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驚人的真相

  無盡虛空中，古登·查理曼和艾薩克·牛頓都靜靜的漂浮在那裡，不知歲月，不知空間。

  上不挨天、下不沾地，四周空空濛蒙，入目之處都是一片虛無。

  兩個魔武雙修實力超群的氣運之子就漂浮在這個毫無生氣的地方，任憑他們用盡了目力，也看不穿這片虛無空間究竟有多大。

  他們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久了，無窮無盡的能量從他們全身上下十萬八千個毛孔流淌出來，散發到這深邃的虛空當中。

  「這是哪兒？」半晌，查理曼才艱難的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牛頓悶悶的回答。

  這兩個前一刻還在殊死戰鬥的人，如今就被困在這個虛無空間，別說再次揮矛戰鬥，就連一根小手指都無法動彈。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牛頓忽然冒出一句東方的俗語。

  「什麼？」查理曼沒有聽懂牛頓的語言，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牛頓沒好氣的回答，「原來你小子也不過是個替死鬼。」

  「他可不是替死鬼！」一個聲音在這個虛無的空間裡突然響了起來，「嚴格來說，他是這個維度宇宙的意志化身。而你，才是我用來吸收這個維度氣運的替死鬼！」

  「是嗎？」牛頓的身體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體內的能量不斷消散，「也就是說，是你把我們從地球上弄來的？」

  「答對了！」

  牛頓遲疑了一下，略帶好奇的問道，「伱能夠跨越時間線，穿越不同的位面，把我們這些人都湊在一起。那麼，這個新生維度對你來說簡直就是翻手即可毀滅的存在，又為什麼非要辛辛苦苦的讓我們打這一仗？」

  「毀滅一個維度很容易，但是要將這個維度所有的氣運都吸收到自己體內卻不容易。」那個聲音得意的解釋說，「只有讓古登·查理曼調集整個宇宙的意志，才能真正讓絕大部分的氣運凝聚在一起。」

  「而你，是這個維度宇宙的外來者。查理曼註定要把你驅逐出這個宇宙，或者是將你徹底毀滅。你就是這個宇宙的病毒，只要你這個病毒越來越強，查理曼才會竭盡全力的調動整個宇宙的意志與你對抗！」

  查理曼越聽越糊塗，忍不住問道：「我？宇宙意志的化身？」

  「是的！」

  牛頓想要聳聳肩，但是這個平時輕鬆無比的動作卻失敗了。他苦笑了一下，艱難的扭著頭朝查理曼看去，「蠢貨，你還不明白嗎？你本該是這個宇宙的統治者，但是這傢伙覺得你成長得還不夠快，所以把我從另一個世界找來，希望提前能激發你體內的宇宙意志！」

  查理曼總算明白過來，他惡狠狠的瞪著牛頓：「歸根結底，你還是這個宇宙的侵略者！我不管用什麼手段擊敗你，都是理所當然的。」

  牛頓笑了笑：「你這麼說倒也沒錯……」

  「可是……為什麼？」

  「不為什麼！」牛頓微笑著說，「我也曾經是和你一樣的氣運之子，但是我所在的維度太大了，大得令人難以想像……所以，我如果希望更進一步，就只能擊敗你，獲得本來應該屬於你的位格，在這個宇宙中稱為新的維度領主！」

  查理曼默默的思考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有多大？」

  「在我的文明當中，像我這樣的氣運之子有很多，有些比我弱，有的比我還要強。在某些時間段，甚至同時湧現出十幾個強大的氣運之子。」

  「而這些人哪怕全部加起來，也僅僅只能成為一個小文明的領袖。距離一個維度領主最少還有一億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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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這個小小星球上生活的查理曼倒吸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你所說的這個星球，比我們整個宇宙的氣運還要強？」

  「差不多是這樣了……」

  「你的理解有誤！」那個聲音反駁了牛頓的理論，「實際上，你所在的地球是神聖宇宙的核心，不可能會有任何一個氣運之子有資格統一整個文明。當然你所說的也大部分正確，地球上可以同時擁有幾個、十幾個甚至更多的氣運之子，這些氣運之子在任何一個星球文明上都有可能成為至高首領，但是唯獨在地球這個地方不可能產生。」

  看著查理曼似懂非懂的樣子，牛頓替那個聲音解釋了這個理論：「一條鯨魚不可能成為一片海洋的霸主，但是在一個小湖泊里完全可以成為王者。」

  「這個星球就是那片小湖泊？」

  「是的！」

  查理曼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輕嘆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會看到的！」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回答道，「等你們都成為我體內的一個分子，你們會跟隨著我看到更加絢麗多彩的宇宙。」

  「你是那隻湮滅母蟲？為什麼會出現在阿基米德手裡？」

  「是，也不是！」那個聲音說，「那並不是真正的湮滅母蟲，而是一具早已經死透的屍體。我一直藏在那具屍體的體內，靜靜的注視著一切——包括阿基米德的一點意識。是我給他了一個錯誤的暗示，讓他帶著這隻母蟲，並會成為擊敗艾薩克·牛頓的最強武器。」

  「你為什麼不索性占據阿基米德的意識？」牛頓反問道。

  「因為這會驚動這個宇宙本身！」聲音回答道，「古登·查理曼會對阿基米德抱有極大的警惕，拒絕他所教授的一切。我只需要在最關鍵的時候，稍稍做一點引導，他就會把我送到查理曼身邊。」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查理曼乾澀的說：「那麼恭喜你，成功了！」

  「是啊……才短短的三年時間，我就完成了一切謀劃！」那個聲音感嘆道。

  在他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牛頓突然打斷了他：「這是哪裡？」

  「我創建的口袋宇宙！」

  「那麼，你以為我們死定了嗎？」

  「當然！」那個聲音大笑道，「進了我的口袋宇宙，你們還想逃出去？除非有人能打破這個宇宙——但是這絕對不是你們所能做到的事情！哪怕是聚集整個宇宙的能量，也不可能超過這個口袋宇宙的能量層級！」

  「看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牛頓嘆息著說，「那麼最後一個問題。」

  「……你是誰？」

  「我？」

  那個聲音傲然回答，「以你們的層次，根本無法知道我的偉大，也更加不可能聽過我的名字。但是這沒有關係，作為我的仁慈，我完全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我的身份。那麼現在聽好了，吾名——」

  「第一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