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真正的傳承

  聖人？

  布里意外地看向雷古勒斯，這樣的聖母發言真的是布萊克家的孩子，還是被這個瘋婆子認可的孩子能說得出來的嗎？

  布里揮了揮手，一隻花精靈從筆記里出現。

  「帶亞娜回莊園。」

  亞娜沒事，只是被打暈了，而西里斯…

  布里讓花精靈離開，自己則摘下了他手上已經露出原貌的戒指。

  「知道這是什麼嗎？」

  「嗚…」

  「……別哭了，不然把你也丟進去。」

  「是…是布萊克家族的族長戒指。」雷古勒斯摸了摸眼眶，他望著布里道：「哥哥他不知道戒指的秘密，不過我清楚…」

  「布萊克家族祖上是月狼與人類在黑夜中誕下的後裔，為此，我們以星星為名，將月亮視作我們的魔力源頭，以視純潔，但是隨著後輩的延續，代表月亮的月狼的血脈越來越弱，布萊克家族也陷入了人丁消亡的境地，所以…」

  雷古勒斯不敢去看自己的母親，他顫抖道：「母親發現了這個女孩的秘密，所以想再現先祖的所做，利用戒指內包含的力量控制了哥哥，在黑夜中再一次為布萊克點亮星光，拱衛家族的月亮，家族的純潔。」

  「我把秘密告訴了你，你能放過我母親嗎？」雷古勒斯再次懇求道。

  「嘶…」青蛇從樓下，乘著雲霧游來，而在它的脖頸上還掛著一個掛墜盒。

  沒有理會雷古勒斯慌張的眼神，布里伸手接過青蛇脖頸上的掛墜盒。

  「伱發現了什麼，小乖乖。」摸了摸青蛇的腦袋，青蛇親昵地纏在布里的手上，隨著布里要打開掛墜盒的手搖晃尾巴。

  「別碰它！」雷古勒斯驚叫到，想要攔住布里。

  布里頓住手，瞥向雷古勒斯。

  「裡面裝著一個怪物，很危險。」

  布里聞言，用自然魔力順著掛墜盒的縫隙感知……

  「伏地魔的魂器？」

  翻轉著觀察掛墜盒，布里又蹙眉道：「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果然，伏地魔很挑剔，專門挑一些珍貴的東西裝自己的靈魂。」

  「你！」雷古勒斯聽到布里說的話，驚異道：「你知道他的魂器？」

  布里奇怪地看向雷古勒斯，他為什麼不能知道這些書呢。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這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是通往密室書房的鑰匙，布里許久沒有新書看了，下個學期可以去瞧瞧。

  將掛墜盒收好，布里揮了揮手，一個水球就丟到了西里斯的頭頂，將他整個人都澆濕。

  「噗！」

  「呃，咳咳…這？」

  西里斯難受地捂著額頭，腦海中浮現過一段段記憶。

  「抱歉，我，我沒有想到她會控制我！」

  他從床上緩緩下來，那段記憶還在痛苦地折磨他。

  「那個小女孩呢？」西里斯的記憶在將亞娜帶到布萊克老宅之後就斷了，現在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布里絲毫沒有顧及，不顧雷古勒斯的阻攔，把事情完完整整告訴了西里斯。

  西里斯暴怒地指著布萊克老夫人，不敢置信道：「你怎麼敢這麼做，那是我弟弟！」

  看著畫像中被火焰炙烤的布萊克老夫人，西里斯顫抖著手卻沒有再說下去，只能悲哀地靠在牆角，雙目無聲地疲軟著。

  他無力道：「我算什麼。」

  「哥哥，母親她…」

  「住嘴，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被西里斯呵斥，但是西里斯依然堅定地看著西里斯道：「哥哥，如果你在當年沒有放棄布萊克的繼承人身份，戒指的秘密也將對你公開。」

