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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占有欲+男人多的煩惱(4000字)

2023-12-10 13:33:16 作者: 蓮子呢
  每次天一冷,凌泓便總是喜歡帶著她出去玩,還專門挑汩殷不在的時候。

  打的什麼主意?

  不言而喻。

  安衿唇角彎了彎,假裝沒看出來他的小心思,她將大半個身子向他湊近,感受著身後散發著熱量的炙熱胸膛,舒服地眯了眯眸,「每次一到冬天的時候就最喜歡靠著你了,就好像靠著一個大火爐一樣,暖和的要命。」

  她將手塞進他的手掌里,肆無忌憚地吸取他的熱量。

  感受到手掌心突然多出來的柔軟觸感,凌泓心跳了跳,垂眸看向兩人雙手相接處,又將目光移開,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

  少女穿著厚厚的絨毛斗篷,但依舊抵不住嚴寒的侵蝕,她小臉紅撲撲的,鼻尖也紅紅的,身體肉眼可見著在微微發抖,在他懷中縮了一團呼出白霧。

  「……僅僅是在冬天嗎?」

  凌泓用手掌輕而易舉地裹住兩隻小手,另一手臂依舊用力的抱著她,他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臉上,嗓音卻低了幾度。

  他睫毛顫了顫,抿緊唇瓣,難以忽視心底的那傷失落。

  不,他不貪心,只要她一點點的溫暖就足夠了,雖然只有在冬天才能得到她最多的喜愛,但這也就足夠了。

  他不貪心的……

  只有一點點就夠了。

  安衿一抬起頭,便能看見男人落寞的樣子,像……一隻等待垂憐的小狗勾?

  一雙雪白狼耳低低地垂落在銀白髮間,他企圖更加用力地圈緊她,來多獲取幾分溫暖。

  與其說是她在用他獲取溫暖,不如說是他在她身上尋求溫暖。

  「怎麼會呢?我喜歡凌泓,可不只是在冬天寒冷的時候,而是每時每刻都在喜歡。」安衿不假思索地開口。

  他這副樣子可憐極了,像是缺愛的小狗勾,讓她忍不住母性大發,又喜歡又心疼。

  微微踮起腳尖,她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嫣紅冰涼的唇瓣輕輕貼上他柔軟炙熱的薄唇。

  時時刻刻都在喜歡……

  凌泓眸色幽深,喉結滑動,心跳如擂鼓,先前在心底肆意蔓延的悲傷被這句話輕易融化。

  在心愛雌性的主動進攻下,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細細吮上那散發著沁香的冰涼唇瓣。

  幫她融化那落在唇上的細碎冰雪,兩具身體毫無縫隙地相貼,他將自己的熱量同時傳遞給她。

  安衿的身體很快就熱了起來,明明四周是飛舞的雪花,她卻仿佛被四周圍繞的熔爐炙烤般嚴重,「好了好了,停、停下……」

  她被吻的感覺有些呼吸困難,然而卻無法叫停沉浸其中的凌泓,他雙手插入她的海藻般茂盛的柔軟發間,壓下來肆無忌憚地親。

  因為平常安衿更會依賴於汩殷,凌泓總是會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動聲色,從來不展示自己的悲傷與渴望。

  因為他覺得她更喜歡汩殷,所以從來不敢大肆求愛,只敢在他身後撿一些零碎的喜歡,久而久之似乎也已經習慣了。

  如今從她的嘴裡面親耳聽到——她也是喜歡他的,凌泓向來平淡無波的一顆心都仿佛瞬間被烈火點燃,再也壓抑不住這麼長時間的愛意與渴望。

  他好想親個夠,很想很想。

  於是他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一邊吻著,一邊抵向旁邊的樹幹。

  緊實的手臂、寬闊的胸膛、強健有力的腰線……隔著單薄的衣服,安衿都能感受到男人那緊實的肌肉散發出的誘人張力與力量感。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再這麼下去我要呼吸困難了……」安衿推了推他,皺緊了眉毛,嗓音都帶著幾分喘不過氣來。

