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過年

  剛進四合院，前院三大爺就在院子裡鋪開桌子，為大家寫春聯，桌子邊圍著幾個大人，一群小孩圍著桌子瘋跑，整個院子喜氣洋洋。

  李國成排隊，放下1毛錢的潤筆費，拿走一副對聯，回家貼在門框上，為自己的小屋增添了一絲喜慶。

  回到家中，看著空空蕩蕩地屋子，感覺有點淒涼，也許是要過年了，變得多愁善感。在這個中國傳統節日，一家人團團圓圓聚在一起，吃著年夜飯，喝著老酒，飯後再一起聊天、打牌，其樂融融，這才是過年。

  今年的春節，是自己一個人的春節。雖然前天下班路過中院，一大爺問過自己要不要一起過，說是今年在秦寡婦家過，聾老太太和傻柱也一起。記得父親去世後的三年中，一大爺從沒有提出一起過。今年自己的改變也改變了一大爺的想法，自己可不想成為一大爺養老名單里的一員，就婉拒了。

  其實這也是自己的試探，自己沒有參與到這個四合院最有實力的圈子，還拒絕加入，會不會被認為不識抬舉，然後被針對。根據結果，便於自己設定以後的相處方式。

  第二天，除夕，過了今天，就是三天假期，起風之後春節不放假，所以要珍惜。

  車間裡，大家都比較放鬆，工廠也非常人性，工作安排相對輕鬆。下午，李國成找主任請了半天假，坐公交來到了全亞洲最大的書店——王府井新華書店，人太多，大部分是蹭書的學生，所以沒有多停留，找到自己想買的書，繳費，離開了書店。

  今天李國成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買全套的毛選和小紅本，書店存貨非常多，輕易就買到。抱著這些偉大的書籍，想到，自己書架就得用這樣的神書來鎮壓了。

  然後就是買酒了，事先知道，各處銷售點每一種酒最多兩瓶，所以跑了幾乎自己能跑到的供銷社和百貨大樓，買到12瓶茅台，25瓶菊花白，36瓶汾酒，幾乎用光了打劫來的酒票，嘿嘿，是不是再打劫一波，被自己不勞而獲的想法逗笑了，路邊的人看到後，像看二傻子。

  一圈下來，已經到了晚上，趕回四合院。

  大家都在忙著年夜飯，一路上互道過年好，來到了中院，看到傻柱在院裡正在忙活，秦寡婦在旁邊幫忙，打過招呼，回家也準備自己的年夜飯。棒梗帶著自己的妹妹和院裡的孩子呼嘯來去，好不歡快。

  回到後院，許大茂一家都回來各自的父母家，聾老太太去了中院，其他幾戶人家也都在忙著。

  收拾了一隻雞，用砂鍋燉上，正準備收拾臘肉，秦寡婦敲門進來。

  「哎呀，這麼一大塊，有半斤吧，棒梗最喜歡吃了」，這又算計上我的臘肉了。

  李國成沒有接這茬，「秦姐，你有什麼事？還錢來了」。

  「錢，你再緩緩」，被李國成打岔，都忘了目的。

  「一大爺想讓你過去一起吃年夜飯」，李國成知道這那是一大爺的主意，應該是秦寡婦又在打什麼主意。也懶得猜。

  「不了，習慣了一個人，人多鬧騰」。

  「行吧，那姐走了」，秦寡婦轉被打亂節奏也不知道如何繼續，就無奈地放棄了，順勢用髖骨頂開了李國成。

  「伱一個人多孤單，要不晚上秦姐陪你喝點兒」，秦寡婦眼睛水汪汪的，拋了個媚眼，暗含期待。

  「我哪敢，戰神還不打死我」，推出了傻柱。

  「別胡說，我和傻柱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們只是互相幫襯。瞧你那慫樣，大過年的你就單著吧」，咯咯一笑，秦寡婦推門離開。

  秦寡婦現在也是糾結，傻柱雖然邋遢，長相一般，但好拿捏，但也靠不住，一直想娶黃花大閨女。李國成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人也年輕帥氣，但是想想自己30的年齡，4個老的小的拖油瓶，就絕望了。再加上幾次的接觸，都有若隱若現地疏離，就更沒有信心了，但心裡總有一點念想，不想放手。

  李國成等雞燉好，炒了一個蘿蔔乾臘肉，一盤炒雞蛋和素炒土豆片，齊活兒，坐在桌子邊，端起酒杯遙敬後世的父母妻兒，三杯酒下肚。然後再敬原主的父母，又是三杯酒下肚。再敬天.安.門方向，作為後世的人，對他們的付出欽佩萬分。

  短短一會，自己就喝了9杯酒，然後就慢慢吃喝，一個人，頻頻舉杯，敬自己也想不起的人。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床上，哼著清水河小調，進入了夢鄉。

  自己做了一個非常真實的夢，夢裡是哪個黑衣女子，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恩愛整晚。第二天醒來，神清氣爽，從裡到外更換新衣，尤其是內衣。

  完成了每天堅持的早課，熱了熱昨晚上剩下的，簡單吃了一口，等著小孩的拜年。

  早上8、9點鐘，陸陸續續就有小孩上門拜年，一人一顆大白兔奶糖，一把瓜子，1毛錢，看著小孩子們開心的笑容，自己內容變得更加平靜，也越加的融入了這個社會。

  不知道什麼原因，沒過一會兒，烏泱泱地一大群小孩衝到了家裡，一個個興沖沖地拜年，拿禮物，又興沖沖地出去到別家拜年。

  這時棒梗帶著兩個妹妹也來拜年了，李國成同樣給了一人一顆大白兔奶糖，一把瓜子，1毛錢。棒梗看了看手中的錢，有點生氣。

  「我奶奶說了，我們兩家關係不一般，你會多給我們錢」。

  「你們都是大院裡的好孩子，我都喜歡，所以不能厚此薄彼，你作為賈家的老爺們，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李國成不可能和幾個孩子較真，看來幾次的幫襯，使得賈家產生了非分之想，以後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如果我多給小當1毛，你會不會覺得不公平呢」繼續忽悠。

  棒梗想了想，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覺得李國成好像說也對，帶著疑惑說：「我們走」，說完就帶著兩個妹妹離開了。

  棒梗回家後，表現出男子漢的樣子，把過程和賈張氏說了一遍。中途賈張氏反覆問了幾個細節，問的棒梗最後都煩躁了，轉身跑出去玩了，身後立馬跟上兩個鼻涕蟲。

  「看來他們還沒有什麼事」，賈張氏暗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遺憾。

  差不多10點多，小孩應該都來過了，自己也起身到幾位院裡長輩坐了坐，喝口水，送上吉祥話，互道祖國萬歲，一個熱熱鬧鬧的大年初一就算走過了。

  本章想描寫小時春節的樣子，也想突出特殊日子一個空虛老男人的樣子，但是文筆確實一般，沒有完全表達出來，被讀者罵的多了，厚顏寫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