  「您曾經是父親和母親最看重的孩子啊！」

  「別說了，雷古勒斯，我不是純潔的布萊克，我痛恨這個名字，我後悔重新戴上那枚戒指！」布萊克咬牙道。

  「哥哥！」雷古勒斯嚴肅地看著西里斯，尖銳地質問道：「難道你厭惡布萊克就可以自私地丟給我嗎！」

  「你逃脫了布萊克的純潔，可是我不能逃，我被牢牢地綁住…」雷古勒斯撈開袖口，將刻印在靈魂上的食死徒標記亮給西里斯看，在看到西里斯緊縮的瞳孔後，他又指著周圍牆上的照片道：「你認為我真的崇拜他嗎，不，我是在保護這個家！」

  「你當時對伏地魔的態度，才是父母將你趕出去的原因，如果沒有我，這個家早就崩塌了。」

  「布萊克家族選擇的是神秘人，你這個異類引起了他的注意，我必須崇拜他……我的人生都被你毀了！」

  雷古勒斯憤怒地指著西里斯，這讓西里斯頓在當場，在西里斯的記憶里，自己的弟弟從小就是一個很沉默的孩子，但是對他很是親近，可就在他開始與父母產生矛盾之後，一切都變了，雷古勒斯不再親近他，開始瘋狂地崇拜伏地魔，別的家族的重要宴會也都由雷古勒斯去交際……

  「布萊克家本來是能度過這一次動亂的，都是你！」

  雷古勒斯望向在火焰中掙扎的母親，撲了上去，在臨近的位置聽到了母親痛苦的嘶吼，他哆嗦道：「母親原本不是這樣的，她那麼優雅，那麼高貴，那麼愛布萊克，她不是這樣的……」

  「是她趕走了我…」西里斯不知為何說了這麼一句話，見到雷古勒斯猛然看向他的眼神，西里斯又補充道：「我們的堂姐安多米達也是她趕走的，她根本就沒有愛，有的只是殘忍！」

  「這是在保護你們！」雷古勒斯憤怒地吼道。

  「你被趕走了，你獲得了你想要的自由，堂姐也獲得了她想要的愛情，難道這還不夠嗎？」

  「你們非要布萊克千年來的規矩成為笑話，沒有規矩的布萊克會死掉的，你根本不懂什麼是純血家族！」

  西里斯怵然不語。

  「放過我母親吧，求您。」雷古勒斯沒有再看西里斯，他直勾勾地看著布里，懇求道：「布萊克在外面有許多藏著的財富，只要您能繞過她，我願意把財富都告訴您。」

  「歐德…」西里斯出聲請求道：「能直接殺死畫像里的靈魂嗎，別給她痛苦了。」

  雷古勒斯呆若木雞地看著自己的哥哥，腦海里還浮現著西里斯的話，然後就見到布里抬起了手，一道魔力打在畫像上。

  「不！」

  「嗡…」一條紫黑色的火蛇消散在半空中，布萊克老夫人癱倒在畫像里，細聲嗚語，不知道說著些什麼咒罵的話。

  布里百般無奈道：「一道保存了微弱靈魂的畫像罷了，又不是真人，你自己留著吧。」

  「不過你的靈魂快消散了。」

  雷古勒斯的靈魂越發透明起來，他體內的靈魂力量開始消散。

  「畫…畫像…」畫像內，傳出了布萊克老夫人微弱的沙啞聲。

  「不，母親，我並不想留在老宅，再見到你和哥哥已經是消散前最好的禮物了。」

  雷古勒斯眼神清明，額頭上的那一抹擔憂也逐漸褪去，他感激地對布里道：「布萊克的財富都記載在書房的暗格里，它們藏在英國各地，只需要帶著哥哥和戒指就能打開…」

  「你是怎麼死的？」布里疑惑道：「伏地魔殺死了你？」

  聞言，西里斯和畫像中的布萊克老夫人都看了過來。

  雷古勒斯眼神不變，他搖頭道：「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聽哥哥說您叫歐德，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您。」