  凌泓真的是空有力量缺乏技巧的代表,雖然親地難捨難分,但是像小狗勾啃骨頭一樣,只會一味地咬舔。

  凌泓總算是捨得將她放開,還未褪去炙熱的眸光在她泛著水澤的嫣紅唇瓣上,像是艷麗的鮮花染上清晨的第1顆露珠,他又忍不住低頭舔了舔。

  更像小狗勾了。

  安衿哭笑不得,等到落在她腰上的力道終於放開,她才終於能從他身上落下。

  「這個給你,是我的當時在荒誕之城偶然得到的晶石,顏色很漂亮,或許對你有點用。」他將一顆赤金色的晶石放在她手裡。

  「你把我叫出來,就是想給我這個吧?」

  「嗯。」他點點頭,回想了想那時的情景,嗓音還帶著幾分壓抑的輕喘,「我不知道這晶石有什麼用處,但當時很多人都在搶,似乎是可以變強的,正好他們打的兩敗俱傷,我便瞬間撿漏拿了過來。」

  系統掃描了一遍她手上的晶石,瞬間給出了答案。

  【變異晶石(SSR)】

  【可以重新洗滌獸人身上的血脈,成為稀有甚至是天地間唯一的變異獸族,注(血脈變異,有可能變好,也可能變壞,看重使用者自身的體質以及意志力,請使用者謹慎使用)】

  就相當於開盲盒嘛。

  運氣好了開出個好血統,甚至有機會媲美王獸,但是運氣一差有可能得到比自身原本血統更差的血統。

  如今她的身體出現了獸化,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種族,也能勉強算得上是獸人吧?雖然也能夠使用這塊晶石,但是一向臉黑的她可不敢輕易冒這個險。

  「這塊晶石對我沒有多大用處,而且風險太大了。」安衿又還給了他。

  又將這塊石頭的來歷及用處給凌泓細說了一遍,怕他為了追求力量亂用,還著重強調了隱藏的副作用。

  「原來是這樣。」凌泓點點頭,怪不得那麼多獸人瘋搶這塊石頭。

  即便獸人們知道這個石頭有可能會帶來副作用,但還是趨之若鶩地用生命哄搶,將自己一生的賭注壓在了最後這塊晶石上。

  他收回了晶石,卻不打算丟棄,「我想試一試。」

  「什麼?」安衿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剛剛難道忘記給他說副作用嗎?

  「即便是這樣,我也想再試一試。」凌泓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知道自身的血脈太過普通了,只是一個普通的狼獸,比不上那條蛇,甚至連那條看起來沒什麼用的鮫人都比不上。

  七階的實力是他拼命才打出來,但這還遠遠不夠,這麼點實力遠遠保護不了她,以伴侶的身份待在她身邊他甚至會感到自卑。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他想要試一試,拼上自己的半生去賭上一把。

  「好吧。」安衿並沒有打算再阻止他,伴侶的心意相通,使她瞬間便明白了他對於力量的渴望。

  「等大寒季吧,到時候大家都不出門也沒人打擾,你也不用帶隊伍捕獵,挑個好時間進行突破。」安衿笑道,「我一直都會陪在你身邊。」

  心口還沒來得及降下的溫度,再度燃燒了起來,凌泓攬著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又親了親,這一次明顯要熟練了不少,不輕不重的吮吸力道讓她都有點享受。

  餘光瞥見叢林中一閃而過的紅影,他眸光暗了暗,卻壓低了頭顱,不動聲色地將這個吻進行到更深一步。

  好半天。

  凌泓才眷戀地將她放開,抬手整理了下她泛起褶皺的絨毛大衣,將那被他解開的領口再次扣緊,「不遠處有很多塊莖,跟之前吃的不太一樣,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將她抱到樹下,伸手擦落石頭上的積雪,然後將她放上去坐好,「森林深處的雪太厚了,你現在就待一會兒,我去挖,要是有危險的話大聲喊我,我會迅速來到你的身邊。」

  「你跟他偷偷來雪地里玩,玩的開心嗎?」凌泓前腳剛走,她身後便傳來不含感情的輕笑聲。

  安衿屏住呼吸,扭頭一看。

  汩殷神色倦冷地立在她身後,一動不動,像塊石頭。

  「……你不冬眠了嗎?」安衿有點心虛,生怕他看見了她剛才跟凌泓的激吻,忍不住岔開話題。

  「等我睡著,你跟他纏綿親吻嗎?」汩殷低低的笑出聲,絲毫看不出生氣,向來冰冷的紅瞳也染上淺淺笑意,「這頭狼獸要比我想像的有心機……」手中握著的樹幹卻咔嚓一聲,碎裂了一半。

