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狼人潛入
2023-12-10 16:53:23 作者: 青色大花
「啊?」
阿扎爾愣了愣,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布里,他沒想到布里會承認這件事。
「你應該走開了,阿扎爾,或者你還想像是上學期一樣,跟在布里的後面,現在你可不是被奪魂咒了。」德拉科不滿地哼了一聲,用手指了指對面屬於阿扎爾的作為。
阿扎爾皺了皺眉,想要反駁,可是布里對他愛答不理的,他也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這件事他還需要再想想,他得先找到去年對他下手的傢伙。
很快,晚宴結束,今天小巫師們是沒有一個好覺睡了,路上不少人都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特別是格蘭芬多的方向,那聲音讓麥格教授都皺緊了眉頭。
「我得去看看。」麥格教授道了一聲,就跟上了格蘭芬多的隊伍。
另一邊,布里也起身,準備回角樓去。
「等等,歐德。」
盧平叫住了布里。
「有什麼事嗎,盧平教授?」
布里看向盧平,此時盧平臉上正帶著一絲疑慮。
「和我到那邊說吧,這件事不易讓更多的人知道。」
盧平教授揮了揮手,就往一旁的護欄走去,布里點點頭,也跟了上去。
「請說吧,教授。」
盧平抱歉地笑了笑。
「打擾伱了,但是這件事很重要,你是知道的,魔法部讓攝魂怪把守著霍格沃茨的大門,而他們的目標就是西里斯·布萊克。」
說到西里斯·布萊克時,盧平眸光暗了暗,他接著道:「我也在尋找西里斯·布萊克,但是我不確定他是否來到了霍格沃茨…」
「等等,教授。」布里制止了盧平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他道:「您說這個做什麼,我想我和布萊克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也和我沒有關係。」
「當然,當然。」盧平尷尬地笑了一下,很快又道:「我聽說你和馬爾福的關係不錯…所以我希望能請你幫一個忙。」
說著,盧平從兜里掏出了一封信件。
「請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納西莎·馬爾福夫人,這很冒昧,但我知道現在只有她能找到布萊克老宅。」
「布萊克老宅?」
這個盧平想要做什麼?
布里凝視著眼前的信件,他猶豫著接過。
「或許您可以直接去找德拉科,當然,這只是一件小事,盧平教授。」
說著,布里就與盧平告別,向著樓上走去,而在身後,盧平臉色深沉,目光明滅不定。
在布里離去後,他才喃喃自語。
「西里斯,你真的是叛徒嗎,希望這能引來你,讓你把真相都告訴我。」
……
第二日,今天是周六,秋季已至,太陽暖洋洋的,微風吹過,魁地奇球場內十分舒適。
「哦,你們看了嗎,那份報導!」
「看了,沒想到魔法部這麼黑心,他們想要做什麼,用不能控制的攝魂怪來看守學校?」
「那天我也聽到了,就在三年級的車廂那邊,攝魂怪都往那擠,嘶吼聲不斷……」
路上,前往魁地奇球場的人很多,而奇怪的是,這些人大多談論的不是幻境遊戲,而是關於攝魂怪與魔法部。
布里手上正拿著一份預言家日報,津津有味地看著,德拉科在一旁撇撇嘴道:「魔法部啊,看來是栽跟頭了,也不知道是誰把這樣的消息散播出來的,而且預言家日報還真敢報導啊。」
「麗塔·斯基特,很熟悉的名字啊。」德拉科瞧了一眼預言家日報上的著名,哼了一聲。
這時,走在德拉科身旁的潘西接話道:「一個近乎和洛哈特一樣的名人,喜好矚目,之前一直和洛哈特不對付,經常爭奪頭版頭條,當然,現在沒有人和她爭了,現在她可是意氣風發,不少報社都指望她的新聞呢。」
對於八卦新聞,還是這些小姑娘更加清楚。
「洛哈特啊,為了名氣不怕死的傢伙,這個麗塔·斯基特也是一樣。」德拉科嘲諷道。
