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精神力預知+為她作畫(2000字)
2023-12-10 13:33:16 作者: 蓮子呢
豹獸狼狽在趴在地上,渾身的肌肉疼的抽搐,額頭上被堅硬的石磚砸出了血口。
他看清了屋裡對他審視的蛇獸與雌性。
「你們想幹什麼?這個城池可是明確規定了,不准隨意鬥毆以及綁架獸人!」
豹獸一邊在腦中飛快的思索現在的處境以及面前兩人的身份,一力將身子向後退,惡狠狠地開口威脅,「等我告訴城主,你們就等著被驅逐吧!」
安衿撐著臉,笑眯眯地看著他,汨殷的神色則是危險又嘲諷。
死到臨頭了,他還恍然不知,眼神留戀地在安衿美麗的臉上划過。
實在是太漂亮了,獸人頓時感覺身體一陣邪火,上下齊往一處涌。
豹獸咽了咽口水,神色狂熱,他不甘心道,「小雌性,你跟著一個流浪獸有什麼前途,不如跟著我,你也看見了,我可是剛才那場戰鬥的獲勝者,不僅強大還能在床上伺候好你……」
那令人噁心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汨殷便把他一尾巴拍飛了,要不是安衿特別吩咐過,他想把這個覬覦他伴侶、不知死活的噁心玩意兒直接活活抽死。
「不用去找我了,我就在你面前,還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
安衿蹲到吐血不止的豹獸面前,右手抓起他的頭髮,強迫他揚起腦袋看她,「還有,城池是不准獸人在普通場合下隨意鬥毆,但你是魔獸人,排除在外。」
男人驚愕地瞪大眼睛,不僅是因為她剛才一番表明身份的話,更震驚地是她居然如此輕易地看破了他的身份。
「你……」
「我便是盛安城池的城主,你不是要找我討個說法嗎?說吧,我給你機會。」無形中裝了把逼的安衿心情十分好。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不說出背後的人,我直接擰了他的脖子。」汨殷無時不刻不在彰顯自己流浪獸的兇殘本性。
獸人嚇得臉都白了,慘白如紙,「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放我走好不好?我可什麼都沒幹!」
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黑粉,直接揚到她臉上。
「衿兒!」黑粉散落的速度極快,汨殷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
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那滿天的黑粉落在她臉上,卻仿佛被某種貼身的屏障隔絕開了,安衿一點事都沒有。
說來可能令人不相信,自從她精神力提升之後,她甚至可以遇到等級較低獸人的心理路程。
比如說剛剛,這個獸人假模假樣的想要暗地裡害她,而她卻早就在上一秒知道他的想法,而動用了精神力屏障。
「該死的東西!」汨殷對他直接下了殺手,只留下了一口氣。
「說說吧,你要是說出進城的目的,還有背後有沒有人指使,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
豹獸只是個普通魔獸人,只想苟活,在知曉自己無法對抗兩人之後,他絕望的閉上眼,咽下一大口腥血,「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但你們不要殺我……」然而話剛吐出喉嚨,他卻突然間用雙手狠狠掐出了自己的脖子。
一張臉被憋的紫青,脖子粗紅的像是烙鐵,他口中開始吐白沫。
「啊啊啊——」
他想說什麼,然而自己手卻已經獸化出尖銳的指甲,狠狠扎進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
他被幕後人控制了!
安衿想要動手去扯開他和他不受身體控制的雙手,然而已經晚了,件隨著咔嚓一聲輕響,只見這個豹獸居然自己擰斷了自己的脖子。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房間中兩個人都愣住了。
那個幕後人居然有隔空控制其他人精神的能力?
不,不是精神力,安衿目光落在冷卻屍體上逐漸消失的魔氣絲線上,心隨一動,一小股絲線輕飄飄地落在了她手中漂浮。
「是一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她開口道,扭頭看向汨殷,「不要驚動城池裡的其他人,你儘可能的將王獸領域覆蓋到整個城池,看看有沒有可疑的黑衣人。」
「好。」他依言點了點頭,想起了上次在海底遇見的那個骷髏黑衣人,大概率就是那個人了。
但他為什麼要派魔獸人混進城池?
……
獨角王城,宮殿上的王座,澤笙添完畫中的最後一筆。
看著畫中已經清晰了眉眼的少女,男人清冷溫柔的臉上浮現幾分滿意,眸底也染上淡淡笑意。
他手執著畫卷,出神了地看了很久。
畫中,美麗的少女背靠著大蘑菇一般茂密繁盛的蒼天古樹,抱著懷中的小白狐,閉眼睡覺。
清冷溫柔的月光溫柔地吻上她安靜秀美的容顏上,透著幾分歲月靜好的脫塵遺世感,讓他早已死寂的一顆心再度燃燒。
「不是說好今天來看我嗎?你怎麼還沒有來?剛開始你對我可沒有這麼冷淡……」林勺雪委屈地來到他身邊。
因為整個宮殿都知道他寵愛她,所以沒人敢阻止她進入他的寢室,林勺雪心中更是得意了。
澤笙原本溫柔的神色驟然變涼了幾分,薄唇輕抿,除了真正的瓦蜜婭,他不喜歡在自己的時間被其他無關緊要的人打擾。
林勺雪視線落在他桌前的畫上,偷瞟了一眼,原本喜氣洋洋的臉驟然一僵。
——是一個陌生的雌性,還比她長得好看?五官怎麼有點熟悉?
「哼!」林勺雪攥緊了手指,忍了又忍,卻還是忍不住指著畫怒氣沖沖質問,「她是誰!你為什麼要畫其他雌性的畫?」
「把她送出去。」
澤笙將珍愛的畫作細心收起來,這幅畫只允許他自己觀摩欣賞,他看向門口的獸仆,淡淡開口,「以後,沒有我的允許,我不希望看見其他人闖進我的寢室。」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在他心裡,她連一幅畫都比不上嗎!?
林勺雪十分不情願地被獸仆弄了出去,她心中怨恨極了,一定是有其他雌性勾引了澤笙!
怪不得她每次提出想和他結侶,他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即便他給了她無盡的寵愛與財富,卻不讓她觸碰他半分。
甚至她每次靠近澤笙,他都會牴觸,隱隱間還有深藏的厭惡。
她知道他不是松珂那種花心的獸渣,身邊只有她一個雌性!無盡的寵愛說明了她是他選擇的伴侶……那他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