  「請您儘快摧毀掛墜盒，它很危險。」雷古勒斯的下半身已經消失了，消散的速度越發地快。

  「再見了，母親，哥哥……」

  ……

  ……

  伏地魔重新占據了一個麻瓜嬰孩的身體，按照湯姆給的地點，他帶著彼得來到了一處在他記憶中早已忘卻的地方，見到了他此生只來過兩次的地方——梅洛普·岡特之墓。

  「啊，你做了什麼！」

  簡陋的石碑墓轟然炸裂，一具石棺內散落著明顯不止一具的屍骨。

  彼得懷裡的伏地魔怒吼出聲，嚇得彼得不斷哆嗦。

  岡特！

  彼得當然知道岡特是什麼家族，這是斯萊特林的後裔。

  「哈哈，湯姆·里德爾，你徹底地離開了我！」

  伏地魔興奮地大吼道，然後厭惡地看向那石棺內的兩具屍體。

  「這是比迷情劑更可笑的東西。」

  「彼得，有多少人還有忠誠？」

  彼得聽到伏地魔的話，咽了咽唾沫，低聲道：「我不知道，有人用魔法打斷了黑魔標記，而且魔法部也包圍了那裡，我想他們是因為…」

  「夠了，他們的背叛從一開始就被證實了，我最忠心的手下都在那個地方！」

  伏地魔遙遙望著天際，接著冷哼了一聲道：「還是沒有小巴蒂的下落嗎，他是現在除了你之外唯一還有忠心的孩子。」

  「在霍格莫德村逃跑時小巴蒂受了重傷，失蹤了。」

  伏地魔緩緩閉眼，接著冷聲道：「克勞奇救走了他第一次，就會救他第二次！」

  ……

  幻境遊戲世界盃舉辦地，帳篷內，被布里丟下的白鼬被德拉科隨意玩弄著。

  「不會真的死了吧？」

  德拉科拿著藥膏給還昏迷著的白鼬上藥膏，直到看見白鼬被他弄得疼醒，睜開了一條縫的眼睛，德拉科才放心道：「小東西，原來你沒死啊，來爸爸給你上藥，哈哈。」

  德拉科拽著白鼬的尾巴，給它的背上塗著刺激的藥水，疼得白鼬嘰嘰亂叫。

  「別亂動！」打了白鼬一屁股，德拉科這才意識到什麼，他道：「我一會就讓布里把你送給我，他可不缺小動物喜歡…你以後就叫…坎迪。」

  「讓爸爸看看你是公的母的…」

  「嘰嘰嘰！」

  「你在做什麼？」從外面回來的韋斯萊一家一進來就看見德拉科在費力地掰開不斷掙扎的坎迪的大腿，於是比爾奇異地詢問。

  「咳咳，我在上藥。」德拉科將坎迪放開…

  「啊，你咬我！」坎迪狠狠咬了德拉科一口，立即向外面跑去。

  德拉科見狀慌忙站起，藥水打翻了一地。

  「快抓住它！」

  慌亂中德拉科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魔杖在哪，而等韋斯萊一家掏出魔杖，坎迪已經跑遠。

  比爾作為解咒員經常遇到危險，所以魔杖都是時刻放在方便抽拉的特製口袋裡，很快就抽出了魔杖。

  「速速禁錮！」隨意出手的比爾打歪了。

  「速速禁錮！」

  「糟糕，它逃進下水道了。」比爾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白鼬竟然這麼聰明，明明看著不像是神奇生物才是。

