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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他的父親+發瘋的雌性(4000字)

2023-12-10 13:33:16 作者: 蓮子呢
  零下十幾度的低溫喚醒了蛇獸基因里的冬眠習性,但得到了全部血脈傳承的汩殷已經具有了一定的抗寒性。

  一雙血紅陰冷的蛇瞳緊緊盯著裂谷下方渾然不知的流浪獸們,鮮紅的蛇信子無聲而危險地吐息。

  「嘶嘶~」

  黑紅蟒身沿著崎嶇不平的山岩緩慢向前挪動,緊繃的蛇尾在地上擺動,身上沾滿的積雪被抖落下了些許。

  這是他即將發動狩獵的前兆。

  「別過去,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尋找獸神果,你要是襲擊這群流浪獸,有可能會引來更多流浪獸,恐怕會難以脫身!」

  凌泓忙將他攔住,目光隨之落在谷底,深呼了口蒼涼的空氣,嗓音透出悲慟,「……衿兒還在家裡等著我們,時間不能再拖了。」

  「衿兒」「家裡」兩個詞語觸碰到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汩殷這才停下來,將眸底的恨意稍微遮掩些許。

  正當兩人隱蔽氣息想要離開時,卻措不及防聽到了谷底下流浪獸們的爭吵聲,腳步驀然止住。

  「你們聽說了嗎?領主大人在早些年得到的那棵植物好像就是傳說中的獸神果植株!最近幾日它將要開花結果!」流浪獸A驚奇道。

  「呵呵,你怕不是最後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吧?」其他的流浪獸在一邊起鬨。

  而其中卻有幾個獸人神色相當怪異,似乎知道某種不可告人辛密,欲言又止。

  最魁梧高大的一個獸人,陰沉著一張黑臉,他握了握石頭般堅硬的拳頭,嗓音頗帶著著幾分咬牙切齒沉聲道,「那玩意兒是不是獸神果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惡魔之果,它的開花結果需要以數百個獸人的血液為養分!」

  「什麼?!」

  眾人臉色大變,嗓音都尖銳了。

  他走出人群,轉過身來,展開雙臂對他們大聲問道,「難道你們都沒覺得奇怪嗎?」

  「首領大人最近幾日頻繁號召獸人前去他那裡,說是要選拔什麼儀式,卻幾乎沒有獸人活著出來!」

  「你的意思是那些獸人都被他殺了?!」流浪獸A大驚道,滿臉難以置信,微微發抖的身軀染上懼怕。

  「哼!那老傢伙當首領這麼多年,估計早就神志不清了,這些被他瞞著的齷齪事情早就瞞不住了!」

  「可、可首領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流浪獸A 依舊很是費解,那個從小到大,使在他心目中強大又冷血、萬獸榜樣的首領大人居然會做出這般可怕的事情?!

  「所以說他已經是個老糊塗了!他想要用獸神果挽救那個已經瘋了的雌性,簡直是愚蠢!」

  隊伍中最強大的唯一一頭高階獸人嗤之以鼻,陰蟄獰然的臉上掛上不屑,他握緊雙拳,野獸般兇狠的捶了捶自己健壯的胸口,「那個老傢伙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坐了太久了,這個首領之位早就已經應該讓給其他有能力的年輕人了!」

  「熾,閉嘴吧,你看那邊!好像是——」

  「什麼東西?就算是丹納斯親自來了,我也不怕!」

  那個囂張獸人無比自信地轉頭,他正是因為知道那個老傢伙最近幾年很少離開自己的石堡,才敢在城外面的荒郊野嶺上大放厥詞。

  但他驀然看見不遠處逐漸現身的黑紅蛇影時,眼眸瞪大,嘴唇顫抖,連囂張的嗓音都開始結巴了,「首領大人…您、您怎麼……」

  看清面前蛇獸的面容要更加年輕俊美時。

  熾連忙擦了擦臉上大滴落下的冷汗,腳下的雪都被融化了好幾塊,臉上掛上了媚笑,「哦,原來是許久不見的赤啊,聽說你出去歷練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好不是那個兇殘老傢伙,不然他怕是要交代在這冰天雪地里,話說,剛剛赤應該沒聽見他說的那些胡話吧?

  即便聽見了也沒什麼,反正蛇獸向來親情淡薄,血緣間的父子關係相當無。

  更何況面前的年輕蛇獸面無表情,並無指責之意。

  「呼……」熾高高懸起的一顆心臟驟然放鬆,惹來旁邊獸人的分外不屑,剛剛不是挺能吹的嗎?

