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雙方的思考

  「樂了。」

  絕望之塔中，透過影子看到五人的模樣，源一嘴一咧，忍不住笑意。

  並沒有靈魂回歸本體，因為那並不是藉助卡恩的分予靈魂從而破面的瓦史托德。

  那是幾年前他和卡贊融合成巴卡爾的時候，去收服瓦史托德時碰到的一個寧死不屈的大虛，於是幹掉他之後便將其做成了龍形人偶。

  這樣的人偶他還有幾個，瓦史托德還有一個，亞丘卡斯級破面就多了去了。

  這也是巴卡爾日後的龍之軍勢。

  他的死亡也很簡單，作為人偶，源一對他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只要一個念頭即可讓他自我毀滅。

  於是便有了之前元柳斎等人面前的那恐怖一幕，所以他們當然是無法清楚那龍形大虛是怎麼死去的了。

  「劇透了一些，剩下的，就讓我們百年後再見吧。」

  他緩緩閉上了眼，隨著過去的大量投資，現在他分予靈魂的速度已經被收回靈魂的速度正式超越了。

  也就是說，只需要一段時間卡恩便可以重回巔峰。

  而且，作為『不全之人』的滅卻師，他的靈魂極限是可以被收回的靈魂不斷擴容的。

  也就是說，卡恩並不像源一與卡贊那樣有著桎梏，有著種族的極限。

  只要不斷收回靈魂，他的極限與力量就會不斷升高，除非有一日他能像友哈巴赫那樣把靈魂吞噬了讓自己的靈魂達到當時的飽和程度，否則恐怕是沒有到達極限的那一天了。

  而現在卡恩的等級是……

  lv24！

  「百年時間，達到60級應該可以吧，不知道當我突破60級等級極限的時候又會發生什麼……」

  他有些期待的想到

  會不會像遊戲一樣更新到70版本？75版本？80-85-86版本？

  ……

  那麼自己會不會繼續解鎖模板權限？

  畢竟看面板上，男鬼劍女鬼劍加起來八個職業，說不定未來還會有黑暗武士與劍影，只憑藉靈王碎片斷然是無法解放這麼多的。

  「我以巴卡爾的狀態出現的時候絕對是突破了極限的，但當時系統對我的等級表示為『？』，看來是並不承認這種並不能永久維持的狀態。」

  想到這裡，他便將意識回歸到了卡恩本體。

  隨著靈魂的回歸，他要將部分意識用來維持契約，用來消化源源不斷回歸的力量。

  尤其是使用分解師的能力，將回歸的糟粕全部分解為最為基礎的靈子與靈魂之力，這是一個大工程。

  畢竟這可是馬虎不得的，如果沒有將其意識分解乾淨，那吞噬多了不就成了A哥了？

  他還是不是他？

  如果是單一一個來的話，他當然可以隨便分解，但隨著他分予的靈魂越來越多，虛圈的競爭也在變得越來越激烈，舊有大虛勢力被新興破面不斷的衝擊著。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有靈魂之力的回歸，他得將大量的精力集中在上面才行。

  也多虧了卡贊有著部分自己意識，源一算是一種另類的分身，不需要他投入太多意識，否則他得考慮一下讓卡贊和源一分身像緋紅人偶那樣宕機一段時間了。

  ………………

  而在另一邊，回到了尸魂界的死神也度過了那個令人心有餘悸的時刻。

  綱彌代真章讓兩個黑衣人退了下去，他本人則和山本元柳斎，卯之花八千流一起前往了一番隊隊舍。

  這次遇見的事情非比尋常，或許會是尸魂界歷史以來最嚴峻的事情。

  此刻護庭十三隊的隊長都在，其中還有著五大貴族的族長也齊聚了過來。

  其中朽木家族族長是初代六番隊隊長，所以在場總共是十七個人。

  十一番隊隊長，也是初代劍八的卯之花八千流將之前在虛圈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那個破面是龍軀，莫非與那『龍之使徒』有關？」

  聽完了她的描述，已經擔任了四番隊隊長的麒麟寺天示郎想到了絕望之塔的『緋紅』所提出的這個名字。

  「極大概率有這個可能。」山本元柳斎極具威嚴的說道

  「那破面身負重傷，並且提出了『天空之塔』與『魔界』這兩個從來沒出現過在『歷史』之中的名詞。」

  「難道說三界之中還有我們未曾知曉的魔界嗎？」志波一族的族長打趣道

  「這可是負責掌管『歷史』的綱彌代家的失職啊，居然還遺漏這麼重要的情報。」

  「別賣蠢了。」綱彌代真章冷笑一聲「始祖們當時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複述一遍嗎？藉助靈王大人的力量，原始的世界應該只分化為了『尸魂界』，『現實』與『虛圈』才對，我可從來不知道有什麼魔界。」

  「這不是很正常嗎？」第五大貴族族長搖了搖頭

  「別忘了除了三界以外還有著一個地獄呢，當時我們一族始祖之所以答應你家的計劃，就是因為想要以靈王大人的力量填滿地獄那個深淵。」

  「地獄既然能出現在三界之前，那麼現在又出現一個魔界又算什麼？」

  山本元柳斎微微意動「你的意思是魔界有可能出現在三界之前？」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這位貴族族長輕輕撫摸鬍鬚，悠然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有諸多隱秘，比如那地獄，比如那魔界，比如那使徒，比如那……」

  他最後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靈王！」

  聽到這個名諱，所有人都不再出聲。

  在這個時代，作為佼佼者的他們都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靈王的傳聞，所以對於這個名字也都有著敬意與恐懼。

  這個男人曾在三界未分之前馳騁，那傳說中或許要吞噬全世界的大虛被他消滅在了搖籃之中，他擁有著無限的力量，擁有著萬能的能力。

  這樣的人，可謂是全知全能的神。

  但是，出於五大貴族始祖的『背叛』，他們將靈王封印製造成了創造分化維繫三界的楔子，並且出於對靈王力量的恐懼，不斷的將其五臟六腑剖出……

  所以這才有了如此多的靈王碎片！

  這樣的靈王，究竟是如何誕生的呢？

  所有人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在此刻隨著魔界這一概念的出現，他們也不禁對靈王產生了疑問。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生而知之者？生而神聖？

  以神明的力量，以神明的能力，以神明的姿態降身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