布里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其中的詳情,畢竟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而操盤手是湯姆,麗塔·斯基特則是被推出來的棋子,只不過沒想到麗塔·斯基特竟然會這麼剛,敢直面魔法部,不過這也給了布里很多機會。
「你說布里,這次福吉會不會被趕下台,那些攝魂怪應該要被撤走了吧?」德拉科向布里詢問著。
布里搖搖頭。
「沒這麼簡單,魔法部部長可不是靠人多就能架上去的,火車上的事情並沒有造成傷亡,他頂多聲望受損,動搖不了多少地位。」
「至於攝魂怪…只要福吉有一點腦子,那都不會撤走,他需要證明攝魂怪完全被他控制,不會傷害小巫師,這才能讓他翻盤,奪回聲望。」
「看來除了攝魂怪外,霍格沃茨外面還會來一些傲羅了。」
在布里之前在占卜中看到的記憶中,並沒有見到魔法部的傲羅,只有攝魂怪,而這一次,來一些站在光明面上的傲羅,或許能改變一些未來,讓霍格沃茨與狼人戰鬥時,不那麼惡劣。
那些記憶,應該是真的。
「汪汪汪!」
一聲犬吠驚醒了布里,打斷了布里的思路。
「是你啊,大黑狗。」
布里笑了笑,就聽到以阿尼瑪格斯形態示人的西里斯·布萊克的聲音。
「小鬼,趕緊來些吃的,這幾天那個鼻涕精一直在城堡里轉悠,我只能在外面吃野果!」
鼻涕精…
這是誰?
「哪來的黑狗?」德拉科不滿地瞥了一眼,厭惡道:「不會又是那巨人養的寵物吧,可真是夠了。」
「布里,你做什麼,我們還要去魁地奇球場。」德拉科看著布里停下來,走向那條大黑狗,這讓他有些無奈。
「我還不知道你這麼好心腸。」
又見到布里從兜里掏出一些方便攜帶的小點心,放在地上給狗吃,這讓德拉科笑著出聲:「我們的聖人是要易主了嗎,聖人歐德?」
「別說了,德拉科,走吧。」
布里瞧了瞧西里斯的腦袋,制止了這傢伙得寸進尺,想要跟著布里去的想法,走回了德拉科身邊。
「這幾天我聽說斯內普教授在煉製一種特殊的魔藥,或許需要一些狼或者狗作為實驗,你自己小心點,大黑狗。」
西里斯·布萊克頓住腳步,不滿地哼哼兩聲,看著布里走遠。
「你剛才在做什麼,我可不認為你突然這麼有愛心了?」德拉科疑惑地小聲問道。
布里回應道:「別靠近這條狗,他或許是來霍格沃茨找自己的主人的,不過他的主人還沒找到。」
「主人?」
當然不是什麼主人,布里在之前聽過西里斯的內心話後,就清楚地知道西里斯是無罪的,而他的目的很可能是哈利,可惜他又擔心哈利因為他受傷。
「德拉科,如果西里斯·布萊克是無罪的,那麼你說,誰才是兇手?」
「無罪……」德拉科想著那份報導,不確定地道:「難道是彼得·佩迪魯?」
布里笑了笑,沒有回答。
當時的報導上說,西里斯·布萊克炸掉了一整條街區,殺死了彼得·佩迪魯,不過當時他們只發現了彼得的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可不能確定人就死了啊。
「哦,歐德,你終於來了,快過來,我們第一個講話的就是你!」弗立維教授一直在尋找布里,一看見布里就小跑過來,拉著他就往高台上走,一旁的漢娜更是往布里的手裡塞入了一沓演講稿。
「加油,歐德!」
當布里站在高台上時,弗立維教授已經調試好了揚聲器,底下的球場也坐滿了小巫師們。
甚至是教授們也來了,鄧布利多正穿著布里為他買的花袍子,興高采烈地把玩這卡牌,如果布里沒有猜錯的話,鄧布利多一定是在說:應該把我畫上去,這一定很有趣,小巫師們都喜歡這個,就像是巧克力蛙一樣。
「都安靜,現在我宣布,幻境遊戲俱樂部正式成立,首先,讓我們的第一任會長,布里·歐德講話!」
「哦!」
……
「八樓…沒想到啊,歐德,呵呵,感謝你,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
一道黑影穿過樓道,向著樓上奔去,等那道身影來到八樓的校長辦公室時,這才看清,原來這是一頭狼!
