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惠特尼的能力 （二合一）

  惠特尼神情冰冷攔住戴維和克拉克的去路。

  「惠特尼，你想做什麼？」

  被人攔在家門口，克拉克神情戒備帶著驚疑。

  「這不很明顯，圍繞拉娜的戰爭上，他打不過你，打算用些其他辦法。」

  戴維不懂克拉克性格帶著靦腆老實的成分，幾乎不怎麼懂浪漫，惠特尼也算典型的金髮帥哥，外貌上沒有失分多少，又有以往的感情基礎在，居然這都競爭不過克拉克，也是夠失敗。

  「克拉克，我勸告過你。

  今天的事怪不得我。」

  雙手從兜里拿出，惠特尼攥起拳頭咯咯作響，冷硬地咬牙，仿佛一頭即將發起攻擊的野獸。

  「惠特尼，是什麼給了你膽子，敢以這副姿態出現在我家門前。」

  對他要攻擊的姿態視而不見，戴維上下打量惠特尼，語氣仿佛帶著費解。

  以前在酒吧和其他幾個橄欖球隊員一起上也被戴維不費吹灰之力的打趴，那之後惠特尼不可否認對戴維產生了一點畏懼，但那是以前了。

  「我承認你很能打，但你現在連我的一根毛都碰不到。」

  惠特尼冷笑擼起袖子，露出先前隱藏在衣服下的螢光紋身。

  加入那個團隊後，這個紋身給他力量，給了他常人所沒有的能力。

  「惠特尼，即便你打了我一頓，也不能改變什麼。」

  獨屬於隕石的輻射下，克拉克氪星人的超級力量迅速消散，腳下發軟，神情不適，嘗試勸說。

  「你這種解決方式正是拉娜所不喜歡的。」

  「我先打了再說。」

  克拉克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惠特尼眼中閃過濃濃妒火，揮拳打向不知怎麼了的克拉克。

  戴維移步一擋，想替克拉克擋下對他來說連撓痒痒都算不上的這一拳。

  「就讓你看看我的力量。

  看看我是在你面前怎麼教訓你不聽話的哥哥的！」

  舉著拳頭的惠特尼輕蔑一笑，身體像一道幻影，直接穿過了他，一拳衝剋拉克腦袋打去。

  「嗯？」

  戴維回頭皺眉，惠特尼迅猛的動作在他眼裡似放緩了十倍不止的默片。

  他身體一閃消失在原地，帶著克拉克眨眼到了二三十米外。

  勢在必得的一拳，惠特尼猛地打了個空，兩兄弟竟消失在眼前，如鬼魅般到了遠處。

  他臉色一變，深吸了口氣，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你……你們怎麼做到的？」

  「惠特尼，你的身體？……」

  遠離含有氪石成分的紋身，克拉克略微恢復了點力氣，想起惠特尼似幽靈一樣穿過弟弟時的那一幕，也同樣吃驚。

  「你有沒有事，戴維。」他急忙轉頭詢問被穿過身體的戴維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沒事。」