  見到白鼬徹底逃走，德拉科哭喪著臉癱坐在沙發上。

  「這是布里的白鼬…」

  「哦，可憐的孩子。」莫麗·韋斯萊看見德拉科這副模樣，上前安慰道：「它會回來的。」

  而韋斯萊雙胞胎也上前摟住了德拉科的肩膀，互相對視一眼，忍著笑意同時道：「布里會把你變成白鼬裝進籠子的，哈哈！」

  「呼呼…」這時候哈利和羅恩帶著赫敏快步跑了進來，喘著粗氣。

  「你們回來了，有見到西里斯和盧平教授嗎？」

  「西里斯和盧平都是大人了，你別擔心他們。」亞瑟·韋斯萊不在意道。

  在眾人沒有發現的時候，一道法陣出現在德拉科的身後，布里從裡面走了出來。

  「不用找了。」

  「布萊克有些事情，現在在布萊克老宅。」

  「啊？」哈利愣愣看著布里走出來，有些緊張道：「西里斯怎麼了？」

  布里搖搖頭，只是道：「盧平在林間那的溪水邊，布萊克打暈了他，具體的事情你們自己問布萊克。」

  布里望著慌忙跑出去的一行人，默默又看向從自己回來就裝作鵪鶉的德拉科和桌上空蕩蕩的籠子，挑眉道：「逃了？」

  德拉科抿著嘴低著頭點頭。

  「嗯，知道了。」

  布里已經在白鼬身上弄了一個標記魔法，只要伏地魔與小巴蒂會面，就可以隨時帶他找到伏地魔的所在，但就是不知道小巴蒂對伏地魔是否重要了。

  「我給你重新找一隻吧，布里？」

  「不用了德拉科，我暫時還不想養白鼬。」布里瞥了一眼不知道白鼬是小巴蒂的德拉科，無奈地用治癒魔法治療了德拉科手上的咬傷。

  「你應該好好學習魔法了，德拉科，一隻白鼬都能咬你一口。」

  說完布里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休息吧，幻境遊戲世界盃很快就會結束的，到時候你會收穫一個有意思的獎品。」

  ……

  第二日下午，夕陽布滿了整個體育場，經過短暫的沸騰後，巫師們開始陸續離去，一路上還是嘈雜的交談聲——

  「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獎品？」剛剛從頒獎台上走下來的德拉科拿著一個白鼬形狀的袖扣和一本《自然魔法基礎學》對布里詢問道。

  台下，布里正在聽湯姆說著其他州方向有意引進幻境遊戲的事情，但看見德拉科下來，布里就結束了這沒多少營養的談話，看向了德拉科。

  「還有一千個金加隆和一張定製高級卡的機會，德拉科。」布里笑著對德拉科補充著獎品的數目。

  德拉科當著布里的面翻了翻書，目光閃爍不定。

  「這不會是你以公謀私，在賣書吧，聽剛才湯姆說的，你們歐德家要開始販賣施法物品了，這可是在和奧利凡德搶生意。」德拉科摸了摸袖扣，低聲接著道：「雖然奧利凡德家族很佛系，也不怕這方面的挑戰，但是…他始終是純血家族，魔杖是他們的傳承，在這方面他們是權威，你要是做得不好，會惹怒他們的。」

  「而且魔杖也沒有什麼賺頭。」德拉科撇撇嘴，卻是很自然地把袖扣扣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布里指著《自然魔法基礎學》道：「你不想學會我的魔法嗎，德拉科。」

  「啊？」德拉科聽到布里的話嚇得結巴起來，他道：「別，別告訴，這是，是真的！」

  德拉科望了望被他的聲音吸引過來的人，立即摟住布里要往角落裡去。

  但卻被湯姆攔住，打開了手。

  「我想這是真的，小馬爾福先生。」

  湯姆面色冷冷的，用低沉的語氣誘惑道：「而且在幻境遊戲店鋪中，會開始發售自然魔法卡牌，這本書會告訴你，它是下一個遊戲版本的答案。」

  德拉科當然不傻，且見識過布里那迥異於巫師的魔法能力，他一直以為這是血脈中傳承下來的力量，就像是許多純血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傳承一樣，但現在，或許不是這樣的。

