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維度傳奇

  「前番和吞噬一場大戰，打得莫名其妙，贏的也是不知所謂。」

  恭恭敬敬的向老君行禮，考烏斯提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敢問道君，究竟何為多元？何為全知？生命法庭究竟高明在哪裡？我有心想要更進一步，卻已經沒有了方向。」

  老君斜斜靠在青牛背上，正有滋有味的咂摸著考烏斯進貢上來的晨露酒，懶洋洋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問我？」

  「道君就不要隱瞞了！」考烏斯陪著笑臉說，「《道德》一書，乃是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所在。如果道君都不能指點，天底下實在是找不出第二個人能解小子心頭之惑。」

  聽了這話，道君朝考烏斯揮了揮手，示意他走到牛背邊。指著碧藍的天空問道：「這是什麼？」

  「天……不，宇宙，一個新生的維度宇宙。」

  「外面呢？」

  「主宇宙，神聖大三維宇宙。」

  「主宇宙之外呢？」

  「域外宇宙吧？」考烏斯不確定的說，「神之採石場和歸墟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嗎？無光宇宙？或者是……第四面牆？」

  「那多元宇宙在哪裡？」

  「在其他的時間線或者是其他位面當中。」

  「連續嗎？」

  「應該是連續的吧……」這個問題有點超綱了，十一維常規多元在十二維坐標系當中是否連續，誰也說不清楚。如果說1-11維度是不斷膨脹的發展，一切的可能性的集合。那麼十二維度空間就是逆向終結，俗稱「對立體」。

  而在弦理論當中，對於十二維有一個更加形象的稱謂——時間集束維。

  考烏斯還在思索十二維度和常規宇宙的聯繫，忽然老君抬起手來，「啪」一聲拍在他的腦袋上。這一巴掌有點重，饒是考烏斯體內同時蘊含力量、現實和靈魂三顆原石的全部能量，也被打得腦袋往前一栽，半晌說不出話來。

  等考烏斯醒過神來，卻見老君已經騎著牛翩然離去，笑道：「去休！去休！休要羅吒！」

  看著尹喜牽著牛走得不知所蹤，考烏斯還在迷糊。貝利亞爾已經走了上來，好奇的問道：「他打你一巴掌是什麼意思？你懂了？」

  當了一年多的電燈泡，雅思貝爾毫無自覺性的跟著湊了上來，「那老頭很厲害嗎？為什麼我看他就是個普通人？」

  「他是『道』的代言。不，他就是『道』的本身。」考烏斯還在苦苦思索老君最後一巴掌的意思，隨口回答道，「如果說永恆、無限、死亡、湮滅是宇宙的基石，代表著一切事物的必然終結，也是時空極端的抽象體現。那麼『道』就是一切至高法則的基礎架構，任何規則都不能脫離『道』的範疇。他就是宇宙的至高法理，也是一切事物從無到有的……」

  他忽然心中一動，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貝利亞爾現在也是單體宇宙級的強者，很想聽聽考烏斯到底理解到了什麼。

  「強大的能量能擊破一切桎梏。」

  「強大？需要多強大？」貝利亞爾好奇的問道，「墨菲斯托和耶和華是我見過已知最強的維度領主，連他們都被死死卡在單體宇宙巔峰的能量層級，不得不通過永恆之戰來決定兩人究竟誰有資格。難道你要突破多元，還得比墨菲斯托擁有更強的能量嗎？」

  「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考烏斯思索了一會兒，「或許還需要一點契機……剛才道君在動手打我之前，故意牽動了我體內的原石能量，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想不通就先不去想了，考烏斯一向都很會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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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浪了一年多，心滿意足的考烏斯帶著兩個天使又重新回到了愛莎堡。

  再次回到愛莎堡，情況已經明顯大不一樣了。除了橡樹酒館所在的街道大致沒什麼不同之外，處處都是巡查的十字軍士兵，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夾緊了尾巴做人，連街道上的商鋪都是門可羅雀。

  「發生了什麼？」

  回到橡樹酒館，考烏斯瞪著狗眼問道。

  「第三次徵兵開始了……」李淳風摸著鬍子，「這一年多西大陸的變化很大，幾乎所有的民生都在向戰爭軍事偏移。十字軍開展了聲勢浩大的南征，矮人和精靈們被打得節節敗退，不得不開展大規模的遷徙。一部分精銳的矮人戰士繞過牛頓的勢力範圍，越過重洋從梅倫哈根公國登陸，準備參與第三次萊茵河戰役。」

  「第三次？」

  考烏斯疑惑的反問了一句，「第二次是什麼情況？」

  「獸人參戰了！」聶隱娘將一封歸納過的情報放在櫃檯上，「古登·查理曼擊敗了原先的獸人領袖，成為了新的部落大酋長。」

  考烏斯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開始抽搐，「查理曼？部落大酋長？」

  「他是人類！」

  「是啊！」李淳風反問道，「有什麼問題？」

  「我的意思是，他有資格參與酋長爭奪戰嗎？」

  「有的！」聶隱娘翻出了第二封情報，「比蒙族的狐人女祭祀海倫承認古登·查理曼是她的丈夫，於是查理曼自動擁有了挑戰部落酋長的資格……」

  懂了——

  這就相當於世界薩有個女兒，然後來了個人類戰士娶了薩爾的女兒，於是這個人類戰士通過了種種考驗，最後和地獄咆哮、沃金、希爾瓦娜斯共同爭奪新的部落大酋長職位……還踏馬贏了！

  ……還好是個狐女，如果長得像迦羅娜或者縛火者卡格拉茲，那考烏斯也只能感嘆一句：古登·查理曼，真男人！

  當然，至於為什麼這個比蒙族狐人女祭司的名字「也」叫做海倫，考烏斯只能說，這一定是巧合，查理曼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和劉震撼有半毛錢關係……

  考烏斯捏著鼻子把這些重要情報都看了一遍，不得不承認能夠被宇宙意志挑選成為位面之主，絕對有他的特殊之處。

  一年時間能幹什麼？一般人也就賺個幾萬塊錢，辛辛苦苦的支付12個月的貸款，維持365天的生活，然後將自己的壽命減少了8760個小時。

  但是這位註定該寫進這個維度宇宙發展史的男人，卻單人獨騎來到獸人大陸，分別娶了狐人、翼人、聖鹿和海族當老婆和小妾，還收服了七大獸人統領成為自己的手下，順便打了一場類似於瑪克戈拉（Mak』gora）之類的決鬥儀式，最終在眾多獸人種族中脫穎而出，代表比蒙族成為了新的部落大酋長。

  如果最後古登·查理曼擊敗了牛頓，最終登上了位面之主的寶座，那麼他的人生經歷一定比瓦里安·烏瑞恩還要傳奇！

  「狗日的，開掛過分了吧！」

  愣了好一會兒，考烏斯才喃喃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