  戴維簡略回了聲，看向遠處錯愕的惠特尼挑了挑眉。

  惠特尼也因為隕石獲得了能力。

  這倒不怎麼讓人意外。

  「小鎮其他人都能因隕石獲得能力，克拉克這個dc之子的情敵怎會普普通通，不被命運攪進來。

  而且惠特尼得到的能力似乎獨具優勢！」

  「你也有超能力？難道你也有紋身？」

  虛弱的克拉克被直接忽略，惠特尼又驚又怒盯著戴維。

  想起自己以前和隊員們被這個得到了特殊能力的小子放倒，在眾人面前顏面掃地。

  「我終於明白，你當時怎麼打倒的我們！」

  惠特尼認為是有什麼紋身賦予了他的能力？

  「別把我想得和你們這些隕石怪人一樣。」

  戴維掃了眼惠特尼手腕的紋身，眼神微動。

  「難道有人發覺了氪石螢光的效果，以此自作聰明研發了特色紋身。」

  被紋身的人有多少了？不會現在小鎮上又誕生了一大票能力者了吧？

  「等我揍翻你，看你還能否保持住這副高人一等的姿態！」

  惠特尼似一頭髮怒的公牛怒喝著快速衝過來。

  咻！

  戴維踢出腳下一顆石子。

  公路上石子似子彈般快速射出，但穿過了惠特尼的身體，沒給他造成任何傷害，惠特尼不屑一笑，繼續衝來。

  「沒用的，你根本傷不到我！」

  「是能精準控制能力讓石子穿過？還是根本不用控制。」

  他眼皮一掀，一閃出現在惠特尼身後，揮動手刀劈下。

  動用的速度惠特尼根本不可能反應過來，結果像劈過一個投影，虛不著力。

  咻！

  一聲銳響。

  等戴維打完，惠特尼才後知後覺的發覺，猛地扭頭看到戴維在自己身後，他雙眼一瞪憤怒出拳，又打了個空。

  戴維毫不費力身體一閃又到了幾十米外，好整以暇觀察著他。

  惠特尼感覺像一個被戲耍的猴子，惱怒低喝。

  「有能耐站在原地，躲來躲去算什麼本事。」

  但戴維根本不理他。

  「不是需要時時應變維持的能力，是被動？」他眼中浮現沉思。

  惠特尼獲得了能力，雖然沒有以往能力者的速度和力量，不比普通人厲害到哪去。

  「但防禦這方面，倒得天獨厚！」

  直接化作虛影，貫穿一切實體，免疫物理攻擊！

  即便超人也難以應付。

  戴維眼神微凝。

  「惠特尼，冷靜一點。」

  見戴維自己速度遠超自己，惠特尼揮拳打向克拉克，但克拉克也不會傻乎乎站在原地等他打，尤其他他手臂上散發著氪石光芒，一退幾十米。

  「你也有能力？

  也對，你們是一對兄弟！」

  震驚於克拉克也展現出鬼魅的速度，惠特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面對根本摸不到衣角的兩兄弟，嗔目怒吼。

  「有能耐別躲，和我像個男人一樣正面交手。」

  剛才他還說讓戴維摸不到他的一根毛，現在反而他就像一個小丑，更加狼狽。

  「不躲，你又能做什麼？」

  對他能力有一點猜想，戴維面無表情，閃身出現在惠特尼身前。

  嘭！

  惠特尼揮拳狠狠打在戴維胸口上，近八九百磅的過人拳力，連撓痒痒都未做到，但感覺像打在一塊鋼板上，他握住劇痛的手倒退而去：「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硬，我的手！」

  不管惠特尼的悶哼，戴維皺眉，看了看手掌。

  「原本以為惠特尼的能力在動手打人的時候，起碼手掌會恢復實體。」

  胸口被不痛不癢的攻擊擊中一毫秒里，不想自己揮手去抓結果抓了個空。

  不過速度太快，惠特尼完全沒察覺。

  「連攻擊別人時，身體狀態也是虛影？」

  打別人可以打到，別人打卻打不到自己，身體介於實體和虛體的迭加態？

  「能力很不錯，可惜你的力量和速度太弱。」

  抬眼看去，戴維略微驚奇的感嘆。

  擁有這種能力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但凡稍有點超級力量和速度，即便完全成長起來後的克拉克面對都會很棘手。

  「假如我剛才沒有留情，現在你已經躺在地上痛不欲生，而不是還有力氣在這嘲諷我。」

  火辣辣疼痛下，惠特尼捂著青紫的手口中咬牙低吼。

  自己不該留手的，該給這個得意的傢伙一個銘記終生的教訓！

  「哦？你要怎麼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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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維問道，他倒要聽一聽。