不,是狼人!
狼逐漸站起,慢慢變作了一頭長滿了狼毛的人。
是貝克·伯納德,當初布里一年級時,意外成為狼人,被家族拋棄,逃入禁林的傢伙!
「等著吧,艾麗莎·沙菲克,等我離開霍格沃茨,就狠狠咬住你的脖子,讓你也試試變成狼人的滋味……哈哈!」
「口令…」
校長室門口的石獅子張口說話,而伯納德根本沒有理會,他將一塊冒著黑氣的骨頭拍入了大門,接著他又不斷撞擊,很快,大門轟然倒下,他信步走了進去。
「你是誰!」
辦公室內的畫像們見到了伯納德,可惜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只是呵斥出聲。
「狼人,你怎麼來的霍格沃茨,快,去找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在魁地奇球場,那裡沒有畫像!」
「哦,你要做什麼!」
伯納德沒有理會這些畫像,他可不確定能安全多久,鄧布利多隨時可能回來。
很快,一陣翻找之後,他就在鄧布利多的抽屜里發現了他想要的東西。
「禁林契約,是了,就是你!」
伯納德拿著禁林契約,立即往外逃,只有回到禁林了他才能保證任務的成功。
而此時,地下一層,斯內普正拿著一張地圖,緩緩走向廚房。
廚房外,正準備刨梨子的布萊克背後一冷,他緊忙往樓道跑去,身後的斯內普聽到響動,立即追了上去。
「什麼東西!」
斯內普只見到前面一道黑影閃過,就失去了對方的視野,他追趕著來到一樓時,這傢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誰!」
斯內普快速往後一退,踉蹌著差點摔倒,同時在他原本的位置出現了一道人影,而他也看清來者。
「伯納德!」
「您還記得我啊,斯內普教授,我的院長…」
伯納德眼中閃過仇恨,可是他手上正拿著重要的東西,若不是斯內普擋了他的路,他也不會出來。
「神鋒無影!」
一道墨黑色的光刃沖向伯納德,伯納德心頭一驚,堪堪躲過,這時他才明白,自己不是斯內普的對手。
原本擁有了狼人的力量的他還以為能和斯內普過幾招呢,可惜他想錯了。
「您可真是絕情啊,院長大人!」
「哼,狼人,應該永遠呆在陰暗的角落,即使你之前是一位巫師,當初放你離開,已經是作為你的院長的最大仁慈。」
斯內普毫不留情,又是一道魔法打向伯納德,在他看來,兩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狼化的伯納德徹底成為狼人,與巫師再無瓜葛,並且伯納德混入霍格沃茨,用鼻涕蟲的腦子想想都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不奉陪了,院長!」
伯納德沖向大門,斯內普緊緊捏住魔咒,正要揮出一道魔咒,可就在這時。
「啊!」
誰的聲音!
「阿諾德!」斯內普冷著臉看向在大門外的阿諾德,而那伯納德已經往禁林方向跑去了,剛才若是斯內普敢使用魔法,那一定會傷及阿諾德這個蠢貨。
「你應該解釋!」
斯內普瞪著阿諾德,阿諾德癱軟地坐在地上,哆哆嗦嗦道:「伯納德,狼人!」
「我是讓你說,為什麼不好好呆在滿是人的魁地奇球場呢?」
「我,我對那沒有興趣…」
阿諾德和布里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布里一年級剛來的時候了,那時候被揍得最慘的就是他。
同時當時他也被奇洛身上的伏地魔控制,在二年級時還控制了蛇怪,讓身體內的靈魂發生了異變,分成兩份,此時他的靈魂雖然恢復了自由,但被蛇怪殺死了的那一半卻永遠沉睡了下去,讓他的靈魂變得十分虛弱。
整個人在霍格沃茨都是昏昏沉沉的。
「是嗎?」斯內普冷哼一聲,接著他想了想,又道:「別說出去,這件事我會和鄧布利多說,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