  「赤?」汩殷面無表情的輕輕咀嚼這個字,染上難以察覺的怒氣與恨意,最終咬碎了咽在喉中。

  被當成那個已經死去的傢伙,令汩殷感到分外憤怒,但他卻並沒有急著戳破。

  剛剛聽這群流浪獸說,獸神果就在這座荒誕之都的首領手裡?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要過去瞧一瞧,不能放過治好衿兒的任何一個機會。

  本來汩殷還想殺幾個流浪獸,脅迫他們帶他入城,如此一來倒省了很多麻煩。

  「赤大人,您、你已經升為王獸了嗎?這麼短時間不見了,沒想到你的進步如此神速!」熾等流浪獸看見他眉心中央的血紅紋記,皆是大吃了一驚,再齊齊低頭一看,果然蛇獸的手臂上已經沒有了普通獸紋的標誌。

  汩殷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眯眸目視著遠方刺目的通白雪景,「帶我進城。」

  雖然知道蛇獸天生冷漠寡言,但是看見赤今天的態度似乎尤為敷衍冷漠,流浪獸們在心裡齊齊打了個冷顫,即便看見他身邊又來了頭陌生狼獸,也紛紛不敢多說話了。

  流浪獸們帶著兩人去了荒誕之都。

  城門口守衛的獸人看見汩殷,臉色頓時變得恭敬懼怕,剛要放門通行,卻看見他身邊的陌生狼獸。

  ——還是個有伴侶印記的。

  荒誕之都匯聚了流浪獸、無根獸甚至還有少許隱藏身份的魔獸人,卻從來不接受凌泓這樣的「正常獸人」。

  獸人守衛們遲疑了,「赤大人,這頭狼獸……」

  汩殷也隨他們的視線看去,頓時明白了緣由。

  他因為俱寒,便提前穿了件裹住胸口的衣物,而凌泓則因為天生附著茂密毛髮、而且散熱量巨大,即便在冰天雪地里即便裸體而行也不懼風雪,所以只象徵性地穿了條褲子蔽體。

  汩殷皺了皺眉,似乎對於「解釋」這種過於繁瑣的行為感到萬分厭煩,想都不帶想便脫口而出道。

  「回來的路上撿的,他被伴侶拋棄了,想要加入這座城池。」

  被伴侶拋棄的凌泓,冷冷地看了面無表情的汩殷一眼,咬了咬牙,卻只能低頭緘默地跟在他身側,「……是。」

  流浪獸們這才放他們進城。

  他們對凌泓態度頓時180度大轉彎,還紛紛笑著安慰說,雌性都是一群自私有太大的傢伙,被拋棄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早走早解脫。

  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凌泓真想狠狠反駁他們一番,他的伴侶才不是這樣!

  她溫柔努力又善良,優點多到數不清,每一點都讓他著迷又喜歡。

  只是一想到她身上的傷,他的目光瞬間又暗淡了下去,一定要儘快找到獸神果。

  荒誕之都的城池建設與其他城池大同小異,只不過規模要大上多少,而且來來往往都是各種不受雌性喜愛的流浪獸之類的,房屋的色調也趨近於黑灰二種,單調又寡涼。

  整個城池給人一種被流放的陰冷黑暗之感。

  「不知道這座城池的管轄者會是誰?」凌泓嘟囔了一聲。

  「……我的父獸,丹納斯。」默了半響,汩殷才緩緩回答道,冷漠俊美的臉上看不出悲喜。

  自從他成功吞噬了赤,大片的記憶空缺被盡數填滿了,他知道了許多關於這個種族的秘密。

  以及——

  那個隨意拋棄他的父獸。

  凌泓面色閃過驚訝,卻也沒有多問。

  在流浪獸將他們二人送到城池最中心的城主石堡之後,汩殷聞見空氣中瀰漫出來的新鮮血腥味兒,皺了皺眉。

  目不斜視對凌泓道,「你先找個地方呆著,我進去看看,有情況再叫你。」

  「好。」

  凌泓點點頭,很快便不見了蹤跡。

  他攀到了石堡旁邊隱蔽的樹叢中,隨時觀察可能會出現的緊急情況。

  汩殷伸手推開了那座陳舊雄偉的石門,光線照亮陰暗死寂的城堡內部,居住的人也似乎從沉寂中復甦。

  「你回來了。」

  低沉冷惑的嗓音隨著門聲響起,摻著幾分深不見底的笑意。

  丹納斯撐著下巴,長腿交迭,姿態慵懶矜貴,他溫柔地注視著自己勝利歸來的唯一後代,「要比我預想中的要快上不少,看來你已經成功吞噬掉了最後一條蛇獸,晉升成了王獸。」

  汩殷冷冷看向高座上的蛇尾男人,幾乎與他一模一樣一樣的面容,黑髮紅瞳,成熟卻不顯得蒼老。

  成熟邪氣的模樣跟那些流浪獸口中的老傢伙完全不同。

  而他的身後居然還斂著一張黑紅色的雙翼。

  「……」汩殷面色流淌過幾絲驚訝,即便提前得到了傳承記憶,但第1次看見生有雙翼的蛇獸依舊難掩震驚。

  這便是至純的騰蛇血統嗎?