  他可不像克拉克有氪石弱點，面對惠特尼，現在只能遠遠站在一邊不敢靠近。

  「我會直接穿過你的皮肉，揮拳在你的心臟上來一拳！」

  惠特尼不信脆弱的臟器和腸子挨上狠狠一拳，戴維還能這麼風輕雲淡的嘲諷他。

  「你會跪在地上，知道什麼叫地獄般的痛苦！」

  他說著揮拳再次打來。

  「就這樣？」

  戴維還以為他有什麼其他能力，閃身輕鬆躲過。

  以他的肉體強度，即便相較脆弱的內臟被飛彈轟擊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沒興趣站在原地，再挨被他摸清能力的惠特尼一下攻擊。

  「回家去吧，惠特尼。」

  克拉克閃身靠近，按住戴維，站在兩人中間，神情嚴肅勸說惠特尼回家。

  「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只是一時氣不過的衝動，不要走上犯罪之路。」

  他深深了解弟弟性格，之前的攻擊戴維還能不放在心上，但剛剛要直攻內臟的一拳，絕對有些觸動戴維的神經了。

  「你已經說晚了。」

  惠特尼想起這件事，臉上浮現一絲憤怒冷笑。

  「你以為我這個紋身是怎麼來的。」

  「什麼意思？」克拉克表情一變，難道惠特尼已用了這份能力做下了什麼不好的事。

  「銀行劫案，是你和其他人做的？」

  戴維想起了中午新聞播報的銀行團伙古怪劫案。

  金庫門和地面沒有任何損壞，但珠寶和金條不翼而飛。

  「我原本已經快讓拉娜回心轉意了，全都是你！」

  不管兩人的問話，惠特尼揮拳再度打向克拉克。

  只用了橄欖球隊加訓的幾天時間，克拉克把拉娜從他身邊奪走，等他再去找拉娜，拉娜卻委婉地說不要一直纏著她。

  「她不想讓其他人誤會我們還在一起。

  你告訴我那個其他人是誰，克拉克！」

  但兩人一致到了幾十步外，類似被戲耍的屈辱，惠特尼攥著拳頭眼中怒火噴涌。

  是誰不言而喻，那之後他去酒吧買醉，無意間和一伙人結識。

  其中有人看過他的棒球比賽，認為他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好苗子，把他拉入了團隊。

  「只需要隕石溶液混合一點紋身墨水，就能讓人獲得虛化的能力，可讓人進出銀行金庫於無物。

  但沒想到我和其他人輕鬆戲耍了警方，現在只是想簡單教訓你們一頓都辦不到。」

  訴說著心中的滔天怨氣，惠特尼眼中突然逐漸現出一絲猙獰。

  「克拉克，戴維，不知道你們的父母有沒有你們的這種能力！」

  他想到了怎麼逼兩人靠近自己。

  「夠了，停下吧。」

  望著轉身往農場小屋走去的惠特尼，克拉克臉色震驚，身體一閃阻攔在對方身前，口中低喝：「你已經變得不像你了，惠特尼！」

  他不能理解。

  儘管一直和惠特尼是情敵，以前的惠特尼只是有些自大粗魯好面子，但絕對做不出這種事。

  「嫉妒是人類的原罪之一，人要學好很難……」

  對惠特尼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一點也不感興趣，只聽到他要去對他的父母不利，戴維聲音變得冰冷，眼中亮起了紫芒，「變壞卻很簡單！」

  嘭！

  一記紫色能量射線，射過惠特尼的雙腿，轟在他的腳下。

  好似飛彈轟炸，土浪崩濺，一個兩米多高的深坑陡然出現，惠特尼沒受到任何傷勢，但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你居然能像機器人一樣眼中發射雷射。

