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守護

  翌日，卸下大部分負擔的鳴人精神滿滿。

  「早上好，君麻呂。」

  昨天的冷麵小酷哥君麻呂，今天似乎有點侷促：「早，早上好。」

  鳴人笑嘻嘻地湊過去，問道：「怎麼了？不習慣嗎？」

  「不，只是一直以來我都是被視為武器，被囚禁在監牢里，只有需要戰鬥的時候才被放出來。

  像昨天那樣躺在那種溫暖柔軟的床上睡覺什麼的，坐在寬敞明亮的室內吃飯什麼的，來自別人無微不至的關心什麼的……從來都沒有過。」

  「那麼，喜歡嗎？」

  「嗯，但是……意義呢？」

  「什麼？」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

  啊……鳴人就覺得腦殼疼，小小年紀不務正業，天天思考人生玩，難怪會被大蛇丸拐走。

  印象里原著問出這種問題的有三個：

  第一個是大蛇丸，然後三代給解釋了一波什麼蛻皮的蛇意味著重生，這就是新的生命的意義。後來嘛，整部動漫蛇叔瘋狂蛻皮……三代不愧是忍界最會帶歪徒弟的老師。

  第二個是宇智波鼬，然後大蛇丸給解釋了一波，生命沒有意義，如果有，那隻存在於生命永恆的時候。結果4歲的鼬當場跳懸崖，要不是突然清醒成功自救，他那天就涼了。

  第三個是君麻呂，大蛇丸和他說活著不一定有意義，但活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到有趣的事情。就像你找到了那朵花一樣，就像我找到了你一樣。結果君麻呂一遇蛇叔誤終生。

  當然了，類似的還有白，只因為「想被人需要」這種baby-5式的理由，就心甘情願的成為再不斬的工具。

  這個世界的孩子們，就算是早熟也早的太過分了點。鳴人不準備想蛇叔那樣忽悠君麻呂，畢竟咱只是個孩子，咱也不知道活著的意義。

  所以鳴人決定呼叫場外援助，秘術·親爹召喚之術：「老爸！君麻呂問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水門和玖辛奈端著早餐從廚房走出來，擺放好之後坐下。

  「活著的意義啊？」水門想了想，笑著說道：「每個人的答案都是不同的，答案要自己去尋找。

  比如我是為了守護吧，作為父親，要守護好孩子們；作為丈夫，要守護好妻子；作為火影，要守護好村子；這些都是我活著的意義。

  你們還小，可以慢慢決定自己的目標哦。」

  「守護？」君麻呂喃喃道。

  鳴人用胳膊肘捅了捅發呆的君麻呂，指了指水門：「看到剛剛的笑容了嗎？感覺怎麼樣？」

  君麻呂愣愣道：「很溫暖。」

  「我剛剛決定了，那樣的笑容，我一定要守護！」說著鳴人也給了君麻呂一個大大的笑臉。

  君麻呂握緊拳頭，想著剛剛水門溫和的笑臉，鳴人燦爛的笑臉，還有玖辛奈看向他們時幸福的笑臉。暗下決心：「這樣的笑容，我願意拼上性命去守護，我活著的意義或許就是這個。」

  「好啦，飯菜要涼了哦。」玖辛奈提示道。「一會兒我要帶君麻呂去買些衣服和日常用品，鳴人也一起去吧。」

  「好。」

  ……

  這一天，鳴人深刻體會到一個道理：陪女人逛街好累，即使這個女人是你親媽。

  怎麼什麼都要挑挑揀揀，拿起放下，討價還價……鳴人上輩子大多是網購，如果不能網購那就搜索目的地，看準提示牌，拿東西付錢走人。

  好不容易堅持到最後，君麻呂的東西置辦齊全，收拾完畢，正式住進鳴人隔壁的房間裡。同時也意味著鳴人以後的鍛鍊都有人陪著了，識字學基礎知識也有人陪著了。

  儘管比鳴人大了三歲，但君麻呂基本沒有接受過除了戰鬥之外的教育。水門打算讓君麻呂在家學習一段時間，然後進入忍者學校。

  ……

  晚上，鳴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照例進入了封印空間。

  「大狐狸，我又來啦。」鳴人揮手打招呼。

  九尾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閉上，沒說話。

  「給點反應嘛。」

  「難道說，是我昨天沒來，你生氣了？」

  「切。」

  「哦吼，看不出來嘛，大狐狸你這麼在意我啊。」鳴人做出了滑稽表情。

  「少自以為是了，臭小鬼！」

  「是是是，我自以為是了。」據鳴人估計，這隻狐狸的成分大約一成高傲，兩成威猛，剩下七成全是傲嬌。

  「那我接著給你講故事吧，咱們上回書說道，那石猴決定出海尋訪名師，要學本事……

  ……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菩提老祖為他取名孫悟空。」

  「為什麼要用那隻猴子的名字！？」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是六道仙人取名的時候，是抄襲我的故事。」鳴人嘆口氣，這事說出去恐怕只有他自己信。

  「不可能！那是老頭子一千多年前取的名字！」

  四尾，自稱『花果山水簾洞美猴王齊天大聖孫悟空』，外形是一隻紅色的大猩猩，頭上有一對長得很像緊箍咒的角，身後長著四條……像觸手一樣的尾巴。

  讓鳴人來評價的話，丑的一筆，根本對不起美猴王這三個字。不曉得六道仙人到底是個什麼審美。九大尾獸就二尾又旅和九尾九摩訶顏值在線，其它的一個個都是奇形怪狀。

  「算了，你就當是巧合吧。」鳴人也懶得辯解，他又不能讓六道仙人開花。「話說你和你家老四有仇嗎？」

  九尾回答道：「沒仇，他被我打過。」

  鳴人來了興趣：「講講過程唄！」

  「沒什麼可講的，弱雞一個，老夫讓他五條尾巴。」

  「emmmmm…話說，他們八個不會都被你打過吧。」

  「差不多吧，尤其守鶴打得最多，那傢伙嘴賤，還皮糙肉厚，打起來很過癮。」九尾似乎突然來了談興，給鳴人講起了每個尾獸的手感，最後抱怨了一句：

  「可惜老七長出翅膀以後會飛了，不好抓，挨打最少。」、

  鳴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是狐狸你是哈士奇吧，天天挑事打架，唯一不像哈士奇的地方就是戰鬥力夠強，挑完事之後真能打贏。

  「老夫感知到了你的惡意，小鬼，你那是什麼眼神？」

  「我這是佩服你戰鬥力夠強。」

  「切，你接著講故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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