫不得已，又用了兩次替身術。

  「你就只知道躲避嗎？你的忍術呢？」佐助打得其實還是挺暢快的，心中煩悶釋放了一大半，此時要是井野認輸，他就收手了。

  井野表情嚴肅，不時觀察周圍環境。

  他們從校園內打到了校外的河邊，被追打了一路，現在認輸？做夢呢？

  「佐助同學，今天我來給你上一課，課程的名字就叫地形對於忍者的重要性。」

  水遁是最好學也是最好開發的遁術，但是缺點很明顯，戰鬥區域內如果沒有水，使用水遁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查克拉來製造水。

  井野沒有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查克拉和高等級水屬性查克拉形態變化能力，她使用水遁需要自然環境內有水，而這條離學校很近，經常出現在鳴佐回憶中的小河就是她在開戰前選中的目標。

  河水被查克拉引動，她的表情鄭重，雙手按照「丑」「巳」「未」的順序快速結印：「水遁.霧隱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