  戴維，你讓我大開眼界。」

  戴維一閃來到深坑邊緣，惠特尼從坑底站了起來，眼皮一跳難掩震驚，抬頭和戴維對視。

  「但你以為這就能阻止我？」

  攥起拳頭，惠特尼得意的利用虛實迭加的身體走入泥土之中，像渡過河水踩著河底一步步走上來，

  「轟塌高樓大廈的力量，也傷不到你一絲一毫，你這種能力很奇妙，虛實迭加。」

  看著這一幕，戴維臉上沒有一絲波動，緩緩道。

  「只是不知你發現了沒有，你還在呼吸。」

  人要呼吸這種天經地義的事，很多人都會下意識忽略，不過他沒有。

  惠特尼人類的本質依舊沒有大的改變，他不能飛，無法抵消重力，最致命一點——需要呼吸！

  啪！

  惠特尼腳步一頓，望著面無表情的戴維，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妙的預感，臉上卻冷笑。

  「那又怎樣？你能把我關進盒子裡憋死我麼？」

  「有什麼能關得住我？」

  他停頓了下，語氣嘲諷，撲身突襲，要雙手插入戴維胸膛攥住他的心臟，但不出意外又撲了空。

  「還是說你要一口氣吸乾我我眼前的空氣。」

  人人都要呼吸，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弱點。

  「我沒有那種能力。」

  戴維閃身到幾米外，控制宇宙能量發射高溫射線掃射周圍。

  嗤！

  「唔……」

  劇烈的高溫讓周圍幾十米內空氣蒸騰稀薄，惠特尼剛從土裡『走出』，沒再走兩步立即難以呼吸，跪倒在地，他像中毒一樣捂住自己的脖子，臉上憋得通紅。

  「但我有另外的方法，達到一樣的效果。」停頓了下，他淡淡繼續道。

  「我……我不能呼吸了，救……救我！」

  在地上狼狽地爬行想離開這片稀薄的地方，臉上青紫的惠特尼面容帶著乞求，對死亡的恐懼似潮水般向他湧來，他不自覺身體發抖，費力向兩人伸出手。

  「戴維？」

  對弟弟冷酷的手段幾乎要習慣了，克拉克急忙想跑上前想試著幫助快要窒息而死的惠特尼。

  但一靠近惠特尼，被氪石溶液的紋身一下被打回了普通人類，甚至還不如，反而自己開始因為虛弱缺氧昏迷過去。

  過了幾秒，戴維轉身把昏迷的克拉克帶出來，至於瀕臨死亡的惠特尼，他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紋身，無動於衷的收回了目光。

  「虛實迭加，紋身……」

  「我……我不想死。」

  眼前發黑，窒息的痛苦下，惠特尼意識逐漸模糊，最後一眼正是戴維的冰冷麵容。

  他忽然萬分後悔，自己不該來教訓兩兄弟，但可惜已經晚了。

  嘭。

  伸出求饒和求救的手無力的摔在地上，惠特尼漸漸沒了呼吸。

  ……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明亮的鏡子被狠狠摔在地上，銅製的古董鏡子擊碎地板深深射入地里消失不見。

  辦公桌後，艾金絲像一個潑婦一樣嘶吼著，聲音沙啞難聽之極。

  哪怕現在的她力大無窮，速度奇快，身軀強度超過了鋼鐵刀槍不入，衝鋒鎗在她面前也像玩具一樣，好像一位真正的神明那樣，也不能彌補她失去的東西。

  「這根本就不對！」

  裝潢風格古老典雅的書房裡，盧瑟眼中愛意比大海更深厚，像個侍者無怨無悔侍立在一旁，好似哪怕現在的艾金絲讓他剖出自己的心他都不會猶豫一下。

  即便，艾金絲此時的面容醜陋無比，身軀臃腫，皮膚似砂紙般粗糙，聲音也似禿鷲叫聲般難聽，像一個可止小孩啼哭的怪物。

  她緊緊抓著手中的石頭，眼神急厲。

  「這就是願望石為我實現的願望？

  不，我不能接受，我要再許願！」

  「等一下，不對。」

  艾金絲突然想到了什麼。