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離去前

  事實上，這次回來要處理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哪怕布魯斯把集團和基地的發展都扔給了阿爾弗雷德，但是關於布魯克林，關於紐約新組建的司法和警界力量，他都要有所了解。

  只是在短暫的接觸之後，他卻是稍稍放下了心，科林一路高升，已經在紐約警察總局裡謀求到了二把手的位置，這其中自然與阿爾弗雷德的一路支持脫不了關係。

  而以科林為首，一股與「蝙蝠俠」聯繫緊密，或者說與LION集團聯繫緊密的警界新勢力也在悄悄崛起。

  不過他畢竟是離開太久了一些，少了來自黑暗的真實恐懼，一些地下的爪子又不甘寂寞地伸了出來，布魯斯自然不會對這些渣滓客氣，只是，這次他拉上了更多的「幫手」。

  而在接近一個月的雷霆行動後，布魯克林地下又多出了繼蝙蝠惡魔之後，諸如狼人，鬼魂之類的傳說。

  不過在一個月後，狠狠打壓下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布魯斯便偃旗息鼓了，這次他的手段也溫和了一些，將那些斷手斷腳的混蛋扔給科林便了事。

  畢竟，如阿爾弗雷德所說，他再離去，布魯克林和紐約便會失去蝙蝠俠長達數十年，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兼顧紐約的治安，所以，在阿爾弗雷德安排人手向紐約司法機構滲透之際，自己也該學會讓步了。

  至於羅根和卡拉的婚禮，也在一切平息後如期舉行了，算不上盛大，但也如布魯斯所說，這是一場盛會。

  冰原狼小隊的半數人員，所有被布魯斯帶回來的變種人隊員們，巴基和史蒂夫，科林和他的心腹警員，以及黑眼情報局的諸位高層，最後，則是被布魯斯強拉去當臨時牧師的阿爾弗雷德。

  圍繞著布魯斯組建的所有勢力的核心人員，幾乎都到場了，這誠意自然也被羅根和卡拉，以及所有跟著他來到這裡的變種人隊員們看在眼裡。

  即使一直都還心存疑慮的維克多，現在也是對布魯斯放下了心。

  他沒有太多在乎的東西，金錢，權力，對於他來說都是可以隨手拋下的，或許，他曾經也享受殺戮給他帶來的快感，但在布魯斯說要帶走羅根時，他感覺到了恐慌。

  即使之後布魯斯約束他，不准他再濫殺，他都沒有如此恐慌過。

  果然，他最在乎的，還是只有羅根，這個和他曾經相依為命的兄弟，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脈親人。

  而這，也是他選擇和布魯斯離開原本生活世界的唯一理由。

  他已經很久沒看到羅根那樣笑過了，當羅根牽起卡拉的手，並對他也投來笑意的時候，他知道，他們最終還是消弭了彼此間的堅冰。

  羅根擁抱到了他想要的溫暖，自己也沒有被「拋棄」，「遺忘」，他們重新生活在了一個正常的世界，恢復了正常的關係，這是最好不過的結局。

  所以，他不會忘記，他相信布魯斯也不會忘記，他在婚禮現場對布魯斯低語的那句遲來的「謝謝」。

  那代表著他的認可，一隻桀驁老虎在百年來少有的認可。

  鬧騰，歡慶。

  激情過後是繼續的冷靜準備，布魯斯沒有過多向隊員透露自己的計劃，眾人倒也沒有追問，這是一個彼此信任的過程，結果看起來也還不錯。

  額，除了雷米日常地找布魯斯挑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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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了最終離開的日期，和阿爾弗雷德商量著定好了接下來漫長時間裡的發展計劃，布魯斯便叫來了史蒂夫和巴基，哥仨在莊園裡再次聚首。

  「你一定要讓我用這玩意兒？」

  莊園後的靶場內，一面被漆成純黑色的圓盾靜靜地躺在武器桌上，巴基很是不情願地上前拿起了這面圓盾，看得一旁的史蒂夫無奈地直搖頭。

  布魯斯笑了笑，卻是沒好氣地指著有些嫌棄的巴基道：「你別嫌它丑了些，好看又不能救你的命！這面盾，可是從我回來後就開始製作了，直到現在才堪堪做出了這一個，你還不想用？」

  阿爾弗雷德搗鼓了艾德曼合金一個多月，也就做出了這一面圓盾，大小倒是和史蒂夫的振金盾牌差不多，防禦能力方面，布魯斯自然是不擔心的，只是少了振金那變態一般的吸收動能的功能。

  說實話，他自己都有點眼饞這面圓盾，時間太趕了，他想要的艾德曼戰甲，或者是一些艾德曼武器很難製作成功。

  換言之，這次他離開，能帶走的，也就這面艾德曼圓盾，和為雷米勒伯打造的艾德曼長棍了。

  不過相比起他來說，巴基更喜歡使用槍械作戰，也擅長帶小隊進行爆破，和強突斬首任務，有時難免會被流彈所傷，不過他的身體治癒能力遠不及自己，這面圓盾給他，自己也放心得多。

  「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麼……」

  史蒂夫聽到巴基的嘀咕，挑了挑眉，麻利地拿起桌上的手槍，在巴基駭然的眼神中朝著他護住腦袋的圓盾開槍。

  布魯斯則是抱著胳膊，饒有興致地看著巴基一臉驚慌的模樣。

  他之前就找史蒂夫實驗過了，畢竟他用盾用了這麼久，有很豐富的經驗，而實驗結果自然是不用多說，艾德曼合金圓盾的堅固也讓史蒂夫大為驚訝，所以他才敢這麼果斷地朝這面盾射擊。

  驚魂未定地放下圓盾，巴基看了看聳聳肩的史蒂夫，又看了看絲毫子彈印都沒有的盾牌。

  「算了，你不要就還給我吧，反正我也很喜歡這面盾牌。」

  「要要要要！我可沒說不要！」

  眼看布魯斯伸手向了自己懷裡的盾牌，巴基一改之前的嫌棄態度，寶貝般地把圓盾收緊在懷中，一邊警惕般地盯著布魯斯，看得布魯斯一陣無語。

  丑了點就丑了點吧，雖然外觀上不及史蒂夫那面星旗盾，但這玩意兒同樣能防彈啊！保命的傢伙，誰會嫌多？

  不再理饒有興致拿著圓盾研究起來的巴基，布魯斯看向史蒂夫，見他一臉輕鬆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奇怪：「你真的勸好卡特了？據我所知，她現在可是對手頭的工作很上心啊，就這麼義無反顧地跟你走？」

  史蒂夫撓撓腦袋，假裝無奈地攤開手，「我就問了她一個問題，我說我要離開美國了，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嗎？結果麼，你也看到了。」

  布魯斯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指著史蒂夫調侃道：「我警告你啊，別在我面前炫耀了。」

  某人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有這麼明顯嗎？」

  「法克，史蒂夫，我開始懷念那個一本正經的你了。」

  史蒂夫輕輕蹙眉，正義的目光盯向布魯斯：「注意語言，布魯斯。」

  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