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四合院之人情冷暖

  飯很快就熱好，二人邊吃邊聊，

  「給我說說周軍的情況吧」，李國成好似隨意地問道。

  趙婷馬上警覺起來，「你不要亂來，老周家現在的影響力不小」。

  「沒有，我是守法公民，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亂來」，李國成表情一片真誠。

  趙婷盯著李國成看了幾秒，對方表情一直很平靜，好似不是作假。

  「和你說說也無妨，省的伱胡來」。

  「小時候，我和周軍是在一個保育室長大的。那是一個不大的窯洞，記憶里最深刻的是窗花，迎著陽光，紅紅的非常漂亮」。

  「後來輾轉多地，上小學時住進來如今的大院，周家也是那個時候搬進大院的。聽爺爺說，周軍爺爺和爸爸媽媽都是在解放前的戰役中犧牲的。我二嬸把他帶大，一直視如己出。雖然周老爺子走了，但是親朋古舊非常多，牽一髮而動全身。」

  隨著講述，趙婷的眼裡都是回憶。

  「爺爺常常給我們講述他們的故事，其中就有周老爺子，他們曾經是親密戰友。所以當二嬸提出聯姻的時候，爺爺沒有當場拒絕，明確表態，必須尊重我的意見。」

  「可能是二嬸對周軍太過嬌慣，長大後的他喜歡打架鬥毆，經常和其他大院的人幹仗。由於心狠手辣，給二嬸惹了不少麻煩。工作後，更是變本加厲，常常和社會上的人胡混，交了許多狐朋狗友」。

  「爺爺收集到他的信息私下給我看，讓我自己決定。二嬸第一次來提親時，當面我就決絕了。不知怎麼她就說服了我媽，一起來勸我，氣的我報名參加了那一次的出國任務。這道傷疤就是那次任務留下的」。

  這樣李國成心中升起了恨意，即使他兩次對方自己，恨意也不如現在。

  「他其實不缺女人，靠著家世，在外邊一直胡作非為。之所以選擇我，其實就是政治聯姻，為他們老周家鋪路。他的小叔，現在發展勢頭很猛，有可能重振老周家雄風」。

  聽完趙婷的話語，李國成陷入深思。周軍的父輩都是為國捐軀，雖然兩次被針對，但是如今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為了表示對老前輩的敬重，這次自己先不要他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讓他半年不舉吧。

  如再敢出手，那麼就不要怪自己出手無情了。

  「明天我先傳話警告他。如果能夠抓住廖三爺，到時就有了懲治的辦法」。

  李國成明白，所謂的懲治其實也就那樣。

  吃完飯，本不想回四合院。但是趙婷堅決不相信已有前科的李國成。無奈只能回家。

  當進入前院，正在用干布擦拭自行車的三大爺，聽到聲音抬頭一看是李國成，先是詫異，然後故作隨意的打了聲招呼，趕忙低頭幹活。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閆解成正好從屋裡出來，鄙夷的看了李國成一眼，就走出大院。感知里，閆解成有帶著濃濃幸災樂禍的情緒。

  自己也奇怪，這是偷你媳婦了還是吃你家水果了。這樣的螻蟻，李國成都懶得收拾他。眼角餘光看到了他家窗戶後的於莉。當於莉看到轉過頭的李國成時，慌張後退。李國成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閆解放匆匆從屋裡走出，徑直走向李國成，內心是擔憂的情緒。李國成終於開心的笑了，這個世上還是有懂得感恩的人。

  前院裡其他住戶，或是窗戶，或是門口，都能感知到注視的眼光。李國成沒有理會，勁直走向了中院。路上閆解放講述了大院和單位發生的事情。李國成沒有言語，只是重重地拍了拍閆解放的肩膀。

  李國成把自行車停在了一大爺窗戶下，敲門和迎出來的一大爺進入裡屋。

  一大媽當時就流下了眼淚，」沒事就好！回來就好！他們有沒有打你？」說完就要檢查李國成的身體。

  學會走路的小天，看到媽媽流淚，居然也窪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大媽趕忙樓過去安慰。好一會才止住哭泣。這就是母子連心。

  李國成接著解釋。把這一天一夜的經歷和大家講解了一次。一大媽不好意思的擦乾了眼淚。

  「這些挨千刀的狗東西，竟然這麼惡毒。如果不是你機敏，這次還真的麻煩了」。

  「何止是麻煩，嚴重的話可能就是小命不保，這是多大仇多大怨。這事沒完，明天我就去找街道。真是無法無天」。

  「一大爺，您先消消氣，和您正好說一件事。最晚年底，我就要結婚，女方是派出所的，她正好處理我這件案子。所以您先不用出手。如果不行，您再出手」。

  「好事啊，有時間帶回來看看。至於案子的事，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不管了」。

  「您的心意我收到了。無論如何都要謝謝您」李國成客氣對著一大爺說道。

  正在聊，傻柱推門進來，上來就是一拳。

  「我就說你小子福大命大，怎麼可能被抓」。

  「柱子哥，心意收到了，哪天弟弟請你喝酒」。

  「那行，我鍋里還有菜，聽秦姐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有什麼能幫地上的，你言語，哥哥給你辦妥妥的」。

  李國成看著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傻柱，眼裡若有所思。

  又聊了幾句正要走，一大爺拿出一把鑰匙，解釋了原因後，李國成真的被感動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大爺居然頂著壓力保下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現在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子。雖然東西不多，但那是自己老爸留下的東西。

  李國成沒有矯情，深深看來一大爺一眼，出門推上自行車走向後院。

  現在中院都是人，看著李國成出來，大家都停下了交談。大部分人都是鄙夷，居然還有怨恨的。順著感知看去，原來是賈張氏。見到李國成看過來的眼神，賈張氏勉強擠出一道笑容，感覺就像是便秘。

  賈張氏打的什麼主意，李國成心知肚明，只是懶得理會。

  李國成保持嚴肅的表情，推車走向後院。居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劉海中正在呵斥自己的兒子，讓他們趕快讓開月亮門，然後笑著向李國成點了點頭。

  這番操作作實讓李國成詫異，以劉海中的尿性，現在不是應該落井下石嗎？難道他嗅到了什麼味道？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大爺的聲音，正在大聲地和大家解釋著什麼。

  進入後院，聾老太太右手拄著拐杖，左手扶著門框，看著李國成，眼裡透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

  李國成趕忙停好自行車，快步上前，扶著老太太進屋。

  「老太太，您這身體挺好啊」扶著老太太坐到炕上，「我給您倒杯水喝」。

  老太太嘴裡搗鼓著「好，好，好」。

  倒水的時候，李國成偷偷放入一滴玉髓液。「就為老太太這份心意，也值當著這一滴玉髓液。我的東西，憑我心意，想給誰就給誰」，李國成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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