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過往的回憶（六）抉擇

  「……當然了，通往強者的道路不止這一條，也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如果埃爾維斯你如果不想這麼麻煩的話，老夫可以教你其他的東西……存在於新世界中的強者必備的招式……霸氣還有某位海上的大人物留在老夫這裡的劍術。

  如何？！老夫可以給你一晚的時間好好想想，到底是選擇學習老夫的呼吸法還是奇其他的……」老霍爾看到陷入兩難中的埃爾維斯，心裡倒也能理解他的為難之處，想給他一晚上的時間去好好考慮一下。

  「不，不必了，老爺子，我已經決定好了，修煉你的呼吸法！！」

  「嗯，這樣嘛，也罷老夫也能夠理解你，年輕人嘛，自然不會被老夫所說的……

  嗯，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了？！埃爾維斯你剛才是說要修煉老夫的呼吸法？！」老霍爾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以為埃爾維斯不想將自己的璀璨年華賭在呼吸法當中，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說著，但講道一半才驚起，不可思議地反問他道。

  「嗯，我決定要修煉那個呼吸法，比起霸氣劍術而言，在新世界中掌有這兩項東西的不說一抓一大把，但也是十分的常見，沒有足夠的資質很難有所成就……

  所以我選擇修煉呼吸法，將一切賭在未來上。」越說，埃爾維斯的態度越加堅定，既是一副將所有一切豪賭的姿態，又是對未來的信心傲然。

  ……

  老霍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才道：

  「這樣嗎？！嚯嚯嚯，那好吧，老夫就教給你吧，那神秘的呼吸法……附耳過來……」

  對於埃爾維斯的這般決然的態度，老霍爾非常之欣賞，跟著大笑起來，而後招手讓他附耳過去，準備傳授他呼吸法的口訣。

  ……

  「……」老霍爾在埃爾維斯耳邊小聲的低語，將呼吸法口訣一個字不漏地告訴給他。

  重複好幾遍，等他大致能夠背出來時，老霍爾才收回身，再道：「這呼吸法一旦開始修煉前期會非常有效，精進也很快，

  但到後面遇到瓶頸之後就不行了，到那時你的體魄將停留在那個階段，不管是體力也好，身體強度也罷，都只得停留在那兒，直到瓶頸期被打破為止。

  在那之前像是依靠身體激發出來的霸氣都很難掌控，只有瓶頸期結束才會自主激發，你要做好心裡準備了，埃爾維斯！！」

  「嗯，放心吧老爺子，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再難我以後堅持下去的……」埃爾維斯沒有被老霍爾的話給嚇住，自他決定修煉呼吸法以後，哪怕是後悔也得咬著要撐過去才行，這樣還不如洒然面對。

  當然之後他也曾質疑過自己此刻的選擇，層在那呼吸法遭遇瓶頸時，三年沒有寸進。

  但現在的他能夠以樂觀的姿態來對待它。

  「嗯，你有準備了就好，不過這樣老夫也不會讓我的傳人沒有一點保命的招式，從明天起就跟我一起學習劍術吧！！」雖然埃爾維斯未來有可能被定格在某一階段很長時間，但老霍爾卻不會讓他這麼弱小的在大海上飄蕩，決定一起傳授他劍術。

  「劍術？！不會吧，老爺子你不是一名鐵匠而已嗎？！怎麼會用劍的？！」原以為老霍爾展露出自己的一點實力，再加上呼吸法的功用，埃爾維斯以為他最多也是個體術高手，卻沒想到對方竟是一名劍豪。

  「這很驚訝嗎？！身為鑄劍師，自當對劍無比的了解，作為一名也是必要的前提……」

  「喂喂喂，老爺子，這是哪門子的前提啊，我可沒有聽說過鑄劍師還得是一名劍客的這種荒謬的話！！」聽見這話，埃爾維斯忍不住吐槽道。

  「嚯嚯嚯，小子你還年輕，怕是不知道和之國吧？！」老霍爾沒有在意，仰頭笑了起來，道。

  「和之國？！這個我了解，新世界裡的一個封閉的國度，戰力卻是首屈一指的，可這跟我們要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埃爾維斯出乎意料的知道那個過度，撓了撓頭，不解道。

  「哦！！你既然會知道那個地方，只是不大了解是吧，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說一下吧，在和之國那裡，比起劍士，裡面的刀匠也是聞名於世的，而且在他們那裡幾乎每個鑄劍師都是一名劍士，擁有不凡的劍術，像曾經離過的耕田三郎還有其他等等……」老霍爾越說，語氣越發激動，聲調也跟著高漲，道：

  「老夫要說的就是這個，曾經的我也身為一名劍士在大海上闖蕩，又兼鑄劍師的身份，許多有名的劍豪都曾找過老夫鑄劍，而代價即是他們的劍術傳承！！

  其中最知名的是一位一頭金色頭髮，臉上盡顯桀驁，有如雄獅一樣的男人，那傢伙就曾找過老夫鑄就兩把名刀，伴隨與他闖蕩大海，攪動風雲，不過到聽說過他幾年前被關進海底大監獄的消息，

  ……扯遠了，老夫跟你說這些只想讓你明白，要想鑄造一把名刀，首先就要明白何為劍，只有了解它才能鑄就它！！

  而且一旦修行呼吸法，必要的保命手段卻是不可缺少的……」

  「原來如此，那我明白了，那麼請教授我劍術吧，霍爾……師傅！！」埃爾維斯此刻表情變得無比恭敬和認真，對老霍爾的稱呼終於到了師傅這一層。

  「哦？！師傅嗎？！嚯嚯嚯，那好吧，趕緊吃飯，吃飽了，老夫就把那套劍術傳授給你……」

  聽到師傅這個稱呼，老霍爾也是心裡樂開了花，早在之前他就想收一個資質秉性尚可的人作為自己的傳人。

  在經過半年的考驗終於將目標確定在了埃爾維斯身上，原來是想在潛移默化之中教導讓他認可自己，使他認同他師尊的身份，沒想到埃爾維斯這麼「識相」，忍不住笑出聲來，道。

  ……

  二人在就完餐後，又來到後院，鑄劍坊前，面對面站立著。

  「其實要想學習劍術，必須具備一個良好的基礎才行，而老夫半年前讓你開始練的揮砍、打鐵的動作都在為你今日的準備而打基礎，現在也算派上用場了……」相互沉默了一會兒，老霍爾才開口說道。

  「嗯……」對他所說的話，埃爾維斯點點頭沒有反駁他，早在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懷疑，現在不過是將它說開了罷了。

  「嗯，在此之前，老夫就跟你好好講解一下呼吸法的修煉吧，在學會它後就跟劍術一起練習吧，兩者結合會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到時候你就能體會到了，仔細看好了……」

  老霍爾沒有先開始教他劍術，而是講解呼吸法的運用。

  「將氣息吸進體內，按照特殊的方法吸取用以淬鍊肺腑內臟，將它們鍛造成鋼鐵般強硬……」亞爾維斯脫去上衣，一邊用嘴呼吸示範，一邊用手指指著流經的途徑一一講解道。

  「從這裡流轉一周，在流經這裡……」

  「在這裡要淬鍊對幾圈，之後在返回……」

  「嗯，在這裡散氣排出，再吸氣……」

  老霍爾非常詳細地將呼吸法的呼吸方式給埃爾維斯講解完，直到他粗略地掌握了這一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