  自從他前不久吞噬掉赤之後,也隱隱約約間發現了自己身體內發生的變化,卻因為伴侶受傷的緣故,一直沒來得及去深究。

  「既然提前回來了,正好與我一起見證傳說中的獸神之果的誕生吧,我親愛的兒子。」丹納斯笑容染上幾分瘋狂。

  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兒子」已經換了一個「兒子」。

  又或者換一種說辭,即便他知道回來的不是同一條蛇,但他也似乎並不在意。

  「自然。」汩殷勾唇回道,眸色深沉,隨即便跟著游下來的蛇尾男人去了後園。

  血腥味的濃郁程度達到頂峰。

  遍布著各種被殘害的獸人屍體身體,蠍子、蜈蚣、蛇獸、蜘蛛……數不勝數。

  而被屍體團團簇擁的正中間,則臥立著一頭兩、三米高的畸形花植,通體綠色,還沒完全合攏的花苞則呈現淡粉色。

  花苞裡面羅列著數千上萬顆細白的小尖牙,瘋狂地吞食著腳底下羅列的獸人屍體,一口便將半個獸人吞入腹中。

  這種丑東西結出來的,真的是獸神果……嗎?

  汩殷皺了皺眉,並沒有輕舉妄動,萬一摘回去吃了給衿兒吃了有毒就慘了。

  沒想到那群流浪獸說的是真的。

  ——丹納斯真的在用活人為祭品,飼養魔鬼般的凶植。

  「等它吃完了100個獸人便可以結出傳說中的獸神果,可如今已經是第98個了,還差最後兩個獸人……」丹納斯看向汩殷,眸里的笑意不見眼底。

  「那我便等著它成功結出果。」

  汩殷便打算在這座城堡再待上幾日,看看這玩意兒,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獸神果。

  某天傍晚,丹納斯有事離開,汩殷便趁著他不在前往後院,想要近距離觀看這頭奇特的花植。

  卻在花園裡不小心遇到了一個發瘋的雌性。

  「啊啊——我恨你!放我走,放我離開!」不知從何處突然跑出來的發瘋雌性尖叫著沖汩殷跑過來,面目猙獰地如同從仇恨中孕育的惡鬼。

  她火紅色的長髮亂糟糟地一團,像是被遺棄多年的草窩,她的臉色是那種常年被囚禁不見天日的蒼白。

  即便她瘋瘋癲癲,狀態糟糕到了如此地步,但也依稀可見年輕時美艷妖嬈。

  能夠在這座石堡出現的雌性,莫非是——

  還不等汩殷猜出來雌性的身份,旁邊的獸仆臉色大變,慌慌忙忙地跑過來拽住發瘋的雌性。

  像是對待牲畜一樣將她拖走,「赤大人,都怪我們沒有看好她,不小心讓她跑了出來,她只是有點怕生……」

  「嗚嗚…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在這裡呆著了……」雌性掙扎著,但獸人的桎梏力大無比。

  最終掙扎無過,她蒼白虛弱的身體如同死屍一樣被獸仆拖走,直到離開的最後一剎那,她都在流淚看著汩殷,乾裂的嘴唇抽噎顫抖著。

  似乎在祈求著什麼?

  而她那雙悲傷清澈的瞳眸,卻全然不像一個瘋子。

  雌性被帶走了不久,丹納斯便慌慌張張地趕了回來,面色陰冷到極致,汩殷忍不住問,「那個被關起來的雌性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丹納斯淡淡道。

  「是嗎,可是她剛剛才喊了你的名字,似乎很想見到你。」

  「……」

  「她沒有喊,是我故意這麼說,看你的表情,那個發瘋的雌性應該就是我的母親吧?」

  ——「你將她囚禁了?」

  丹納斯冷冷看向他,謊言與秘密同時被戳破,他也懶得繼續狡辯,卻並不默認自己囚禁伴侶這個事實。

  薄唇抿了抿,卻壓低了嗓音兇狠道,「你管這叫囚禁?呵……對,她從前也罵我在囚禁她,可我明明是想保護她!」

  「為此,我甚至殺了她的其他伴侶,只為將她安全地保護在這座為她而建的石堡里!」

  明天應該會爆更1萬字,設計作業還沒畫完,又要熬夜通宵了。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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