  安衿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從搖搖欲墜的樹下跑到他身邊。

  汩殷低頭,默不作聲地盯著她泛著腫色的唇瓣,神色危險,下頜線緊繃。

  這抹紅,紅的如此刺眼,讓他氣地全身都在發抖。

  他伸手落在她的唇上,狠狠擦拭,意圖擦掉其他雄性的氣味。

  「嘶……」安衿嘴巴險些破了皮。

  汩殷停下手中的動作,然而窩在心頭的那團火卻越燒越旺,差點將他整條蛇點燃。

  他之所以肯接受凌泓,主要是看在這頭狼獸老實、容易掌控、還不爭寵的份上,如今看來是他自己此前大意了。

  身為流浪蛇獸的汩殷,濃郁到堪稱恐怖的控制欲和獨占欲是天生刻在骨子裡的,永遠都抹不掉。

  即便他可以勉為其難忍受伴侶多一個雄獸,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面目表情地看著那頭雄獸奪走他的地位與寵愛,還和她在森林裡肆無忌憚地親吻。

  他憤怒地簡直想發瘋。

  安衿默默地想,果然是看見了呀,也不知道汩殷站在暗處看了多久「好戲」,他完全藏匿了自己的氣息,連她跟凌泓都沒有發現。

  「你這麼冷的天出來,萬一半路上走著走著睡著了,會遇到危險的。」雖然明白並沒有野獸能夠輕易傷害他,但她還是隨便找了個話頭,企圖混淆他的注意力。

  「不冷,我現在心口有一團火在燒著,很熱。」

  安衿,「……」

  她輕牽住他的手,明明還是冰冷地要命,把他冰涼的手掌貼在她的臉上暖了暖,「不對,是冷的。」

  汩殷愣了愣,緊盯著她泛出心疼的眸色,心頭的憤怒也忍不住熄滅了些許,「衿兒……」他忍不住彎身將她抱在懷裡。

  他憤怒,只是因為擔心她會不喜歡他、不在意他、會因此忽略他……

  他害怕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愛被其他雄獸奪走了。

  「那你最喜歡的是誰?」汩殷呢喃著質問道,他緊盯著她的雙眸,不想錯過一絲一毫的情緒,心跳卻快如擂鼓。

  安衿伸出雙手裹住他的手掌,低頭呼了口氣,輕柔的熱氣輕輕地撒在他冰冷的手指上。

  某蛇垂著的尾巴尖兒無意識地捲起來,肌肉僵硬緊繃著,捲成了個小蚊香。

  她不假思索道,「當然最喜歡你呀。」

  雌性柔軟溫暖的兩隻手心,輕輕地覆蓋在他的手上,瞬間便隔絕了寒季帶來的酷寒與冷風。

  ——當然最喜歡你了。

  除了和她纏綿的時候,汩殷這時候的心跳,是歷史最高峰。

  「嚶嚶,主人你好渣,明明上一秒還說最喜歡那隻小狗狗。」

  「這叫人情世故」,安衿嘆了口氣,「你不懂老公多的煩惱,沒辦法,只能一個一個安撫,還有凌泓是一匹帥氣的銀狼。」

  汩殷攬住她的腰,低頭狠狠地吻下,極具侵略性的親吻又吸又咬帶著幾分發泄的怒意,也帶著幾分比較的意味。

  這麼一來二去,安衿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被親麻了,眸中泛起了些許霧氣。

  遠處趕來的凌泓,默默盯著眼前的一切,他垂落在身側的手指曲了曲。

  「我找到了那些塊莖,那裡還有很多,先挖了點過來看看能不能吃?」他視若無睹地走過來,打斷二人這場親吻。

  汩殷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放開懷裡的雌性,漫不經心地向他手裡的那一團看去,「這是什麼東西?」

  「是芋頭!」安衿忙搶過話頭,從他懷裡掙脫。

  芋頭可是個好東西,富含澱粉,營養豐富,不僅可以做許多美食,而且含有乳聚糖,質地軟滑、容易消化,適合小幼崽和老獸人食用。

  最最最重要的是,芋頭可以當做儲備糧,獸世寒季可是最缺這種儲備糧了,多多益善嘛。

  兩人之間的氣氛被她這聲驚喜化解,齊齊向她看去,「芋頭?」

  「對,就是跟番薯差不多的食物,可以在寒季存放很長時間!」她看向二人,興奮道,「我們去把剩下的芋頭也挖過來吧,一部分栽種到耕地里,一部分則放進倉庫里儲存。」

  既然她發號施令了,汩殷和凌泓也只能放下隔閡暫時和解,一起去幫她挖芋頭。

  看著兩人並肩離去的和睦背影,安衿鬆了口氣,剛剛差點把她搞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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