  而布里正在用幻境卡牌作為遮掩，將這份類似傳承的東西散播出去，讓每一位巫師都能享受到……這簡直是瘋了！

  「我認為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布里，這很…」

  「德拉科。」布里制止了德拉科的話，用認真的眼神道：「我希望你能學會它。」

  德拉科被布里的眼睛吸引，吶吶地說不清楚話。

  最終德拉科咬牙堅定著才回復了布里。

  「我明白了。」

  「哦，這是在道別嗎。」盧修斯這時帶著納西莎走了過來，盧修斯紳士地道：「感謝這次的比賽，希望馬爾福會是歐德永遠的朋友，也期待下一次的比賽。」

  滿臉笑意的盧修斯說完，就裝作嚴肅的樣子，對一旁還想和布里絮叨的德拉科呵斥道：「別忘記我們的行程安排，德拉科，世界盃的冠軍應該開始籌備聚會。」

  「也希望您們能參加。」盧修斯和納西莎對布里和湯姆微微頷首，就使用門鑰匙離開了這裡。

  不一會，教授們和鄧布利多走了過來，隨行的還有韋斯萊、迪戈里、西里斯、盧平、赫敏和哈利一行人。

  「精彩的比賽。」鄧布利多笑著說道，但很快他又留戀地摸了摸鬍鬚，目光閃爍道：「還有美味的甜品，希望下一次我還能幸運地收到一份貴賓邀請函。」

  「當然可以。」湯姆代替布里回應道，十分得體有禮。

  「好了，孩子們，快過來，我們要準備離開了！」亞瑟·韋斯萊先生高舉著手，不斷揮舞。

  這邊迪戈里先生想要拉著塞德里克離開，而塞德里克對自己父親說了一聲等等，就小跑過來。

  「我想我可以提前得到一本《自然魔法基礎學》對嗎？」塞德里克傻傻地笑著，十分渴望道：「聽說是你寫的，一聽名字就覺得很有意思，可惜我連決賽都沒有進入。」

  「之後我會給你們都寄一些的。」

  布里回應塞德里克的話讓他紅了紅臉。

  「希望沒有麻煩到你，布里……下學期見。」

  「下學期見，塞德里克。」

  布里揮手。

  「再見，布里！」赫敏也對布里揮手到，一旁的哈利見到布里看了過來，也揮手告別。

  西里斯抿著嘴，自從他昨天回來就一直很沉默。

  等韋斯萊和迪戈里一家帶著赫敏離開，西里斯也和盧平帶著哈利前往了布萊克老宅，這邊鄧布利多也準備告別。

  「別忘了我們的那一份。」斯普勞特教授伸手拍了拍布里的肩膀，小聲道：「小心些。」

  麥格教授默默不語，但在鄧布利多要離開時，她道：「阿不思，斯內普呢？」

  斯內普只看了昨天的比賽，在和鄧布利多說完食死徒的事情，端詳了觀眾席上的哈利一會後就消失了，不知去了哪。

  「哦，西弗勒斯有自己的事情，聽說是給兩位病人熬製魔藥，觀察後續的病情。」

  鄧布利多目光閃爍，說完就聽到一聲鳴叫傳來。

  是鳳凰。

  「那麼一起離開吧，我想臨近開學，諸位都……哦，抱歉，菲利烏斯，你可以先帶著可愛的小芬妮回古樹妖精那，在開學晚宴時準時到場就行。」

  鄧布利多很體貼地說著，就拉住了鳳凰的腳，麥格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也撫手上去。

  等教授們離開，觀眾席上的巫師們也逐漸離去，地上滿是賽後的垃圾。

  「轟…」

  隨著巫師們的離去，體育館依靠著的巨樹逐漸收縮，泥土下的樹根不斷收縮，巨大的體育館像是被驅動了什麼指令，被改建的金屬樓梯，平台像是一個個折迭的夾板一樣收縮，又被縮小，紛紛落入已經恢復原樣的魔杖尖尖上，化作一粒金屬粉塵。

  周圍的麻瓜驅逐咒逐漸減弱，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

  而接下來剩下的一個多星期假期，將是布里奏響《自然魔法基礎學》，與純血開戰的日子……

  ——真正的傳承不是敝帚自珍，秘而不傳；更不是真假參半，遮珍傳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